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农与乳企是事业共同体——荷兰菲仕兰打造乳业可持续发展新样本

◆ 文 /缪 翼

挤奶、清洁、放牧、储备草饲料……早上5点多，荷兰奶农科恩·瓦特纳便在他的家庭农场里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荷兰皇家菲仕兰公司对会员都负责上门收购牛奶，我只需要照料好我的奶牛，保证牛奶的产量和品质，收入就绝对有保障了。”目前，70公顷的牧场里养殖着160头泌乳奶牛，无论是收入还是工作状态科恩都非常满意，用他自己的话说“其乐无穷”。

荷兰牛奶的高品质从何得来？菲仕兰会员奶农与菲仕兰公司究竟有着怎样的利益联结？奶农利益是如何得以保障的？带着疑问，笔者走进科恩的家庭牧场，走近荷兰皇家菲仕兰公司。

要产出好奶，先把奶牛照顾好

“奶牛就像我的孩子，我每天的工作就是让所有的奶牛更健康、快乐。”科恩的祖父80多年前开办了牧场，到他已经是第三代奶农，在科恩心里，“好奶不是挤出来的，而是要让奶牛吃得好、心情好。”

在科恩的家庭牧场里，刚刚出生的乳牛在各自独立的“房间”里用奶瓶吸吮着牛初乳；略大一些的小牛轮流走到机器牛妈妈旁喝配方奶；成年奶牛则在饲料顾问的指导下，吃着送到嘴边的营养丰富的高质量饲料。

“牛在不同阶段对饲料的需求不同。”科恩介绍，这些饲料90%以上都是牧场自产的天然牧草等粗饲料，同时要送到专门的实验室去做检测；而10%外购饲料，也要经过专门认证。

不仅吃得好，荷兰奶牛的活动空间也足够让人羡慕。每两头奶牛有一公顷的牧场作为活动空间，它们的“宿舍”也是恒温恒湿的。

“我们有一个比较稳定的机制去很好地照顾奶牛，奶源质量自然就能很好地把控了。”牧场旁边有一间办公室，科恩用来处理日常事务。“牛奶的菌落数、蛋白质和脂肪含量、奶牛的健康状况等等，我都会在系统中如实详细填写，进而纳入菲仕兰的管理体系和评价标准。”科恩口中的“管理体系”就是菲仕兰公司的质量体系Foqus。“通过Foqus，菲仕兰向全球10亿多消费者保证产品及生产过程符合食品安全、质量、环境等各项严格标准，从而保障从牧场到餐桌的全产业链控制。”菲仕兰中国业务集团董事长高瑞宏告诉笔者，“Foqus是‘与时俱进’的，每年都会审阅并在必要时作出修订，以确保系统时刻体现最新的知识和观点。”

奶农都是股东，当然全是品控员

科恩之所以如此在意牛奶品质，除了和奶价直接挂钩外，原来，还因为他是菲仕兰公司的股东。

菲仕兰中国业务集团董事长高瑞宏介绍，在欧洲，通过上百年形成了以家庭农场为基础的“合作社一体化经营模式”，目前近2万名农场主管理1.4万多个家庭牧场，他们是菲仕兰公司的老板，可以共享公司的全球市场中所获利润的分红。因此，每位奶农都极为“爱惜羽翼”，力求生产出最好的原奶供应给自己的公司。

这种模式究竟有何独到之处？高瑞宏介绍，简单说来，就是将奶农通过合作社组织联合起来，控股跨国食品公司，成为全产业链的主人。“这是一种非常良好的发展模式。奶农可以通过会员理事会对公司董事会的决策施以影响的同时，分享工业和商业环节的利润——一方面基于全球奶价和市场现状，提供高于市场平均水平的牛奶保证价；另一方面将45%的公司利润作为分红分享给奶农。”高瑞宏说，“让奶农世世代代都过上更好的生活，是我们的使命。”

“产品质量越好，公司的业绩越好，我们的收益就越高。”作为菲仕兰的会员，科恩时刻不忘自己必须承担的相应义务：生产牛奶全部卖给公司；参与公司融资项目，必须将自己所分得的部分利润投入到公司的再发展项目中去；严格遵守公司关于质量控制的各项要求。

有产者有恒心，有尊严的人生产有保障的食品。这大概就是“合作社一体化经营模式”成为荷兰乳业质量安全保障的核心要义。

品质环境并重，确保可持续发展

去年一年，由于牛奶质量好、放牧时长有保障、通过保护鸟巢保护生物多样性、二氧化碳排放量较少等指标得分较高，科恩获得了1万多欧元的额外奖励。“因为生产好牛奶的牧场，应该是一个环境友好的牧场。”高瑞宏表示。据了解，近日菲仕兰与会员奶农达成了一项新协议，要求奶农根据公司的新标准从事原奶生产，包括动物福利、生物多样性、二氧化碳排放量等方面的指标都被列入了考核，从而确保牧场生态环境的可持续性。

高瑞宏强调：“食品安全不容妥协。在新食品安全时代下，菲仕兰继续坚守安全底线，加强产品营养和健康方向的开发，以及提高可持续发展的标准和要求。”

同时，为了给奶农带来更好的收益，菲仕兰每年将55%的利润用于产品研发、战略投资等，通过深度开发和最优的产品组合方案，把牛奶价值最大化。

可喜的是，菲仕兰正在加大对中国业务的拓展力度，大力推广先进的管理体系。我们可以尝试着吸收其精华，让中国奶农也能用先进的技术工具管理牧场、养好奶牛，像科恩一样，让他的奶牛每天开开心心，产出高品质好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