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鸿嘉 鸿鹄翱翔 艺馨德嘉
2018-07-06赵晓萍宋汉晓
赵晓萍 宋汉晓
以行者的姿态,践行梦想的力量、音乐的力量、行走的力量,在西方古典乐世界为华人赢取尊重和欣赏,他是世界上至今为止唯一一位在西方国家级职业交响乐团担任终身首席大管演奏家的华人,他就是崔鸿嘉。
崔鸿嘉,1976年出生于北京,瑞士伯尔尼音乐学院指挥硕士、德国慕尼黑音乐学院演奏博士,曾与马祖尔、艾申巴赫、祖彬梅塔、小泽征尔等国际指挥大师合作演出,担任慕尼黑交响乐团终身首席大管。
2017年,崔鸿嘉签约德国黑森州卡塞尔市路易斯?施波尔室内乐团首席指挥的音乐家。他指挥合作的乐团有美国芝加哥室内乐团、纽约大都会管弦乐队,捷克布拉格交响乐团,越南胡志明市爱乐乐团,瑞士国防军首都师军乐团、瑞士伯尔尼室内乐团,慕尼黑青年爱乐乐团,委内瑞拉青年交响乐团,秘鲁国家歌剧院和斯洛文尼亚国家歌剧院等。
专业考试每次都是全校第一
崔鸿嘉生于北京一个音乐世家,自幼聪明,学习成绩一直非常优秀。“从小耳闻目染,可以说是在音乐声中长大的。但也有负面作用,哥哥因為练琴挨的打、受的苦,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父母大概也是心疼我,不想让我走这条路吧,因此,我并没有从小练音乐,也没有学过任何乐器。”
初中二年级下半学期,因为看到表弟考上中央音乐学院附中,且表弟描述了一个在普通中学根本想都不敢想的自由自在、轻松洒脱的学习环境。“我当时就下决心,一定要上中央音乐学院附中。说是这么说,当找到音乐学院的老师咨询时,老师也说,能学什么?学什么都晚了!钢琴、弦乐肯定是不行了,长笛有1000个人,黑管有10000个人。”凭着自己的洞察力,崔鸿嘉最终选择了大管。
大管又称巴松管,来自意大利文fagotto,原意为“一捆柴”——非常形象。大管是双簧片的低音管乐器,身高约134厘米,内膛总长254厘米,管身木制。吹嘴哨子装在一个“S”形金属管上,并可随演奏者要求调节。演奏时,用挂带挂在演奏者的颈项或肩头。巴松管的音色暗沉而庄严,宛如男中音的音色。
“之所以选择大管,是因为大管这个乐器非常贵,动辄几十万元,学的人少,竞争不是很激烈。”但老师一再强调,再少也有竞争,要想考上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每天至少要练10个小时。“这句话,我永远也忘不了。”从老师说完这句后,到后来考上附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崔鸿嘉每天的练习时间从来没有少于10个小时。
春节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充满了太多的诱惑。以前过年,从大年三十到初五,崔鸿嘉每天都和小伙伴们一起放鞭炮,但这年即便是初一,他也没有间断练习。
“几乎达到了玩命练习的状态。对于我来说,当时只有一个念头——走出普通中学,因此必须破釜沉舟。我放弃普通中学本身就是一个考验,如果不好好练习不仅附中考不上,普通中学也回不来了。”1992年,普通中学初三结束时,崔鸿嘉如愿以偿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附中三年级的公费插班生。
那时候,中央音乐学院整个学院从附小,到研究生,七八百人,全是来自全国的少年精英。虽然考进来了,但崔鸿嘉还是有不小的压力。
“当时有种偏见,大学招进来的学生,如果没有在附小附中上过,那就是根不正、苗不红,在本校学生眼中,仿佛是已经被淘汰过多少轮的。”作为插班生考进来的公费生,自然也享受过这种“境遇”。
