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经济杠杆效应看图书馆的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

殷明?李一梅

摘 要 图书馆的空间根据各方需求可以划分为流量空间和存量空间，因各方需求的产出不同，逐渐形成了经济学上的杠杆效应。通过杠杆原理达到可能性的平衡临界点，将图书馆的空间置于杠杆临界点的边界线，可以将图书馆的空间使用率扩大。论文以经济学杠杆原理的研究手段，通过建立不同的经济杠杆模型，使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的数据形成对比，从而找出在杠杆效应下的空间动态临界点边界线，使需求与空间在图书馆总产出的动态杠杆均衡，在原本受限的经济条件下，充分提高图书馆的空间使用效率。

关键词 图书馆空间需求 存量空间 流量空间 经济杠杆效应

分类号 G250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8.08.006

在图书馆事业发展过程中，空间规划往往受到经济预算的刚性约束，如何运用经济学方法使图书馆的空间规划合理是值得研究的重点之一。笔者以经济学的研究方法，建立经济学模型，引入经济学中的存量与流量两个特定名词来概括图书馆的整体空间，通过经济杠杆原理的效应，尽可能提高和平衡图书馆的空间配置。

1 存量与流量概念

存量与流量是经济学中两个特有的固定名词，也是解释经济状态的两个重要概念，经济学上将流量（flow） 定义为某种物品在一定时间内所发生的变化状态，而存量（stock） 则是指在一定的时间点上统计出来的某种物品的实际状态。通常流量是单位时间的速率，而存量是客观对象在某时间点上存在的数量[1]。金融学中的流动的资金、期权期货、交易性金融资产、净流量等都属于流量，而房地产、厂房设备等不动产都属于存量[2]。

存量与流量二者之间虽然在状态上表现有所不同，但都处在同一个动态空间范围内，属性却是相同的，而且状态的发生也是息息相关的。经济学的研究表明，所有的经济存量都是过去经济流量的累积所形成的质变，任何经济存量的改变往往直接影响某个经济流量的变化轨道。从这一角度将存量与流量概念引入图书馆的空间，可以更好地研究图书馆空间的使用分配情况。

2 图书馆存量空間与流量空间

图书馆的每一次进步和发展都与空间利用息息相关，其面临的不同需求往往需要合理的空间分配去支撑，所以对图书馆空间的研究必不可少。

根据存量与流量在经济学中的特点，将图书馆的空间划分为存量空间和流量空间。存量空间是指图书馆的这部分空间不会随着时间的变化和社会科技的进步而渐渐消失或被移除。这部分的空间固定存在于图书馆的内部，是整体图书馆框架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其重要的存在意义和价值，图书馆需要借助这部分空间去运转和服务。通俗来说最具代表性的有馆藏书库、报刊室、阅览室、自习室等。

流量空间相对于存量空间，是指图书馆的部分空间会随着时间的变化和社会科技的发展而不断发生较大的改变，以满足社会、科技、读者、地方经济等各方面的需求。流量空间的出现表明图书馆不是一成不变的，在一定程度上彰显了图书馆的时代发展，代表着图书馆服务创新和图书馆人文精神。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交互最好的代表就是近几年兴起的创客空间。

每个图书馆都有自身空间发展的有序规律和特点，随着大数据时代图书馆的不断发展，可以看到流量空间越来越多地得到了图书馆的重视而不断发展，而存量空间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限制，甚至出现了倒退的现象。笔者对安徽师范大学图书馆和安徽农业大学图书馆这两所高校图书馆进行了一定的数据采集和统计，换算成相应的空间数据（如图1所示），发现流量空间（同比增长） 越来越受到图书馆的重视，呈现不断增长的趋势，存量空间（同比增长） 则呈现出下降趋势。

图1 高校图书馆流量空间与存量空间同比变化折线图

笔者同时以网络调查问卷的方式大致了解了安徽师范大学和安徽农业大学的部分学生对于图书馆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的认识，通过网络或社交软件共投放200份调查问卷，回收有效调查问卷130份（2017年5月10—6月5日，非期末考试周）。经过统计，在关于存量空间是否有存在价值的调查中，98%的学生认为存量空间在图书馆中有存在的必要价值，仅有2%认为没有存在价值。在关于流量空间是否应该得到发展方面，有59%的学生认为应该大力发展，33%认为应该适当发展，8%认为不应该发展。从这一调查结果来看，高校学生认为存量空间的存在是十分必要的，而对于流量空间应该继续适当地去发展，但是决不能完全取代存量空间。

