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特殊儿童即兴音乐治疗中美比较研究综述

2018-08-18汪柳张皓月

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 2018年12期
关键词:特殊儿童

汪柳?张皓月

〔摘要〕美国是目前音乐治疗最发达的国家,中国从20世纪80年代引入音乐治疗,在介绍美国的同时也有自己本土的研究,但鲜有对中美的比较研究,而只有在比较中才能更好地了解本国、学习他国。本文概述了特殊儿童音乐治疗的发展历程,从治疗目的、治疗过程、治疗环境、治疗师、疗效等几方面对中美特殊儿童音乐治疗进行对比阐述,以介绍美国为主;最后提出反思及建议。

〔关键词〕即兴音乐治疗 ;中美比较;特殊儿童

〔中图分类号〕 G44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671-2684(2018)12-0034-05

一、特殊儿童即兴音乐治疗概述

1.音乐治疗的发展历程

公元前16世纪,大部分人提出要科学地调查疾病的起因。18世纪后期,音乐与日常的医学实践相联系,用于疾病治疗,但运用得很少。在整个19世纪,大家彼此独立工作致使音乐治疗发展不成体系,不过有关文章的发表引起了社会公众对音乐治疗可能性的认知[1]。到19世纪末期,音乐治疗开始用于特殊教育领域,音乐治疗不再依附于医学,用于治疗特殊个案。20世纪是音乐治疗不断发展丰富的时期,先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引发的音乐治疗在医院体系中的广泛运用引发对专门人员培训的需求。1944年成立的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是第一所专门训练音乐治疗师的场所,音乐治疗被当作一门专业来发展,并于1950年在美国成立了全美第一个全国音乐治疗协会(简称NAMT),成为现代音乐治疗专业确立的标志,注册音乐治疗师(RMT)认证系统建立。1998年,美国音乐治疗协会(AAMT)和NAMT两大协会正式合并为美国音乐治疗协会(AMTA),标志着现代音乐治疗专业的成熟,确立了美国全球现代音乐治疗的中心地位[2]。

《中央音乐学院学报》1980年第一期刊载了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音乐治疗专家刘邦瑞教授题为“音乐治疗学问题”(王雪整理)的学术报告,这是第一次将音乐治疗介绍到我国。在以后的几年里,我国引入中、西医,心理学及音乐方面的人才,来开展研究及训练。1989年,中国音乐治疗学会成立,成员包括25个省市一百多位团体会员代表。在这之后的几十年中,音乐治疗在精神科应用得最普遍,大部分精神病院都建立了音乐治疗室,许多医院都成立了课题组,对音乐治疗的疗效进行观察分析。音乐治疗在“心身疾病”方面、音乐电疗(中国特有的音乐疗法)、残障儿童的特殊教育等方面展开研究并取得成果[3]。

2.音乐治疗

对于音乐治疗的定义一直是历史难题,目前没有一个确切的定义,Kenneth Bruscia甚至用一本书来专门论述对其的定义。概言之,音乐治疗是在治疗师和被治疗者之间关系的不断发展中,运用声音和音乐来支持和促进被治疗者生理、心理、社会性和情感的健康发展[4]。

由此可见,音乐治疗有三个基本要素即“音乐、治疗师、被治疗者”。根据布夏尔的理论,音乐在治疗中分为“治疗中的音乐”和“作为治疗的音乐”两类,前者通常作为其他治疗手段(例如语言或治疗关系)的辅助,后者作为治疗中唯一的、基本的治疗手段,均是作为媒介、催化剂来促进治疗进程;治疗师在治疗过程中是一个助人者,与被治疗者不是相互帮助的关系,不能对治疗活动和治疗关系有其他期待和索取;被治疗者是任何出于达到健康目的而寻求帮助的人,被治疗者是否具有治疗动机或者治疗动机是否充足对治疗成功与否有关键性作用[1]。

