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本真性、情感体验与地方依恋的关系研究
2018-05-28西南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四川成都611130西藏职业技术学院旅游与文化学院西藏拉萨850000西藏大学珠峰研究院西藏拉萨850000西南民族大学管理学院四川成都61001
(1.西南财经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四川 成都611130;2.西藏职业技术学院 旅游与文化学院,西藏 拉萨850000;3.西藏大学 珠峰研究院,西藏 拉萨850000;.西南民族大学 管理学院,四川 成都61001)
工业化进程的推进,一方面给人们带来了巨大的物质财富;另一方面工业化对传统性的解构,使人们希望通过对逃离工业化的本真性追求,平衡或对抗工业化对身心造成的冲击。尤其是现代科技过度强调事物的效率和结果,忽视了人文意义和社会价值,发达的工业社会虽然是“富裕社会”,但也是一个“病态社会”[1]。工业化理性对人的压抑和束缚并没有彻底消除人们对“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的那份延续千年的中国传统农耕文明的美好生活理想,反而由于防御心理和补偿心理作用更加激发出人们在离开惯常环境的旅游活动中放下异化的面具,展现真实的自我,寻求人与自然、人与环境、人与社会、人与人之间的本真。尤其是随着民族文化旅游热的兴起,越来越多的游客涌入中西部少数民族地区,寻求对民族文化生活的本真体验[2]。
旅游领域对本真性的研究主要从客观主义、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和存在主义四个视角展开,前三者是与客体相关的本真性理论,而存在主义本真性则跳出旅游客体,强调旅游主体的体验。王宁从人与物、人与人的关系出发,提出了单向本真和互动本真的新维度:单向本真是旅游者凝视中对旅游客体符号化解读建构的本真,不仅包含客体的本真,还有建构本真的成分;互动本真是人际间的本真,包括旅游者与旅游者互动产生的本真、旅游者与目的地居民互动产生的本真[3],拓展了本真性研究的新领域。
地方依恋作为个体与特定地方或环境在情感上的联结,已有研究发现地方依恋对旅游者的目的地忠诚度[4]、重游意愿[5]等具有积极作用,旅游者涉入程度[6]、专业化[7]、地方意义[8]等会对依恋水平产生影响。在现有成果中,关于本真性与地方依恋的研究尚不多见。本文依据本真性理论,从人与物、人与人关系的视角出发,探索单向本真、互动本真与地方依恋的关系,以丰富地方依恋与旅游者行为的相关研究。
1 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1.1 理论回顾
本真性研究:在旅游本真性研究中,客观主义认为本真性是客观标准所决定的真理。Boorstin DJ提出旅游者体验的客体是被设计的不真实的事件[9];Maccannell认为,旅游主要的动机就是寻找本真,旅游者很难体验到客观本真,所体验到的只是舞台化本真[10];Cohen E将本真分为四个类型:本真、舞台本真、本真的否认和人工性[11]。后现代主义则认为,旅游者寻找的并非客观的真实,而是一种“超真实”。客观主义、建构主义和后现代主义探讨的本真性,几乎都是基于旅游主体对旅游体验的客体即旅游吸引物本真性的追寻。王宁在此基础上从旅游者的视角提出了存在本真,将关注的焦点从旅游客体转向旅游主体。存在本真是旅游者通过旅游体验活动达到一种“成为”的存在状态,包括个体内部的本真性、个体与个体间的本真性,这种存在状态是由旅游活动中的阈限所激活的[12]。
存在主义本真的提出,将客体论的本真性研究拓展到主体论的本真性研究,丰富了本真性的内涵。然而,存在本真性仍有其局限性,如旅游活动中的人际互动不仅仅在于旅游者之间,还包含旅游者与目的地居民之间的互动。此外,存在主义强调旅游主体的本真,一定程度上又忽视了旅游客体。从早期的客观主义、建构主义、后现代主义再到存在主义,其研究属于单元论视角的本真性。近十年来,学者们突破了单元论,将本真性拓展到多元论视角。Wang Yu认为旅游者在追求体验的同时,也在寻求家的感觉和真实的自我,将“家”引入“本真性”概念中,提出了本真性的三个层次:客体、自我和家,这种与家的体验相关的本真性即“定制化本真”[13];王宁则把本真性进一步分为单向本真性和互动本真性。单向本真与互动本真的提出,将旅游客体的本真性与旅游主体的本真性纳入本真性概念,将主观和客观有机结合起来,成为本文研究的基础。
