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咸阳闫家寨战国秦遗址、墓葬发掘简报*
2018-09-22陕西省考古研究院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
2014年1月~7月,为配合空港绿地新城2.1期项目建设,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在咸阳市渭城区底张镇闫家寨村西南,发掘了一批战国秦祭祀坑、墓葬、围沟、建筑基址等(图一)。
发掘区西南约350米处为世传汉哀帝大司马“董贤墓”。2002年咸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在对汉哀帝义陵周围进行钻探的过程中,发现“董贤墓”为四墓道的大墓,推测其可能是一座战国秦陵[1]。2011年,我院与咸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联合开展调查、勘探工作,进一步明确了以“董贤墓”为主陵的司家庄秦陵布局[2]:陵园由三道围沟环绕而成;主陵“董贤墓”为四墓道,其北侧有一“甲”字形大墓;陵园内发现建筑基址5处;陵园内、三道围沟之间发现有墓葬。经比对,本次发掘区域位于该陵园第二道围沟的东围沟东西两侧,呈西北东南向的狭长地带。
占地范围内的发掘共分为五个区域,A区、B区、C区、D区和墓葬区(图二)。A、B、C、D区域采用RTK统一布方,A区东南角第一个探方编号为T0101,其北侧编号为T0102、西侧编号为T0201,其余依次类推;墓葬及其附属车马坑区域未统一布设探方,则分别测绘。祭祀坑、墓葬、车马坑遗迹编号为1~49,前缀以K或M。
图一 发掘位置示意图
发掘区的地层堆积基本相似,以D区T1316和T1416北壁剖面为例进行说明:
第①层,耕土层,厚0.1~0.15米,浅灰色,土质较松,内含少量残瓦片、瓷片等。
第②层,晚期文化层,厚0.05~0.25米,浅黄色,土质较硬,内含少量残瓦、瓷片等。
第③层,秦汉文化层,厚0.1~0.2米,浅灰褐色,包含物较纯净,为粗、细绳纹筒瓦、板瓦等建筑材料。其下为生土层;夯土建筑基址、夯土墙基、沟等遗迹皆开口在③层下。
以下将发掘的基本情况按区域简报如下:
一、A区发掘情况
A区位于发掘区的东南,第二重围沟之东,东围沟中门南侧。共布10×10米探方24个,实际发掘面积为2350平方米。
遗迹均开口在③层下,发现竖穴方坑110座,共清理38座。除一座被盗空(K14),一座空坑(K49),一座人坑(K30)外,其余35座均为马坑(其中3座被盗扰后剩余部分马骨)。遗迹排列整齐,皆东西向,南北成排,共10排,应属于司家庄秦陵的祭祀坑(图三、四)。以下分类加以介绍:
(一)人坑 1座。
K30 东西向,86°,上口长1.72、宽0.63米,坑底长1.5、宽0.44、深0.67米。填土较硬,经过夯打。人骨架位于坑内中部。头向北,面向东,正对肩胛骨,左肱骨位于头顶上方。颈椎完整,第一、二胸椎紧靠南壁,腰椎与左股骨平行,右股骨与盆骨相连,右腓骨靠北壁,左肩胛骨在腰椎部。从埋藏情况来看,左股骨、右肩胛骨位置异常,应是经过肢解才形成的这种非正常状态(图五)。
(二)马坑 35座。
图二 闫家寨战国秦遗址、墓葬考古发掘总平面图
图三 A区俯瞰图(上为南)
图四 A区遗迹总平面图
每座马坑中一般只埋1匹马,而且在埋葬之前已被杀死。马的葬式可分为三类:侧卧、爬卧或正卧及杂乱放置。大多数马坑为侧卧和爬卧或正卧,骨架杂乱放置的2座(K13、K33),这两匹马似经过肢解后埋入。
菊地大树、胡松梅对其中可鉴定的33具马骨进行了性别和年龄鉴定(表一),能确定性别的全部为雄性个体绝大多为青壮年个体,老年个体 仅 2座(K19、K31)。以下按瘗埋种类、方式对祭祀坑进行介绍。
1.侧卧
(1)K15 东西向,82°。上口长2.32、宽1.25米,坑底长2.01、宽0.82、深2.78米。马骨整体呈右侧卧状,头骨位于东壁下,头向北,面向西北(图六、八)。
