党支部建设在党章文本中的变迁及启示——以《中国共产党章程》为视角

郭永虎 孟娇娇

（吉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 长春 130012）

基层党组织是党的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党支部是党的全部工作和战斗力的基础。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伊始就高度重视党支部建设。我们党90多年的奋斗历程充分证明，“只有基层党组织坚强有力，党员发挥应有作用，党的根基才能牢固，党才能有战斗力。”［1］在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过程中，党支部建设不断与时俱进，改革创新成果深刻体现在历次党章修订中。梳理和总结党支部建设的发展历程和经验，探索如何更好地发挥党支部的作用，对进一步增强党的凝聚力和战斗力，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在基层落地生根，向纵深发展，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夯实党的执政基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具有重大意义。

一、党支部建设在党章文本中的变迁历程

作为党的根本大法，党章是党一切行为准则的理论指导，在加强党的建设方面具有规范和指导作用。党成立以来，共召开了19次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先后通过了1个党纲、8个党章和10个党章修正案。其中，随着党章修订，党支部建设也在不断调整。这反映了中国共产党支部建设演进的历史轨迹，也体现了我们党重视理论的作用，善于将支部建设的历史经验上升到理论高度，写入党章指导全局。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支部建设的萌芽

建党初期，党的基层组织的名称并非叫支部，而是经历了从“组”“小组”到“支部”的变化过程。

党的一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并未明确提及党的基层组织，但提出设立地方委员会，并对地方委员会的职责做了简要的规定。随着党组织的发展和党员数量的增加，开始着手建立党的基层组织。

党的二大通过的第一个章程《中国共产党章程》指出，在农村、工厂、学校等单位，凡是党员数量达到三至五人，必须成立一组。“各组组织，为本党组织系统，训练党员及党员活动之基本单位，凡党员必须加入。”［2］这里的“组”，即是党的基层组织——党支部的最初形式。但需要注意的是：二大党章规定，组隶属于地方支部，这里的地方支部是高于组的一级党组织，与现在的基层支部是有区别的。

1923年6月，党的三大对党章进行了修正。其中，将原党章规定的党的基层组织“组”改为“小组”，同时成立“小组”的党员数量由原来的三至五人扩大到五至十人。

1925年1月，党的四大对二大党章进行了第二次修正。在第二章第五条中指出：“凡有党员三人以上均得成立一支部。”［3］这是党的历史上第一次将党的基层组织命名为“支部”。同时将原来的五人以上设立“小组”的规定，修改为有党员三人便可成立“支部”。这是为适应革命形势的高涨和党的事业发展做出的修改，党的支部作为党的基层组织和三名党员成立党支部的规定被延续至今，这在党的支部建设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

1927年4月至5月，党的五大在武汉召开。与以往不同的是，本次大会上没有讨论党章修改的问题，而是在五大闭幕后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对二大党章进行第三次修正。这次修正决议案相较前几次，内容较充实，体例更规范。特别是注重党的基层组织建设，将党的支部单列为一章，并规定支部的任务为：扩大党的影响、吸收新的党员、从事组织与宣传工作［4］等等。这不仅说明了支部工作的重要性，同时，也表明我们党将支部作为扩大革命影响的前沿阵地。

1928年6月至7月，党的六大在莫斯科召开，通过了新的党章。除了结构与措辞上略有改动，这部党章基本继承并延续了五大党章的内容。但是，特别突出共产国际的领导和国际无产阶级革命。例如，第十八条关于支部任务，规定支部要吸收工农参加中国的和国际的无产阶级一般的革命。

1945年4 月23日至6月11日，党的七大在延安召开，刘少奇作了《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系统论述了党的基础组织（党的支部）建设理论。党的七大通过的党章，将着力点放在发挥党支部的战斗堡垒作用方面，标志着党的基层组织建设在理论和实践上趋于成熟。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党支部建设从稳步推进到曲折发展

党的八大通过的党章是中国共产党执政以后制定的第一部党章。关于支部建设的表述，体现了我们党作为执政党的特点。党的八大党章将以往党章规定的党的基本组织和基础组织的叫法修改为党的基层组织，突出基层组织与群众联系的密切性。同时不再将支部单列一章，而是作为党的基层组织的组织形式。以党员数量为界限，详细规定了基层组织形式。不超过50名党员，直接选举支部委员会；超过50名党员，选举总支部委员会，下设若干支部；超过100名党员，选举基层委员会，下设若干总支部或支部。［5］这样划分，层次清晰，结构合理，便于更好地管理基层党员。至今，党的基层组织形式依然根据党员人数分别设立党的基层委员会、总支部委员会和支部委员会。同时，党的八大党章规定了包括支部在内的基层党组织的8项任务，其中，许多表述我们党沿用至今。