音乐可以用于治疗,原理何在?从音乐学来说,音乐有五大功能:审美功能,即排解、唤起或调节情绪;教育功能,即开启心智、激发潜能;认知功能,它是了解、认知自然和社会的一种补偿途径;娱乐健身功能,即协调身体平衡,加强肢体灵活度;社会功能,是强化其社会存在感、消解其社会边缘人角色的重要媒介。从心理学来说,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和罗杰斯創始的“人本主义”学派认为:凡是有机体都有一种内在倾向,它有助于维持和增强机体发展自身潜能,促进人的自我实现。这对于帮助残障儿童在建立自信、精神塑造、人格发展、克服障碍、开发创造力等方面提供了有力的理论支撑,成为残障儿童音乐治疗实践的重要理论依据。从物理学特性来说,适用于治疗中的音乐元素(节奏的频率和声波的振动),即能够起到治疗或改善功能的音乐物质,裹挟在物理性的音响之中。从生理医学来说,人的生理和心理是相互联系、影响的,情绪、精神状态对个体生理的影响极为重要和明显,音乐能刺激人体的多种感官,如果能有效控制,便可有益健康。[6]

3.即兴音乐治疗

即兴,就是没有提前准备的自发的创作或者用现成的可利用的东西进行制作。作为一种音乐活动方式,它分为三种类型:灵感型即兴,即靠灵感所进行的,可谓“无中生有”;约定型即兴,即根据预先的约定,凭着长期以来习得的,近乎自动、惯性化的熟练技巧而进行,是“有中生变”;综合型即兴,即兼具上述两种即兴类型特征,在实践中,很难将前两种即兴类型加以明显区分,故而出现了这种即兴[7]。作为一种音乐治疗方式,即兴是其三种基本方法(聆听、再造、即兴)之一,是一种临床即兴,协同创造有治疗价值的音乐作品,作为个性化治疗中评估、治疗和评价阶段的一部分。但是,这类音乐作品并非真正的“作品”,更多是指使用乐器作为参考或表达的工具,谈不上音乐性或审美愉悦价值。那么怎样算是真正的即兴音乐创作呢?即兴总是聚焦于当下,其通常与调性、节拍、节奏、音调、音色、歌词和配器的改变有关。在即兴音乐治疗过程中,最核心的要素便是治疗师与被治疗者形成的亲密的连接[5]。

特殊儿童即兴音乐治疗就是针对有特殊需要的儿童采用即兴的方式,在其与治疗师的亲密关系连接下进行的系统的音乐干预过程,为其认知、人际沟通、感知觉动作、情绪、社会情感等方面提供帮助,不对其演奏音乐的能力及方法等作“对”和“错”的评价。

二、中美特殊儿童即兴音乐治疗的比较

1.治疗的目的

治疗是一个系统的过程,其目的性和计划性较强。中美均通过制订短期、中期、长期的目标来达到最后的目的[8]。中国的治疗目的是治疗师以音乐为媒介与特殊儿童建立治疗关系,改善其身心健康、社会适应,关注更多的是对孩子的治疗康复效果,家长的任务是配合治疗师。而美国除了关注孩子的治疗康复效果,对家长的治疗也纳入其中并进行了探索[9]。

他们认为家庭是孩子生活的第一场所,而父母是孩子最亲密的重要他人,家庭对特殊儿童的态度和行为影响着疗效;一些家庭往往因为特殊儿童而痛不欲生甚至绝望,当孩子进行治疗时,父母往往比治疗师更希望对孩子进行积极的指导,导致家长不能客观地看待治疗的效果;父母常常在孩子治疗过程中压抑着自己的感受来服从孩子,而这往往会影响父母的参与程度,进而影响其自信和努力尝试。故而对父母的治疗也是很重要的,影响着音乐治疗的完整性和持续性[10]。

2.治疗的过程

即兴音乐治疗的过程,中美都遵循着这样一个流程:评估与诊断,制定治疗方案,实施治疗,疗效监控,阶段治疗结束,阶段性总结,如此反复,逐渐接近治疗的目的[11]。不同的是,中国更加注意实施原则和应用,将治疗中的即兴看成一种康复的手段[12]。而美国更加注重专业性地看待即兴这一音乐表达方式,关注的是其艺术性。