(2)K23 东西向,78°。上口长2.58、宽1.18米,坑底长1.96、宽0.74、深3.04米。马头骨位于东南角,头向下,面向西北,整个身体呈侧卧状。前后腿并行排列,左腿压右腿(图七、九)。
(3)K37 东西向,76°。上口长2.3、宽1.2米,坑底长1.8、宽0.95、深1.04米。马头位于坑内东端,下颌骨残,头向南。盆骨位于西北角,整体呈侧卧状(图一〇、一二)。
图五 人坑K30清理后情况
(4)K38 东西向,84°。上口长2、宽0.93米,坑底长1.5、宽0.6、深2.2米。马头位于东壁下,头向南,面斜向东,侧卧。骨质保存较好,头骨比身体高20厘米(图一一、一三)。
(5)K41 东西向,84°。上口长2.66、宽1.23米,坑底长2.26、宽0.94、深2.95米。马头位于中部偏东,头向南,面向西。整个身体呈侧卧状,前、后肢各呈交叉排列(图一四、一六)。
2.爬卧或正卧
(1)K18 东西向,262°。上口长2.05、宽0.97米,坑底长1.88、宽0.85、深0.9米。马骨整体较乱,头向西,面向下,后腿较乱呈十字交错分布,前腿平行排列(图一五、一七)。
(2)K31 东西向,84°,上口长2.25、宽1.09米,坑底长1.89、宽0.78、深3.6米。马头位于东壁下,面向下,头向南,整具骨架呈正卧状,肢骨位于下方(图一八)。
(3)K36 东西向,78°。上口长2.27、宽1.03米,坑底长1.87、宽0.68、深3.3米。马头位于东部偏南,面向下,头斜向北。整具骨架呈正卧状,四肢位于下部(图一九)。
(4)K43 东西向,84°。上口长2.17、宽0.72米,坑底长1.78、宽0.57、深1.58米。头骨位于东壁下,头向西南,面向西北,整个身体呈正卧状(图二〇、二二)。
3.杂乱放置
K13 东西向,83°。上口长1.7、宽0.66米,坑底长1.31、宽0.52、深1.68米。马骨摆放较乱,头骨摆放在骨架下方,前肢骨位于头骨东部,盆骨位于头骨西部(图二一、二三)。
表一 A区马坑马匹年龄、性别鉴定表
二、B区发掘情况
为解决围沟的形制、时代等问题,B区共布设10×10米探方6个,编号为T0811~T0813、T0911~T0913。
图六 马坑K15平、剖面图
图七 马坑K23平、剖面图
图八 马坑K15清理后情况
图九 马坑K23清理后情况
图一〇 马坑K37平、剖面图
图一一 马坑K38平、剖面图
图一二 马坑K37清理后情况
图一三 马坑K38清理后情况
图一四 马坑K41平、剖面图
图一五 马坑K18平、剖面图
图一六 马坑K41清理后情况
图一七 马坑K18清理后情况
图一八 马坑K31平、剖面图
图一九 马坑K36平、剖面图
图二〇 马坑K43平、剖面图
图二一 马坑K13平、剖面图
图二二 马坑K43清理后情况
图二三 马坑K13清理后情况
图二四 围沟内堆积情况(T0811、T0911南壁局部)
围沟皆开口在③层下,方向北偏西9°;发掘区内围沟平面呈梯形,由门道处向南北两侧逐渐变宽;剖面亦呈梯形,收分较大,勘探上口宽11.6~19米不等,底部宽约4米左右;门道宽13.2米。
围沟内地层堆积可分成4大层,围沟②层和围沟④层又可分为若干小层(图二四)。出土器物有少量粗、细绳纹板瓦、筒瓦等建筑材料,还有少量瓦当、陶器残片等,其中围沟上层堆积除有背面为麻点纹的筒瓦外,也有少量布纹筒瓦出土。说明围沟内堆积应系长时间形成,汉时期堆积仍在继续。
三、C区发掘情况
C区位于B区正北约120米,勘探发现有东西向竖穴方坑一排,共6座,布设探方T0924,发掘K46一座,开口于③层下。
K46 东西向,116°。上口长2.7、宽1.1米,东侧有二层台,宽0.4米,坑底长2.1、宽0.8、深2.3米。填土上部为花土,底部为厚约0.5米夹杂有大量灰绿色灰痕的花土,应是大量有机质腐朽后形成的遗存。关于此坑的性质还需进一步研究(图二五)。
四、D区发掘情况
图二五 K46清理后情况
图二六 D区遗迹平面图
D区为建筑基址分布区,位于发掘区中部,已勘探陵园内第二重围沟的东侧围沟以西。共布设探方10×10探方11个,在北侧和东侧探方局部有扩方,实际发掘面积1300平方米。D区共清理一处夯土墙基和由建筑基址、沟、残排水管道、祭祀地点等组成的一组建筑单元(图二六、二八)。
