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大学生手机沉迷文化的干预实验研究

2018-07-26莫梅锋

文化产业 2018年15期
关键词:被试者中断媒介

◎莫梅锋 史 晨

(湖南大学新闻传播与影视艺术学院 湖南 长沙 410082)

一、问题的提出

(一)正负影响之间的边界

通过手机,人们可以方便快捷地利用碎片化时间获取最新资讯,学习新的知识和技术,搜索相关资料,分享学习经验、资料和成果;还可以通过手机的社交功能结识更多朋友,积累更多社会资本;可通过手机影视、游戏等内容得到放松,特别是可以得到心理上的满足,形成积极心理资本。但是,很多大学生的手机使用都超过了时间和空间的“度”,出现忘记时间、迷失自我的沉迷现象,造成了负面的影响。这个“度”的边界在哪里呢?

(二)干预策略的匹配问题

如何根据不同沉迷程度、不同干预强度、不同干预反应,进行适时、适度、适当的干预,使手机使用的效用停留在正面的沉浸效应呢?“时度效”的匹配性是当前干预大学生手机沉迷最紧迫的问题。

二、文献探讨

(一)媒介沉浸、沉迷和积极心理研究

媒介沉迷是指因过度使用媒介而导致的一种类似于行为成瘾或依赖的仪式性、习惯性的生理和心理状态。在媒介过度商业化的当下,媒体热衷于提高受众粘滞度。从电视沉迷到网络沉迷,再到手机沉迷,媒介沉迷现象愈演愈烈。媒介沉迷者一般会经历二个阶段:一是媒介沉浸,即因媒介能满足人们的某种需要,如社交需要、资讯需要等,而使人们获得某种快感,从而沉浸其中、忘记时间。Csikszentmihalyi提出的沉浸理论(Flow Theory)可以解释人们对影视剧、游戏、科技等入迷的现象[1]。二是媒介依赖,即人们使用媒介的时间越长,对之形成的心理上和行为上的依赖就会越深。Sandra Ball-Rokeach提出的媒介依赖论(Media Dependency Theory)揭示了这一现象[2]。Csikszentmihalyi在新世纪又提出了积极心理(Positive Psychology,又译“正向心理”),主张快乐、主观幸福感。此理论同样可以解释当下媒介沉迷者的心理追求:对自己喜爱的事物或人的专注,足以让个体即使面对的是重复、沉闷或无聊的情境,也会自适地乐在其中。

从沉浸到沉迷,从积极到消极,其中的“度”,必须通过测量才能掌控。本研究主要通过量化研究方法洞悉沉浸与沉迷、积极与消极之间的程度差异。

(二)媒介沉迷程度测量研究

国外的媒介沉迷衡量研究多以Young于1998年提出的网络成瘾诊断量表为基础[3]。手机沉迷方面,Park(2005)编制了《智能手机成瘾量表》测量了韩国大学生对智能手机成瘾的情况[4]。Bianchi和Phillips(2005)编制了《手机问题性使用量表》(MPPUS)测量澳大利亚民众的手机问题性使用情况[5]。Billieux等在2008编制了《手机的问题性使用问卷(PUMPQ)》用于手机问题性使用总体性测量[6]。

国内,台湾大学陈淑惠教授于1999年编制了《中文网络成瘾量表》(CIAS),共26道题目,包括强迫性、戒断性、耐受性反应,产生人际、健康和时间管理问题等五个维度[7]。其中,强迫症状分量表5题,戒断反应分量表5题,耐受性反应分量表4题,时间管理问题分量表5题,人际及健康问题分量表7题。采取4点计分法,得分越高表明网络沉迷程度越严重。香港中文大学梁永炽教授于2008年编制了《手机成瘾指数量表》(MPAI),共17个题目,包括失控性、戒断性、逃避性和低效性表现等四个维度。其中,失控性分量表7题,戒断性分量表4题,逃避性分量表3题,低效性分量表3题。采用5点计分法,分数越高说明手机成瘾状况越严重。受试者如果选择了其中8个题目,则可被界定为手机成瘾者。这些量表颇具借鉴价值,但随着手机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的重要性越来越高,手机的功能向媒介化、社交化、金融化、智能化等方向发展,手机沉迷的表征也出现新的变化。所以,对手机沉迷的测量维度和权重都需要进行调整。