“普通中学来的,还不是上海音乐学院附中来的。简直是不屑一顾!与其说这是种偏见,更不如说这是种学术上的自信。事实如此,客观来看,从外校招进来的,专业上确实存在一定的差距。”但争强好胜的他,就是有股不服输的劲儿。
“真正考上附中之后,才发现完全不像表弟所说那样舒服。根本就没有时间,除了练习还是练习。”新来的人总是想证明自己。
“每年只有两次证明自己的机会,那就是考试。”从那时起,有记录可查,每次专业考试,崔鸿嘉一直是全校第一。中学是最棒的,但考上大学后多少有些尴尬。
“没有教我大管的老师了,老师在我附中毕业那年去世了。”于是,崔鸿嘉便和自己认识的所有老师去学习。弦乐的、指挥的,其它管乐的,崔鸿嘉就是这样采众家之长,学众师之专,这也为他今后无论从事演奏还是指挥,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999年,崔鸿嘉参加法国土伦国际比赛,进入决赛前6名,虽然没有名次,但也实属不易,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荣幸,因此他自己也非常骄傲。此后,崔鸿嘉考取德国DAAD两年的全额奖学金赴德留学。
留学第一课从叼哨片开始
大三到慕尼黑音乐学院,上第一节课时,崔鸿嘉自己兴高采烈很起劲儿地吹。老师走到他的跟前和他说把乐器支在墙角,拿着哨片和老师到镜子前。
“老师重新给我演示了一下,来,从叼哨片开始重新学起。我当时自认为我是中国最棒的,但德国老师居然让我从叼哨片开始学。就好比你很娴熟地用双手打字,突然让你用脚去打字,告诉你以前学的是错的,其实应该用脚,从头学起。那种感觉,失落、憋屈交织而来,哭啊!给远在加拿大的女朋友打电话一个劲儿哭。”接下来的两个学期,崔鸿嘉一直在叼哨片,没有吹过任何音阶,一年下来只能吹每个音的长音,一直长,50秒。第三学期的时候,老师又开始矫正他的手势。老师会用数字化教学法比较,原本用0.1秒的时间抬高手指,却要用1秒去抬,哪个更快?
“德国人很严谨,你是挺优秀,但对不起,不规范就是要给砍掉,重新种。老师告诫我,只要按照他的方法学,肯定能变成参天大树。我也没有别的选择,要么跟老师学,要么走人。”崔鸿嘉一咬牙坚持下来了。直到第四个学期,他才开始吹曲子。
“这个时候,才觉得两个学期的长音和一个学期的技术的改变是多么彻底和有效。这种改变是革命性的,当你掌握了技法技巧之后,加上原有的扎实基本功,再吹的时候就是驾熟就轻。”第四个学期,崔鸿嘉便考上了慕尼黑交响乐团的首席大管。
“现在回想起来,感觉很轻松,但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崔鸿嘉清楚地记得,那是2002年10月1日,他早上7点就已经到了考场。总共35人,第一轮便刷掉了30人。第二轮5人,第三轮3人,第四轮2人,最后就剩下了崔鸿嘉和另外一名德国人。时间已经到了中午的一点半钟。
“早上几乎没吃东西,我已经感觉到肚子开始饿了。这时候音乐总监从屋里出来了,拉着那名德国人的手说,说他吹得很棒。当时我一看这情形,心想肯定没戏了。便低头转身准备走。”这个时候,音乐总监对着崔鸿嘉说,“崔先生,恭喜你考上了”。
“那个滋味还是很欣喜的,但大起大落的心情也非常折磨人。的确也不容易。要想通过这个考试,首先必须全团投票三分之二的人通过赞成,因此非常公平。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像音乐、美术很难去比较,在音乐艺术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准,我可能达到了他们的标准,或者说我是符合他们需要的那种类型的人才。”进团之后,崔鸿嘉和同事们开玩笑说:“我长得这么丑,我得比那个德国人吹得好多少,你们才选了我呀?”