(一)夯土墙基
图二七 D1、D2祭祀遗迹
发掘区内夯土墙基中间部分向东凸出一段,方向为北偏西9°,凸出部分南北长20.8、宽2.6米,两端分别向西折,然后再向南、向北折延伸。南端东西长5.5、宽2.3米,北端东西长6、宽3.3米。勘探显示,夯土墙基在发掘探方外、占地范围内继续向南、向北延伸,北侧发现有缺口迹象,应是门道,宽约6.8米,门道北侧长79、宽4.5~6.2米,夯土厚0.7~3.1米不等(图二六)。
根据勘探与发掘情况判断,夯土墙基应与司家庄秦陵陵园布局有关,很有可能是司家庄秦陵陵园的一重围墙,是否能围合,还需要勘探与发掘的验证。
图二八 排水管道(T1518)
图二九 D1祭祀遗迹平面图
(二)建筑遗迹
D区夯土建筑基址、沟、残排水管道、祭祀地点(D1~D3)等遗迹均开口于③层下;据钻探情况,探方外G1向南延伸后又向东折、G2向南延伸,形成一个以夯土建筑基址为中心、四周有沟环绕的一个相对闭合的空间;排水管道等应是建筑基址的附属设施,祭祀地点应与建筑祭祀或陵园祭祀有关。以下做分别介绍。
1.夯土建筑基址
夯土建筑基址呈长方形,东西长25、南北宽10米,建筑基址被破坏严重仅剩基础部分,在其南侧凸出一块夯土,性质不明。另外在夯土基址北侧还发现4处祭祀遗迹(堆积),应该与基址的修建有关。
(1)D1 石圭和石璧组合,上部为叠放整齐、方向总体一致的石圭20件,下部为3件石璧。圭尖向东(图二九)。
石璧 3件,2件为汉白石质,标本D1:21,直径2.6、厚0.8厘米(图三〇,6);标本D1:23,直径3、厚约0.8厘米(图三〇,7)。1件为石质,标本D1:22,直径3.6、厚0.5厘米(图三〇,5)。
图三〇 D1出土器物
石圭 20件,皆为青石。根据圭身、圭尖特点,可分为二型:
A型 12件。圭身近方形,圭尖与圭身分界明显。标本D1:6,长11.5、宽3.2、厚0.3厘米(图三〇,1)。标本D1:7,长14.2、宽4.2、厚0.3厘米(图三〇,2)。
B型 8件。圭身呈梯形,圭尖与圭身分界不明显。标本D1:3,长11.3、最宽4.3、厚0.4厘米(图三〇,4)。标本D1:9,长11.7、最宽3.2、厚0.2厘米(图三〇,3)。
(2)D2 玉璧和玉圭组合,上部为碎为数片的2件玉璧,下为玉圭7件;玉圭方向不一,D2:3、D2:5、D2:6圭尖向西,D2:4、D2:7、D2:8、D2:9圭尖向东(图三一)。
图三一 D2祭祀遗迹平面图
图三二 D2出土器物
图三三 玉璧(D2:1)
图三四 玉璧(D2:2)
图三五 D3祭祀遗迹平面图
图三六 玉圭(D2:3)
图三七 玉圭(D2:6)
图三八 玉圭(D2:4)
图三九 玉圭(D2:5)
图四〇 D3出土器物
玉璧 2件,皆为青玉。标本D2:1,直径9、孔径3.5、厚0.3~0.6厘米(图三二,7;图三三);标本D2:2,直径9.1、孔径3.4、厚0.3~0.5厘米(图三二,8;图三四)。
②面临涉水事务管理困境。在发展交通道路,特别是经济开发区的开发过程中,缺乏对河道的有效保护,随意占用调蓄水面、填堵引排河道、侵占河湖水面事件时有发生;大量泥沙和有害物质的沉积加快了河道淤积和污染;涉水事务管理特别是河道管理还有待完善。
玉圭 7件,皆为青玉。根据圭身、圭尖特点,可分为二型:
图四一 D区出土遗物
A型 圭身近方形,圭尖与圭身分界明显。标本D2:3,长7、厚约0.5厘米,圭身上部宽1.7、底部宽2厘米(图三二,3;图三六)。标本D2:6,通长6、厚0.4~0.6厘米,圭身上部宽1.6、底部宽1.7厘米(图三二,1;图三七)。标本D2:7,原断为两块,长10.8、宽2.7、厚0.4~0.5厘米(图三二,6)。标本D2:8,通长6、宽1.8、厚0.5~0.6厘米(图三二,2)。
B型 3件。圭身呈三角形或梯形,圭尖与圭身分界不明显。标本D2:4,通长7、厚0.5厘米,圭身上部宽1.5、底部宽2.9厘米(图三二,4;图三八)。标本D2:5,部分残缺,通长7.5、圭身底部宽2.7、厚0.8厘米(图三二,5;图三九)。
