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宣传思想工作主动战的动员令

佘双好

摘 要：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的讲话，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到新时代，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发出的打响宣传思想工作主动战的动员令，是新时代的思想动员，它集中回应了长期以来宣传思想领域一些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对新时代宣传思想工作进行系统阐发，对党的十八大以来宣传思想工作、意识形态建设和思想理论建设等产生重大影响，构成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和鲜明特色。

关键词：习近平；宣传思想工作；讲话

DOI：10.15938/j.cnki.iper.2018.04.001

中图分类号： G64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9749（2018）04-0001-06

有一些讲话和论述，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丧失其时效性，但是，有一些讲话和论述，则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体现其内在的价值。习近平2013年8月19日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简称8·19讲话）属于后者。虽然8·19讲话已经过去近五年时间，但放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历史背景下，放在改革开放四十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背景下，我们重温这篇重要讲话，越来越感受到它关涉问题的重要性，越来越感受到它的深刻的理论逻辑和内在魅力，越来越感受到讲话中提出的方向目标、重点的任务和基本原则和重要遵循的现实指导意义。可以说，它开启了宣传思想工作的一个新时代，是党中央治国理政新思想新理论新战略明确信号，宣告我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一个新的历史发展阶段，它发出了新的历史条件下打好意识形态和宣传思想政治工作攻坚战的号令，是一份向宣传思想工作人员发出了打好意识形态主动战的动员令，构成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内在组成部分。

一、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的总体定位

深刻理解习近平8·19讲话的意义，需要把讲话放在當时特定的历史发展节点，放在习近平治国理政的宏观大背景下，放在党的思想政治工作的继承与创新的发展脉络中。

1.新的历史发展阶段的一次思想动员

习近平8·19讲话是党的十八大以后关于宣传思想工作的第一次讲话。在经过改革开放30多年的发展，我国经济建设取得显著成就，经济总量已经稳居世界第二，“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有信心、有能力实现这个目标”[1]的特殊发展关节点上，对宣传思想工作进行总体布局。经过改革开放30多年的高速发展，我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已经积累了十分丰富的基础，为下一步改革开放和社会发展奠定了坚定的物质基础。但是，经过改革开放30多年的高速发展，传统的粗放式的经济发展模式和经济增长方式难以为继，我国经济发展已经进入“新常态”，同时，伴随着人民群众物质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人们对精神文化需求日趋多样，社会发展进入“矛盾和问题突显期”，我国改革开放进入到“深水区”， 正如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发展中不平衡、不协调、不可持续问题依然突出，科技创新能力不强，产业结构不合理，农业基础依然薄弱，资源环境约束加剧，制约科学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较多，深化改革开放和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任务艰巨；城乡区域发展差距和居民收入分配差距依然较大；社会矛盾明显增多，教育、就业、社会保障、医疗、住房、生态环境、食品药品安全、安全生产、社会治安、执法司法等关系群众切身利益的问题较多，部分群众生活比较困难；一些领域存在道德失范、诚信缺失现象；一些干部领导科学发展能力不强，一些基层党组织软弱涣散，少数党员干部理想信念动摇、宗旨意识淡薄，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问题突出，奢侈浪费现象严重；一些领域消极腐败现象易发多发，反腐败斗争形势依然严峻。”[2]在新的历史发展条件下，中国共产党以什么样的创新思想引领社会发展，以什么样的精神状态砥砺前行，以什么样的形象展示于当代中国和世界，这是宣传思想工作需要回应的问题；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到新时代，如何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全党教育人民，形成最泛的社会共识，凝聚最广大的社会力量，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向新时代，这是宣传思想工作应该回应的问题；如何根据新时代要求，更新党的宣传思想工作的理念、模式、方式、方法等，这是宣传思想工作应该回应的问题；面对新时代、新要求、新使命，宣传思想工作应以什么样的态度和精神状态，完成新时代赋予宣传思想工作使命，这是宣传思想工作应该回应的问题。习近平8·19讲话既是回应上述问题的的响亮答案，也是对全党和全国人民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一次全方位的思想动员。