崔鴻嘉心里明白,作为一名中国人,能在高手如林的竞争中脱颖而出,能在西方顶级的乐团中有一席之地,没有过硬的本领肯定是会被淘汰的。
“就是因为你出类拔萃,比他们吹得更好,他们才不会去违背道义不去投你一票。”但他们从心底对东方人的歧视并没有消失。
“担任慕尼黑交响乐团首席大管后,祖彬梅塔曾到乐团指挥过一次,他告诉我说,他们巴伐利亚歌剧院需要一名首席大管。我说我可以去考,他说,欢迎我!”可崔鸿嘉去报名时,却被退了回来,原因很简单,没有被邀请。
“我当即给他们的首席打电话,我说我是慕尼黑交响乐团的首席大管,我去考他们歌剧院为什么没邀请我?”对方的回答是,他们需要一个有经验的、歌剧院的首席。
“我承认,歌剧院与我们演奏的曲库完全不一样,但我就是不服气,你们能吹我也能吹。”崔鸿嘉通过报纸看到科隆歌剧院缺一名首席大管。我又是过五关斩六将,经过四轮淘汰,又考上了。
“对于我自己来说的确是一个奇迹。2004年1月,我拎着乐器去参加第一场演出,试用期间,不允许出错,一旦出错肯定不用。”结果6个月的试用期,崔鸿嘉3个月就转正了。
“过了试用期,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报巴伐利亚歌剧院首席大管,但他们还说没有邀请我。这次我没有直接打电话,而是让我的老师打电话,对方直接对我老师说‘我不喜欢中国人!”
崔鸿嘉说,“我不是在那里开中餐馆开了20年,我是在搞音乐搞了20年,而且比他们搞得更好,我没为中国人丢脸”!说到这儿,崔鸿嘉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我2006年和慕尼黑交响乐团也录制了莫扎特的协奏曲,看到国内的优酷也能听到。这支曲子获得了2007年德国TOP10古典单曲,是我大管演奏生涯的最高荣誉。”
2016年,瑞士伯尔尼音乐学院指挥系研究生毕业后,崔鸿嘉通过严格的筛选和推荐,又担任了路易斯?施波尔室内乐团首席指挥,在以严谨、精准为信条的德意志音乐界获得这样的殊荣,背后的辛苦和艰难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
至今,崔鸿嘉为女儿恢复中国国籍的事,一直被津津乐道。他女儿在德国出生后自动取得德国国籍,可是作为父亲的崔鸿嘉却执意花钱上法庭恢复她中国国籍。“人格是国格的基础。民族气节,是一个民族在政治上和道德上坚定的志气和节操。我们要提升自己素养,培养我们的民族气节,要通过自己人格魅力和精益求精的工作精神来换取外国人对咱们中国人的尊重。”
崔鸿嘉就是这样一位铁骨铮铮的中国音乐家。
大师的一个拥抱令我信心百倍
“对我影响最大的是指挥家小泽征尔,见他第一面,他的一个拥抱就让我信心倍增,可以说是对我最大的鼓励。”还在上附中的时候,小泽征尔来校演出。演出结束后,小泽征尔让老师把崔鸿嘉叫到他的休息室。
“我当时就一惊,叫我干什么?当我进到房间的时候,我愣住了。小泽穿着背心,用毛巾在擦汗。”见崔鸿嘉进来,小泽热情地说,来来来,一手把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肩膀说,吹得非常好。
“1996年,我在中央音乐学院上大一的时候,祖彬梅塔指挥过我们一次。演奏的是新大陆进行曲,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吹首席,我吹二。”演奏完之后,祖彬梅塔说第二乐章低音有个降D,是整个曲子里面最难的音,但二大管做到了。并让全体人员给崔鸿嘉鼓掌。