首先,注重即兴创作的来源和“活”音乐的聆听,提倡艺术模仿自然。当我们去聆听周围的来自自然的声音,这些声音包罗万象,而不拘泥于治疗中的你、我创造或者再创造的音乐,去感受这些声音,这是聆听的广度;同时,也可以和听到的声音互动,可能是与一只猫或者一只鸟对话,甚至与它们来个二重奏,让声音走进内心,让人与环境建立更加亲密的连接,这是聆听的深度[7]。而这聆听既属于孩子,也属于治疗师。孩子享受着自己的聆听,也接受着治疗师对他们的聆听服务。

其次,注重即兴创作过程中音乐的分析。音乐代表着深入了解人类互动的美学的来源,它很好地证明了人类最纯粹的互动。[13]所以治疗师要详细地做好治疗报告,分析音乐的细节与干预效果的关系。

最后,注重即兴的创作结果,回归声音的本性,发现声音。转换看待声音的视角,注重“模仿的声音”多于“声音的模仿”。声音具有的元素,尽可能多地创造出该声音的变式,关注这些元素之间的关系,用不同的工具来演奏出这样的声音。

3.治疗环境

相关的医学研究证明:长期保持积极和欢快的心理和情绪,能刺激大脑神经系统增强张力,有利于身体的各个器官、系统张弛有度,协调一致,进而逐步有效调节身体各项功能。故而使儿童心理上感到安全的环境能保障他们在即兴音乐中的参与度和自由度,内心的状态影响着外在的行为[5]。

中美即兴音乐治疗都很重视创设安全的心理环境。积极运用音乐与人际关系来营造氛围。注重音乐的对话,用音乐迎合、召唤对方,和对方成为一体或形成对立。注重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地引导儿童最终接受音乐和周围的人[18]。美国除了用这些方式,还特别注重“接触”。与乐器接触,孩子相较于与不确定的人接触,他们更善于与物接触,在自闭症孩子眼里,几何形状对他们更有吸引力,同时操作乐器时会体验到一种形体抗力,激发孩子的各种触觉的感知而快速熟悉人文环境。

在物质环境上,中美都注重给予孩子尽可能熟悉的布置或者更长的时间去熟悉,这是加法。而美国更注重加法与减法的结合,在选择孩子熟悉的布置时,集中关注孩子最喜欢或者最依赖的东西。[11]同时,我国更多将物质环境选择在室内,而美国出现了将物质环境选择在大自然中。[16]

4.治疗师

中美都不乏有专业的及其他专业背景的治疗师,但是两国治疗师在整体水平上依然有差距。美国治疗师综合素质更高。原因表现在两个方面:

培养体系上,我国目前人才集中在本科培养阶段,专科人数仍占很大比例,硕士生少之又少。美国人才集中在本科,但硕士和博士也占一定比例。[15]

课程安排上(以本科为例),我国音乐治疗人才主要以音乐学院培养为主,美国音乐治疗人才以综合型大学培养为主,开设音乐理论、音乐技能、心理学、临床医学及其他课程。在临床实习、实践上,我国不及美国。美国十分重视临床实践和实操动手能力,大二、大三学生必须进行临床实训。而我国尚处于起步阶段,缺乏规范的教育训练基地和师资,实习基地软硬件配置不足,往往是重复理论课程。[14]

5.疗效

家庭的认知差异。相对于中国父母,美国父母在承受着巨大心理压力的同时,更加认识到自己对于子女的教育负有主要责任,学校和机构只是辅助,从而使他们获得了比中国父母更多的专业的有助于子女康复的知识,与学校或者机构达成治疗合力[2]。

社会中的治疗环境的差异。我国的音乐治疗起步较晚,相较于美国,投资力度和精准度仍然缺乏,对投资的效果缺乏评估和问责,在社会及公众中还未形成对特殊教育足够的重视氛围,在学校机构中缺乏用于康复治疗的设备[19]。美国的特殊教育经费来源稳定、多元,形成了联邦、各州、各地方政府三级管理体制,国家重视且投资力度大,从2000年的45亿左右到2017年的120億,增长了三倍[20],推动了公众对其的理解和支持,捐助者越来越多,例如基金会、私人、企业、生产单位等。另外,美国的教育经费项目分类明确,覆盖了特殊儿童一生,还专门留出部分用于技术辅助、宣传、培训等活动,协助州政府、地方政府和家长更好地为特殊儿童提供支持。[21]

