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自尊、情感与创造力的关系

2018-05-30田珍珍王玲玲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 2018年5期
关键词:消极创造力创造性

田珍珍,王玲玲

(1.西安工程大学,陕西西安 710048;2.广东省中山市阜沙中学,广东中山 528434)

创造力是心理学研究的热点之一,以往研究者更多关注高创造力者所具备的心理特征,现在逐渐关注影响个体与团体创造力发挥的因素。但是,当前研究依旧很难在具体的心理过程对创造力的影响上达成一致,例如个体的情感类型与自尊水平[1]。创造力是运用不同的方式,整合不同的心理特征并作用于主体与客体,从而产生前所未有的,具有社会意义的和价值的产品的一种能力。当前心理学界关于创造力的研究主要可以分为三部分:心理测量学取向、认知取向和社会-人格取向。近年来,关于创造力的研究出现了一种整合的趋势,本研究将探讨自尊和情感与创造力水平之间的关系以及两者对创造力水平发挥的影响。

自尊是个体对自身整体状态的一种情感性评价,是关于自我价值感的核心概念,影响着个体应对内外环境的方式[2]。不同自尊水平的个体拥有不同的信息加工方式,高自尊水平的个体倾向于表现出更多的积极态度,他们相信自己并渴望成功;而低自尊水平的个体则往往表现出更多的消极情绪与行为方式[3]。自尊可以分为外显自尊与内隐自尊两种类型,传统意义上对自尊的认识可以划分到前者的范畴中,而内隐自尊的概念则来自于有关内隐社会认知的研究。内隐自尊被看作是个体在评价与自我有关的客体时产生的一种内省的、个体所不能确定的自我态度效应,个体在这一过程中往往倾向于做出积极的自我评价[4]。情感是主体头脑中形成的对客体真实的感情与情绪体验[5]。情感的稳定性受个体主观经验与外界环境变化的影响较大,按照情感的指向的方向可以将其划分为积极情感与消极情感。

自尊与创造力的关系主要从外显自尊和内隐自尊两方面来探讨。外显自尊与创造力之间的关系目前并没有一致的结论。有研究者认为二者之间存在正相关,研究证明高创造力的个体具备更加积极的自我概念[6]。关于内隐自尊与创造力之间关系的研究则比较少见,范冠冠等(2012)利用内隐联想测验与威廉斯创造力倾向测验考察了161名大学生内隐自尊水平与创造力倾向之间的关系,发现内隐自尊与个体的好奇心存在一定的联系,但内隐自尊并不能很好的预测个体的创造力倾向[7]。Bechtoldt等(2010)考察了信息加工动机对团队创造力的影响作用,发现当个体表现出更多的积极情感,该团队会产生更多的有创造性的观念[8]。此外,情感承诺会影响到员工所从事的创造性工作,积极情感会影响个体创造性自我效能感水平,从而影响创新性绩效。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研究都支持创造性水平与情感类型指向的一致性。自尊与情感关系的研究多在心理健康领域展开,高自尊水平的个体具有较强的自我服务效应。拥有积极情感的个体往往表现出相对较高的外显自尊水平,个体较低的外显自尊水平往往伴随着消极情感的并发,例如抑郁、焦虑、精神病性等[9],外显自尊是预测个体情感状态的有效指标,高外显自尊往往与积极情感相联系。

