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特色小镇休闲观光农业发展研究*——以怀柔区雁栖镇为例

刘 超,胡宝贵

(北京农学院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2206)

0 引言

2016年7月2日，住建部、国家发改委、财政部发布了在全国范围开展特色小镇培育工作的通知，“到2020年，培育1 000个左右各具特色、富有活力的休闲旅游、商贸物流、现代制造、教育科技、传统文化、美丽宜居等特色小镇，引领带动全国小城镇建设，不断提高建设水平和发展质量”[1]。特色小镇是指特色鲜明、文化传承、环境宜居、设施齐备、理念创新的重要功能平台，其建设应以鲜明特色为发展方向，以发展特色产业为支撑，集生产、生活、生态为一体。特色小镇的建设对于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缩小城乡差距、统筹城乡发展、落实“振兴乡村”政策具有重要意义。

随着新型城镇化和新农村建设进程的推进，特色小镇特色产业的发展与生态环境建设之间的矛盾日渐凸显。休闲观光农业依托农村当地生态环境、自然风光、民俗文化，吸引游客进行采摘、休闲、垂钓、疗养、观光等，是改造传统农业的一种新型农业现代业态[2]，同时也充分体现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北京市特色小镇发展休闲观光农业，是北京市发展都市型现代农业的必然选择，有效加强了第一、二、三产业的产业融合，有利于特色小镇的生态文明建设和可持续发展。

截止目前，住房城乡建设部公布了两批全国特色小镇，北京地区第一批包括昌平区小汤山镇、房山区长沟镇、密云区古北口镇，第二批包括怀柔区雁栖镇、大兴区魏善庄镇、顺义区龙湾屯镇、延庆区康庄镇，这7个特色小镇的支柱产业均包括休闲观光农业。雁栖镇是北京市7个特色小镇之一，是怀柔区唯一一个集会展、旅游等为一体的特色小镇， 2015年被评为中国乡村旅游创客示范基地， 2017年被评为北京市特色旅游小镇。其休闲观光农业发展起步较早，在怀柔区处于领先水平。

基于以上背景，文章以北京市怀柔区特色小镇——雁栖镇作为研究案例，对雁栖镇的休闲观光农业现状进行分析，总结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的发展特点、存在问题和挑战，并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以期对北京市特色小镇的休闲观光农业发展提供一定的方向指引，并对同类型的特色小镇发展休闲观光农业具有一定的借鉴作用。

1 研究区域概况

雁栖镇坐落于北京市怀柔区北4km处，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景色宜人，是著名的国际会都。雁栖镇集高端国家会议会展、文化创意产业和休闲观光旅游等为一体，在2017年8月份被住建部等评为全国特色小镇。雁栖镇地理位置优越，北临怀柔区琉璃庙镇，南与怀柔镇、北房镇接壤，西部紧挨渤海镇和延庆县，东接怀北镇。雁栖镇总面积156km2，集中建设面积74km2，辖21个行政村和1个居委会， 2015年常住人口2.400万人，户籍人口1.489 0万人。

雁栖镇属于暖温带型半湿润大陆性季风气候，年平均气温在9～13℃，雨热同季，四季分明，空气质量常年位居北京市各区前列。适宜的气候条件使得雁栖镇蕴藏着大量的动植物资源，盛产小麦、玉米、中华鲟、虹鳟鱼、天然矿泉水和核桃、板栗等干鲜果品。值得一提的是虹鳟鱼，因雁栖镇天然的山泉水水质优良，富含大量的矿物质，水中的虹鳟鱼以鲜嫩少刺而闻名，三两好友，在山间树屋下，习习凉风，烤上一条虹鳟鱼，心情怡人，吸引着不少国际国内的游客。

雁栖镇地理位置优越，距离北京城约60km，距离首都国际机场30km，沙通铁路东西贯通，范崎路和111国道南北交织，京承高速公路的开通使其跻身北京半小时经济圈，便捷的交通线路大大缩短了前往雁栖镇农村的路程。怀柔—密云线市郊铁路开通雁栖镇的范各庄村，这更加强了市区和雁栖镇之间的联系。

雁栖镇平原、丘陵、山呈南北向阶梯状分布，山区面积占镇域面积的80%，森林覆盖率在75%以上。海河水系潮白河支流怀河的主要支流之一的雁栖河，流经雁栖镇的交界河村、石片村、官地村等村。

2 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发展分析

2.1 发展现状分析

图1 2007～2015年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园统计数据资料来源：北京市怀柔区统计年鉴(2008-2016)

