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探武术的算法

陈青

摘要：算法不仅在自然科学中拥有巨大的作用，在人文社会科学中也同样具有极大的作用，作为人类智慧的结晶，算法无处不在。武术中也同样受到算法的影响，表现出武术特有的内容和形态。同时，武术又对算法产生积极的反作用。武术的算法始终没有被人们重視，在大数据时代，算法的重要价值应该得到应有的关注，以便于不断提升武术的体系化程度，提高武术的文化价值。文章认为，武术的算法主要表现为外显和内隐两种。武术的算法以有机体内在生理机能和外在信息印刻共同作用为运行机制。武术的算法具有营造良好人际关系；通过运筹合理解决冲突；有效进行生命的塑造等主要作用。

关键词：大数据 算法 武术

中图分类号：G8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1839（2018）3—0001—04

1问题的提出

算法不仅是自然科学的专属，也在人文科学具有积极的作用，同时对武术这种身体活动产生深刻的影响。在武术的实践活动中，武术中追求的拳练千遍身法自然，武术的套路中多以四段编排，散打2分钟为一局，养生功法讲究练习时辰等便是算法的具体表现。为什么有这些规定或要求？其中是否有什么规律性的原因？或者存在什么机制？在人们深思这个问题的时候，会发现人体自身存在着生理限度，这些人体生理内在的机制本身就是一种算法的表现。比如能量代谢规定着人体运动的时间，神经与运动系统的连接状态决定着动作技能的形成。武术是人体运动的形式之一，生理机能是必不可少的内在生物学基础。同时，武术受到社会文化的种种影响，以至于武术在中国被规定成特殊的形态。这一切的确是算法的武术，那么是否存在武术的算法，这是本研究初探的问题，也欲求通过拙文唤起同仁们的深入探索。

2人类的算法

自然界，始终处于数据和算法之中。当人类对自然中固有的数字和算法有了清晰认识后，算法的价值得以显现。世间存在着一个无处不在的数字：0.618，接近这个“黄金值”会使人产生美感。植物的叶片、树杈和花瓣，错开的角度是按照黄金比例排列的，其角度连线勾画出一条光滑的黄金螺线，黄金螺线上各叶片伸出的角度比值为0.618。人们感觉舒服的温度约为23℃，这个温度是正常体温37℃的黄金分割点，23=37×0.618。人的形体美是以肚脐为黄金分割点，其下肢长度与身高比接近0.618时方会展现出美，似乎拉普拉斯妖无处不在。其实是黄金比值与心理审美相耦合，从而产生审美体验。体操运动员绷直脚面就是为了加长下肢的长度，以求接近黄金值，在形体上追求美学的真实客观存在。武术运动员则在套路演练中通过节奏来实现美学价值，当套路处理的接近黄金值的节奏变化，便会引发人们的审美享受。人类作为自然界的佼佼者，其地位的确立得益于认知外在数据，以及有机体内部生化算法及算法逻辑。趋利避害是人类长期进化过程中计算出的最朴素的生存之道。低人一等的动物也会计算，黑猩猩看到狮子身边的香蕉，如何行动成了黑猩猩必须的选择，最终黑猩猩为了安全而选择忍饥挨饿。高明的人类，更会采取智慧的方式维护自己的生存状态，并运用于更宽泛的领域，当面临生与死、利与义、善与恶等抉择时，通过计算权衡后，或趋炎附势、或舍身取义。人类的计算能力远远超出其他生物，因此创造了丰富的文化和先进的文明。