创造性个体的核心素质包括创造性思维与创造性人格[10],自尊、情感与创造力三者之间关系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创造性人格领域中,主要表现为高创造力者到底具备怎样的人格特质。自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开始逐渐出现了整合的创造力理论,比如创造力投资理论和创造力社会心理学理论。创造力投资理论认为[11],个体会采用经济学中“低买高卖”的策略来进行创造性活动。“低买”意味着个体倾向于采取那些未知的、或许已经过时的,但是具有较高价值增长潜力的观念,在有创造性产品产生后以高价的形式“卖出”,然后转向另一个新的、当前并不流行的观念。创造力的社会心理学理论则主要关注组织中创造力的水平,该理论认为[12],个体和群体的创造力是创造性行为的开端,要想获得新颖的、有社会价值的产品还要依靠环境因素,社会环境能够影响创造性行为的水平和发生的频率。这两大理论体系也是本文的理论基础。综上所述,笔者认为当前研究中存在如下问题:首先无论从意识层面与无意识层面,自尊水平、情感类型与创造力都是非常复杂的个性和能力特征。经过几十年的广泛研究,研究者们对三者的本质特征也未达成共识。其次,现有研究倾向于积极情感的确可以促进创造力水平的发挥,但是并没有太多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消极情感就会阻碍创造力的发挥。最后,创造力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受到社会文化环境的影响,并以一种系统的、整合的观点来看待这一领域的研究。因而,本研究将探讨自尊、情感与创造力的关系。

一、研究方法

(一)被试

本研究从西安市高校进行取样,采用问卷法与实验法,选取本科生共138名被试,对其进行施测,剔除规律作答、信息不完整等无效数据后,有效数据为120份。被试年龄在19-21岁之间(M=2.97,SD=2.42),其中男生67人,女生53人。

(二)方法

1.自尊量表

该量表由Rosenberg于1965年编制,用来测量外显自尊。共包括10个条目,采用4级评分制:“1”代表“非常不同意”;“4”代表“非常同意”。其中包括5个反向计分条目,总分范围为10—40分,分数越高,说明被试的外显自尊水平越高。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与效度指标,但也存在一定的问题,田录梅发现第8个条目的含义表达与西方不同,只有对其采用正向计分或者直接删除才能提高量表的鉴别度、信度、效度[13]。因此,本研究在随后的统计处理中会删除第8个条目,总分范围变为9—36分。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1。

2.内隐联想测验

Greenwald1998年提出的内隐联想测验来测量被试的内隐自尊水平,其原理是以反应时为指标,通过测量概念词与属性词之间的自动化联系程度来考察个体的内隐社会认知水平。本研究采用Inquisit4程序设计IAT测验。实验结果记录反应时和正确率,把低于300ms和大于3000ms的反应剔除,错误率超过20%的反应予以删除,剔除率为3%。相容部分与不相容部分的平均反应时之差即为个体的内隐自尊水平。

3.积极、消极情感量表

研究采用Watson等于1988年编制的积极、消极情感量表来测量被试的积极、消极情感体验。该量表包括积极情感与消极情感两个维度,各由描述二者的10个形容词组成,共20个条目,要求被试对其在近一、两周内出现的情感体验打分,采用5级评分制:“1”代表“几乎没有”;“5”代表“非常多”。所有条目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2,证明其适用于中国人群的研究。

4.创造力倾向量表

采用Williams编制,我国台湾学者林幸台与王木荣修订的威廉斯创造力倾向量表来测量被试的创造力倾向水平。该测验包括冒险性、好奇性、想象力和挑战性4个维度,共50个条目,采用3级评分制:“1”代表“完全不符合”,“3”代表“完全符合”。其中包括8个反向计分条目,总分范围为50-150分,分数越高,说明被试的创造力水平越高。该量表在我国大学生被试中具有良好的信度指标,各维度及总量表内部一致性系数在0.30-0.83之间[14]。

(三)统计处理

采用SPSS19.0与AMOS7.0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二、研究结果

(一)自尊水平与情感类型的关系

相关分析表明(见表1),个体的外显自尊水平与积极情感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r(118)=0.55,p<0.001。个体的外显自尊水平与消极情感之间存在显著负相关关系,r(118)=-0.41,p<0.001。于此同时,内隐自尊水平与积极情感之间的相关关系并不显著,r(118)=-0.05。个体的内隐自尊水平与消极情感之间的相关关系也并不显著,r(118)=-0.02。