(3)D3 位于夯土基址上,周围未发现坑等相关迹象,应为夯筑基础过程中直接放置。亦为石圭和石璧组合,上部为叠放整齐、方向总体一致的石圭9件,下部为石璧1件。圭尖方向为北偏东5°左右(图三五)。
石璧 1件,大理岩质。标本D3:10,直径1.7~1.9、孔径0.4、厚0.5厘米(图四〇,3)。
石圭 9件。皆为青石,根据圭身、圭尖特点,可分为二型:
A型 6件。 圭身近方形,圭尖与圭身分界明显。标本D3:6, 残 长 10、 宽3.4、厚0.15厘米(图四〇,1)。
B型 3件。 圭身呈梯形,圭尖与圭身分界不明显。标本D3:7, 残 长 8.3、 最宽3.4、厚0.15厘米(图四〇,2)。
3.G1
呈曲尺形,东西长31.2、宽1.2米,西端南折,长5.9、宽1.2米,根据钻探,内填浅褐色花土,夹杂少量烧土颗粒,与G2堆积相似,深0.8~2.2米(图二六)。
4.G2
呈曲尺形,南北长35.2、宽1.6~2.3米,南部通向探方外长度不清,北端西折,至夯土墙基处中断,长8.5、宽2.2米。其南北两侧各有一现代坟迁移留下大坑,剖面可见内填浅褐色花土,夹杂少量烧土颗粒,深1.8~2.2米不等(图二六)。
图四二 板瓦上的戳印文字“去”(T1618③:2)
图四三 D区出土板瓦、筒瓦拓片
5.排水管道
位于T1518内,方向东偏北15°,残存排水管道4节,总长2.06米,排水管道单节长0.63米。表面饰细绳纹,背面为麻点纹,可见泥条盘筑痕迹。从高差判断应是从西向东泄向G2内(图二六、二八)。
(三)出土遗物
D区遗址内发掘大量的板瓦、筒瓦、瓦当等建筑构件以及其它小件器物,现介绍如下:
1.铜器 仅见铜镞1件。标本T1518③:2,铁铤,尖锋,三面刃,后部呈短六棱柱状,接棒状铁铤。通长13.8、镞长2.8、铤径0.5厘米(图四一,1)。
2.建筑构件
(1)陶垫圈 1件。标 本T1418③:2,夹砂灰陶,两侧已残缺,器形不明,器表并列两周双圈纹,残长18.6、宽6.6~8、厚2.4~3.6厘米(图四一,2)。
(2)板瓦 泥质灰陶,瓦面呈弧状。标 本T1618③:6,卷沿,外侧饰绳纹,沿下有抹光带,瓦沟内饰麻点纹,大部分被抹平。残长32.4、宽44.4、壁厚1.2~1.6厘米(图四一,3;图四三,3)。标本T1618③:7,外侧饰间切绳纹,瓦沟内素面,残长41、残宽21.5、壁厚1.2~1.9厘米(图四三,1)。
图四四 D区出土瓦当拓片
其中5件有戳印文字,均为“去”。标本T1618③:2,外侧饰绳纹,瓦沟素面,戳印文字外围残留部分边框。残长14、残宽8、厚1.8厘米(图四三,5;图四二)。标本T1618③:3,两面均饰绳纹,瓦沟内部分被抹光,残长15.5、残宽16.2、厚1.7~1.9厘米(图四三,6)。标本T1418③:6,卷沿,外侧饰绳纹,沿下有抹光带,瓦沟内饰麻点纹,大部分被抹平。残长39、残宽24、壁厚1.2~1.9厘米(图四三,2)。
(3)筒瓦 整体呈半圆筒状,瓦身根据绳纹粗、细分为A、B二型。除2件完整外,其余均为残片;又根据瓦尾端为方或尖分为Aa、Ab、Ba、Bb二亚型。
A型 瓦身饰中绳纹或粗绳纹。
Aa型 瓦尾端为方。标本T1518③:7,瓦身饰中绳纹,中间有一抹光带,背饰麻点纹,残长22.2、宽15、厚1~1.4厘米(图四一,7;图四三,8)。
Ab型 瓦尾端为尖。标本T1418③:8,瓦身饰粗绳纹,尾部抹光,残长20.4、宽15.4、厚1厘米(图四一,8)。
B型 瓦体饰细绳纹,背饰麻点纹。
Ba型 瓦尾端为方。标本T1518③:3,瓦体饰绳纹,前端和尾部经过抹光,背部残留部分绳纹,可见泥条盘筑痕迹,通长44.6、瓦头宽17、瓦尾宽15.4、厚1~1.7厘米(图四一,5;图四三,7)。标本T1518③:6,瓦唇部和瓦体前端素面,中部、后部饰绳纹,瓦背前段素面,中后部饰压印斜向粗绳纹。通长49、宽16、瓦厚0.8~1厘米(图四一,6;图四三,4)。
Bb型 瓦尾端为尖。标本T1418③:4,瓦身饰细绳纹,瓦尾部分抹光,瓦背饰麻点纹,可见泥条盘筑痕,残长19、宽15.2、厚1~1.2厘米(图四一,4)。
(4)瓦当 共出土瓦当10件(D区9件、B区1件),有涡纹瓦当和云纹瓦当,瓦当背面有切割痕迹者皆为线切割。