人类社会经历了各种算法，每次算法的更迭都伴随着文化的延伸。威廉·配第（Willian Petty）的《政治算术》可帮助领袖摆脱个人的非理性，依托理性原则来治国。理性能保证人类活动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逻辑支撑算法，算法强化逻辑，算法逻辑通达理性。回顾人类社会中的算法，且以知识为例，可以看到人类理性的光芒。在中世纪的时候，人类对知识的理解用算式表达为：知识=经文×逻辑。在知识的构成中，由于经文与逻辑的关系是乘法关系，无论是经文，还是逻辑都不能为零。这种规定为人类在解释世界的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逻辑的构建，为人类的哲学思维、理性思辨奠定了雄厚的基础。到了科学革命时代，知识=实证数据×数学。人类探索自然、社会的未知时运用数学计算和分析各类实证数据，促进了人类文化进步。这两个知识公式，各自有效地解决人类所遇到的重大问题。当人类进入现代社会，人文主义渐成时代的主流，知识公式演变为：知识=体验×敏感性。该公式克服了前两个公式的不足，进一步完善人类知识结构，以及运用的范围。这个公式将个体的感受、特别是身体体验放在了前所未有的位置上，人类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推崇。人以身体为载体，突出地表现在具身体验和认知，人成为了文化的中心。由此，算法是人类对自然、社会事项相关性进行数学逻辑计算和表达，以求使相互作用方，达到或接近因果关系的方法和思维。可以说，算法存在于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并不因领域各异而不同。

3武术所蕴含的算法

3.1武术的算法机制

武术作为中华民族体育的一个重要重组成部分，其算法是民族体育算法的一个具体表现。而民族体育做为体育的有机构成部分，是各个民族在特定时空中发展起来的身体文化，具有鲜明的文化个性。民族体育是体育模式下的一种类型，武术又是民族体育的下位分支，不同的民族拥有各异的民族体育，自然创造出不同的武术，武术的算法是民族体育算法的有机组成部分。中华民族的民族体育是一项作为主体的自我，通过身体行为，对作为客体的自身进行生命塑造的活动，这一点在武术中表现十分突出。中华民族的民族体育以生命塑造为主要目标，与西方竞技体育发掘人体潜能形成鲜明的对照。根据算法理论，以及武术的具体表现，武术的算法是指人主动协调环境和身体行为关系，进行生命冲动、生命塑造运算的方法和逻辑思维方式。比如，武术的技击技术，是构建在审时度势的计算或权衡基础上的技术，当两两相对的双方身体机能相当的时，胜负的关键是看较量双方的算法能力，是采取强攻，还是后发先至，武术中多遵循博弈论中的自保而后全胜为搏击的算法原则，这是生命算法的使然。为了实现自身在搏击中的优势，习武人会将生命的冲动有机地转化为合理的技术和方法，习武人根据自身的身体素质和运动能力进行合理化地计算，并制定天人合一的训练计划，在不断提高身体机能的同时，绝不以牺牲生命质量为代价，而是在合理运用生命冲动的基础上，通过专有的技术进行着生命的塑造，因此武术在强大的生命塑造算法思维的影响下，其养生逐步取代了技击，绝不执拗地死死固守已经没有实际意义的技击本质。在这些塑造生命的养生方式中格外讲究核计习练的时辰，练习的有氧状态，所有的一切可以说都是建立在促进健康、延续生命的算法基础之上。最具代表性的太极拳、保健功法等“运动后即刻和运动后安静状态下额区的脑电功率值都有所增加，提高了植物神经系统对内脏活动的调节功能。”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由于生命冲动的作用和对生命塑造的尊崇，算法决定或影响了武术的内容和形式，从而使武术拥有了自身的算法。武术的算法运行表现为内在机制和外在印刻两种机制。

第一，内在机制。生命冲动是人体运动的生物学基础，生理学的原理是武术的算法内在机制之一。其中，运动技能的形成是有机体神经环路的建立过程。神经环路的建立是在反复的刺激和反应，以及有机体的反复计算中，在神经与肌肉之间建立了具有自动化反应的神经联络通道，茅鹏称之为“应对技术操作子”。当这种神经环路构建起来之后，逐渐地形成了特定的身体行为。随着时间的推移，算法被武术所重视，无论是选徒弟、训练，还是实战、竞技，数据和算法无处不在，它们已成为武术的有机构成，成为其运行机制。另外，武术技术的完成需要依托于身体的能量代谢能力，这是武术技术特殊化的生理基础。卢坤在研究中发现机械功率与能量代谢实验舱测得的“能量代谢率”高度相关（相关指数为0.975），由坐到站、坐姿时前后移动躯干和抬腿三种活动的平均机械效率分别为27.1%、19.0%和18.3%。具有复杂技术的武术的身体行为能量消耗必然高于30%。一定的能量代谢水平决定了一定的运动水平，武术套路是以无氧运动为主的运动，对能量的需求较大。超越了身体所能够提供的能量，武术技术难以完成。人体内在的电生化是有机体运动能力的内在算法，是人类无法超越的生物学基础，自然是武术技术的内在算法机制。

