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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东旱塬区冬小麦粮草兼用农户意愿及影响因素实证分析
——基于甘肃省庆阳市323个农户的调查

2018-08-18张文娥蒋成芳王龙刚沈禹颖

草业学报 2018年8期
关键词:粮草庆阳市冬小麦

张文娥,蒋成芳,王龙刚,沈禹颖

(兰州大学草地农业科技学院,兰州大学草地农业生态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兰州大学草业科学国家级实验教学示范中心,甘肃 兰州 730020)

粮草兼用是指将籽实作物营养生长期生物量在一定时期刈割或放牧供家畜采食,作物再生后仍可收获籽粒的一种生产方式。这一理念和措施可整体提高农业系统的综合收益,已在美国、加拿大、阿根廷、澳大利亚等10多个国家及地区普遍实施[1-5]。作物粮草兼用后一方面仍具备生产粮食籽粒的能力,另一方面可以提供品质优良的青绿饲料,便于秸秆管理[6-7]。适宜条件下,粮草兼用作物在营养生长期利用后,籽粒产量可增产1%~51%[8-10],相比单一籽实利用,系统经济净收益可提高25%~75%[11]。

陇东地区(庆阳市)属于黄土高原农牧交错带,农牧业生产方式均为传统的生产经营模式[12]。家畜的饲草主要来源于天然草地、作物秸秆和农副业副产品等,饲草的蛋白质含量低(3%~4%),纤维含量高(35%~48%),饲草料季节性缺口每户每年在2 t 左右[13],严重限制了当地草食畜牧业的稳定发展。冬小麦作为陇东主要种植的农作物,年均播种面积占全年粮食总播种面积的60%~70%[14]。本研究团队在陇东黄土高原的研究表明,冬小麦(Triticumaestivum)粮草兼用后的籽粒产量较未刈割利用仅减产14%~17%,但可通过追施氮素或提高利用留茬高度保证籽粒产量[15-17]。同时,冬小麦分蘖期刈牧饲草,成熟期收获籽粒的兼用方式可增加系统饲草来源,实现籽粒生产与家畜生产的双赢[18]。因此,冬小麦粮草兼用在陇东地区有巨大的应用和推广潜力,深入开展冬小麦粮草兼用各方面研究对挖掘其利用潜力,充分发挥其生产优势意义重大。

作为冬小麦粮草兼用的微观主体,农户是冬小麦粮草兼用的主要行动者,探讨其对冬小麦粮草兼用模式的采用意愿及其影响因素,能够为冬小麦粮草兼用模式的推广和实施提供科学依据,具有重要的理论及现实意义。但目前基于农户视角研究冬小麦粮饲兼用的文献空缺。鉴于此,本研究基于庆阳市323个农户的实地调查数据,运用Logistic回归模型,构建了比较全面地影响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的指标体系,探索分析庆阳市冬小麦粮草兼用影响农户采用意愿的显著因素,并提出提高庆阳市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采纳意愿的解决途径及对策建议。

1 材料与方法

1.1 研究区概况

研究区位于甘肃省庆阳市,该地处东经106°20′-108°45′和北纬35°15′-37°10′。冬春季寒冷干燥,夏季炎热,秋季多风,年平均降水量561 mm,属于典型的温带大陆性气候。全市辖7县1区,管辖面积2.71×106hm2,耕地面积6.52×105hm2,以种植小麦为主。2016年全市粮食作物播种面积4.64×105hm2,冬小麦作为该市主要粮食作物之一,播种面积为1.6×105hm2,占到全市粮食播种面积的34.5%。庆阳市素有“陇东粮仓”之称,2017年,省政府将“陇东”地区列为稳定生产小麦的主产区,因此,以庆阳市作为调查区域,对反映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采纳意愿情况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1.2 数据来源

本研究所采用的样本数据来源于2017年4-6月对甘肃省庆阳市西峰区、合水县、宁县和镇原县的农村实地调研,共涉及16个乡镇64个村庄,获得有效样本323户。调查采用分层抽样和随机抽样相结合的方法。依据庆阳市冬小麦集中分布地区,抽取4个重点县(区),在每个重点县(区)抽取4个重点乡(镇),又在每个重点乡(镇)抽取4个重点村,最后对重点村小麦种植农户进行一对一随机调查。调查内容主要包括农户家庭基本情况,2016年农户冬小麦生产情况以及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采纳意愿的影响因素等方面。被调查农户的地域分布如表1所示。

1.3 模型选择

表1 调查农户地域分布Table 1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of respondents