涡纹瓦当 5件。饰顺时针或逆时针方向涡纹,根据当心饰分为二型:
A型 3件。由一周凸弦纹将当面分成内外二区,外区均饰以涡纹。标本T1418③:1,残长13.6、宽5.6、边轮厚1.7~2厘米(图四四,3)。标本T1718③:1,当心有一圆形小突起,外区饰单线涡纹,直径15.2、边轮厚2.1~3厘米(图四四,4)。
图四五 M2平、剖面图
B型 2件。由一周绹纹将当面分成内外两区。标本T1518③:1,外区饰单线涡纹,涡纹中部单线突起,残长10.6、宽4.1厘米(图四四,2)。标本T1617③:1,内、外区都饰以三线涡纹,当心有一圆形突起,残长9、宽6厘米,边轮厚2.6厘米(图四四,1)。
云纹瓦当 4件。边轮内有凸弦纹一周,“十”字单线或双线将当面分成四区,每区饰云纹。根据当心纹饰分为四型。
A型 2件,当心饰方格纹。标本T1618③:1,云纹较粗,直径15、边轮厚2~2.5厘米(图四四,7、8)。标本T1518②:1,云纹较细,直径16.4厘米(图四四,10)。
B型 1件,当心饰“米”字形纹。标本T1618③:4 ,直径15.2、边轮厚2.5厘米(图四四,9)。
C型 1件,当心饰四叶纹。标本T1618③:5,直径16.2、边轮厚2.5~2.7厘米(图四四,5)。
图四六 K1平、剖面图
D型 1件,当心饰间以小乳钉的四对凸起。标本T0911③:1,直径15.2、厚2.5厘米(图四四,6)。
五、墓葬区发掘情况
墓葬及其附属车马坑大多位于发掘区北部,M6位于东围沟和夯土墙基之间靠近东围沟门道附近(图二)。
此次共发掘墓葬7座,车马坑3座。根据秦陵、秦墓发掘资料,车马坑一般位于主墓的东南方向,因此M2与K1对应、M7与K5对应,与K4对应的墓葬应不在发掘范围。以下分别介绍:
(一)墓葬情况
1.M2与K1组
图四七 M7平、剖面图
M2 长方形竖穴土坑墓,平面呈长方形,方向83°。墓口长8.1、宽5.8米,距墓口深2.4米处四周有宽0.5米的生土二层台,墓室四壁斜收。墓葬填土为花土,经夯打。墓室东壁、南壁各有一盗洞,盗扰严重。距二层台5.2米为椁室,直壁。葬具为一椁一棺,椁室长4.6、宽3、深2.2米,椁室底部四周有活土二层台。残存木椁痕宽0.3~0.6米,木棺及葬式不清(图四五)。出土器物有铜勺1、铜管1件。
K1 长方形竖穴土坑,方向88°。上口长4.4、宽3.06米,底长4.2、宽2.9、深3.25米。填土为花土,粗夯,土质较硬。中部有一盗洞,直径0.75米,直达坑底。车马坑为两马一车,马车无存,盗扰范围内出土有铜盖弓帽8、铜管箍1、铜镞1、银车器2件。两马仅北侧一匹保存相对较好,马头向东(图四六)。
图四八 K5平、剖面图
2.M7与K5组
M7 长方形竖穴土坑墓,方向265°。墓口长8.4、宽6.3米,墓室四壁斜内收。墓壁东北、西北、西南角两侧均有对称的三角形脚窝15组。墓室填土较硬,经夯打。距墓口11米处有生土二层台,南北两侧宽15~20、东西两侧宽5厘米。西壁距二层台0.6米处有一龛,龛口宽0.7、高0.8、进深0.3米,为方形,边长1.7、高0.9米,龛内北侧有骨架一具,朽成粉末,可判断头向东、仰身屈肢。北壁距二层台0.2米处有一龛,龛口宽0.6、高0.5、进深0.15米,龛呈梯形,南宽0.84、北宽0.92、进深0.74、高0.8米。葬具为一椁一棺,在二层台台面及四壁均发现有明显的椁板灰,椁室长4.5、宽1.78、高1.8米。椁室被盗扰,墓室中部发现木棺痕迹,平面呈梯形,长2.8、宽0.76~0.86米。出土器物有铜鼎足1、水晶块1、玉璜1件(图四七)。
图四九 M3平、剖面图
K5 长方形竖穴土坑,方向88°。坑口长4.5、宽3.52、深5米,坑底长4、宽2.92米。填土为花土,粗夯,土质较硬。墓室共有3个盗洞,均直达坑底。车马坑为两马一车,马车无存,盗扰范围内出土有铜管1、铜盖弓帽12、铜管箍1件(图四八)。
3.M3
长方形竖穴土坑墓,方向265°。墓口长8.2、宽6米,墓室四壁斜内收。墓葬填土为花土,经夯打。距墓室开口11.1米以下为直壁,东西长4.8、南北宽3、深2.4米。墓室底部四周有活土二层台,东宽0.4、南宽0.6、西宽0.44、北宽0.5米。葬具为一椁一棺,盗扰严重。仅发现残存南北向三段椁板灰痕和东西向三段椁底垫木灰痕。出土器物有玉印章1、玉六博棋子1、汉白石璧1、铜铃1件(图四九)。