(三)实验干预研究

目前,具体针对手机沉迷的干预实验研究成果较少。美国马里兰大学的一项名为“无插头世界(World Unplugged)”的实验发现,大学生一旦离开手机等电子设备就会产生消极反应。比如行为上的坐立难安,心理上的焦虑、烦躁等。其中,重度的电子设备沉迷者的症状和精神病诊断手册描述的精神疾病相似。而且,受试者的身体会出现躯体僵化等症状。

相对于较粗暴的“24小时无手机实验”,还有一种较温和的“手机适度使用实验”。即对手机使用的时间、空间和内容、功能进行限制。这两种方案到底哪一种更有效?手机沉迷是不是像人们所认为的会像药物成瘾一样造成大脑结构变化,无法通过简单易行的方式实现有效干预吗?本研究旨在通过两个实验的对比,找到一个适用于大学生手机沉迷干预的策略。

三、研究设计与实施

(一)研究样本

本研究请165名本科生分别于2017年9月25日即实验一周后再填写一份量表。为减少前次实验的影响,特于3个月之后的12月18日即实行中断实验一周后又填写一份量表。为保证样本的代表性,分析时只选取了实验数据完整、有完整实验文字记录,且性别、年龄、生源地、文理科背景分布都比较均匀的54人做为研究对象(表1)。在实验过程中没有宣扬实验的目的,不人为制造不同实验之间的区别,在实验中不对被试者行为做任何评判。

(二)研究工具

采用量表调查的方式,以梁永炽的《手机成瘾指数量表(MPAI)》为蓝本,增加了当前大陆大学生手机沉迷的新特征,从沉迷强迫性反应、中断反应、耐受反应、路径依赖和负面影响五个维度,设置了25个问题,其中,强迫性反应6题、中断反应4题、耐受反应4题、路径依赖6题和负面影响5题,采用4点计分法(表2)。

表1 实验样本特征表

表2 《手机沉迷量表》

续表:

(三)研究过程

采用自然实验法,每次实验的周期为一个星期。提醒实验时要求进行“手机适度使用实验”即严格遵守“手机使用十则”:上课时不玩手机、吃饭时不玩手机、交谈时不玩手机、睡前醒后不玩手机、不用手机玩游戏、少用手机看小说电影电视、少用手机购物、少用手机QQ或微信、微博等软件、少用上网功能、少用与学习生活无关的APP。中断实验时要求进行连续一星期的“24小时无手机实验”(禁用电话短信之外的所有功能)。所有被试者在实验后一周填写一份《手机沉迷量表》,并要求自行用文字记录实验过程中的心理及行为感受,以作为对数据的佐证。

为保障实验的顺利进行,在实验过程进行了以下控制:一是教师直接监督实验学生。即在实验期间,教师会通过发微信、发QQ留言等方式试探,以了解实验学生是否真的做到24小时不使用手机的媒介功能,或是否真的坚持“手机使用十则”。二是同伴间接监督,即参与实验的同学基本上是以寝室为单位,或以好友为组合,相互督促。实验期间,被试者必须做到24小时不使用手机的媒介功能,或必须坚持“手机使用十则”。

(四)信度与效度检验

本量表数据总体的Cronbach'sAlpha系数值为0.857,达到了可信的程度。各变量的Cronbach'sAlpha系数分别为0.763、0.811、0.665、0.804、0.735,也在可信区间内(表3)。本研究用验证性因素分析(CFA)来验证了量表的结构效度。一共有25个外生显变量,5个因素构面的比较拟合指数(CFI)为0.913,近似误差均方根(RMSEA)为0.064,拟合度比较好,在统计上可以接受。