2007～2015年，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园总收入和接待人次呈“一谷双峰”波折发展，先上升后下降，再上升再下降。其中2008年达到第一个峰值，在2012年达到低谷，并在2014年再次达到高峰，总体上休闲观光农业的发展出现徘徊不前的波动状态(图1)。其中2008年休闲观光农业园总收入和接待人次达到了峰值，主要是由于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带动作用，吸引了来自国内外的大批游客； 2014年再一次达到峰值，当年在雁栖湖召开了APEC国际会议，制造了雁栖镇休闲观光的营销热点，提升了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的关注度，激发了游客休闲观光的出游欲望，增加了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的接待人次和经济收入。

表1 2015年怀柔区各镇乡休闲观光农业统计数据

镇乡名称观光园个数(个)从业人员劳动报酬(万元)接待人次(万人次)总收入(万元)怀柔镇15354.818.984 01 421.5雁栖镇521 892.377.334 38 679.1庙城镇370.51.310 0177.6北房镇290.01.068 0166.0杨宋镇3293.412.750 01 747.8桥梓镇22432.412.512 81 942.9怀北镇7998.15.645 1325.6渤海镇56723.758.811 23 966.0九渡河镇8136.07.298 0759.8琉璃庙镇227.00.096 017.4 资料来源:北京市怀柔区统计年鉴(2016)

图2 雁栖镇主要风景分布图注：根据网络图片绘制，图片来源于网络

如表1所示，以2015年为例，雁栖镇的观光园个数为52个，位居怀柔区所有乡镇的第三名； 从事休闲观光农业的人员劳动报酬1 892.3万元，是第二名的渤海镇的两倍还多。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的接待人次和总收入位居怀柔区所有乡镇首位，遥遥领先于第二名的渤海镇。

从总体上看，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的发展在怀柔区所有乡镇中较为突出，发展态势良好。但是近年来的休闲观光农业的接待人次和收入都波折变动，并未呈现出连年增长的良好发展形势，可见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有待进一步转型、提质、升级。

2.2 特点分析总结

2.2.1 景色风光众多，带动发展

雁栖镇山水优美，景点众多，得天独厚的风光带动了以景点风光为依托的休闲观光农业的发展。雁栖镇有名的景点包括：风光旖旎的雁栖湖、集奇山怪石和灵泉飞瀑于一地的濂泉响谷自然风景区、全球18家最美图书馆之一的篱苑书屋、惊险奇绝的箭扣长城、北京沟谷内最长的栈道——神堂峪栈道、宛如欧洲童话小镇的顶秀美泉、洋溢着新西兰风情的皇后镇度假社区和“京北水村——北京市首家‘村里的步行街’”——燕城古街等(图2)。2015年雁栖镇被评为中国乡村旅游创客示范基地， 2017年被评为北京市特色旅游小镇。

2.2.2 区域特色鲜明，形成分区

雁栖镇平原、丘陵、深山呈南北向阶梯状分布，根据地理环境、资源分布、农业景观等条件，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已经形成以森林山地、生态涵养为特色的深山区域、以民俗旅游、休闲度假为特色的浅山区域和以旅游观光、果品采摘为特色的平原区域三大区域格局，特色鲜明并协调发展。(表3)

表3 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区域布局分布

布局分布村庄分区项目代表深山区北湾村,大地村,头道梁村,西栅子村,八道河村,交界河村森林山地、生态涵养皇后镇、篱苑书屋、箭扣长城、黑坨山、八道河核桃种植基地浅山区莲花池村,长元村、神堂峪村、官地村、石片村民俗旅游、休闲度假山吧、虹鳟鱼一条沟、神堂峪栈道、不夜谷、劳模山庄平原区下庄村、范各庄村、永乐庄村、北台下村、北台上村等村旅游观光、果品采摘燕城古街、顶秀美泉小镇、薰衣草庄园、40余处果品采摘园

深山区以森林养生、休闲度假为主，越往深山区域，休闲观光农业越体现“森林观光游”特色。镇域最北的北湾村皇后镇度假村，依山而建，以广阔的山林为特色，分为怀旧广场社区、野营烧烤区、观光农业区、生态林区四区，独具特色的新西兰风情与雁栖镇本土的群山融为一体。八道河村是有名的核桃种植基地，以自然核桃采摘为特色。西栅子村以箭扣长城为吸引，主打农家院形式的休闲观光农业。交界河村依山傍水，空气清新，景色宜人，依托全球18家最美图书馆中唯一国内上榜的蓠苑书屋，大力发展农家乐。

