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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与选择

2018-05-28刘振艳陈俊

安徽文学·下半月 2018年4期
关键词:现实意义

刘振艳 陈俊

摘 要:小剧场话剧《飞》是一部关乎年轻人的成长与选择的作品,力求在诗意的叙事中灌注青春的热血与迷茫、蜕变的痛苦和领悟。从剧本的开发,到立意的凸显,到整个创作团队的构成,都始终感受年轻人的呼吸脉搏。编剧和导演希望借剧中的人与事,给当代的年轻人带来更多责任与担当的深刻思考与启迪。

关键词:总体立意 现实意义 形象种子 演出样式

一、总体立意

成长为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这是每个人对命运永恒的追问。

20世纪波折动荡的20-30年代,风雨飘摇的中国在内忧外患中艰难前行。“女子汉”白薇、迷茫的杨逸星,以及围绕在他俩身边的郁之达、阿红都在未知的人生路上摸索着前途。祖辈和父辈们虽然也曾意气风发地追求人生梦想,却被时代的暗流裹挟着固步不前。而这群更有希望的年轻人,他们的个人命运渐渐自觉和不自觉地与国家、民族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了一起。黎明前的黑夜里,人们追着、跑着、哭着、笑着,期盼着用自己独有的方式向灰暗的过去告别,朝更光明的未来出发。

小剧场话剧《飞》是一部关乎年轻人的成长与选择的作品,力求在诗意的叙事中灌注青春的热血与迷茫、蜕变的痛苦和领悟。青年人的未来就是国家和民族的未来,在中华儿女齐心共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今天,在大力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当代中国,我们希望借剧中的人与事,给当代的年轻人带来更多责任与担当的深刻思考与启迪。

二、故事梗概

小剧场戏剧《飞》以作家白薇和杨逸星的爱情故事为主线展开叙事。

民国十二年,国内的局势风云变幻,许多青年人背负着家族或个人的期望,不远千里来到东洋求学。白薇从婆家逃跑,东渡日本寻找自己的前途,走上了一条文学创作之路。在共同的好友郁之达的介绍下,失恋的杨逸星走进了白薇的内心,让白薇再次燃起对爱情的憧憬。热情的白薇虽让逸星心动,但困窘的生活现状和对旧情的久久不能释怀,让他抽身逃往南洋。三年后,白薇的父母终于为其解除了旧式婚姻的桎梏,而枉耗三年光阴的逸星在留日同学的召唤下漂泊到上海,两个苦难的文学青年终于再度重逢,开始了结伴创作的黄金时光。正当两人以为属于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临时,战乱的时局再次搅乱了他们的生活。两个年轻人在苦难面前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飞》这部小剧场话剧,在个人命运沉浮和社会风云变幻的两个叙事空间中抽取了20世纪20-40年代以白薇和杨逸星为中心的青年群像,铺展开青年人在社会发展的洪流中的成长历程。

三、人物形象

该剧对白薇的爱情故事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提炼,并展开了想象的翅膀,将她和杨逸星故事中最为浪漫、最凸显其个性的部分在爱情的萌芽、发生、发展、波澜、变故和流失中充分展开。而在爱情这条明线的映照下,我们还会触摸到白薇和杨逸星迥异的生活态度与人生追求。

白薇从传统家庭中叛逃,前往日本求学。已经有过婚姻经历的她没有真正尝到过爱情的滋味,只能注情与笔端,在热情梦幻的文学世界里想象爱的滋味。而瞬间即逝的流星之爱失去后,她又怀揣革命热情来到武汉投身国民政府,渐渐发现这样的革命与心中所想的进步大相径庭。失望的她继而跟随文学青年的脚步前往上海,想用文字描写内心苦闷、揭露社会黑暗,同时挣点稿费糊口。杨逸星的不期而至打破了生活的平衡,她一度以为爱情能给她架一座通往美好生活的桥梁,无奈杨逸星的放浪不羁终让这段情感成为昨夜凉风。失去情感的支撑后,她在苦难中痛苦挣扎,最后终于放手对爱情的执着追逐,踏上时代的巨轮,真正将文学融入自己的生命,获得了心灵的自由。

借助抗战的大背景塑造白薇这样的年轻人形象,表达她对生活不断燃烧的热情、她面对爱情的坦率向往、她遇到困境时的艰苦抗争和痛苦茫然以及她对人生重新定义时的豁然。人物的情感抉择如何去表达,怎么去控制,将是要在创作过程中重点解决的问题。

而杨逸星的个性在“女子汉”似的白薇面前则显得意志软弱、爱幻想、不切实际,面对难题常常选择逃避,无法勇敢直面。但他的个性成长也是有人物弧光的,正是白薇和郁之达这样的人一直帮助他向着积极的人生态度转变,因此,这个人物也是可爱的,能够在观众中引起情感的共鸣。

塑造典型的人物形象,创造独特的 “这一个”一直是戏剧艺术的孜孜追求,希望通过各创作部门的共同努力,最大限度地靠近这个目标。

四、关于该剧的现实意义

“近代以来,青年不懈追求的美好梦想,始终与振兴中华的历史进程紧密相联。”无论在“雄关漫道真如铁”的革命年代、“人间正道是沧桑”的建设年代,还是今日“长风破浪会有时”的深化改革新时代,历史的书写从未离开过青年 “担当的责任”。中国梦是国家的梦、民族的梦、人民的梦,更是青年的梦。