2.对人们长期困惑的思想理论问题集中回应

习近平在8·19讲话集中回应了一段时期以来长期存在于人们心目中的思想问题，涉及中心工作与意识形态工作、远大理想和现实目标、党性和人民性、正面宣传和舆论斗争、总结经验和改革创新、中国特色和国际比较、全党动手和部门负责等，这些既是人们思想上长期困惑的问题，也是制约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这些问题不解答，就很难把握党和国家建设的历史方位，影响党的事业的全面推进。比如，关于经济建设与意识形态建设的关系，党的十一届三中会会以来，我们始终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但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并不是说经济建设搞好了，意识形态建设就自然而然地搞好了，在经济建设与意识形态建设方面，存在着“一手硬一手软”的现状，意识形态问题应引起高度重视。再比如，关于共产主义理想问题，我们党从诞生之日起就把马克思主义写在自己的旗帜上，把实现共产主义确立为最高理想。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信仰是共产党人的命脉和灵魂。“革命理想高于天”，但在我们党员、干部队伍中，信仰缺失是一个需要引起高度重视的问题。在一些人那里，有的以批评和嘲讽马克思主义为“时尚”、为噱头，有的精神空虚，认为共产主义是虚无缥缈的幻想，“不问苍生问鬼神”，热衷于算命看相、求神拜佛，迷信所谓的“气功大师”；有的信念动摇，把配偶子女移民到国外、钱存在国外，给自己“留后路”，随时准备“跳船”；有的心为物役，信奉金钱至上、名利至上、享乐至上，心里没有任何敬畏，行为没有任何底线。还比如党性和人民性的关系，本来是一个有着明确答案的问题，现在反倒成为一个所谓复杂而敏感的问题了。比如关于“不争论”的问题，对一时拿不准的问题不要进行无谓的争论，影响中心工作的推进，但这并不是在重大的原则问题上不表态，不进行斗争，让错误思想蔓延。但是在宣传传思想工作领域，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谁发表正面的言论，谁发表支持党和政府的言论，谁驳斥那些攻击、污蔑党和政府的言论，谁就会受到围攻，而且有些围攻充满污言秽语、不堪入耳，而正面的观点常常是鸦雀无声或者声音不大。这是很不正常的现象。这些都表明宣传思想工作的复杂、混乱局面，需要进行正本清源，从思想观点的源头给进行回应和回击，以确保宣传思想工作的健康发展。

3.关于宣传思想工作思想观点的全面阐发

党的十八大以后，党的宣传思想工作应以什么样的姿态迎接新时期的挑战，这是广大宣传思想工作者十分关注的问题。习近平关于宣传思想工作的讲话，表明了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新一届党中央对宣传思想工作基本思想。因此，在讲话中，习近平对新时期宣传思想工作作了全面阐发：一是充分论述宣传思想工作的重要性。“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3]二是明确宣传思想工作的任务。“宣传思想工作就是要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奮斗的思想基础。”[4]三是指明宣传思想工作重点内容。“要把马克思主义作为必修课，成为马克思主义学习、研究、宣传的重要阵地。”“要深入开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宣传教育，把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和凝聚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之下。”“要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全面提高公民道德素质，培养知荣辱、讲正气、作奉献、促和谐的良好风尚”。[5]四是明确宣传思想工作的原则。“所有宣传思想部门和单位，所有宣传思想战线上的党员、干部都要旗帜鲜明地坚持党性原则。”[6]五是提出宣传思想工作的方针。“坚持团结稳点鼓劲、正面宣传为主，是宣传思想工作必须遵循的重要方针。”[7]六是提出宣传思想工作的理念。“要树立大宣传的工作理念，动员各条战线各个部门一起来做，把宣传工作同各个领域的行政管理、行业管理、社会管理更加紧密结合起来。”[8]七是拓展宣传思想工作的领域。“在全面对外开放的条件下做宣传思想工作，一项重要任务是引导人们更加全面客观地认识当代中国、看待外部世界。”[9]八是提出宣传思想工作的方式方法。“把握好时、度、效，增强吸引力和感染力。”[10]九是指出宣传思想工作创新途径。“宣传思想工作创新，重点要抓好理念创新、手段创新、基层工作创新。”[11]十是提出宣传思想工作基本职责。“宣传思想工作一定要把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作为基本职责”[12]、“必须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13]十一是提出宣传思想工作队伍建设要求。“各级宣传部门领导同志要加强学习、加强实践，真正成为让人信服的行家里手。”[14]十二是强调宣传思想工作须全党动手。“各级党委要负起政治责任和领导责任，加强对宣传思想领域重大问题的分析研判和重大战略性任务的统筹指导，不断提高领导宣传思想工作能力和水平。”[15]习近平在宣传思想工作会议讲话，是习近平对宣传思想工作思路的全面展开，为全面展开宣传思想工作提供了指标和基本遵循。