浅山区主要依托秀美的自然风光，如神堂峪自然风景区的鸳鸯池、鳄鱼潭、济公帽、骆驼峰、神龟石和濂泉响谷景区的天宫洞、猫头山、三潭二瀑、芦荡幽谷、原始次生林、四合院、小木屋等景色，打造集渔场垂钓、农村文化体验、特色餐饮、住宿等为一体的休闲观光农业，形式以乡村酒店为主，还有休闲农庄、山水人家、生态渔家等特色形式。另外，还有以“走栈道，住农家，吃农饭，干农活”[3]为特征的神堂峪民俗旅游村、以山泉水虹鳟鱼养殖为特色的长元渔场、以泰国风情著称的泰莲庭等吸引了大批来自中外的游客。

平原区以采摘果园和范各庄村燕城古街的民俗旅游为特色。111国道沿线的采摘园共有49处，主要分布在下庄村、范各庄村、北台上村等村，种植面积约200hm2，李子、桃、苹果、栗子、葡萄等10余个新鲜果品。111国道是前往虹鳟鱼一条沟等浅山休闲观光农业区的必经之路，道路两旁的果园可以说是往来游客的不二选择。果树花期游客可以赏花拍照，果实丰收时节以采摘为主，体验自选、自采、自食的乐趣。

2.2.3 高端业态突出，引领方向

北京市为了推进京郊休闲观光农业的专业化转型、产业化升级，制定北京市《乡村旅游特色业态标准及评定》(DB11/T 652-2009)，对休闲农业提出了总体环境、住宿设施、餐饮设施、基础设施、安全要求、服务要求、社会贡献要求等基本要求，提出了国际驿站、采摘篱园、乡村酒店、养生山吧、休闲农庄、生态渔村、山水人家、民族风苑[4]共8种高端新业态。经过2009年和2014年两次评定，雁栖镇共有18家休闲观光农业和乡村旅游新业态入围。

图3 怀柔区各乡镇乡村旅游特色业态数量资料来源：根据北京市旅游发展委员会官方网站提供资料整理得到

截止2017年，在怀柔区各个镇乡的乡村旅游特色业态数量中，雁栖镇乡村旅游特色业态数量18家，位居怀柔区各个乡镇之首，比最少的庙城镇多了17家乡村旅游特色业态(图3)。在雁栖镇的乡村旅游特色业态中乡村酒店数量最多为14家，休闲农庄、山水人家、生态渔家、民族风苑各1家(表2)。各种休闲观光农业高端新业态的发展，丰富了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的内涵，提升了休闲观光农业的档次，积极带动了整个镇域休闲观光农业的进步。

表2 雁栖镇乡村旅游各特色业态数量

评定时间单位名称业态类别所属区域2010好运农庄休闲农庄浅山区2010官地民俗旅游村山水人家浅山区2010长元渔场生态渔家浅山区2009北京市怀柔区雁栖镇劳模山庄乡村酒店浅山区2010川谷度假村乡村酒店浅山区2011北京那里客舍餐饮有限公司乡村酒店浅山区2012北京巴克公舍餐饮有限公司乡村酒店浅山区2014北京晋阳人家旅游开发有限公司乡村酒店浅山区2014北京右岸溪谷餐饮有限公司乡村酒店浅山区2014北京汇德源酒店管理有限公司乡村酒店浅山区2014北京仙翁度假村有限公司乡村酒店浅山区2014枫情山水(北京)旅游开发有限公司乡村酒店浅山区2015北京水岸山巴餐饮有限公司乡村酒店浅山区2015北京泰莲庭旅游开发公司乡村酒店浅山区2015北京市神堂峪山野度假村有限公司乡村酒店浅山区2016北京卧龙山庄旅游开发有限公司乡村酒店浅山区2016北京燕喜餐饮有限公司乡村酒店平原区2014北京满乡情餐饮有限公司民族风苑平原区 资料来源:根据北京市旅游发展委员会官方网站提供资料整理得到

3 面临的问题和挑战

3.1 功能性单一，挖掘当地文化特色不够

休闲观光农业功能性单一，集中于特色餐饮和住宿：雁栖镇现有的休闲观光农业以民俗村和度假村为主，主要是借助当地村落或是附近的沟域经济特色，在经营上有些仅仅是向游客提供特色餐饮和住宿，形式较单一。游客中对住宿的需求较少，多数游客当天来当天折返，游客参观游玩、就餐之后便没有更多的休闲娱乐活动，反映出休闲观光农业产业化单薄，对游客的吸引力不持久，而休闲观光农业的目的便是让城市来的游客留在农村，停留的时间越长越好。休闲观光农业整体上呈现出形式雷同、缺乏特色等特征，休闲观光过程中缺乏知识性和趣味性，结合当地的民俗文化特色不够，有些村庄的乡土文化并没有被充分挖掘，比如大地村的黑坨山登山项目、西栅子村的箭扣长城游玩等项目的开发还有待时日，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