研究所选的因变量是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采纳意愿,即农户愿意或者不愿意采纳冬小麦粮草兼用,这是一个定性的二分变量。考虑到二元Logistic模型不要求数据服从多元正态分布和两组间协方差相等的条件,因此,本研究采用此模型,选取相应的指标,运用SPSS 17.0对样本农户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技术的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Logistic函数的基本形式为:

式中:P为农户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概率;α为截距项;βi(i=1,2……n)为偏回归系数;Xi(i=1,2……n)表示影响农户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的主要因素;εi为残差项。模型中各影响因素选取的具体变量及含义由表2给出。

1.4 变量选择及预期方向假设

农户都是理性的经济人,因此他们的采纳意愿及行为也是理性的。农户只有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收益大于成本或利润最大化时,其采纳意愿的行为才会发生。本研究基于这种农户行为理论,借鉴、总结现有关于农户意愿选择行为影响因素的研究成果[19-21],并结合实地调研过程中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的特征,将影响农户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的因素分为受访者个人特征、农户家庭基本情况、农户家庭经营规模以及农户对冬小麦粮草兼用的认知4个方面。

1.4.1受访者个人特征 受访者个人特征主要包括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年耕作月数。性别的差异会导致农户生产决策的不同。通常来说,男性比女性更具备冒险精神和开拓精神,也更容易接受新事物,而女性更倾向于选择风险较低的生产行为[22]。农户的年龄越大,一方面,受传统生产习惯的影响就越深,其需求意愿的概率越小[23];另一方面,年龄越大,风险承受能力越弱,接受新技术的能力越低[24]。受教育水平对技术需求意愿产生正向影响,即农户的文化程度越高,其受传统思想观念的影响越小,越容易接受新事物[25]。一般认为,农户的年耕作月数越多,其种植管理经验越丰富,从事农业生产的意愿就越强烈[26]。综上,本研究有如下假设:a)性别、受教育程度、年耕作月数对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的采纳意愿产生正向影响;b)年龄对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的采纳意愿产生负向影响。

1.4.2农户家庭基本情况 农户家庭基本情况主要包括:家庭总人数、上学人数、家庭年收入和农业补助4个变量。一般而言,家庭总人数越多,可供支配到农业生产中的劳动力就越多,为了满足较大的生活需要,农户农业生产的意愿就越强[27]。家中上学人数越多,其接受新信息的途径就越多,对新事物的接受程度越高[28]。收入方面,有学者研究得出,家庭年收入对生产新模式需求意愿产生显著影响,随着收入的不断提高,农户意愿也在不断增强[29]。一般认为,政府给予的农业补助越高,农户抵御风险的能力增加,其采用新生产模式的意愿就越高[30]。综上所述,本研究有如下假设:农户家庭人数、上学人数、家庭年收入、农业补助,对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产生正向影响。

1.4.3农户家庭经营规模 农户家庭经营规模主要包括:冬小麦种植面积、玉米种植面积和饲养家畜数量3个变量。耕地面积是影响农户收入的重要因素[31]。实践中,冬小麦种植面积大的农户采用意愿就越强烈,因为一方面相对种植面积小的农户,冬小麦种植面积越大意味着更有可能获得小麦种植的规模效益;另一方面,冬小麦种植面积大意味着该农户主要以农业生产为主[32],因而更有可能通过采用粮草兼用模式来提高收入。玉米(Zeamays)作为青饲料的替代物,其种植面积越大,农户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意愿就越低[33]。家庭饲养的家畜规模越大,就越容易接受新的生产方式[34]。综上所述,本研究有如下假设:a)冬小麦种植面积和饲养家畜的数量对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产生正向影响;b)玉米种植面积对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产生负向影响。

1.4.4农户对冬小麦粮草兼用的认知 对冬小麦粮草兼用的认知包括农户的了解程度、前景感知、对小麦产量影响的认知。农户对农业技术的了解程度是影响其采纳意愿的一个重要因素,即农户越了解新技术,能看到给他们带来的效益,采纳新技术的可能性就越大[35]。农户对前景的感知越好,采纳意愿越高[36]。 产量的高低对农户种植农作物的选择具有正向影响,产量越高,采纳意愿越强[37]。综上所述,本研究有如下假设:农户了解程度、前景感知、小麦产量是否受影响的认知对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产生正向影响。

表2 变量定义及预期分析Table 2 Definition of variables and predictive analysis

注:“+” 表示正向影响,“-” 表示负向影响。

Note: “+” indicated positive impact, “-” indicated negative impact.