图五〇 M6平、剖面图
4.M6
长方形竖穴土坑墓,方向85°。墓口长4.2、宽3、深4.7米,底部长3.5、宽2.35米。盗扰严重,仅在靠近北壁处发现有人骨残块(图五〇)。
5.M8
长方形竖穴土坑墓,方向265°。墓口长9、宽7米,墓室四壁斜内收。墓室东南、西南、西北角两侧有数量不等的脚窝,东南、西南各有15组,西北角有14组。脚窝均为三角形,宽20、高15、进深13厘米,有明显的踩踏面痕迹。墓道填土经夯打,有明显的夯层及夯窝,夯窝直径10、夯层厚30~60厘米不等。距墓口11.3米处南北两侧有生土二层台,宽约5厘米。北壁距二层台0.6米处有一小龛,宽0.3、高0.45、进深0.3米,内填淤土。墓主葬具为一椁一棺,在生土二层台面上发现有明显的椁盖板灰痕。椁室长5、宽2.4、高1.9米。椁室大部分被扰动,四周有活土二层台,东宽0.4、西宽0.2~0.3、南宽0.15~0.25、北宽0.12~0.25米。棺位于椁内东北,平面呈梯形,东侧宽0.5、残长1.9米。出土器物有铁锸1、铁矛2、残铜镜1、铜器钮1、汉白石璧2,M8还出土瓷碗1件,应是早期盗扰混入(图五一)。
图五一 M8平、剖面图
6.M47
图五二 M47平、剖面图
长方形竖穴土坑墓,方向265°。墓口长7.2、宽5.8米,墓室四壁斜内收。墓葬填土为花土,经夯打。距开口7.4米处南北两侧有生土二层台,南宽30、北宽20厘米。葬具为一椁一棺,在生土二层台上发现椁盖板痕,宽25厘米,椁室四壁亦见有板灰。椁室长4.1、宽1.7、深1.6米。生土二层台的西南角和东北角壁面上各有一凹槽,与椁室同高,东北角处宽25、进深5厘米,西南角处宽20、进深5厘米,应是木椁立木所挖掘。木棺东宽0.96、西宽0.84、长2.56米,残存少部分灰痕。出土器物9件,铜壶盖1件、小件玉饰1件、琉璃珠7件(图五二)。
7. M48
图五三 M48平、剖面图
长方形竖穴土坑墓,方向265°。墓口长6.45、宽4.65米,墓室四壁斜内收。墓葬填土为花土,经夯打。距开口7.1米处有生土二层台,东、西宽16、南宽15、北宽25厘米。葬具为一椁一棺,在生土二层台上发现椁盖板痕,宽30厘米。椁室长3.7、宽2.2、深1.5米。四周有熟土二层台,宽25厘米。椁室大部分被扰动,中部偏南处残留少量木棺痕,残长0.7、宽0.36米,底部残存四道椁底板痕,宽30、间距5厘米。出土器物5件,铜灯位于生土二层台西北角,琉璃环、铜铃、陶壶、铁斧均出土于盗洞扰土中(图五三)。
8.K4
图五四 K4平、剖面图
长方形竖穴土坑,方向88°。坑口长4.38、宽3.08、深4.5、坑底长4.2、宽2.9米。填土为花土,粗夯,土质较硬。墓室中部有一盗洞,直径约1米,直达坑底。车马坑为两马一车,马车无存。出土器物有铜车軎1、铜管箍4、铜鱼10、盖弓帽7、骨管1件(图五四)。
(二)墓葬出土器物
墓葬及其附属车马坑虽均被盗掘严重,但仍残存部分银器、铜器、玉石器、琉璃器、骨器、陶器等,按质地分类介绍如下:
1.陶瓷器
陶壶 1件。标本M48:4,侈口,尖唇,束颈,鼓腹,下腹斜收,平底。肩腹部饰数道弦纹。口径9.2、底径8.8、通高22厘米,腹部最大径16.8厘米(图五五,2;图五六)。
瓷碗 1件。标本M8:8,敞口,方圆唇,斜腹,平底,碗内壁施黑釉。口径10、底径4.4、高3厘米(图五五,1)。
2.铜器
铜鼎 1件。标本M7:1,仅存足。兽蹄形,实心。足正面有三长条形凹槽,背面有三角形凹槽。高8.4厘米(图五五,3)。
铜壶盖 1件。标本M47:1,圆形,弧盖顶,素面,上有三鸟首形纽,中有圆孔。直径11、高2厘米(图五五,5)。
铜勺 1件。标本M2:4,弧刃,两侧外侈,斗较深,有方銎,出土时銎内有朽木痕迹。通高13.6、最宽12厘米(图五五,4)。
铜灯 1件。标本M48:1,浅盘豆形,盘微斜,平沿,外壁饰瓦纹三周,正中有方锥形灯芯,喇叭形圈足。柄中间饰竹节状棱,其上略鼓,下筒状,圈足外壁饰瓦纹六周,圈足内有浇口(图五五,6;图五八)。盘口径13.8、圈足径8、通高20厘米。