情感体验研究:旅游者的情感体验不仅是其旅游体验与经历的重要组成部分[14],同时还对满意度[15]、忠诚度、行为意愿[16]等产生重要影响。现有研究主要探讨了旅游者情感包含的模式、影响因素、影响效应、动态变化过程等,如旅游者情感包括高兴、负面、平和、复杂和激情5种模式[17]。情感可以用“愉悦度”来表达,并形成“快乐—痛苦”两极情感模型[18]。Hosany S运用认知评价理论对旅游者情感的研究发现,愉快、目标一致、内部自我相容是旅游者情感产生的决定因素[19]。此外,社会情境也会塑造涉入其中的参与者的积极情感[20]。Nawijn J提出“U”形假日快乐曲线,对旅游者的情感的动态变化做了形象的诠释[21];Lin Y等采用质性研究方法探讨了旅游者具体情感的变化过程[22];黄潇婷以时间地理学的时空路径为研究工具,建立“旅游情感路径”(TEP),分析了旅游者在景区内部游览过程中的情感变化过程,旅游者情感变化与游览顺序、游览地点之间的关系[23]。
地方依恋研究:Withams于1989年提出“地方依恋”概念,并建立了地方依赖与地方认同二维度结构[24],前者是“人、地”之间的功能性依恋,后者则是一种情感依恋。对地方依恋的解释通常从人、地、心理过程三个维出发[25]。Kyle G、Graefe A、Manning R验证了地方认同、地方依赖和社交联结的三因素模型[26];Hammitt、Stewart提出地方依恋的五层次金字塔结构,从低层到高层依次为:地方熟悉感、地方归属感、地方认同感、地方依赖感、地方根深蒂固感[27]。在旅游领域的研究中,学者们一直试图揭示地方依恋的形成机理。周慧玲、许春晓认为旅游者对目的地的依恋经历了如下过程:旅游者游前在获得目的地相关信息刺激后会首先形成“概念场所”,概念场所并进一步引导旅游者前往目的地的旅游消费行为。当旅游者到目的地后,会产生一个场所映像(即基模场所),若基模场所超过概念场所预期,又符合个人的价值观体系,再经过一个“内省”的过程,由此产生地方依恋[28]。此外,有学者从心理学依恋理论出发,构建了旅游情境下“内隐—外显”地方依恋模型[29]。现有研究对地方依恋的产生有着不同的维度划分,但应用最为广泛的是地方依恋的二维结构,本文也以此作为地方依恋的理论依托。
1.2 研究假设
本真性与地方依恋、情感体验:本真性感知对地方依恋的形成具有积极作用。Ramkissoon H通过对前往非洲探寻自然与文化遗产的旅游者研究发现,本真性感知影响满意度,进而影响地方依恋水平与文化行为意向[30]。这类本真性感知是旅游者对旅游吸引物的认知和评价,是与目的地客观事物互动的结果,属于人与物的关系互动,是典型的单向本真体验。在非惯常环境下,人与人之间情感的真实体验,能够强化旅游者对一个地方的认同与情感上的联结。由此推测,单向本真与互动本真的感知程度越高,其地方依恋感越强。本文提出假设:H1a——单向本真对地方依恋有显著正向影响;H1b——互动本真对地方依恋有显著正向影响。
对遗产旅游观光的研究发现,旅游者本真性感知会激发怀旧情感体验[31]。Pearce PL认为,旅游者情感体验不但能由旅游体验要素激发,而且还能由他人情感激发,旅游者与本地居民的人际间互动会直接影响旅游体验[32]。游客在旅游活动过程中对目的地吸引物的单向本真感知,以及与目的地居民互动中对居民真实情感的体验都能激发积极的情绪,共同构成旅游者的情感体验。由此推测,旅游者本真性感知的程度,对情感体验具有积极影响。本文提出假设:H2a——单向本真对旅游情感体验有显著正向影响;H2b——互动本真对旅游情感体验有显著正向影响。
旅游者情感体验的中介作用:在认知差距、情感与场所依恋的关系研究中,证实了情感体验对地方依恋具有正向影响[33],游客情感体验质量越高,其地方依恋水平也就越高。对游客的本真性感知、怀旧情感体验、地方依恋与环境负责任行为的关系研究中,本真性感知对怀旧情感体验与地方依恋产生直接显著影响,怀旧情感体验对地方依恋具有显著影响[34]。由此推测,旅游者积极正面的情感体验质量越高,对旅游目的地产生地方依恋的可能性就越大。提出假设:H3——旅游者情感体验对地方依恋有显著正向影响;H4a——旅游者情感体验在单向本真与地方依恋之间具有部分中介作用;H4b——旅游者情感体验在互动本真与地方依恋之间具有部分中介作用。理论假设模型见图1。