话剧《飞》从剧本的开发,到立意的凸显,到整个创作团队的构成,都始终感受年轻人的呼吸脉搏。怀着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使命感,用年轻人的视角、态度、方式,来说年轻人的故事,从活生生的人的角度,展现青年面对生活的困惑、迷茫与挣扎、他们的理想与信念,探讨年轻人对人生的选择和追求,这本身也就体现着我们作为艺术工作者的责任与担当。“因时而兴,乘势而变,随时代而行,与时代同频共振”,《飞》的艺术创作呈现,将力图打造有高度、有广度、有温度,并贴合当代年轻人的审美特点的舞台作品。

五、关于该剧的形象种子

要寻找一个作品的形象种子(即总体形象)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因为它关系到整个演出的完整性。徐晓钟老师在《桑树坪纪事》中寻找到“围猎”这个形象种子时,全剧的各个方面在这个总体形象的关照下产生了强烈的演出效果,作品達到了高度的完整与统一。

对于《飞》的形象种子,在寻找的过程中,团队一直十分谨慎。因为,可能就在一念之间,全剧的总体形象将误入歧途。在“系线的风筝”这个形象种子内涵中,风筝就是白薇,她为了追求美好的生活,哪怕在雨霾风障中遍体鳞伤,也要昂首冲向自由之光。而线则是白薇的牵绊,封建家庭的禁锢、幻想中美好的爱情,不断被困顿的生活搅扰的文学理想,战火纷飞中无法看清的前途……都是她身心的牵绊。正因为这些牵绊,她在寻求自由的路上被牵引着、阻碍着。也正是这只“系线的风筝”让白薇感受到了思想与行动的约束,在全剧结尾,她推开再次求爱的杨逸星,彻底剪断这根线,踏上为自己而活的人生之路,放飞自己的理想。

五、关于该剧的总体演出样式

本剧场景转换频繁,时空设置灵动多变,文本散发的强烈文学气息,引领该剧的导演构思自觉向 “散文诗剧” 的样式靠拢,力图强化该剧散文诗化的意境与风格,力求塑造 “如诗化的意境;如画卷般的流畅”和 “虚实结合、写意与写实相融” 的统一演剧样式。积极借鉴传统戏曲的时空切换表现手法。剧中多次出现的青年学生群象是过去与当代庞大青年群所投下的重影,具有象征意味,他们在舞台行动中还被赋予了类似于戏曲“检场人”和活的舞台道具的功能,帮助舞台时空的灵活流动,实现诗化叙事的目的。

六、各主创部门处理原则

谈到该剧的总处理原则,不能回避的是该剧的演剧观。因为《飞》全剧场景的转换频繁,为了把握全剧演出的整体风格,从演剧观的角度,它应该是写意与写实相结合的,大环境在写意的美学原则下,局部“以点带面、以虚带实、大虚小实”。

(一)关于舞台美术设计的处理原则舞台美术设计在该剧中以风筝作为主体形象呈现

通过立于舞台上且可拆分的大风筝来结构时空转换和切割舞台画面;通过平躺在顶光下的大风筝的下压与上升及平行的拆分来体现主人公内心的矛盾冲突和外部的压迫与心境;通过多层次大小不一的风筝形象悬吊于空中来展现舞台的层次、装饰舞台的空间,通过灯光的着色进一步交代环境与营造氛围。

在舞台支点的设计上,尽量做到简洁、精炼,起到以局部代整体的作用。

(二)关于灯光设计的处理原则

燈光在该剧中最主要的任务是与舞台美术配合完成时空的转换。在总体色调的处理上,建议由冷色调到暖色调的渐变组成。尤其是在主人公剪掉牵绊自己思想后,舞台上应该是铺满温暖的光色。

(三)关于服装设计的处理原则

因为该剧总体形象具有一定的象征意味,所以在服装设计上不力求写实。

在服装材质、面料选择上可以进行大胆的革新与创作。为配合该剧的形象种子,女主角的服装应该由有很多的线条或流苏等,逐步减少,直至过渡到简单与素净。

(四)关于人物造型设计的处理原则

该剧在人物造型设计上以遵循年代为主,但又不以年代为约束。在发型设计上可突出时尚感与当代审美的美感。

(五)关于音乐设计的处理原则

音乐的总体构思以舒伯特的《小夜曲》为主要形象,既能捕捉到青春无处安放的落寞身影,又像青年们向往希望和黎明的浅吟低唱,更是男女主人公心底爱的倾诉。这部分音乐为大提琴与小提琴的独奏、重奏、交响乐以及独唱、小合唱等形式。

(六)关于表演的处理原则

在表演上,以斯氏体系“体验派”的表演原则为主,将表演状态调整到心理现实主义的表演原则中来。真正做到深刻的体验和鲜明的体现,着重刻画和表现人物的心灵,表现剧中人物深邃而丰富的内心生活。努力做到真诚的体验和鲜明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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