铜镜 1件。标本M8:6,羽状地纹镜,残,背面饰两周凹弦纹,两弦纹间区域被横线划分为不等的方块或不规则形小块,内饰羽状地纹。残长12.5、厚0.1、边缘厚0.5厘米(图五七)。
图五五 墓葬区出土器物
铜管 1件。标本M2:3,圆管状,平顶。长3.1、直径0.8~0.9厘米(图五九,1)。
铜盖弓帽 27件,可分为三型。
A型 8件。形制相同,K1出土。体细长,八棱状平顶,向口端渐粗,圆銎,一侧附一曲钩,并有一小圆穿。标本K1:1,长5、顶端0.8、口径1.2厘米(图五九,10)。
B型 18件。形制相同,K5出土12件,K4出土6件。体呈圆筒形,平顶,顶端细,向口端渐粗,圆銎,一侧附一曲钩,并有一小圆穿。标本K5:2,长5、孔径1.3厘米(图五九,6)。标本K4:5,通长5.1、直径0.7~1.2厘米(图五九,7)。
图五六 陶壶(M48:4)
图五七 铜镜(M8:6)
图五八 铜灯(M48:1)
图五九 墓葬出土铜器、银器
C型 1件。体呈圆筒形,整体较短。圆顶,顶端细,口端渐粗,圆銎,一侧附一曲钩,并有一小圆穿。标本K4:8,高2.3、孔径1.6厘米(图五九,8)。
铜管箍 5件。K1一件,K4四件,形制相近。标本K1:3,圆筒形,器身有一周凸棱,器壁有对穿不规则形钉孔各一。高3.2、孔径4.4~4.8厘米(图五九,12)。标本K4:1,圆筒形,器身有一周凸棱,器壁有对穿方形钉孔各一。高3.3、孔径4.3~4.7厘米(图五九,11)。
铜镞 1件。
标本K1:8,镞脊凸出三翼,前聚成锋,脊下圆銎。长4、宽1.6、銎径0.8厘米(图五九,9)。
铜铃 2件。标本M3:5,扁圆体,钮残,内有半环状倒钮,悬挂铃舌。残高3.2、底部宽2.8厘米(图五九,3)。标本M48:3,扁圆体,鼻钮较小,铃身有一长条形镂孔。上部宽1.9、底部宽2.5、通高4.3厘米(图五九,4)。
铜车饰 1件。标本K5:1,筒形,上口小,壁有三周凸棱。上口径2、下口径3.4、高6.5、厚0.1厘米(图五九,15)。
铜管形饰 1件。标本K5:8,圆柱形,中空。管两端有凸棱,中为宽带凸起。通长13.4、孔径4.4、壁厚0.1厘米(图五九,16)。
铜器钮 1件。标本M8:7,“S”形,上小下大,上部内卷,下部有一圆孔。宽2、高3.4、厚0.5厘米(图五九,2)。
图六〇 铜车軎(K4:3)
图六一 铜车軎铭文“公”
图六二 银车饰(K1:2)
图六三 银车饰(K1:2)錾刻铭文
图六四 银车饰(K1:4)錾刻铭文
铜 鱼 10件,形制相同。标 本K4:11,长条扁弧形,鱼目、鳞、鳍清晰。背面有一长条形纽,钮上一孔,长6、宽1.5、厚0.5厘米(图五九,14)。
铜车軎
1件。 标 本K4:3,毂端近平,辖孔长方,素面,衡面有凸棱一周。辖作长条形,首端饰兽头,首尾各有一圆孔(图五九,5)。毂身铸铭“公”字。长7.5、 毂 长 6.6、衡径3.6、辖长7、宽1.6、厚0.6厘米(图六〇、六一)。
3.银器
车器 2件,形制相同。圆筒形,上部有两道凸棱,下部有对穿方孔,在第一道凸棱上有錾刻铭文。标本K1:2,通高3.4、最大径4.2、上口内径1.7、下口径3.3厘米。铭文为“乙二”(图五九,13;图六二、六三)。标本K1:4,铭文为“乙一巳盩[3]十一两一朱半”(图六四)。
4.铁器
铁锸 1件。标本M8:1,略呈梯形,剖面呈三角形,长13.4~14.4、宽7.4、銎长13.4、宽1.5、壁厚0.5厘米(图六五,2)。
铁矛 2件,形制相同。标本M8:3,长条形,矛身宽、薄,矛柄窄、厚,通长19.6、矛身宽1.5、厚0.2、柄部宽0.9、厚0.8厘米(图六五,1)。
铁斧 1件。标本M48:5,方銎,尖刃,剖面呈三角形。高12.2、宽6.8~8、方銎长6、宽2.6、壁厚0.4厘米(图六五,3)。
5.玉石器
汉白石璧 3件。标本M3:3,汉白石质,受沁钙化严重,不规则圆形,扁平状。外径5.6、内径1.7、厚0.3厘米(图六六,9)。标本M8:2,直径3.5、孔径0.5、厚0.7~0.9厘米(图六六,8)。标本M8:5,略残,直径3.8、孔径0.5、厚0.7厘米(图六六,7)。