图1 理论假设模型
2 量表设计及数据收集
量表主要包括四个部分:本真性量表、地方依恋量表、旅游者情感体验量表和被调查者人口统计信息。地方依恋测量采用Williams DR、Vaske JJ地方依恋量表[35],分为地方依赖与地方认同两个维度,共9个题项。旅游者情感体验测量,采用Vitterso语义差异量表[36]。
由于单向本真与互动本真维度的本真性量表无成熟量表可借鉴,故依托相关研究开发本真性量表。根据Hinkin的量表开发程序,首先在文献回顾和对10名游客深入访谈的基础上,形成包括15个测量题目的项目池,分析整理后结合实际情境对用词加以修订,将项目池测量题项精简到11个。邀请本学科领域专家对题项是否符合单向本真与互动本真的定义给予评判,初步检验题项的表面效度及构念效度。根据专家意见,删除3个题项,形成“我认为民族村寨环境优美、我喜欢民族村寨居民的民族服饰、我认为民族村寨居民对待客人是真诚的”等8个题项的本真性初始量表。
为检验量表的有效性和可靠性,在正式调查前,进行预调查,发放110份预测试问卷,收回106份,有效问卷101份。对本真性初始量表的探索性因子分析显示,Bartlett球形检验χ2=422.594、df=28、p<0.05、KMO值检验为0.849,各题项与本真性的总相关性系数在0.539—0.796之间,p<0.01,表明适合进行因子分析。进一步根据以下标准筛选题项:去掉具有双重载荷、负载系数过低的题项,各因子题项数量的平衡,尽量保留相关文献和访谈中的重要内容。采用斜交旋转法,成功提炼出两个因子,此过程删除题项IA1-1(在两个成分上的因素负荷值均大于0.5,具有双重载荷,故予以删除),两次转轴后的成分矩阵结果见表1。通过探索性因子分析,将本真性量表精简为7个题项。修正后的本真性量表Cronbachs′α系数值为0.878,表明具有良好的内部一致性。
表1 转轴后的成分矩阵a
注:萃取方法为主成分分析;旋转方法含Kaiser正态化的Varimax法;a表示转轴收敛于3个迭代。
正式调查通过网络与实地两种形式,2015年11月至2016年8月共发放问卷350份,回收298份,其中有效问卷280份,问卷有效率93.9%。有效样本中,男女比接近1∶1,受教育程度主要为大专及以上,占86.4%,月收入集中在3000元及以上,占69.2%。样本的人口统计特征见表2。
表2 样本的人口统计特征
3 数据分析
本文采用偏最小二乘法,使用SmartPLS 2.0对研究模型进行检验,bootstraps样本容量设为5000。
3.1 测度模型评价
各潜变量的Cronbachs′α系数均在0.8以上,说明量表具有较好的内部一致性。各潜变量与观测变量的负载系数都在0.7以上,且达到显著性水平(P<0.05),说明模型具有较好的收敛效度,见表3。
表3 信度与收敛效度
各潜变量AVE值为0.649—0.756,均大于0.5,将所有潜变量AVE值的平方根值纳入相关系数矩阵进行比较,均大于其所在行与列的潜变量相关系数绝对值,表明模型具有较好的区别效度,见表4。
表4 潜变量AVE平方根及潜变量间相关系数矩阵
注:对角线上的数字表示对应的AVE值的平方根。
3.2 结构模型分析
拟合优度:直接效应模型中两个内生潜变量——旅游者情感体验与地方依恋的R2分别为0.575和0.794,表明两者的方差可以被解释57.5%与79.4%。模型总体拟合优度GoFTEE=0.555、GoFPA=0.507,高于0.36标准(GoFsmall=0.1、GoFmedium=0.25、GoFlarge=0.36),因此模型总体拟合效果较好。外生潜变量对内生潜变量的影响力水平f2在0.180—0.379之间,大于最低标准0.02(0.02≤f2<0.15时,影响力较小;当0.15≤f2<0.35时,影响力中等;当f2的值达到0.35≤f2时,影响力水平高)。其中,旅游者情感体验对地方依恋的影响力达到了高度水平,其余各外生潜变量对内生潜变量的影响力均达到了中等水平。各外生潜变量对内生潜变量的影响水平f2见表5。
表5 地方依恋、旅游者情感体验f2