党的八大党章是我们党对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执政党建设规律的成功探索，无论从结构，还是从内容上来说，都与现行党章相似，奠定了党章的基本范式，形成了关于支部建设的先进经验，为更好地推进党的支部建设奠定了基础，为社会主义时期党的建设指明了方向。

“文化大革命”的十年，党的建设遭到空前破坏，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错误指导下，党的九大、十大党章留下了“文化大革命”的印记。与此相一致，党支部建设在这一时期也出现混乱和错误。1969年4月，党的九大通过新的党章。虽然在结构上没有否定党的七大与八大党章的模式，但整部党章充斥着“左”倾错误思想。在党的基层组织一章中，删去了党的八大党章中的基层组织形式，仅仅提出要设立支部、总支部、基层委员会。党的基层组织的任务突出对群众进行阶级斗争和两条路线斗争的教育；删除了关心群众生活，反对官僚主义、违法乱纪和贪污浪费等重要内容。

1973年8月召开的党的十大通过的党章，在理论和实践上继续沿袭“左”倾错误，党的建设继续遭受挫折。党的十大党章关于的党的基层组织的内容，完全是对党的九大党章的照搬照抄，党的基层组织的基本任务主要以“阶级斗争”为主，支部建设处于停滞和混乱状态。

“文化大革命”以后，1977年8月召开了党的十一大并通过新的党章。这部党章虽然是在“文革”结束后制定的，恢复了党的八大党章关于把中国建设成四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强国的提法，但没能纠正党的十大党章中的“左”倾错误，还保留“文革”的印记，也就不可能解决新时期党的建设面临的问题。关于基层组织的论述分为两条，其内容较党的十大党章有部分修改。其中最主要的是将党的基层组织要发挥战斗堡垒作用写入了党章，重新恢复了包括团结群众、关心群众、发扬民主等党的基层组织的基本任务，并提出要正确区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6］依然留有阶级斗争的任务。单就党支部建设或者基层组织建设方面看，党的十一大党章反映了当时党的工作在徘徊中前进的状况，相较党的九大、十大党章而言，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受历史条件的局限，党支部建设仍然没有实质性的推进，也没有完成拨乱反正的重要使命。

（三）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党支部建设全面推进与不断创新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后，在党的领导下，中国进入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我们党重新确立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党的基层组织作为党的战斗堡垒，必须加强建设，使之适应世情、国情与党情的新变化，为把党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贡献基层党支部的力量。作为党的根本大法，党章同样要适应改革开放以来的新变化，反映党的建设包括党支部建设的成功经验和创新成果，从而使党章更好地发挥立党、治党、管党的作用。

1982年9月，党的十二大审议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章程》。它是对党的七大和八大党章的继承和发展，消除了党的十一大党章中的“左”的错误，恢复了党的八大党章规定的根据党员人数分别设立不同的党的基层组织形式，明确了党员大会和代表大会的召开时间和不同层次基层组织形式的任期等等。对党的基层组织的任务，这部党章有更为详细的规定，最典型的是增写了关于教育和监督党员干部和其他任何工作人员不得侵占国家、集体和群众的利益等内容。新增内容凸显了“改革开放”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对基层党组织提出的新要求，具有时代性和创新性。党的十二大党章体现了我们党对执政党建设规律的认识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党的支部建设也由此步入正确轨道。

1987年，党的十三大修改的党章对基层党组织的设置和企业、事业单位基层党组织的职能，作了较大修改。其中，第三十条第一段中设立基层党组织的单位人民公社被删去，增加了企事业单位中党的基层组织的职权，体现了新时期加强党支部建设必须适应改革开放发展的新形势，直面新情况，解决新问题。

1992年10月，党的十四大对党的十二大党章作了进一步修正，进一步明确了党的基层组织的职能。其中提出：“党的基层组织是党在社会基层组织中的战斗堡垒，是党的全部工作和战斗力的基础。”［7］关于基层组织的任务，增加了组织党员“学习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重视吸收在生产和工作第一线的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中的优秀分子入党”等内容。此外，关于不同类型的党的基层组织的职权，十四大党章也做了一定的修改，其目的是更好地发挥党的基层组织包括党支部的领导作用和政治核心作用。

1997年，党的十五大对党章进行了新的修订，其中，涉及党的基层组织一章的变化，主要是在基层组织的任务中增加学习邓小平理论的内容。

2002年，党的十六大通过的党章与十五大党章相比，共有60多处修改，其中有关党的基层组织一章有七处修改，主要是在党的基层组织的任务中增加学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规定社会团体和社会中介组织也要成立党的基层组织，把“重视吸收在生产和工作第一线的工人、农民、知识分子中的优秀分子入党”修改为“重视在生产、工作第一线和青年中发展党员”。注重将青年中的先进分子纳入申请入党的发展对象，有利于在新世纪新阶段壮大党的肌体，增强党的战斗力。