1.5 模型检验

为了避免自变量之间可能产生的多重共线性问题,因此,本研究采用方差膨胀因子(variance inflation factor, VIF)检验解释变量的共线性(表3)。一般认为,当VIF>10时,变量之间存在较严重的多重共线性[38]。经检验,VIF值最大为3.859,远小于10,解释变量之间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性。

表3 解释变量多重共线性检验Table 3 Multi-colinearity test of the interpretation variables

2 结果与分析

2.1 样本农户的基本特征

个人特征:本次调查有效农户样本323户,男性农户较多,占75.2%的比例,女性仅占24.8%。被调查农户的平均年龄为58岁,这也反映在本次调查中从事农业生产的劳动力年龄偏大。受访者的文化程度主要集中在小学和初中,占到样本总数的66.6%,高中及以上学历所占的比例最小,仅占13%,说明在本次调查中受访者的学历普遍不高。

家庭特征:样本农户的家庭人数集中在5~6人,占45.5%;农户家庭年收入在3万~5万元的相对较多,占到样本总数的44.6%,家庭人均年收入7272元;家庭经营规模:由于本次调查对象以种植冬小麦的小农户为主,所以冬小麦的平均种植面积较小,为0.3 hm2;农户家庭平均饲养牲畜头数为1.13个羊单位。根据市政府2016年报告指出,庆阳市农户人均年收入为7479.8元,冬小麦平均种植面积为0.26 hm2,说明本次农户调查样本具有代表性。农户认知:根据调查结果显示,有99%的农户表示听说过冬小麦粮草兼用,而仅1%的农户表示没有听说过冬小麦粮草兼用,这表明被调查农户对冬小麦粮草兼用技术的知晓度很高;农户对冬小麦粮草兼用技术了解程度“较低” 和“很低” 的农户占到样本比例的68.4%,由此可见,庆阳市农户对冬小麦粮草兼用技术的了解程度整体偏低。

2.2 样本农户意愿选择

本次调查主要针对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采纳意愿进行调查,结果表明:在323户样本农户中,愿意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农户有 184户,所占比例最大,为57.0%,不愿意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农户有139户,比例为43.0%,而实际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农户仅有71户,占21.9%(表4)。样本农户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意愿与实际采用行为之间存在较大的差异。为了探明农户这种较高的粮草兼用采用意愿下较低的采用行为,本研究建立计量模型进行实证分析。

表4 被调查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的意愿选择Table 4 The willingness of dual-purposed wheat of surveyed farmer

2.3 冬小麦粮草兼用农户采用意愿影响因素

本研究在处理数据时,采用进入法对数据进行分析,所有变量一次性进入方程当中(表5)。变量进入的标准是α=0.05,被剔除的标准是α=0.1,模型整体预测正确率为96.3%。 模型回归结果中,卡方检验值为371.191,P=0.000<0.05,说明模型整体显著;似然比检验值为70.292,似然比整体显著;模型中Cox & SnellR2与NagelkerkeR2值分别为0.683和0.917,说明模型拟合很好,自变量能够很好地解释因变量。Hosmer和Lemeshow检验值为0.994,说明模型对数据的拟合性好,观察值与期望值之间没有显著差异。

表5 被调查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的计量模型Table 5 The regression results of dual-purposed wheat willingness of surveyed farmer

*:P<0.10;**:P<0.05;***:P<0.01.

2.3.1受访者个人特征对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的影响 农户年龄变量通过了5%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相关系数(0.80)为正,且Exp(B)=1.084。说明农户的年龄每增加1个单位,其选择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优势比将会增加1.084,与假设方向相反。可能的原因为,第一,被调查者当中60岁以上的农户占50.2%,说明目前农村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年龄较大,他们通过长期的农业生产能够对小麦地放牧更有经验,更能感受到冬小麦粮草兼用的优势;第二,年龄较大的农户由于体力和资金有限,他们更希望用最少的投入得到最大的收益。冬小麦作为冬季家畜食用的青绿饲草,能够最大化的减少农户购买饲草的成本,提升农户收益。

年耕作月数通过了10%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且相关系数(0.818)为正,这与假设方向一致。主要原因是小麦放牧羊群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通过调查发现,农户小麦地放牧一般从农历十月开始,一直会持续到第二年二月,时间长达5个月,这段时间小麦地面被封冻,放牧过程中小麦根部受损较轻,最大程度地降低小麦地的损耗。因此农户投入到农业生产的时间越长,他们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这种模式的意愿越强烈。