三、反思与建议

1.多角度看待“即兴”

即兴既是一种音乐治疗的基本方法,也是一种音乐的创作方法。音乐中的“即兴”是即兴音乐治疗的核心,但这种治疗并不是简单地在治疗中输入即兴思维[24]。即兴在音乐治疗中被运用之前就广泛运用于音乐领域,当我们回归到音乐的视角上来认识,有利于促进作为治疗方法的即兴的实施,而这种实施又可反作用于音乐视角下的即兴的发展。

基于此,我们首先应该提升治疗师的音乐素养,以便在治疗过程中更好地把握即兴创作和演奏。创作时重视聆听,演奏时重视对声音的把握。其次,要详细地做好即兴音乐干预的报告,在治疗过程中一个小的细节都有可能影响干预的结果[22]。

2.遵循孩子的需要,构建使其感到心理安全的环境

孩子有自己特殊的需求,特别是特殊儿童,在治疗环境中是否感觉到安全,影响着他们在治疗过程中即兴的参与度与自由度[23]。在治疗中,我们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孩子能“融入”,这样才能使治疗顺利进行。首先,在人文环境上给予孩子体验的机会,从静态的物的体验到动态的人的接触。然后,在物质环境上,除了让孩子被动地去适应、熟悉周围的布置,还可以选择孩子熟悉的布置而让孩子主动地延续对某事物的熟悉与依赖感。同时,场所的选择不拘泥于室内,孩子的天性是亲近自然的,可选择室外的大自然的治疗环境。

3.提高治疗师整体综合素质

音乐治疗的发展在我国尚处起步阶段,师资薄弱,高学历人才培养不足;课程体系不够完善,理论与实训连接体系不完善。所以,我国治疗师学历水平参差不齐,整体学历水平偏低,同时在职前缺少实践能力的打磨,综合素质较差。

因此,首先应该加强师资培养,音乐治疗专业开设不仅着眼于音乐院校和医学院,也可以在综合类大学开设。其次,完善治疗师职后继续学习培训的体系,开展继续教育。再次,完善治疗师资格证考取制度,鼓励其他学科背景的人才入行考证。最后,明确课程体系中对毕业生实践能力的培养目标,进一步建设并完善实践训练的基地硬件和软件设施。

4.完善特殊教育经费的投入和使用机制

特殊教育是我国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中明确提出“优先发展,育人为本,改革创新,促进公平,提高质量”的教育目标,并提出要大力发展特殊教育,促进教育公平,推动教育发展。但目前我国特教发展还不甚理想,经费的投入不足,使用机制不完善[26]。基于此,提出以下建议。

政府应加大资金的投入力度,满足我国不断增长的特教经费需求;完善资金的投入项目,保证各专项资金的投入效果,加强扶持的力度;加大资金投入的广度,不仅为特殊儿童在学习、生活、康复、保健、就业等方面提供示范、咨询、指导和支持性服务等,还要为家长、教师和其他工作者提供培训资助。

政府加大对特殊教育以及相关政策法规的宣传,提升大众对特教的关注度。同时,倡导政策法规深入到社区,社区积极开展各种活动,形成社区-家庭联盟,辅助儿童的治疗与康复。

四、总结

在中美特殊儿童即兴音乐治疗的比较中,美国音乐治疗历史较长,社会大众对此的认知水平高,特教投入更加充分。我们在学习美国时需要掌握一个度,再加上我们的本土特色。例如在音乐治疗目标上,如果将对父母的治疗也纳入进来,那么父母是否有加入的意识,如果没有又该怎么做?在即兴音乐治疗中是否可以将我们的传统乐器纳入进来?……这些都可以进行后续的探讨研究。

总之,中国的音乐治疗之路需要你我共同努力。

注:本文为海南省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课题,课题编号为QJY13516016。

参考文献

[1] 高天. 音乐治疗学基础理论[M]. 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2007.

[2] 胡世红. 特殊儿童的音乐治疗[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1.

[3] 张鸿懿. 发展中的音乐治疗[J]. 中央音乐学院学报, 2000(2):85-88.