3.2 基础设施、配套设施建设有待完善

从下庄村路口向北道路，尤其在节假日时间，来往车辆较多，道路十分拥堵，给前往各个休闲观光农业园区参观的游客带来了不便，其中雁栖不夜谷沿线道路狭窄，常常造成人流、车流拥堵。另一方面，绝大多数的农家院经营者为普通农户，投资和建设实力较差，导致基础设施、餐饮设施、住宿设施、会议设施、卫生保障等配套设施不完善，削弱了游客的观光游憩兴趣，降低了休闲观光农业档次，同时也减少了自身的收入。

3.3 从业人员专业素质有待提高

从事休闲观光农业的经营者和服务人员多为本村或本地的农民，缺乏休闲观光农业的专业人才。农户自身的知识文化水平较低，休闲观光农业的经营也是处于简单的模式照搬阶段，开展一些层次较低的餐饮住宿等休闲农业的初级业态，没有把休闲观光农业与当地的经济、文化等有机结合，对于休闲观光农业的政策导向、产业转型和未来发展方向并没有自己的见解，在休闲观光农业相关产品的开发与推广中，难以把握市场和消费者需求，不具有前瞻意识和长远眼光[5]。

3.4 季节性明显，受天气等影响大

在调研中，一年中雁栖镇夏秋季节的休闲观光农业客流量较大，冬季的游客数量少，很多的农家院、度假村在冬季的11、12月和来年的1、2、3月基本就已经处于歇业状态，淡旺季差异明显。再加上夏季雷雨天气频繁，一旦有暴雨、泥石流等自然灾害天气，限制入山游玩，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相当部分客流量的减少。

3.5 休闲观光农业智慧化层次不高

休闲观光农业的智慧化体现在其官方网站、免费WiFi、微信公众号、微博、APP、电子门票、第三方门票销售等的完备上。以雁栖镇内被评为特色业态的休闲观光农业经营主体为例，除了免费WiFi是所有地方都覆盖之外，微信公众号也并不是每一家经营主体都有，官方宣传网站、微博公众号、官方APP更是寥寥无几，特色产品购买、住宿和餐饮预定等电子商务发展较为滞后，与第三方平台合作的电子商务意识缺乏，总体上看休闲观光农业营销的智慧化层次较低。

4 提升休闲观光农业发展水平的对策建议

4.1 因地制宜，分区规划，统筹协调

根据深山区、浅山区、平原区的休闲观光农业资源，因地制宜，应在认真分析当地资源条件及存在问题的基础上，充分发挥区位和资源优势，进行合理地开发，应用不同的发展模式。深山区以生态涵养为主，开展亲子登山、户外团队素质拓展等，在保证休闲观光农业各项基础设施不断完善、发展水平不断提高的同时，加大产业的联动效应，不断推进农业产业结构调整与旅游业的融合渗透、不断将开发地区资源优势同生态涵养建设紧密结合。浅山区以民俗度假村为主，开拓摄影写生、婚庆摄影等领域，完善休闲农业观光园区的建设，以农业资源为基础，结合当地的田园景观和山水资源，开发吃、住、行、游、购、娱等功能于一体，整合资源、保护生态环境、实现可持续发展。平原区的休闲观光农业继续巩固特色果品采摘，寻求突破、树立特色、加强管理、提高效益。

4.2 夯实基础设施建设，增加发展后劲

完善污水排放系统、垃圾处理等基础设施建设，加设沿途的景点名称指示、指引标识，对于道路规划要尤其重视，提高道路客容量，提升休闲观光农业的游客量和接待水平。增设深山区和浅山区的公交线路和班次，满足非自驾游客的游玩需求。调查显示，目前前往雁栖镇深山、浅山区游玩的游客多数采取的是自驾车形式，休闲观光农业经营单位应增加停车位、汽车维修、紧急救援点的规划建设，以满足更多游客的驾车、停车的需求。