二、习近平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讲话的影响

要深刻理解习近平8·19讲话的重要价值，还需要把它与党的十八大以来宣传思想工作的重大举措结合起来，从习近平8·19讲话在国家和社会特别是宣传思想工作中的影响来深刻体会讲话的重要价值。

1.宣传思想工作得到高度重视

党的十八大以后，宣传思想工作受到高度重视，意识形态成为考核各级领导干部的重要指标，建立意识形态责任制，加强意识形态阵地管理，加强意识形态队伍建设，意识形态建设面貌焕然一新。

习近平总书记亲自主持召开了一系列宣传思想工作、意识形态建设的会议，对意识形态、宣传思想工作进行总体部署。2014年10月15日，习近主持召开的文艺工作座谈会，专门就文艺领域发表讲话，明确提出中国精神是社会主义文艺的灵魂，文艺工作者要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旗帜，唱响爱国主义主旋律，追求真善美，继承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学习借鉴世界优秀文化成果，创作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2015年12月11日，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习近平发表重要讲话，明确党校的性质，确立党校工作的根本原则，指明党校的工作重心。2016年2月19日，习近平主持召开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并发表讲话。指出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重要性。明确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职责和使命。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坚持党性原则。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必须遵循的基本方针。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理念和方法。2016年4月19日，习近平主持召开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阐明网络作为宣传思想工作的重要领域。要营造良好的网络空间。2016年5月17日，习近平在主持召开的哲学社会科学座谈会上发表重要讲话，充分论述了哲学社会科学的重要作用，深刻阐述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我国哲学社会科学领域的指导地位，提出我国哲学社会科学建设的总体原则和主要内容，并提出加强和改善党对哲学社会科学领导的明确要求。2016年12月7-8日，主持召开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站在办什么样的高校、如何办高校和培养什么样人、如何培养人以及为谁培养人的战略高度，进一步阐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重要地位、任务、内容、途径和要求，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提供了基本遵循。

中央还出台了一系列文件和制度，进一步加强意识形态建设和宣传思想工作，比如2015年1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宣传思想工作的意见》。2016年1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高校宣传思想工作《意见》明确指出：意识形态工作是党和国家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高校作为意识形态工作前沿阵地，肩负着学习研究宣传马克思主义，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人才保障和智力支持的重要任务。提出高校宣传思想工作的指导思想、基本原则和主要任务，提出改进和加强高校宣传思想工作的若干具体措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意见》进一步明确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原则、途径、方法、具体要求。两个《意见》是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8·19讲话的具体体现。比如，出台意识形态责任制相关文件等，在2015年全国宣传部长会议上，中央主管宣传和意识形态建设的刘云山同志指出：“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和主动权，说到底是个责任问题。党要管党，理所当然要管宣传、管意识形态，这是党委（党组）必须抓好的本职工作，也是我们党长期以来一直强调的，各级党委（党组）要对意识形态工作负总责，……各级党委（党组）书记要承担起第一责任人的责任，真正带头做好意识形态工作，……各级党委宣传部、意识形态工作相关部门和单位要结合各自职能，把责任细化、实化、具体化。落实责任，关键要问责。……切实做到有责必行、执责必严，失责必究。”[16]2016年10月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中国共产党党内监督条例》，既是党章规定和要求的具体化，是新形势下加强党内监督的顶层设计，同时，也对加强和规范党的宣传思想工作提供制度保障。在十八届六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还特别强调：“要认真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纳入巡视工作安排，加强对意识形态阵地的管理，落实谁主管谁主办和属地管理，防止给错误思想观点传播提供渠道。”[17]

