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命的那几年,做多少梦都不LOW
2018-07-02围子
这几天遇见熟人提起闺蜜,我总是开玩笑地讲,郝璞玉是我最好的闺蜜,我俩居住距离小于半小时车程,快一年没见。
嗯,就是这么有创意,你说洋气不洋气。
郝璞玉这个名字,大学时候从我嘴里说出的次数,一定比我说自己名字多得多。
老师给我俩起外号叫哼哈二将,一个翘课,另一个名字不用点,直接划x。
那时候我俩天天早起,去怡园的小河边晨读。海口的阳光九点多的时候就烈得肆意,我们坐在凉亭里,一會儿去买杯冰奶茶,一会儿买个雪糕,汗顺着后背流下来,也不愿意回宿舍吹风扇虚度时光。那些阳光在空气里被打散又包围到身体上暖暖的光明,是每天活着却活不够的舍不得。
她和我讲挑战主持人的王若琳哪句话把对手碾压,和我讲《新年新诗会》里那首《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我教她唱张艾嘉的《爱的代价》,和她一遍遍琢磨上台的走位和语气轻重。
怡园的假山后面躲着一只很大的青蛙,每到夜晚的时候,粗哑着嗓子对着星星和月亮一声声叫唤,忧伤又空旷。
海岛的晚风总是带着淡淡的潮湿,我们穿着拖鞋,踩着有点扎脚的青草,绕着操场一圈又一圈。她拿出小零食一个个塞进我手里,我们逆着跑步的人流,聊未来、聊梦想、聊家人、聊小时候,也聊那些划过生命留下伤疤的痛楚以及想不明白缘由的遭逢。
我们把对方的梦想都当成自己的,并肩站在十九岁那年,从中国的最北走到最南,身后是历历万乡。
提起郝璞玉,大学的记忆才鱼贯而来。
少时的一腔孤勇,才有浮出水面的机会。
执着、天真、热烈、赤诚、白日梦,这些在成长过程里一一丢掉的词汇,曾经那么明目张胆地在生命里牢牢依附过。
大学是什么呢?
是阳光里舞动不性感的裙摆;是草地上看书不做作的招摇;是随意做梦不接受反驳的自由;是你和我和他生命里过期不候的大好时光。
是该感激的吧?
有人陪你泡图书馆多过长胖和追剧;有人陪你闯赛场多过葛优躺;有人陪你晨读夜跑多过烤肠馕饼麻辣烫。
生命从来不倒流,愿你找到一个人、一群人,和你共同托起绚烂年华里的生命之重。
编辑/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