3 图书馆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的经济杠杆设定

典型的杠杆（lever）操作原理是放置连结在一个支撑点上的棍棒，棍棒可以借助人力绕着支撑点旋转，借助杠杆发挥出数以十倍的力气得到最好的平衡点。图书馆空间的使用和分配也可以应用杠杆原理，找到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之间的均衡点，并达到使用效率的最大化。

3.1 经济杠杆原理

经济杠杆是企业公司财务管理的首要工具，通过利用杠杆原理，能让公司在货币交易、资金流量、投资融资方面把握一个适当的杠杆平衡点，使公司的资金利用达到最大化。财务管理中的经济杠杆效应，主要表现为：当某一财务变量以较小幅度变动时，另一相关财务变量会以较大幅度变动[3]。杠杆效应利用一系列的财务经济系数，如息税前利润（EBIT）、主营业务收入、经营利润、每股收益等，通过固定的杠杆公式寻找一个杠杆支点O，对企业资金起到一定的放大效应，转化为合适的有效益的投资模式，从而有效规避企业财务风险，提高企业经济效益[4]。

3.2 图书馆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的杠杆系数

在图书馆的空间中，各方需求越大，对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的影响越强，导致空间动态变化的效应就越明显。因此，借鉴经济学上的简单杠杆系数计算公式：杠杆系数=（销售收入-变动成本）/（销售收入-变动成本-固定成本），可推导出图书馆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的杠杆系数公式：

DOL=（△EPS/EPS）/（△Q/Q）

公式中的DOL可以假设为图书馆各方需求导致图书馆空间变化的总系数，△EPS为固定的存量空间，EPS为图书馆各方对存量空间的需求，△Q为动态的流量空间，Q为图书馆各方对流量空间的需求。显然，EPS越大，△EPS的数值就越高，相反△Q的数值越低。Q越大，△Q的数值就越高，相反△EPS的数值越低。

Q和EPS为两个不同的互斥事件，也就是所面对的图书馆流量空间需求逐渐增多时，势必会导致固定的存量空间不断减少。同理，对图书馆存量空间需求逐渐增多时，势必会导致动态的流量空间不断减少。假设双方都存在于同一个图书馆，同一个时间，对于图书馆整体空间系数DOL来说不会发生较大的变化，因此将Q和EPS用经济公式单独提出，得到如下公式：

W（Q∪EPS）=W（Q）+W（EPS）=T（W和T为常量固定值）

接下来，分析研究影响流量空间与存量空间数值变化的需求要素，绘制个体对空间的需求变化（见图2），同时以图书馆采编人员对图书馆空间需求为例，绘制空间需求变化图（见图3）。

图2 单位个体对空间的需求

图3 图书馆采编人员空间需求變化图

观察图2中A点（T2， F2）和B点（T1， F1）发现，每一个来图书馆的单位个体都会随着各自需求的上升（T1→T2），而导致图书馆空间变化的增加（F1→F2）。同理从图3中可知，采编人员的工作需求也会随着不同因素的影响而导致需要的空间产生变化，当涉及到馆藏书库、纸质图书编目等传统日常工作时，根据公式（P1=△EPS1/EPS1），其所产生的需求必定会导致存量空间的上升（P0→P1）。当涉及到馆内电子资源服务、网络数字化资源采编导读时根据公式（P2=△Q2/Q2）的计算结果，其所产生的需求也会导致流动存量空间的上升（P0→P2）。因此从图形展示和杠杆系数公式，所得结论如下。

（1） 存量空间相较于流量空间是相对稳定的，流量空间相较于存量空间是相对动态的。

（2） 在同一个图书馆空间内，同一个时间节点上，由于不同的需求导致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共存，两者又由于需求属性不同相互排斥但又互为联系。