从这些工作举措和政策文件，以及领导人的讲话来看，习总书记8·19讲话以后，意识形态建设得到了高度重视，提升到与中心工作同等重要的极端重要的工作高度。党的十九大报告把“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第一条重要举措，强调“意识形态决定文化前进方向和发展道路”，提出：“必须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落实意识形态责任制，加强阵地建设和管理”[18]等明确要求。关于意识形态建设成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有机组成部分和鲜明特色。

2.讲话的主题的反复出现不断强化深化

习近平8·19重要讲话以后，讲话的思想内容在其他很多场合不断重提，并且不断深化。比如，关于经济工作与意识形态工作、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关系问题，关于共产主义远大理想与现实目标、中国梦、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问题，都反复多个场合不断论述，并不断深化，形成党的十八大以来关于宣传思想工作的符号化的表征。

比如关于党性与人民性的问题，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在党校工作会议、在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等讲话，进行了进一步深化，把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作为文艺基本原则，中国精神是社会主义文艺的灵魂。强调党性与人民性的统一，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明确 “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特征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最大优势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作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重要内容，并把“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和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的重要组成部分。[19]在纪念马克思主义诞辰200周年纪念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把马克思主义总体特征归纳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理论、人民的理论、实践的理论、不断发展的开放的理论，[20]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人民性特征，进一步强调党的指导思想的党性和人民性的关系。

关于马克思主义学习、宣传、教育的问题，党的十八大以后，习近平总书记不仅主持中央政治局带头集体学习马克思主义，而且在多次会议和讲话中反复强调马克思主义学习、宣传、教育的重要性，在党校工作会议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党校姓党，决定了党校工作的重心必须是抓党的理论教育和党性教育。”[21]在哲学社会科学座谈会讲话中，他要求：“坚持马克思主义为指导，道德要解决真懂要信的问题”，“核心要解决好为什么人的问题”，“最终要落实到怎么用上来。”[22]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讲话，他又强调：“要坚持不懈传播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抓好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为学生一生成长奠定科学的思想基础。”[23]在纪念马克思主义诞辰200周年大会上，他又进一步指出：“全党同志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要更加自觉、更加刻苦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学习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学习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要深入学、持久学、刻苦学，带着问题学、联系实际学，更好把科学思想理论转化为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強大物质力量。共产党人要把读马克思主义经典、悟马克思主义原理当作一种生活习惯、当作一种精神追求，用经典涵养正气、淬炼思想、升华境界、指导实践。”“真正把马克思主义这个看家本领学精悟透学好。”[24]

关于新闻宣传与舆论引导的问题，习近平总书记不仅在新闻舆论座谈会上专门论述，而且在经济工作会议和其他场合也多次阐述，如2014年10月23日在中央十八届四中会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讲话：“随着我国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不断提升，国际社会对中国关注在加深，中国道路愈来愈成为人们研究的对象。这为我们做好思想舆论工作提供了重要机遇。我们要因时而动、顺势而为，把思想舆论工作大大向前推进一步。”[25]2015年12月18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专门有一段谈舆论引导：“在经济发展形势比较复杂的形势下，要提高舆论引导能力。经济发展有自身的规律，引导舆论要遵循规律，是成绩就是成绩，是问题就是问题，在坚持实事求是中体现我们的自信。要善于把握本质、主流和趋势，善于把握社会心理，关于把握时、度、效，深度分析，主动发声，澄清是非，更有针对性做好舆论引导工作。”[26]

关于中国特色和国际比较问题，8·19讲话首次明确提出“四个讲清楚”以后，在多个场合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中国特色治国理政的智慧等关系做了系统阐述，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新性发展与创造性转化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关于对外宣传的问题，在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和多个场合，提出要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增强国际话语权，集中讲好中国故事，同时优化战略布局，着力打造具有较强国际影响的外宣旗舰媒体。关于全党动手和部门负责的关系，可以从意识形态责任制，和对各级党委（组）要求以及对宣传思想工作人员要求中得到体现。