表1 自尊与不同情感类型的相关分析

注:*p<0.05;**p<0.01;***p<0.001

(二)自尊与创造力的关系

1.外显自尊与创造力的关系

相关分析表明,外显自尊与冒险性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r(118)=0.53,p<0.001,与好奇性和挑战性之间也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相关关系分别为:r(118)=0.46,p<0.001;r(118)=.26,p<0.01,与整体创造力水平之间也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r(118)=0.51,p<0.001。但是,外显自尊与想象力之间的相关关系并不显著,r(118)=0.16。

为了进一步验证上述结果的准确性,现取外显自尊得分两端各1/3作为高、低外显自尊组,得到高外显自尊组39人,低外显自尊组40人,采用t检验比较两组之间创造力水平的差异,比较结果如下:

表2 不同外显自尊水平下的创造力水平的差异比较

注:*p<0.05;**p<0.01;***p<0.001

由表2可知,高、低外显自尊组的被试在冒险性、好奇性、挑战性这三个维度,以及整体创造力水平上存在显著差异。但是,与相关分析结果不一致的是,高外显自尊水平的被试比低外显自尊水平的被试拥有更加丰富的想象力,但这种差异基本处于临界的水平。

2.内隐自尊与创造力的关系

相关分析结果显示,内隐自尊与冒险性、好奇性、想象力、挑战性4个维度,以及整体创造力水平之间存在一定的负相关关系,但这些相关关系并不显著。冒险性与内隐自尊的相关系数为r(118)=-0.04,好奇性与内隐自尊的相关系数为r(118)=-0.03,想象力与内隐自尊的相关系数为r(118)=-0.16,挑战性与内隐自尊的相关系数为r(118)=-0.02,整体创造力水平与内隐自尊的相关系数为r(118)=-0.08。这表明了个体的内隐自尊水平并不能作为其创造力水平的预测变量。

为了进一步验证上述结果的准确性,现取内隐自尊得分两端各1/3作为高、低内隐自尊组,得到高内隐自尊组40人,低内隐自尊组40人,比较两组之间创造力水平的差异,比较结果如下:

表3 不同内隐自尊水平下创造力水平的差异比较

(三)情感与创造力的关系

相关分析结果表明,消极情感与冒险性、好奇性、想象力、挑战性四个维度,以及整体创造力水平的相关关系并不显著,相关关系的方向也不一致,表明了消极情感并不能很好的预测个体的创造力水平。积极情感与冒险性倾向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r(118)=0.34,p<0.001,与好奇性倾向之间也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r(118)=0.25,p<0.01,与整体创造力水平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r(118)=0.27,p<0.01,与想象力和挑战性两个维度之间的相关关系并不显著,表明了个体所体验到的积极情感对其创造力水平具有一定的预测作用。

表4 不同情感类型与创造力水平的相关分析

注:*p<0.05;**p<0.01

(四)自尊、情感与创造力的关系:构建三者之间相互关系的路径分析

1.自尊水平与情感类型对创造力水平影响的多元回归分析

为了进一步探讨个体的自尊水平与情感类型对创造力水平的影响,在前面研究的基础上,我们采用逐步回归分析的方法,以自尊与情感为自变量,创造力为因变量,探讨它们之间的关系,以期寻找自尊与情感对创造力影响的最优模型。其标准回归系数与显著性水平如下:

由表5可知,逐步回归分析显示外显自尊是冒险性、好奇性、挑战性与整体创造力水平的有效预测变量,消极情感是冒险性、好奇性与整体创造力水平的有效预测变量,而内隐自尊与积极情感对创造力水平的预测不显著,没有变量可以有效的预测个体的想象力水平。

表5 自尊、情感与创造力的逐步回归分析

2.自尊、情感与创造力关系的路径模型

为了明确个体自尊水平与情感类型对其创造力水平的具体影响方式,我们利用结构方程模型,以自尊和情感为预测变量,创造力为结果变量,建立了三者之间关系的路径模型。

该模型的拟合指标为卡方值χ2=10.26,df=9,卡方显著概率值p=.330 >0.05,达到显著性水平,即该理论模型与样本数据间可以适配。卡方自由度比值(NC)=1.14,表示模型有简约适配度,拟合优度指数(GFI)=0.98>0.90,修正的拟合优度指数(AGFI)=0.927>0.90,近似误差的平方根(RMSEA)=0.03<0.05。因此,该模型的各适配度指标均达到要求,所以整体模型的适配情形良好,我们认为该假设模型与实际数据之间可以适配。