表3 不同干预试验前横向比较

四、结果讨论

(一)手机中度沉迷的边缘

“提醒”实验前和“中断”实验前,被试者的手机沉迷量表平均总得分分别为59.33和60.18,都接近60,即处于中度沉迷区间边缘。各子指标的标准差(SD值)都在0.6左右,说明不同被试者的得分反差较大,体现出大学生在手机沉迷问题上并不稳定。一方面是因为个体使用存在差异,另一方面也说明当代大学生手机沉迷类型的多样化。另外,在中断实验前曾做过一次“提醒”实验,但各项数据横向比较没有明显的变化,这也说明单次“提醒”实验没有积累作用。大学生早已在日常生活中形成依赖手机的习惯,仅凭单次的提醒并不能改变其日常惯有行为。

路径依赖、强迫性和负面影响等的均值(M值)高过其他子指标。这说明,不少大学生已养成依赖手机的习惯。网络的即时性、海量性、自主性等特点为大学生过度依赖手机提供了便利,手机网络世界的便捷性、经济性、可消费性也诱使大学生养成无节制地享受和消遣的习惯。这让他们遇到问题就不假思索地用手机搜索答案,而不去自主思考;喜欢通过手机安排工作、学习和生活,让手机成为现实生活的主导;喜欢通过手机购物和支付,客观上减少了现实交易和人际交往。这些都不同程度地使他们放弃了现实的生活,导致日常生活的异化,在追求享乐和满足欲望的网络消费主义作用下,出现盲目浪费和精神迷乱的现象。

此外,大学生使用手机的强迫性特征明显:每天一睁开眼就玩手机;别人手机响会幻听成自己的手机响。对其而言,错过信息的恐惧和消费每一条信息的压力是巨大的。信息的泛滥使得他们没时间独立思考,分不清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只是盲目地服从于手机的“统治”。时间和精力在无休止的碎片化和无聊化消费中被磨灭殆尽。这些情况造成的负面问题十分突出,如导致工作或学习效率低下,白天精神不振,夜晚难以入睡及由其所引发的睡眠时间不足、质量不好等问题。

同期进行的实验文字记录印证了数据所反映的路径依赖、强迫性和负面影响问题。有被试者表示:“玩手机早已成为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只有手机会24小时陪伴着我,每天刷刷微博、聊聊微信、看看新闻,有种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感觉,我甚至觉得我能通过手机掌握世界动态,给我带来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和安全感。”这表明沉迷者需要不断地用手机来填补生活的无聊和空虚,通过不断地点击链接寻求刺激和满足,通过“参与”虚拟世界活动来弥补现实生活中的不如意,在被动的刺激和挤压中,将情感交给了虚无的移动互联网。有被试者说:“有时候上课走得匆忙忘带手机,感觉一天的魂儿都没了,盼着赶紧下课,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我的宝贝手机。”这类人群极度渴望手机的陪伴,也早已习惯手机的存在。对其而言,手机带来的安全感和伴随感类似于人际情感的支撑,而且更为持久、专一、功能也更强大,并具有全天候、随时性、全方位等优势,因此他们视手机如宝贝。

手机连接了个体与外界,消弭了时空界限,大量信息被吸纳到网络中去,并通过手机终端传递给个体。对于必须依赖手机才能与外界发生联系的个体而言,手机就是现实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唯一链接枢纽,离开了手机,他们极有可能丧失与外界的强联系,也会丧失个人的专属精神空间,因此他们害怕错过手机中的一切。大学生在信息、情感、人际交往、求知欲和娱乐需求等方面都依赖于手机时,其内心未被满足的消费需求会促使其过度关注手机,将个人情感和精力倾注于手机之上,在现实生活中出现淡漠时间、背离家庭和社会关系、孤独化生存等现象,进一步引发手机沉迷。如果听之任之,就会愈演愈烈。

(二)中断式干预效果好,但被试者拒绝

实验前后,提醒实验和中断实验数据都发生了明显变化(表4)。被试者手机沉迷均值从提醒实验前的59.33变为数据实验之后的56.46,有所下降但不明显。中断实验数据变化较为明显,平均总得分从60.18变成40.33,沉迷程度从“中度沉迷”降到“轻度沉迷”。