2.3.2农户家庭基本情况对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的影响 从表5中可以看到,家中上学人数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对农户的采用愿意产生影响。且Exp(B)=0.473,相关系数(-0.749)为负,说明在其他影响因素不变的情况下,农户家中每少一个上学的人,选择这种生产方式的优势比会增加47.3%,计量结果与假设方向不一致。原因可能是家中上学的人数越多,就意味着平时在家中从事农业劳动的人数就越少。并且随着家庭对子女教育的重视,妇女伴读的现象逐渐增多,农村劳动力向城镇转移速度加快,进一步减少了直接从事农业劳动的人数,而放牧家畜需要劳动力的投入,因此出现了相关系数为负的计量结果。

家庭总收入通过了5%统计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且相关系数为正。这表明在其他影响因素不变的情况下,家庭收入对农户粮草兼用意愿有正向的重要影响。可能的原因是,农户收入过低,承担经济风险的能力较弱。如冬天小麦地放羊会存在一定的难度,如果时间选择不恰当,小麦地表尚未封冻就将羊放入,羊采食后小麦的根部易被拔外露,导致小麦根系受损,造成籽粒产量下降,进而影响小麦收入。所以对于冬小麦粮草兼用这种新的生产方式,农户年收入越高,承担经济风险的能力越强,接受意愿就越高。

2.3.3农户家庭经营规模对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的影响 冬小麦种植面积在10%的水平上显著影响农户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意愿,且相关系数(0.278)为正,即农户冬小麦种植面积越大,其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意愿越高,这与假设结果一致。调查问卷的统计结果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这一点。不愿意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农户中,种植面积较少的比例为69%,而种植面积较大的比例仅有31%。主要原因是在农业生产活动中,拥有耕地面积较大的农户已经积累了一定规模的耕种经验,形成了一套切实可行的规模经营方案,能做好风险预判,抵御风险的能力较强,因此,更愿意尝试新的模式以期提高经营收入。

从表5中可以看出,养殖家畜数量在10%的显著水平下,对农户选择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具有显著负影响,且Exp(B)=0.665,说明在其他影响因素不变的情况下,农户养殖数量每减少一个单位,选择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优势比增加66.5%。计算结果与假设方向不一致。通过调查发现,可能的原因是,放牧到小麦地的羊群不可能一直在同一块地方采食,它们会不停地走动,但是由于农户地块面积有限,如果放牧的羊群超过了小麦地能够承载的数量,不仅对自家小麦地地上和地下生物量造成破坏,而且羊群进入到别人的地中破坏其他作物生长。

2.3.4农户认知对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的影响 农户对冬小麦粮草兼用的了解程度与农户采纳意愿呈正相关,在5%的水平上显著,与假设方向一致。这是因为农户越了解冬小麦粮草兼用,就会发现不仅不会降低小麦的产量,反而能节省冬季饲料成本,提高自己的年收入,所以农户选择意愿也会提高。农户对小麦前景的感知也在1%的统计水平上对农户采纳意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这表明农户对冬小麦粮草兼用前景越认可,他选择接受的程度也就越高。

农户对小麦地产量是否受影响的认知也是影响其意愿选择的一个重要因素,在1%的水平上显著且相关系数为正。这表明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后,如果不会对来年小麦产量造成影响甚至产量相应的提高,那么农户选择的意愿也会相应地增加。调查问卷结果也证实了这一点,认为放牧后对小麦产量没有影响甚至产量提高的农户愿意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比重比认为小麦产量会下降的农户高92.3%。主要原因是农户作为一个理性的经济人,以追求利润最大化为目标,小麦产量的高低是影响农户年收入的重要因素,只有农户认识到放牧后对小麦产量影响不明显甚至提高,其选择接受的程度也就相应的增加。

3 结论与建议

本研究从323个微观农户的层面,对影响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采纳意愿的因素进行了实证研究,得出了以下结论:第一,农户对冬小麦粮草兼用的总体意愿程度较高(57%)。第二,在影响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的诸多因素中,农户年龄、年耕作月数、家庭总收入、冬小麦种植面积、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的了解程度、前景感知、小麦产量影响的认知对农户采用冬小麦粮草兼用的意愿有显著正向影响;上学人数和养殖家畜数量对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的意愿产生显著负向影响。

针对以上结论,为了提高农户冬小麦粮草兼用意愿,切实保障农民的利益,需要考虑以下几点:1)政府应建立农产品价格保护机制,提高农业的比较收益,吸引青年劳动力向农业的转移,提高农户农业生产的积极性。2)政府应积极推进农村土地的流转,明确土地产权制度,规范土地流转行为,解决农村耕地细碎化问题,实现耕地的规模化经营。3)政府相关部门应该利用电视、网络等各种传播媒体建立信息传播平台,拓宽农户获取信息的渠道,降低其信息获取的成本,提高农户对冬小麦粮草兼用的了解程度。4)继续开展冬小麦粮草兼用优化模式的研究与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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