（3） 同一单独个体由于不同时间段存在不同需要，导致图书馆空间的存量与流量是相互转化的，存量空间会转化增加为流量空间，流量空间也会转化减少为存量空间。

作为杠杆系数，存在极端的杠杆状态，一方达到最高点，为杠杆翘起的最大数值，另一方则达到最低点，为杠杆垂下的最小数值。如果一个图书馆只有存量空间，那么这个图书馆会失去发展和前进的动力，最终会被抛弃，更不用提为读者提供更好的服务了。如果一个图书馆只有流量空间，即使这个图书馆走在发展的前沿，能够提供一些时代化的服务，但它也将失去图书馆本身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最终将使图书馆被其他性质机构所取代。可以说，每一个图书馆都应该是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的结合，不存在一个图书馆仅仅有存量空间或仅仅只有流量空间的极端状态。

3.3 图书馆空间与产出的杠杆效应

不管是流量空间还是存量空间，空间总是有最终的限度，能为读者提供的服务效用也有最大的上限。具体来说，可以把图书馆空间能为各种读者提供的服务和资源总和当作是图书馆的总产出，这就对图书馆的空间提出了要求[5]。从图书馆本身来说，作为空间产出者，当然是希望每一寸空间都能被读者所利用，到馆的读者越来越多，需求空间越来越大，空间利用效率达到100%，这样的产出状态下，才能达到空间最大的使用效率。

从读者的角度来说，他们是图书馆空间的使用者。假设从经济学角度上，读者作为消费者，一定是希望图书馆的空间越大越好，越灵活越好。当他们需要流量空间提供资源和服务时，图书馆的流量空间需求越来越大；当他们需要存量空间资源时，图书馆的存量空间越来越大。宽敞舒适的服务空间肯定会给读者带来较好的阅读体验，增加前往图书馆的欲望。

总之，图书馆的总产出受读者获取资源和对服务需求的影响，空间的变化和图书馆的总产出形成了杠杆效应。用消费者剩余价值公式来表示图书馆空间与产出的杠杆效应，即可计算出图书馆空间能给读者提供的服务总和（Z）。

Z=Y（△EPS，△Q，R）

其中△EPS为固定的存量空间，△Q为动态的流量空间，R表示资源与服务。公式表明了图书馆的总产出是由资源与服务、存量空间、流量空间三个部分组成的，如图4所示。

图4 图书馆产出的杠杆效应

和需求相同，图书馆的产出形成的服务与资源也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当整体空间不变时，若资源与服务受到外部硬性条件的限制，导致资源的匮乏和服务质量的下降，势必会导致图书馆的流量空间下降，图书馆则会扩大固定存量空间的面积，尽最大的努力满足需要存量空间的人群。这样虽然留住了大部分需要存量空间的读者，但流失了需要流量空间的读者群体，会导致形成不平衡的杠杆效应（Z1）。而当图书馆的资源与服务提升到一定水平时，为了吸引之前流失的部分读者重返图书馆，图书馆会采取措施扩大流量空间、减少存量空间来满足需要流量空间的读者，尽可能多地开展不同的互动。这样也就导致流量读者群体会逐渐提升，存量读者群体会减少，形成杠杆效应（Z2），如图5经济杠杆模式所示。

图5 图书馆产出的条件限制状况图

通过上述分析可知，图5中图书馆空间与产出的两种杠杆效应均存在一定的弊端，通过牺牲部分空间的体积来换取另一部分空间的体积，也就是牺牲了部分读者的需求来满足另一部分读者的需求，最终还是损害了图书馆本身的利益。要想图书馆的产出与空间达到最好的假设状态，其最优化的模式如图6所示。

图6 图书馆产出的最优杠杆假设状态

根据经济学上的木桶效应（Buckets Effect），最好的方法就是让空间再造和资源与服务两者所形成的杠杆效应达到图6中曲线（Z3）状态。资源和服务的不断提高需要逐年增加空间，空间需要再造进行设计，在这一过程中流量空间的面积和存量空间的面积呈现不断扩大的状态，才能使产出和空间的杠杆效应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