第二，外在印刻。对生命塑造的尊崇是社会学基础，是武术的算法外在印刻机制之一。武术不仅适合于本土民众的体质、更与本土文化息息相关，当“体外讯息的数量超过体内讯息后”中国出现了相对于遗传系统的，蕴含丰富社会文化数据要素的“良知系统”并发挥至关重要的引导作用。中华民族文化中数字和算法，构建了中华民族文化的精髓。春秋时算筹应用；《道德经》阐释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规律；《黄帝内经》的“五脏”“六经”构建的中医理论；太极、阴阳、周易、五行、八卦作为世间的不同算法，其逻辑印记无处不在。中国式的数字、算法和逻辑思维深刻地影響着生于斯的武术，使得武术饱含合一、融通、显隐、刚柔等变数，尤为注意避免出现物极必反的算法，防止出现过度身体行为，因此武术很少穷人潜能的竞技，却孕化出以修心养生为主体的生命塑造属性。被社会大力推崇的养生类运动有益于有机体生理机能正常运转，“有氧训练降低了大脑皮层Glu和GABA神经递质含量的基础水平，且Glu/GABA显著增加，说明有氧训练提高了中枢神经系统的稳定性和适应性。”养生类运动具有医疗作用，“太极拳与缩唇呼吸、步行锻炼均能改善慢性阻塞性肺疾病COPD稳定期患者BODE指数及SGRQ评分，减轻患者症状，提高生存质量，两种方案相比，太极拳运动对各项指标的改善效果更明显。”有氧运动还能促进心理健康，帕楚斋洛（Petruzzello）等对长达30年的有关健身运动与消极情绪关系研究表明，短期和长期的有氧运动都能降低个体的焦虑水平，从而提高幸福指数。由此看出，武术的养生化符合生命塑造目标。正是这种具有强大约束力的、社会化印刻的算法目标影响着武术的总体演进格局。

3.2武术的算法表象主要形式

武术的算法表象可以分成两大类，第一类是外显的算法表述。第二类是内隐的算法隐喻。

武术的算法的外显算法中，主要是通过各种数字的方式对武术的套路、搏斗和功法等内容所存在的数据、数理关系进行的一种表达和运作。比如内外合一、内三合和外三合、四击、八法、十二形、五兵、五行拳、六合枪、六字诀、八卦掌、八闪番、八段锦、一胆二力三功夫、十八般兵器等等都是借用数字来表达武术的特征。武术不仅在称谓上运用数字，还在内涵中格外注意运用数字，比如武术的套路多以四段为主，象征着一年四季，每段往返，象征循环往复，起势与收势在同一方位，意寓周而复始。持器械的套路中有“单刀看手、双刀看走”“枪扎一线、棍打一片”等讲究。格斗中同样追求的一探、二技、三搏的技击层次，当与对手相遇的时候，首先是试探，所谓的一探，而后根据对方的实力实施有方法和技巧的攻防，即二技，当体力不济的时刻，需要的是拼搏精神，因此有了三搏。在功法的练习中更是要求习武人遵循天人合一原则，合理选择适当的时间和空间进行内外相合的练习，力求做到三节达到六合状态，且必须持之以恒地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因为武术功法是学会三天，练好三年的功夫活儿。