“1996年到2002年,他竟然还记着我,所以才有后来在慕尼黑交响乐团指挥的时候,再见到我又高又壮,让他大吃一惊,且会告诉我他们团招首席大管的事儿。”
帕瓦罗蒂生前最后一次演出是在崔鸿嘉的乐团演的。他当时已经无法走动,只能坐在高尔夫球车上来回移动。当他看到崔鸿嘉时,亲切地和他说:“音乐让我活到现在,希望你能在音乐的路上走得更远。”在崔鸿嘉看来,大师们的一个拥抱、一个赞许的眼神、一句鼓励的话足以给自己十足的力量,让他为音乐奋斗终生。
崔鸿嘉的足迹随着音乐遍及欧洲、北美、南美和亚洲。在多年的德国职业交响乐团生涯中,他和马祖尔、艾申巴赫、祖彬梅塔、小泽征尔、提波瓦尔盖、杨松斯、尤卡-佩卡?萨拉斯特、伊瓦?费沙尔、里卡多?穆迪等指挥大师合作演出。
崔鸿嘉的指挥风格以激情见长,富有感染力,他能用自己对音乐的精确理解和挚情带动整个乐团演奏员饱满的情绪。欣赏过他指挥的人,无不被他丰富、优美、和谐的肢体语言所感染。指挥大师艾申巴赫对他评价说,你有一双好耳朵、精准的理解能力,一定可以成为好的音乐家。就这样,为了理想,崔鸿嘉不断跟随各位指挥大师、指挥家学习。
2007年,受音乐大师菲利普?昂特蒙之邀,崔鸿嘉开始作为特邀独奏演奏家参加多米尼加共和国音乐节,获得该国荣誉教授职位。2008年组建了El Sachido重奏团并担任指挥。指挥了贝多芬第三、第七交响曲学生专场。2010年起,他作为巴西里约热内卢音乐学院客座教授,负责里约国际音乐节交响乐团的排练、演出工作。2011年,崔鸿嘉指挥了德国广播公司的学生专场音乐会。2011年,他作为横跨欧洲12个国家的欧洲之桥音乐节特邀音乐家之一,指挥了五场音乐会,同时演绎了莫扎特协奏曲。2013年7月,崔鸿嘉在慕尼黑爱乐大厅成功指挥了两场斯特拉文斯基的士兵的故事。《南德意志报》评论道:“来自中国的独奏家崔鸿嘉所诠释的莫扎特大管协奏曲充分展示了莫扎特风格下大管乐器的绚丽多姿,以及该作品的优美和迷人之处。”
2014年5月,崔鸿嘉作为首位被邀请的华人指挥家,执棒布拉格交响乐团,参加著名的布拉格之春系列音乐会,演出获得巨大成功。他同时受到美国最老的室内乐团芝加哥室内乐团的邀请,指挥该团2015音乐季两场音乐会。
2017年10月4日,正逢中德建交45周年、全球华人共赏团圆的中秋节,崔鸿嘉首次以德国卡塞尔室内乐团指挥家身份,在德国纽伦堡出演“中德中秋音乐会”。一场既保留古典乐精髓又融入中国元素的音乐会座無虚席,华人艺术家、西方各国音乐艺术家、音乐爱好者见证了这位年轻旅德音乐家的风采。10月26日,崔鸿嘉来到欧洲文化之都、斯洛文尼亚第二大城市马里博尔,执棒指挥该剧院乐团第二场音乐会,他演奏德沃夏克的降B小调大提琴协奏曲和格拉组诺夫的第五交响曲。斯洛文尼亚国家广播电台对这场音乐会进行了现场直播,官方媒体对此次演出作出“来自中国的指挥家崔鸿嘉带着乐队一起飞翔”的美誉。
一心想着能为国家多出力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勿忘何处来,报国无须归。母在家中盼,儿苦谁乃知?吾辈身在外,家人永存心。天宇轮回中,你我比肩豁,感念根生处,立志报家国。胸有鸿皓志,父母倍慰籍,里存多谦虚,谈笑自若间。磅礴似旋舞,滴水穿石过,指末律若飞,唯此心满彰。翩翩少年郎,挥手指远方,一腔热血情,乐曲震满堂。
这是崔鸿嘉写的一首诗。的确,他不是一个“高冷”的艺术家,生在中国长在中国,他一直记得养育自己的这片土地。音乐没有国界,但是音乐家有祖国,他常感谢国家给予自己的教育:“我是公费生,当时一个月可以拿到很可观的生活补助,国家为了培养我们,花了大量财力。知恩图报,学成以后,就一直想着能为国家多做点什么,这也是支撑我的主要信念。”