2007年10月，党的十七大通过的党章关于党的基层组织的内容改动较少，将组织党员学习科学发展观增加为党的基层组织的基本任务，这同党的十五大、十六大党章一样，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理论成果作为党的基层组织组织党员学习的重点内容。此外，党的十七大报告提出要在推动发展、服务群众、凝聚人心、促进和谐方面充分发挥基层党组织的作用，赋予了包括党支部在内的基层党组织战斗堡垒作用的新的内涵。这在党的十七大党章中也有所体现。

2012年11月，党的十八大修改的党章没有对党的基层组织这一章节作修改，但是，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提出加强基层服务型党组织建设的重大任务。这是在改革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的新形势下，基层党组织要把服务作为自觉追求和基本职责，通过服务使党的执政基础深深植根于人民群众之中。

（四）新时代：党的支部建设开启新征程

党的十八大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党的面貌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一方面，党支部建设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另一方面，新时代、新征程给党的事业和自身建设提出了新要求。以党章的形式总结党支部建设的历史经验，用理论成果引领新的实践，有利于在新时代发挥党的基层组织包括党的支部在党和国家事业中的坚强战斗堡垒作用，进一步提高党的建设质量。

2017年10月24日，党的十九大通过了关于《中国共产党章程（修正案）》的决议。这次党章共修改107处，修正的内容较多。其中，最突出的特点是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确立为党的行动指南。

1.统一基层组织的任期。在很长一段时期内，党章都将党的基层委员会与总支部委员会、支部委员会的任期区别开来。例如，十八大党章规定的基层委员会任期为每届三年至五年，总支部委员会与支部委员会每届有两年至三年任期。这次修订党章，把基层组织任期全部统一为每届三至五年。为落实党章的这一规定，2018年7月12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党的基层组织任期的意见》，要求党的基层组织严格执行任期制度。任期的统一，既强化了基层党组织领导班子的稳定性和工作的连续性，也有利于基层党组织更好地贯彻党的方针政策，发挥党的基层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

2.明确了新的任务。十九大党章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党的基层组织组织党员学习的新任务，体现了党的指导思想的与时俱进，也说明了基层党组织是组织党员学习贯彻党的指导思想，路线、方针、政策和决议的主阵地。另外，基本任务第二条中，增加了“推进‘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常态化制度化”。这充分体现了党的基层组织的基础性作用，明确了基层组织是深化“两学一做”学习教育的有力抓手。

3.规定了党支部的职责。十九大党章在党的基层组织一章中增加了第三十四条，首次规定了党支部的职责，“党支部是党的基础组织，担负直接教育党员、管理党员、监督党员和组织群众、宣传群众、凝聚群众、服务群众的职责。”［8］这有利于夯实基层党支部在群众中的根基，明确其职责任务，充分发挥党支部的先锋堡垒作用。这也是新时代推进党支部建设的里程碑。

二、党支部建设在党章文本中不断演进的必要性

90多年来，根据世情、国情和党情的变化，党的建设在理论和实践上不断向前推进。从1939年10月，毛泽东在《〈共产党人〉发刊词》中首先提出要把党的建设当成是一项“伟大的工程”，到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将党的建设确立为“四个伟大”中起决定性的作用。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不断提高，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显著增强，为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提供了坚强的政治保证。党的基层组织，尤其是党支部是确保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决策部署贯彻落实的基础，也是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基础。作为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党支部建设就有必要在继承以往先进经验的基础上不断丰富和发展，以适应时代之需和发展要求。

（一）坚持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创新党支部建设

马克思主义辩证的否定观告诉我们，否定是事物内在矛盾所引起的自我否定；否定是事物发展的环节和新旧事物联系的环节，是包含肯定的否定，其实质就是“扬弃”。“经过这样的否定，它同时就获得发展，每一种观念和概念也是如此。”［9］实践性是马克思主义最显著的特征，辩证的否定根源于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性。实践是认识的来源，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实践又不是一成不变的。因此，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必须不断推进理论创新，进而用深化、完善的理论指导实践。

党支部建设伴随着党章的演进不断向前推进，是坚持马克思主义辩证否定观的内在要求。例如，四大党章规定：地方有党员超过三人的均要成立党支部，七大党章突出党支部的战斗堡垒作用等等，被我们党历次通过的新党章或者修订的党章保留、坚持、继承沿用至今；而八大党章之后，党支部合并至基层组织；十二大党章舍弃了十一大党章关于“左”倾错误的内容；十九大党章根据党的建设新要求，增加了党支部的职责等等。显然，这是党支部建设理论不断得以充实、补充、修改与完善的过程，也是不断创新的过程。“继承、保留、坚持是为了发展；批判、克服、创新更是为了发展。”［10］