4 图书馆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杠杆均衡临界点

目前图书馆的流量空间与存量空间始终处在不平衡的杠杆效应下，是因为高校图书馆面临着两个严重的问题。首先是学生人数不断增多的问题，根据教育部出台的《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高校扩招是现在教育发展的一个大趋势，最直接的影响就是高校学生人数不断增多，而图书馆还是原来的图书馆，图书馆面临着大量学生的不同需求，打破了图书馆空间和学生数量相对稳定的状态，这样存量空间和流量空间也就处在不平衡的杠杆状态下。其次是新校区图书馆空间和服务不平衡的问题。当前高校普遍存在这样一个理念，图书馆是体现高校教学质量和展示高校形象的重要招牌，在新校区的建设当中盲目扩大图书馆的空间，导致图书馆的服务和资源存在大量的浪费现象，闲置的空间也得不到很好的利用，供过于求，更使得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处在不平衡的杠杆状态下。

针对上述问题，需要在设计图书馆空间时，找到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可能性的平衡临界点，使其达到杠杆均衡，也就是经济学中的最佳杠杆模式——帕累托最优模式（经济学中，指社会资源已得到最优配置，经济运行已达到最高效率，如果做出任何改变使某一成员受益，其他成员必然受损）[6]。这种最佳杠杆模式在图书馆中是指图书馆产出已得到最优配置，空间利用已达到最高效率。如图7所示，在帕累托最优模式下的可能性临界点D，将使得图书馆的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在这个节点上达到完美的均衡，产出的资源与服务也恰当好处。

图7 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的帕累托最优模式

但是，流量空间与存量空间是根据各方需求而动态变化的，帕累托最优模式下的临界点只是具有可能性的，在现实情况下这种状态很难达到，流量空间与存量空间有时动态互斥，有时又相互转化，就会形成帕累托最优模式的杠杆边界线。如图8，在互斥和相互转化中会形成一个阴影部分，这就是边界线，是图书馆流量空间与存量空间在产出影响下的有效的互斥与转化的边界均衡区。

图8 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帕累托最优边界线

在边界线的区域范围内，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处在相对均衡的状态，甚至有可能达到最优的临界点，一旦超出边界线的范围，流量空间和存量空间就会出现失衡的状况，需要采取相应的对策去解决导致失衡的问题，将存量空间与空间的变化控制在边界线的范围内。

5 杠杆均衡的对策与建议

根据前文对图书馆空间存量与流量的研究，图书馆的存量空间需要稳定，流量空间需要动态发展，要采取一定对策在有限的经济支撑下保持杠杆均衡。

5.1 结合地方特色经济文化，打造动态流量空间

掌握流量空间和存量空间的分布比例和规律，将图书馆的部分流量空间拓展为当地特色经济文化的宣传和服务特色空间。如，安徽的黄山学院图书馆就有展示黄山旅游特色和介绍黄山徽州地方建筑和文化特色的专门空间，并定期举办一些徽州文化的宣传交流活动，图书馆与地方文化相结合不仅是对文化的一种传承，更体现了保护古老文化的责任精神。与当地经济的合作不仅仅突显了地方经济的主流产业，支持助力企业创新成长，同时也缓解了图书馆作为公共机构缺乏财政支持的局面，如，安徽的铜陵学院坐落于安徽省铜陵市，铜陵市是全国著名的铜市，铜陵学院就以铜陵市的铜经济为突破点，专门在圖书馆内开设了铜经济研究中心为铜陵市服务，这样的结合为图书馆的空间利用带来了一个新的创新点[7]。

5.2 着手图书馆空间再造，优化存量空间服务

空间的属性可以在不同的需求和时间点上相互转换，图书馆应对不同功能空间进行划分并有针对性地改造拆分。如美国2016年OCLC联手美国国内乡村和小型图书馆以特有的方式激活图书馆空间资源，启动小图书馆创造智能空间（Small Library Create Small Space） 项目，发挥合作交流的价值[8]。