2014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崔鸿嘉在参加华人乐团演出的时候,遇到了正在德国访问的致公党中央主席万钢。演出结束后,万钢在台上同他足足交谈了五分钟。
“万主席说,我的演出他从头看到尾,很专业,很自信,非常有中国范儿!我受宠若惊,没想到万主席给我这么高的评价。”那年,崔鸿嘉同时担任深圳大剧院爱乐乐团的音乐总监,来回在国内外穿梭。
“在外侨居那么多年,真的想有个组织。我便向万主席提出了加入致公党的请求,他很爽快地说:‘我支持你。”2015年7月,经致公党深圳市委会批准,崔鸿嘉加入了中国致公党。2018年4月,崔鸿嘉当选为致公党中央文化委委员。
“加入致公党以后,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得到领导的关心、同志们的爱护,作为一名归侨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祖国是我们坚强的后盾。有了组织以后,心中便有使不完的劲儿,想为组织多干点事,多出点力。作为参政党成员,我们要致力于国家的繁荣昌盛,把自己的命运与国家紧密联系起来,在自己平凡的岗位上为社会的稳定发展尽力。”
于是,崔鸿嘉便带着自己所受的职业化音乐训练和教育理念回到了祖国,回到祖国的学校里指挥小学、初中乐团演出,他最懂怎样能把乐器学好,所以动用自己的资源请国外著名乐团音乐家录制标准的德国演奏方法和演奏的系统训练方法,致力于让中国爱音乐的小朋友们能不分时间地点地跟随全球顶级音乐大师们的学习音乐。
崔鸿嘉对自己的定位更倾向于“音乐传播者”。他说:“我们的传统音乐古代就是为达官贵族吃饭和享乐服务的,搞音乐以前是下九流,不被尊重。直到新中国成立,我们才算是文艺工作者。而恰恰相反,古典音乐源自西方宗教,是他们为上帝演奏的,后来发展到宫廷音乐,再之后,才在普通民众普及。古典音乐,因为宫廷和教堂,让人感到了高雅和庄严,所以,在西方受人尊敬。”因此,要想学习好西方的乐器,对于中国人来说,第一就是要了解他所学的乐器的历史和发展过程。崔鸿嘉常说,演奏者不去读书,或者读书不多,最有可能的就是一个演奏音符的人。如果博览全书,对音乐上下左右全方位了解,才是真正的大师。
崔鸿嘉将闻名的德国施波尔音乐教育体系带来中国,在对音乐学习时音准、旋律的追求基础上,创新提出了“让孩子们喜欢音乐,让孩子们快乐学习,让孩子们积极创造、让孩子们体验团结”的音乐教育理念。这些教育理念,来自于他多年的乐团经验,来自于年少时的音乐练习,没有人能比崔鸿嘉本人更能体会到团队协作的重要性和乐器练习的辛苦。他相信音乐可以跨越语言、种族和肤色,最直接地触碰每个人的灵魂,让学习音乐不再枯燥,让音乐学习变得更有生命力,是他想承担在的责任。
随着崔鸿嘉指挥在国际舞台上越来越多地绽放光彩,更多的人也在期待他在国内的表现。2013年5月,他指挥深圳大剧院爱乐乐团参加了深圳首届国际钢琴音乐节开幕式,获得了在座观众及省市领导嘉宾的一致赞许。迄今为止崔鸿嘉已经率领深圳大剧院爱乐乐团上演了多场演出,无不受到观众的热烈好评。他以深厚的专业知识和丰富的指挥经验将乐团带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在国内外音乐界都有不俗造诣的崔鸿嘉,平日谦虚低调,给人十足的亲和力,他希望能通过广泛地在世界各地指挥、演奏,为在全世界传播高雅艺术文化贡献自己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