从上述分析来看，习近平总书记在8·19讲话中的所有内容，所阐述的思想和观点，都经过各种方式，在各种场合反复出现，并且不断强化和深化，所以说，把习近平8·19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的讲话，看成是习近平关于宣传思想工作总纲十分合适的。

3.宣传思想工作局面的深刻变化

习近平8·19讲话以后，党的宣传思想工作局面发生了深刻变化，党中央主动创设宣传思想工作议题，创新宣传思想工作的内容和形式，引领宣传思想工作的发展。比如：一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提出，尽管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一直是近现代以来中华民族优秀儿女的伟大梦想，但把它命名为“中国梦”，运用这样一个新的概念来描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目标，赋予了中国梦新的时代内涵。“中国梦”一经提出，就成为全世界广泛关注的新的议题和话语，引领思想政治工作的发展；二是对社会主义发展进程的重新解释，把社会主义历史拓展到500年，从五百年的历史跨度认识社会主义，不仅拓宽了社会主义的发展历史，为正确认识社会主义的历史发展提供人了素材，更有益认识社会主义长期性、曲折性和艰巨性，坚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想信念。三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凝炼和提出，凝炼全党全国人民广泛认同的“最大公约数”是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提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以后一直开展的工作，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把党的十八大凝炼的“三个倡导”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内容，并出台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文件，习近平总书记多次针对不同群体阐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成为社会普遍关注的重要议题。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上升到国家层面，把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重要方面，从国家礼仪、国家制度设计是国家层面宣示核心价值，实现国家层面核心价值。“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效整合社会意识，是社会系统得以正常运转、社会秩序得以有效维护的重要途径。”[27]四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关系的重新认识，尽管中国共产党历来注重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扬弃，但把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独特资源进行积极挖掘。五是国家设立和规范一些仪式制度，组织开展形式多样的纪念庆典活动，传播主流价值，增强人们的认同感和归属感。2014年08月27日，由全国人大常委会专门作出决定，以法律形式设立烈士纪念日。2014年8月31日，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次会议经表决，以法律形式将9月30日设立为中国烈士纪念日；2014年9月30日上午，习近平等7位党和国家领导人来到天安门广场，与首都各界代表一起，出席向人民英雄敬献花篮仪式。六是开展一些大型的纪念活动，彰显核心价值。如在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仪式上，习近平指出：“我们为南京大屠杀死难者举行公祭仪式，是要唤起每一个善良的人们对和平的向往和坚守，而不是延续仇恨。”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我们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就是要铭记历史、缅怀先烈、珍爱和平、开创未来。”七是开展一些履职宣誓仪式，增加履职尽职的崇高感和庄严感，提升履职尽职的神圣性。如2014年11月，全国人大常委会决定将每年12月4日设立为国家宪法日。2015年7月，正式建立宪法宣誓制度，从2016年1月1日起，新任国家主席、国务院总理及其他国家工作人员应公开进行宪法宣誓。

当然，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宣传思想工作的积极主动措施并不局限于上述方面，从上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宣传思想工作的论述和宣传思想工作的积极变化来看，党的十八大以来，党的宣传思想工作的局面已经发生了变化。党的十八大以来宣传思想工作的变化既可以看成是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对宣传思想工作谋局布篇，砥砺推进，不断开创宣传思想工作新局面的实践探索，也可以看成是进一步落实习近平在宣传思想工作会议讲话的积极进取、主动担当、奋发有为的结果。总书记关于宣传思想工作的系列论述的成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生动实践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应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大局，来充分认识8·19讲话精神的深刻内涵和重大意义。

参考文献

[1][3 ][4][5][6][7][8][9][10][11][12][13][14][15][27]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35-36，153，153，153-154，154，155，156，155，155，155，153，156，156，156，163.

[2] 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4.

[16] 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八大以來重要文献选编（中）[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301-302.

[17] 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54.

[18][19]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41-42，19-26.

[20][24] 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7-9，25-26.

[21] 习近平.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13.

[22] 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11-13.

[23]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377.

[25][26]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文章选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226.

[责任编辑：张俊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