武术内隐的算法表达则是从武术技术到武德修养方面进行形象化的数字表达。其中最为突出的表现是武术对加法模式的追求。正如葛兆光所说：“思想史把这些被认为是有意义的新东西，像摞积木一样地陈列出来，显示着思想的“进步”“发展”或“演变”，我把这种思想史的叙述进路称为在做‘加法。”武术则在另一个领域中不断地运用加法的方式将武术演变成丰富多彩的拳种流派，南拳北腿、东枪西棍、少林武当、太极八卦是也。这种现象，完全是习武人将原本十分朴素、简单的实战技击方法，即将最为实用的对人体薄弱部分的插眼、锁喉、顶裆攻击方法逐步演化到一个无穷附加、难以计数的地步，以此展示其博大精深的结果。在武术理论方面，习武人也同样是广泛地从中国文化汲取营养，并假借为自身的理论体系，太极、阴阳、五行、八卦等称谓成为武术套路命名的依据，其理论构成武术原理的重要组成部分。将天人合一、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浩然正气等思想采借到武术的精神追求之中，成为武术的价值取向和目标定位。在加法思维的作用下，武术的精神内涵越变越庞大，甚至被人们委以保家卫国、振兴民族等重任。

无论是内隐的，还是外显的武术算法表象，都折射出武术在人类算法的大背景下，无法摆脱算法的作用和影响，毕竟武术是文化中的一个有机构成，它自然会受到文化的熏陶和印染。另一方面，武术的算法是习武人对人类算法的生动、形象的运用，并且通过武术的种种表象，对抽象的算法通过生动的身体符号而落地生根，进行形象的诠释和创造性的完善。这种身体符号可使在文化专制状态下的普通民众掌握专制文化的要义和知识，比如通过射礼，使观者从中明白礼数的教化体系；从习武尚德中，体验德技双馨的辩证关系；从师徒授业中，自觉地遵从宗法伦理。这些具体化的武术算法，发挥着重要的文化教化和社会控制作用。

3.3武术的算法实际运用

第一，通过武术的算法营造良好社会关系。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民族众多的国家，合理的社会秩序不仅仅是统治集团的期望，良好的社会环境更是民众的渴望。适当地运用合理的方式和方法进行人际交往营造良性的社会环境就成了民众在日常生活中的重要议题。在社会交往中，武术的算法是一种独特的数学逻辑运筹，被民众无意识地运用到社会生活之中。西方体育的竞争是与对手为敌，中华民族体育强调避免与人为敌，运用博弈等算法，或数学的逻辑思维改变人与人的交往行为，力求在武术生活中，向着合作式的竞争、增进友情的方向发展。淳耶（Dryer）等人认为人类使用计算技术进行的社交行为普遍存在于人类社会。在中国特殊的人情场域中，个体言行是否得体，需要根据社会规范进行计算。武术受其影响，不仅重礼守德，而且其競争也变成了人情交易，武术较量中的点到皆止更关注人际往来，而非胜负得失。武术在节庆活动中始终扮演着人际互动的工具，成为人与人交往的载体和桥梁。正是由于武术的算法所具备的优势，时至今日，武术更是充当着民众日常生活中的社会交往工具，在大众健身的行列中，依中国经常参加体育活动的人数来看，至少有30%以上的民众借助武术健身进行每周3次以上，每次长达30分钟以上的平等交往。符合民众和睦人际关系的武术“算盘”所建立起来的友情网络已经成为社会交往中典型网络。