（二）明确党支部的职责和任务，实现党的历史使命

中国共产党从成立的那一刻起，就肩负着“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崇高历史使命。为了实现民族复兴，中国共产党首先完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实现了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完成了社会主义革命，确立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实行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局面。

当前，我国进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阶段，以此为基础分两步走，到21世纪中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在具体实践上，这些任务需要由党支部带领广大党员落实完成。治国安邦，重在基层；管党兴党，重在基础。

从历史和现实层面看：实现民族复兴的伟大历史使命，显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需要分阶段、分步骤完成。不同的历史阶段，党肩负的历史任务不同，赋予党支部的职责也不同。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支部要联系工农群众，扩大党的影响，紧紧围绕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开展工作；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基层党组织要领导群众积极参加国家政治生活，完成生产计划，推进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改革开放之后，强调基层组织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新时代，基层组织要认真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强化党支部作为党的基础组织的具体职责。

（三）强化基层党员干部队伍建设，提高党的战斗力

党员是党的基石和细胞，党员的数量决定党的规模和群众基础，党员的素质在很大程度上决定党的水平。基层党员干部是党的大政方针政策贯彻落实的执行者，是党加强同群众联系的直接实践者。基层党员干部队伍建设，关乎党的执政之基和力量之源。任何党员，不论职务多高，资格多老，都要被编入党的一个基层组织，参加党的基层组织生活和工作。党支部作为党的基础组织，是党最丰富和最可利用的组织资源。

从党支部建设发展历程看：党支部担负着发展新党员、组织党员学习党的指导思想、教育党员、处置不合格党员，执行党的纪律等重要任务。显然，广大基层党员干部队伍是实现党的历史使命和各阶段基本任务的生力军，因此，要不断加强基层党员干部队伍建设，作为我们党的基础组织，党支部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这就要求通过党章这一根本大法不断地充实、完善党支部的职责和任务，以进一步适应党的建设的新需要。

三、党支部建设在党章文本中变迁的经验

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党的基层组织和党支部建设，他多次强调基层工作的重要性，在全党开展“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做出重要指示时指出：基层是党的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只有基层党组织坚强有力，党员发挥应有作用，党的根基才能牢固。2018年7月3日，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加强党支部标准化、规范化建设，以提升基层党建工作科学化水平。党支部是党的基础组织，因此，要大力加强党支部建设，发挥支部主体作用。从历次党章修订可以发现，建党以来，党支部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在继承原有经验的基础上，党支部建设不断与时俱进，这对我们在新时代加强党支部建设提供了重要经验和启示。

（一）高度重视在党章中体现党支部建设的创新成果

作为党的总章程和总规矩，全党必须遵循党章。党支部是党的基础组织，是党联系群众的桥梁和纽带，是组织党员学习贯彻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的阵地，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建设要靠支部来抓。因此，必须加强以党支部建设为主的基层组织建设。党支部建设的成功经验包括：实践创新、理论创新和制度创新成果及时写入党章，使其成为全党必须遵循的总规矩，促进党支部建设，充分发挥党支部在党的建设中的主体作用。

（二）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

旗帜鲜明讲政治是中国共产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根本要求，也是各级党组织加强政治建设的根本遵循。“讲政治最核心、最集中的体现就是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11］党章是确保党的政治方向的根本依据。基层组织尤其是党支部作为推动党的事业发展的排头兵，是加强党的政治建设、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的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在我们党的历史上，“左”倾错误给我们党和国家事业造成了巨大危害，党的基层组织贯彻错误的政治路线，进一步加剧了灾难的严重性。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基础方向不正确，同样也会地动山摇。因此，加强党的政治建设，必须把牢政治方向，党的基层组织特别是党支部要在遵循党章的基础上，正确宣传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使党的意志、党的声音、党的要求变成党员的自觉行动，充分发挥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

（三）在继承传统经验的基础上不断与时俱进

要把握好党支部建设“变与不变”的辩证统一。在推进党支部建设进程中，要充分发挥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一是组织党员认真学习党的指导思想、理论和方针政策，切实加以贯彻执行。二是必须做到与时俱进，根据实践需要进行理论和实践创新。例如，基层组织的基本任务不断充实、基层组织任期走向统一，党支部职责的进一步明确等等。只有把继承传统经验与突破创新相结合，才能夯实党支部的基础，提高党的战斗力，实现党在新时代的伟大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