表4 不同干预实验前后总体纵向比较

表5 不同干预实验前后子指标纵向比较

从子指标来看,“提醒”实验只明显降低了强迫性反应,从14.17下降到12.45(表5)。其他子指标变化太少。通过提醒,被试者“担心漏接电话短信QQ微信而不敢关机”“别人手机响会幻听成自己的手机响”的强迫性反应情况减少。而耐受性反应、戒断性反应等方面没有明显的改善。中断实验则明显降低了各项子指标,特别是强迫性反应、路径依赖和负面影响,分别从14.31、14.88、12.21下降到8.84、10.35、8.77。具体表现在:“每天一睁开眼就玩手机”“不敢关机”等强迫性反应明显好转;“喜欢通过手机结交新友或与亲朋交流,甚于面对面”的路径依赖情况明显改善;“宁愿玩手机而不愿意和朋友们出去玩”等负面影响也大量减少。这说明,高强制性的“中断”相较于低强制性的“提醒”效果更为突出。

低强制性的“提醒”难以让手机沉迷者从中脱离出来,而高强制性的“中断”可以迫使其短期内脱离网络信息的包裹,回归现实生活。中断实验中仅保留的电话和短信功能使手机回归到最初的通信工具定位,其智能化生活功能被迫分散到现实生活的其他媒介中去,钟表、日历、相机、电视、影院、商场、店铺等现实物体与场景代替手机及其虚拟场景进入大学生日常生活,以往的在线活动转化为现金交易、查阅图书、与人交谈、到店用餐等实体行为。这些行为与场景不仅需要时间和空间来完成和到达,占用了大学生原本用在手机上的时间和精力,也会引发其更多与现实生活的联系,在不断的连锁反应中更加弱化手机的功能,减少手机使用的可能性。

实验文字记录发现,“提醒”实验中的“手机使用十则”总为被试者所忘记,而“中断”实验因具有更明显的强制性,效果显著。有被试者反馈:“几次一天没玩手机后,觉得好像手机也没那么重要了,特别是吃饭,平时大家都各自玩手机,现在大家边说边笑一直聊天,感觉很好。”“提醒”实验的强制性较低,因此实施过程中难以受到重视,也无法得到显著的效果。“中断”实验强制切断手机与个体的强联系,用现实场景代替虚拟世界,客观上为手机沉迷者提供了替代选择,当现实生活中的活动和场景稳定且持续地代替了手机营造的场景时,大学生更为明显地感受到现实生活的吸引力,当现实生活给予其正面反馈时,手机营造的虚拟场景就失去了吸引力。

尽管“中断”实验效果显著,但被试者的抗拒心理强烈。有被试者抱怨:“要我一天不玩手机就是要我的命。”“实验彻底打乱了我的生活。”手机已成为大学生生活、学习和工作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要他们放下手机,完全与手机绝缘,一二次还可以,天天如此,并不现实。主要由于移动互联网提供了大量具有诱惑性的消费景观,大学生作为消费的主力军,日常习惯沉浸在手机支付的狂欢中。对其而言,一切都可以从网络中获取,现实生活已经与虚拟世界密不可分。当个体被技术所主宰,就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和意义。将快感寄托于手机购物,用手机场景代替现实生活场景,图像、音响、信号等剥夺了其感官的感受能力,原本感性的感受被频繁的声像刺激所取代,就会使个体丧失对现实世界的敏锐感知,只能越来越依赖于手机带来的刺激。

在生产者与消费者界限模糊的网络世界里,大学生不仅可以是网络虚拟产品的消费者,也是虚拟消费对象的生产者,在这些手机可以到达的网络消费市场中,他们不仅花费了情感和精力,也花费了时间和金钱。当下新旧媒体渲染的“我点击、我消费、我发声,故我在”网络主义促生了手机资讯成瘾、手机社交成瘾、手机购物成瘾等后果。