图1 自尊、情感与创造力关系的路径模型

由图1可知,积极情感与消极情感不仅影响个体的外显自尊水平,也影响个体的创造力水平,外显自尊对创造力会产生积极的影响作用,积极情感与消极情感也会通过个体外显自尊这一人格特质影响其创造力水平。创造力作为潜变量,与其四个侧面关系密切。此外,内隐自尊并不会对情感和创造力产生显著影响。

三、讨论

本研究探讨了自尊、情感与创造力之间的相互关系,结果发现外显自尊与积极情感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与消极情感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关系;内隐自尊与情感类型相关关系的方向存在不确定性。外显自尊和整体创造力水平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内隐自尊与创造力的四个侧面以及整体创造力水平之间并不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最后采用逐步回归分析表明,外显自尊与消极情感均会影响创造力水平。

首先,个体较高的外显自尊水平会促进其积极情感体验,降低其消极情感体验,反之亦然。积极情感类型均与外显自尊正相关,消极情感类型均与外显自尊负相关。内隐自尊与积极、消极情感的相关关系均不显著。外显自尊与情感均可以看作是个体认知评价的结果,个体的自尊水平与情感体验均要经过大脑中一系列的“评价—反馈—再评价”的认知过程。高外显自尊水平对应于较多的积极情感体验,低外显自尊水平对应于较多的消极情感体验。情感事件理论可以很好的解释自尊与情感之间的这种关系。此外,传统认为与行为直接相关的因素才能被看作是影响个体态度的直接证据,个体的情感体验可以作为这种证据影响个体的态度与行为反应,但是内隐自尊对行为的影响却很难找到直接的证据,这也是内隐自尊与情感类型之间无关的一个证据。沃建中(2009)认为中国人存在普遍的积极自我偏差,即使个体当前或许并不拥有某些心理体验,但是他们总是善于将更好的一面展现出来[14]。

其次,外显自尊与冒险性、好奇性、挑战性与整体创造力水平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与想象力无关。外显自尊与创造力之间的正相关关系验证了Sternberg观点的正确性,他认为自尊越高的个体具备更高的创造性倾向,这类人更加愿意去尝试创造。创造力的投资理论认为个体在创造过程中所承担的风险越大,最终的产品就越有可能具有更高的价值。因此,高自尊水平的个体更容易发挥自己的创造性潜能。内隐自尊与创造力的四个侧面以及个体整体创造力水平之间并无显著的相关关系,并不能作为创造力水平的有效预测变量。与外显自尊直接的测量方式相比,内隐自尊测量的重测信度一般较低,情境的变化会显著的影响个体的内隐自尊水平[15]。因此,个体内隐自尊的稳定性较差,而个体的创造力水平相对而言则是比较固定的,个体在无意识条件下形成自我评价的不确定性很难与确定意识状态下的创造力过程产生过多的联系。接着,积极情感与整体创造力水平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与冒险性、好奇性之间也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与想象力、挑战性之间的关系并不大。张剑等(2008)发现员工的积极情感状态会对工作绩效产生显著性的贡献[16]。快乐伴随理论可以很好的解释积极情感对创造力的促进作用,该理论认为持有积极情感的个体有能力及时适应周围环境的改变,能够更好的调节自己的情绪变化,使快乐的情绪体验始终伴随着自己。消极情感与创造力水平之间并不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与创造过程的四个侧面之间的关系也不大。