第二，通过运筹合理地解决利益冲突。人类自古以来就存在着相互之间的各种利益冲突，社会对于各种冲突采取各种方式和方法予以解决，其中武术是解决冲突的方法之一。据统计，在中国封建社会，平均每3年一场小战役，每20年一场大战争，可谓狼烟四起，刀光剑影。武术虽然不是战场上唯一的工具，但是掌握了武术技法的将士们起码在身体素质上要比普通的将士强，动作灵活程度要高，反应的速度要快，杀敌的方法更得当。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官府屡屡地禁武，依然没有阻止住民间习武的热情。农闲时习武的投入，可以收到自保的效果，这可是人人会算的一本账。同时，在民间人与人之间产生的冲突，掌握了武术技法的人总是能够占据优势，这种日常生活的经验强化着人们对武术的投入。毕竟在冷兵器时代，武术的技击功能远比当下的价值高的多。人类的历史中可以说就是一部趋名逐利的历史，只是名与利的层次和表现各不相同，不同阶层的人群都有自己的追求。那么如何在名与利的追逐中获得最大的收益，必然是人们苦心算计的算法。中国虽然没有运筹学，但是在民众的心中都有一本运筹理论在指挥者自己的行动，大家都会游刃有余地运用着审时度势，在武术的两两对抗中这种审时度势表现为距离感、时间差、技战术的交叉使用，上惊下取、声东击西、正合奇胜成为武术搏击追求的战术原则。在这种实践体验基础上，中国出现了世上最具运筹意义的兵法理论。在名利的战场上，武术的算法是一种兵不血刃、不战而胜的方式，这种方式能够有效地进行名与利的分割。在军事战争中，统治集团总是通过各种理由将战争赋予正义之名，以正义之师讨伐非正义的敌人，强大的威胁力量唤起民众的支持，达到得道多助的效应。在两两相对的冲突中，较量的双方未必拳脚相加，一方通过展示精湛的武功便能够震慑对方，使之屈服。武术的打与非打方式正是“智猪博弈”原理作用的具体体现。因此，武术的算法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生灵涂炭，是中国人的智慧表现。

第三，有效地进行生命的塑造。“生命科学认为生命就是用来处理数据的，而生物体就是进行运算和做出决定的机器。”武术运用算法化解生命冲动，将其合理地转化为的生命塑造的行为体系。合理地养生使武术成为健康、长寿的身体文化。

有机体的静息能量代谢是机体整体能量消耗的关键，具有相对广泛的健康意义。这种自稳定机制使人的有机体保障适度的能量代谢，维持健康态。武术的习练格外讲求这种能量供给的合理性，要求时刻保持内三合与外三合的高度一致，以便于内外兼修。除了有机体的自稳定系统，中华民族“养”的文化理念更是完善机体稳定系统结构的重要因素。有机体算法刻意通过身体行为维持人富有活力的生物性和蕴含规范的社会性等式的协调关系。武术追求的是合理等式，认同生命在于“养”。八段锦、健身气功、太极运动等鲜明的养生对象性，是保持其生命力的根本，是武术生命塑造算法的代表性结晶。

在武术追求的身体行为×生命塑造这种合理等式中，第一个变量是身体行为，身体行为可以习武者的技术熟练程度，或者是能量消耗程度等赋值。第二个是生命塑造，这个变量则借用有益于健康的身体活动水平、平均能量代谢水平、或者是预期寿命等赋值。身体行为和生命塑造分别在不同场域中，数值不同，其结果各异。比如，习武者分别进行竞技类和健身类的活动，在竞技类中，身体行为8，生命塑造为4，竞技类武术=8×4，得分为32分。在健身类活动中，身体行为还是8，生命塑造至少在6以上，健身类武术=8×6，得分是48分。同样的身体行为用在不同的目的上，其功能和价值大相径庭。从而进一步说明，养生健身是必然是武术的主旋律，是武术今后发展的方向。如果将生命塑造作为常数，赋值为8，身体行为作为变量，可以发现，无论是何种身体行为水平，只要是用于生命塑造都会得到积极的结果，当然用于生命塑造的身体行为水平高低决定着生命塑造的程度，科学的身体行为是实现武术文化目标的关键。

4结语

武术是中国文化中鲜活的身体文化，在这个文化体中蕴含和印刻着人类的智慧，特别是中国文化的智慧。武术的算法是一种身藏不露的算法，其微妙之处就在于隐性的算法充满着神秘，却魅力无穷，引发人们的探究。在大数据的时代，这种隐形的算法到了显形的时刻了，应该通过对武术的算法的显形，加强武术的体系化，借助自然科学的力量使武术与时代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