5.2.1 打造绿色空间

绿色空间打破了传统的借阅式空间格局，同时也是图书馆传达绿色环保理念的一个实践性的空间设计，减少了财政上的困难，可以反复利用图书馆流量空间，给存量空间带来正面影响。绿色空间使用的资源都是环保便捷的可循环利用材料，不但保障了来馆读者的身体健康，也能与周边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给人带来身心愉悦的阅读享受，可循环资源也是对图书馆资源的节约和对资金的最大利用。如，美国芝加哥图书馆在2003年就出台了相关的政策，不允许一次性塑料袋进入馆内，如果读者需要袋子装带东西则要在图书馆付费购买布制袋子或自带，这样一来降低了塑料污染，也使袋子变得可循环利用[9]。根据用户需求对空间进行改造调整，是图书馆存量空间创新升级的实用方法。

5.2.2 引进游戏服务

游戏作为一种特殊的科技资源，在图书馆有效率地开展游戏服务，开辟游戏空间能够产生积极影响和良好的效果，如，提高读者的阅读兴趣，提升读者的信息素养[10]。游戏服务作为一种创新和具有积极意义的服务方式，得到了全球越来越多图书馆的重视。2012年，全美1281家图书馆成为国际游戏的注册用户，负责区域游戏日活动的组织和建立图书馆游戏活动空间。可以说，游戏服务空间在美国的各类图书馆中已普遍存在并渐入人心，在传递知识，优化用户体验，提升信息素养等方面的作用也已经得到了美国社会的广泛认可[11]。图书馆应通过对空间的拆分逐步建立特色游戏馆藏流量空间。

5.2.3 支持休闲与就业

开辟流量空间与存量空间的交叉互动需要社会力量来调整。以安徽农业大学图书馆空间创新为例，在安徽农业大学图书馆的一楼总服务厅，“茶吧”“咖啡厅”“蛋糕坊”等一应俱全，形成一系列休闲娱乐阅读的交叉空间，“看书休闲两不误”的学习状态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笔者通过亲自去体验，并浏览“享味坊烘焙”“Miao森林咖啡店”这两个安徽农业大学图书馆的微信公共号，获取了大量的信息，这是传统图书馆绝对不会给读者带来的另一种体验，改变了大多数人对图书馆的固有认知。

休闲馆“店长们”大多是学生自主创业，面包店和咖啡店还专门对外招聘了面包师傅和咖啡师，有受过培训的服务人员为学生们服务。图书馆内开辟的这块空间，实际上是为了鼓励就业与支持休闲服务的发展。安徽农业大学图书馆特色空间的开辟在微博上也引起了各大高校学生热烈的谈论。图书馆应该支持空间的交叉互动，支持休闲服务，对空间进行灵活管理。

6 结语

对图书馆空间根据存量和流量进行科学合理的划分，不仅可以稳定存量空间的利用范围，而且可满足流量空间的动态发展。图书馆灵活地管理存量空间与流量空间，进行合理地拆分和互补，不间断地满足读者需求，尽可能达到空间利用均衡状态，将会更大地发挥出图书馆的空间优势，在图书馆空间利用效率上形成虚拟与现实、技术与服务内容高度融合的知识交流空间与学术空间。

参考文献：

斯蒂芬·D·威廉森.宏观经济学[M].郭庆旺，译.第三版.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46.

GERTLER M， BERNANKE B. Agency costs net worth and business fluctuations[J].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89，79（1）：14-20.

章萍，鲍长生.财务管理[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5：87-88.

罗斯，维斯特菲尔德，杰富.公司理财[M].吴世农，沈艺峰，王志强，等，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0.

SAMUELSON P A， NORDHAUS W D.经济学[M].第19版.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438-441.

黎詣远.西方经济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215-216.

储杨.安徽省高校图书馆为地方经济与社会发展服务调查与分析[D].合肥：安徽大学，2016：13-14.

MURPHY B. 15 libraries chosen for small libraries create smart spaces project[EB/OL].（2016-06-26）[2017-

06-11].https：//www.oclc.org/news/releases/2016/201627

dublin.en.html.

Chicago Public Library[EB/OL]. （2014-03-24）[2017-07-28]. http：//www.chipublib.org.

裴雷.图书馆游戏服务的相关问题探讨[J].大学图书馆学报，2010（1）：14-19.

American Library Association. The American Library Association released the game package[EB/OL].（2012-02-13）[2017-05-02].http：//www.infotech.ac.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