(三)提醒式干预使用得当可以引发积极心理

不同干预方式对不同沉迷程度者的干预效果差别很大(表6)。对于重度手机沉迷者,提醒式干预的效果不显著,平均总得分只从84.12下降到81.27;中断式干预效果非常显著,平均总得分从83.25下降到46.83;对于中度沉迷者,提醒式干预效果也一般,平均总得分只从62.31下降到57.93;中断式干预的效果明显,平均总得分从59.77下降到42.36;对于轻度沉迷者,提醒式干预有反效果,平均总得分从40.59上升到42.57;中断式干预效果较显著,平均总得分从41.36下降到27.92。

表6 不同沉迷程度者对不同干预的反应比较

简而言之,提醒式干预对已沉浸于手机世界的被试者没有直接效果,对中度沉迷者有一定效果,对轻度沉迷者还会产生“提示”作用。但被试者普遍反映提醒式干预具有积极心理效应。如有被试者提及:“手机可以释放压力满足娱乐,是我新的减压方式”“手机让人获得身心的愉悦与放松,忘记生活里的烦恼与忧愁”“有助于我们和朋友、家人、同学和老师联系,增进感情”。已经沉浸于手机世界的大学生,其日常生活与手机密不可分,心理惯性和舒适区已经形成,暂时性地切断其与手机的联系并不能取得直接效果。中度沉迷者适用部分提醒式刺激,能够产生一定效果。轻度沉迷者自身尚未完全迷失,提醒式干预可以唤起其自主意识,有节制地使用手机。提醒式干预使人们的手机使用回归适度范畴,在正常生活场景下使用手机可以最大限度发挥手机的正面作用,其智能化功能可以便利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产生积极心理作用。适度的网络交往会缓解现实生活的压力。

虽然大学生的日常行为与手机密不可分,但作为社会成员的属性及其所扮演的社会角色都要求其回归到现实生活的需求中来,这也是唤醒大学生轻度沉迷以及预防和提醒其沉迷的有利机会。基于此,提醒式干预是当下最可行的一种干预方式。

五、结语

手机对大学生既有正的效用,又存在过度的风险,对此必须讲究干预的时效度,对不同程度的沉迷者采用不同的、有效的、可行的干预方案,又在大学生可接受的范围内控制手机沉迷现象。干预时机:由于大学生普遍对手机比较依赖,可定期对大学生进行手机沉迷测试。但只对中度和重度沉迷者进行干预。对于轻度沉迷者,尚没到干预的时机。建议只进行素养教育,让大学生更多正向利用手机,产生下向作用。干预程度:由于中断式干预尽管效果显著,但过于简单粗暴,被试者普遍难以接受,建议只在不得已的情况才采用,并只对重度沉迷者实施。对于中度沉迷者宜采用提醒式干预,因为他们对中断式干预非常反感。干预效果:干预的效果不是越少地使用手机就越好,而是引导大学生越多地把手机用于学习和生活,役物而不役于物。

考虑到以上干预的“时度效”,将媒介宣传、大学教育、同伴监督、自我调适相结合,在大学生可能会重度使用手机的时段和空间,比如早、中、晚等时段,在教室、寝室、食堂、图书馆、交通工具等空间中,结合具体场景,用类似“禁止吸烟”的图标进行提醒或产生口头警告;早晨和深夜,教室和图书馆“禁用手机”;上午或下午的非上课时间,在寝室、食堂和交通工具上“慎用手机”。通过对大学生手机使用行为进行合理的干预,让学生适度使用手机,帮助大学生养成好的手机使用习惯,逐渐解决大学生手机沉迷问题。

猜你喜欢

被试者中断媒介
德西效应
媒介论争,孰是孰非
德西效应
基于FPGA的中断控制器设计*
Linux中断线程化分析及中断延时测试
书,最优雅的媒介
儿童花生过敏治疗取得突破
跟踪导练(二)(5)
千里移防,卫勤保障不中断
欢迎订阅创新的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