[4] Aigen K. Music therapy: An art beyond words[J]. Music Therapy An Art Beyond Words, 2014, 308(6937):1175-1176.

[5] 于雪琴. 残障儿童音乐治疗作用机制研究进展[J]. 中国康复医学杂志, 2016, 31(11):1285-1288.

[6] 李林. 论音乐的即兴創作与即兴表演[J]. 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0, 33(6):157-160.

[7] Kalani, Das.谷德芳译. 音乐之路——在音乐中创造声音的联系[M]. 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 2017.

[8] 李伟亚. 自闭症儿童即兴音乐治疗的理论模型探索与个案研究[D]. 上海:华东师范大学, 2005.

[9] 张馨, 张文禄. 音乐元素与特殊儿童教育干预[M]. 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 2014.

[10] 阿尔文, 沃里克,张鸿懿, 高多. 孤独症儿童的音乐治疗[M]. 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 2008.

[11] 邱天龙. 音乐治疗干预自闭症儿童的原理和方法[J]. 宜春学院学报, 2012, 34(1):143-146.

[12] 王和平,杜晓新,曹静萍.特殊儿童音乐治疗机制、功能及实施原则[J].中国特殊教育,2004(2):80-84.

[13] Gro E. Hallan T?nsberg, Hauge T S. The Musical Nature of Human Interaction[J]. Voices A World Forum for Music Therapy, 2003, 3(1).

[14]杜青青. 从残障人士的音乐治疗现状谈音乐治疗的治疗对象及治疗方法和目标[J]. 人民音乐, 2015(11):87-89.

[15] Institute F C D. Music Therapy Engages Children with Autism in Outdoor Play. FPG Snapshot. Number 39, February 2007.[J]. Fpg Child Development Institute, 2007:2.

[16] 刘扬, 肖非. 试论我国特殊教育师资培养中的几个争议问题[J]. 教师教育研究, 2005, 17(4):47-51.

[17] 张海涛, 赵振军. 中美本科音乐治疗专业教育模式比较研究——以纽约大学等三校为例[C]// 中国音乐治疗学会学术交流会. 2013.

[18] 宿淑华, 赵航, 刘巧云,等. 特殊教育学校自闭症儿童教育康复现状调查[J]. 中国特殊教育, 2017(4):60-65.

[19] U.S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Special education-grants to states funding status.http://www2.ed.gov/programs/osepgts/funding.html. 2016-05-05

[20] 傅王倩, 陸莎, 肖非. 美国特殊教育经费投入机制述评[J]. 中国特殊教育, 2016(8):8-13.

[21] 胡赤怡, 李维榕, 王爱玲. 浅论家庭治疗的工作概念(一)[J].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2005, 13(4):486-488.

[22] Pavlicevic M. Improvisation in music therapy: human communication in sound[J]. Journal of Music Therapy, 2000, 37(4):269-85.

[23] Reschkehernández A E. Music-Based Intervention Reporting for Children with Autism: Implications for Music Therapy Publication Guidelines[J]. Music Therapy Perspectives, 2012, 30(2):167-175.

[24] 张玉春. 即兴演奏式音乐治疗的基础研究[J]. 艺术科技, 2017, 30(2):40.

[25] 欧桃英, 王凤玉. 对策与建议:美国特殊教育经费投入与使用的探析及启示——奥巴马政府2013年特殊教育经费改革计划解析[J]. 重庆文理学院学报, 2013, 32(1):133-138.

[26] Carlson E, Bitterman A. Access to Educational and Community Activities for Young Children with Disabilities[J]. 2010.

(作者单位:海南师范大学教育与心理学院,海口,571127)

编辑 /巨明珠 终校 / 于 洪

猜你喜欢

特殊儿童
心理游戏在特殊教育中的应用
数学计数器在特殊学校数学教学中的使用
浅析特殊儿童管理的教育困境及解决对策
西安市特殊儿童教育权法律问题研究
特殊儿童早期教育中的立法制度建设初探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国内特殊儿童性教育问题探析及启示
谈主题月活动让随读生绽放笑容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特殊儿童与普通儿童的融合教育之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