图六五 墓葬出土铁器
图六六 墓葬出土玉石器、琉璃器
玉璜 1件,标本M7:2,青玉质,体轻薄,弧形条状,两端各有两缺口。长6、璜身宽1.1~1.3、厚0.2厘米(图六六,4;图六七)。
图六七 玉璜(M7:2)
玉饰 1件。圆台形,上部有一小孔。标本M47:2,上部直径0.8、下部0.9、高1.1厘米(图六六,6)。
玉印 1件,标本M3:1,覆斗形,半环钮,印面四周阴刻边框,内阴刻篆书“千秋”。印面长2、宽1.7、通高2厘米(图六六,5;图六八、六九)
玉六博棋子 1件。标本M3:2,长方体,长 2.6、宽 1.35、高1.2厘米(图六六,1)。
水晶块 1件。标本M7:3,不规则形,长约2.7、宽2.2、高1.4厘米(图六六,2)。
6.琉璃器
琉璃环 1件。标本M48:2,圆环形,有细微接缝痕。外径3、环径0.3厘米(图六六,3;图七〇)。
图六八 玉印(M3:1)
图六九 玉印钤本(M3:1)
图七〇 琉璃环(M48:2)
图七一 琉璃珠(M47:3)
图七二 琉璃珠(M47:4)
琉璃珠 7件。
有圆柱体和球体两类。圆柱形5件,形制相同。标本M47:3,基体为红棕色,有黑色线条装饰,有小孔,8个眼珠已脱落,凹陷处呈米黄色,长1.6、宽1.1、孔径0.4厘米(图七一)。球形,2件,形制相同。标本M47:4,基体为深蓝色,中间有一穿孔,周围球面12个眼珠均脱落,向内凹陷。直径2、孔径0.5厘米(图七二)。
7.骨器
骨管 1件。标本K4:2,圆筒形,骨壁厚0.7、内径3.1、高3.4厘米。
六、结语
闫家寨墓葬及其附属车马坑出土的陶壶(M48:4)、羽状地纹铜镜(M8:6)、铸铭“公”车軎(K4:3)等,均具有战国中晚期特征,其位于司家庄陵园内东北部,是司家庄秦陵陵园内的陪葬墓,因此,司家庄陵园具有战国秦陵的属性。
闫家寨发掘的墓葬除M6外,均为规模较大的深竖穴土圹墓,M2、M7还发现有附属车马坑K1、K5,都应属于秦高等级贵族墓葬。以前发掘的墓葬绝大多数为中小墓葬,此次发掘对于战国秦高等级贵族葬制、葬俗及其在整个秦陵墓体系中所反映的社会层级结构[4]等问题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D区夯土墙基的发掘与延伸勘探,提供了司家庄秦陵园三重围沟布局基础上存在围墙的线索。此外,咸阳“周王陵”[5]布局是由外围墙、外围沟和内围墙、内围沟等组成,严家沟秦陵[6]布局是由外围墙、外围沟和内围墙等组成,从这两处秦陵来看,也不排除司家庄秦陵存在围墙的可能性。
D区建筑基址发现有圭、璧祭祀现象,为后来西汉陵寝制度所继承[7]。闫家寨A区祭祀坑、D区建筑基址的发掘,进一步深化了对战国秦陵园布局的认识,其应是秦始皇陵东侧马厩坑[8]、陵园礼制建筑遗址[9]等遗存的制度渊源。
本文承蒙焦南峰先生审阅,谨致诚挚谢意!
领 队:曹 龙
参加发掘:耿庆刚 方开祥 刘永利段育红 何存礼 赵向辉杨国旗
绘 图:李新民 武新年
拓 片:王胜利
照 相:耿庆刚 李钦宇 孙 征段 勃 李建西
执 笔:曹 龙 耿庆刚 胡松梅
[1]咸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西汉帝陵钻探调查报告[M].北京:文物出版社,2010:130-135.
[2]焦南峰,孙伟刚,杜林渊.秦人的十个陵区[J].文物,2014(6):6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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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焦南峰,王东,赵旭阳.咸阳严家沟陵园时代及墓主考辨[C]//庆祝徐光冀先生八十华诞论文集.北京:科学出版社,2015:264-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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