最后,关于创造力的研究包括产品、过程、人格与氛围四类取向,自尊常被看作是一种稳定的人格变量,情感也与人格特质息息相关,自尊与情感对创造力的影响往往可以归为创造力研究的人格取向。创造是人类生来就具有的一种本性,高自尊水平对创造性潜能有着积极的促进作用,表现为高自尊水平的个体拥有努力克服困难所必须的坚强意志力、始终指向目标的强烈动机,而这有利于创造性潜能的发挥。情感类型通过影响个体人格特质的形成过程来影响创造力,这往往与个体的成长经历密不可分,对高创造力个体的个案研究可以为情感对创造力的影响提供有力的证据。此外,自尊与情感还可以通过内部动机的变化来影响个体的创造力水平。在本研究中,外显自尊、积极情感与消极情感对创造力均有一定程度的影响,唯独内隐自尊与创造力无关。

[]

[1] Zachopoulou, E., Makri, A., & Pollatou, E.. Evaluation of Children's Creativity: Psychometric Properties of Torrance's "Thinking Creatively in Action and Movement" Test[J].Early Child Development and Care, 2009, 179(3): 317-328.

[2] Kernis, H.Toward a Conceptualization of Optimal Self-Esteem [J].Psychological Inquiry, 2003, 14(1): 1-26.

[3] Baumeister, R., Campbell, J., Krueger, J., & Vohs, K..Does High Self-Esteem Cause Better Performance, Interpersonal Success, Happiness, or Healthier Lifestyles? [J].Psychological Science in the Public Interest, 2003, 4(1): 1-44.

[4] Greenwald, A. G., & Banaji,M. R..Implicit Social Cognition: Attitudes,Self-Esteem, and Stereotypes[J]. Psychological Review,1995, 102( 1): 4-27.

[5] Russell, J.A., & Carroll, J.M. On the Bipolarity of Positiveand Negative Affect[J]. Psychological Bulletin, 1999, 125(1): 3-30.

[6] Fleith, D., Renzulli, S., & Westberg, K.. Effects of a Creativity Training Program on Divergent Thinking Abilities and Self-Concept in Monolingual and Bilingual Classrooms[J]. Creativity Research Journal, 2002, 14(3): 373-386.

[7] 范冠冠, 李成齐, 赵晓娟. 大学生内隐自尊、外显自尊与创造力倾向的关系[J]. 教育教学论坛, 2012(11): 167-168.

[8] Bechtoldt, M.N.. De Dreu, Carsten, K.W., Nijstad, B A.,& Choi..Motivated Information Processing,Social Tuning,and Group Creativity[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2010, 99(4): 622-637.

[9] David, W., Jerry ,S., & Jeffrey, H.. Global Self-esteem in Relation to Structural Models of Personality and Affectivity[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2002, 83(1): 185-197.

[10] 林崇德, 胡卫平. 创造性人才的成长规律和培养模式[J]. 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2(1): 36-42.

[11] Sternberg, R.J..Investing in Creativity: Many Happy Returns[J].Educational Leadership, 1995, 53(4): 80-84.

[12] Amabile, T.M., Conti, R., Lazenby, L., & Herron, M.. Assessing the Work Environment for Creativity[J].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1996, 39(5):1154-1184

[13] 田录梅. Rosenberg(1965)自尊量表中文版的美中不足[J]. 心理学探新, 2006, 26(2): 88-91.

[14] 沃建中, 王烨晖, 刘彩梅, 林崇德. 青少年创造力的发展研究[J].心理科学, 2009, 32(3): 535-539.

[15] Bosson, J.K., Swann, W.B., Jr., & Pennebaker, J.W.. Stalking the Perfect Measure of Implicit Self-Esteem: The Blind Men and The Elephant Tevisited?[J].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2000, 79(4): 631-643.

[16] 张剑, 郑飞, 彭长桂. 企业员工积极情感与工作绩效的关系研究[J]. 人类工效学, 2008(3): 32-35.

猜你喜欢

消极创造力创造性
创造力从哪里来? “捣蛋专家”告诉你
以生成性培养创造力
创造性结合启示的判断与公知常识的认定说理
《文心雕龙》中的作家创造性考辨
关于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的几点思考
激发你的创造力
激发你的创造力
让自己发光
家庭教育:你种的是积极树还是消极树?
“消极保护”不如“积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