4.3 完善资金政策支持体系，加大教育培训

建议出台相关在资金、土地规划、水电供应、税收等领域对休闲观光农业的扶持政策，加大对低端民俗户转型升级的资金和政策扶持力度，为镇域休闲观光农业营造良好的外部发展环境。聘请专家协助休闲观光农业经营者制定相关的发展规划等，构建休闲观光农业技术人才培训发展体系[6]，组织与休闲观光农业相关的体验经济、农业景观、市场分析的资深人士、专家学者等对镇域休闲观光农业经营农户进行培训，包括休闲观光农业职业技术、食品安全、住宿管理、休闲观光园区景观设计、市场营销等方面的培训和研讨，尤其要重视对本地乡土文化特色宣传技能和对本土手工艺的掌握操作的培训，提升当地农民在发展本村休闲观光农业中的参与度和服务水准。

4.4 延伸产业链条，打造田园综合体

现有的休闲观光农业对自然风光的依赖性较强，发展休闲观光农业应最大限度挖掘当地的文化要素，将当地的人文资源与休闲观光农业相融合，丰富休闲观光农业的文化底蕴，拓展休闲观光农业产业链条，汇集农产品采摘、农事体验、特色饮食等附加产品，打造干果、罐头等特色农产品品牌营销。开发休闲观光农业的农业嘉年华模式，依托现代化温室和高新科技生产优质农副产品、展示民俗来提升休闲观光农业淡季的盈利能力[7]。将农业与休闲观光、生态旅游、民俗文化等相结合，有效结合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拓展当前休闲观光农业的采摘、垂钓、会议、养老、养生、骑马、陶艺、露营、科学技术知识普及、农业技术推广示范、名特优新园艺作物及畜禽的展示销售等功能[8]，延伸休闲观光农业的文化产业链条[9]，提升休闲观光农业的体验性、创意性、生态性，打造吃、喝、休闲娱乐、农事体验、科普教育、养老等为一体的田园综合体，延长游客的游玩停留时间。

4.5 借助会展特色和互联网，注重营销推广

将雁栖镇良好的生态环境资源、特色风俗传统和国际会都风采有机融合。借助雁栖镇国际会都小镇的高端定位，通过如APEC国际会议、“一带一路”高峰论坛以及每年一届的北京国际电影节等盛会的召开，与电视台、报纸、网站等媒体进行合作，加强媒体报道和传播，给予政策优惠，鼓励吸引影视剧、真人秀前来雁栖镇取景拍摄，提升关注度，开拓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国际国内的客源市场，注重北京以及北京郊区的常驻外国人群体的精准营销，形成雁栖镇休闲观光农业的国际网络营销[10]。提升休闲观光农业经营的智慧化水平，让互联网成为休闲观光农业产品直接和间接销售的主要促销手段[11]，加强品牌推广宣传，推动休闲观光农业经营者开通微信、微博公众号或是与第三方APP进行合作，如大众点评、美团网等平台进行宣传推广。另外，打造如虹鳟鱼捕鱼大赛、核桃节等节庆活动进行宣传造势。

5 结论与讨论

该文以雁栖镇这个北京市怀柔区的特色小镇作为典型案例进行分析，得出北京市特色小镇休闲观光农业的发展特点为相对于大多数的北京市普通村镇，特色小镇具有得天独厚的生态发展环境，休闲观光农业起点、发展水平都较高，特色鲜明。但是也存在诸多有待完善和提升的部分，如挖掘当地文化特色不够、休闲观光农业智慧化层次不高、季节性明显、基础设施和配套设施建设水平有待提升等一系列问题和挑战。笔者进而提出延伸产业链条、打造田园综合体、借助互联网注重营销推广、夯实基础设施建设、加强培训等对策和建议[12]，以期为其他的北京市特色小镇发展休闲观光农业提供参考和借鉴。

北京市特色小镇发展休闲观光农业应以北京市都市型现代农业为发展方向，结合镇域特色，因地制宜发展休闲观光农业，注重完善营销推广体系和加大政策资金支持力度，并兼顾生态环境保护。同时，北京特色小镇的休闲观光农业要与特色产业互相扶持、互相促进，借助特色小镇的特色产业联动效应推动休闲观光农业提质升级，实现“乡村景观化、业态多样化、项目创意化、开发组织化、布局集群化、投资多元化、营销信息化、服务规范化、企业品牌化、产业融合化”[13]，提高休闲观光农业经营农户的收入，缩小城乡差距，实现生态与经济、社会协同并进，促进特色小镇的经济、社会、环境可持续发展。另外，北京市特色小镇的休闲观光农业发展要为其他村镇形成示范带动作用，合理利用国家政策和资金扶持，借助北京市科技人才的优势，积极努力提升北京市休闲观光农业的总体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