通过盲解法计算Stone-Geisser的Q2值(交互验证重叠度评估)也是评价结构模型指标之一。根据Herman Wold的建议把移除距离OD(Ommisson Distance)设为7,计算地方依恋与旅游者情感体验的Q2值分别为0.548、0.427,均大于0,意味模型具有较好的预测相关性。各外生潜变量对内生潜变量的q2效应量在0.279—0.768之间,根据参照值0.02、0.15、0.35代表外生潜变量对特定内生因变量分别具有小、中、大的预测相关性标准,单向本真与互动本真对旅游者情感体验、地方依恋的预测相关性均达到中度以上相关。
直接效应检验:从表6可见,路径系数均为正,且达到显著性水平,95%置信区间均不包括0,单向本真与互动本真对地方依恋与旅游者情感体验均具有显著正向影响,旅游者情感体验对地方依恋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假设H1a、H1b、H2a、H2b、H3得到了验证。
表6 直接影响效应
中介效应检验:根据Baron、Kenny提出的中介效应判断标准及PLS-SE中的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分三步对旅游者情感体验的中介效应进行检验。首先,评估模型未纳入中介变量时,自变量对因变量的直接影响效应的显著性。其次,检验中介变量对因变量,以及自变量对因变量影响效应的显著性。最后,在模型中纳入中介变量,检验中介效应的显著性。显著性检验采用bootstrap法计算95%的置信区间。第一步、二步检验结果见表7,单向本真与互动本真对地方依恋的直接影响效应达到显著性水平(模型一),旅游者情感体验对地方依恋的影响,以及单向本真与互动本真对地方依恋的影响均达到显著性水平(模型二、模型三)。
表7 中介效应检验(1)
第三步检验见表8,旅游者情感体验在单向本真、互动本真与地方依恋之间的中介效应达到显著性水平。进一步计算解释变异量比例值(VAF)对中介效果强度进行衡量,发现旅游者情感体验对单向本真、互动本真与地方依恋之间的中介效果强度分别为VAFUA=0.301、VAFIA=0.301,表明单向本真与互动本真对地方依恋的影响均有31%是通过旅游者情感体验产生,部分中介作用成立,假设H4a、H4b得到了验证。
表8 中介效应检验(2)
4 结论与启示
通过结构方程建模,探讨了旅游本真性、情感体验与地方依恋的关系,研究得出以下结论:首先,旅游本真性对情感体验和地方依恋具有显著作用。旅游本真性分为单向本真和互动本真,两者均会对情感体验和地方依恋产生积极影响,表明本真性体验可作为情感体验及地方依恋的前因变量。根据Arnold的认知评价理论,当个体感受到特定的刺激事件,就会生成“此时此地它对我是好的、坏的或不好不坏”的评价,促使个体产生与评价属性有关的情绪感受[37]。好的评价诱发积极情绪,趋近事物;坏的评价诱发消极情绪,逃避事物;不好不坏的评价诱发中性情绪,忽略事物。本真性体验满足了旅游者对原生态、真实、质朴、传统性的事物和人际关系的需求,产生肯定的评价,从而激发积极的情感体验,并对目的地产生认同和依赖。其次,情感体验对地方依恋具有显著作用,并且情感体验在旅游本真性与地方依恋之间具有部分中介作用。认知心理学研究表明,认知是决定情绪情感的关键因素,而情绪情感会直接影响个体的行为反应。旅游者在旅游活动中对目的地产生积极情感体验,并将这种良好体验转化为对目的地的认同与肯定,进而强化了心理承诺和行为倾向。此外,旅游本真性感知产生的正向评价或负向评价,会通过影响情感体验,继而对地方依恋发挥作用。
研究具有以下启示:①避免过度商业化,营造出具有传统性、真实性的舞台环境。研究表明,旅游本真性对地方依恋具有积极影响。因此,目的地需要提供具有吸引力的旅游刺激物,将本真性作为亮点和利益点打造,满足现代化背景下旅游者对真实性的需求,促使其产生地方依恋。②旅游本真性是多维度的,除了人与物的本真性环境体验,在旅游活动中还要注重人与人的本真性交往体验。旅游从业者不能仅仅满足于提供标准化服务,而要学会从追求利益的服务供给者,转变为生活化的角色扮演者,在服务中以心换心,满足旅游者对真实自我和真实他我的追求。③在旅游产品和服务供给中,确保供给质量和效率是基础,更为重要的是要结合目的地市场定位和资源特点,提供多样化、个性化、互动性的特色体验业态和产品,让旅游者能够对旅游吸引物或者刺激物产生肯定的评价,诱发和调动积极情绪,获得肯定性情感体验,这对旅游者能否产生场地依恋至关重要。
研究主要关注了旅游本真性、情感体验和地方依恋的关系,但没有进一步探讨对旅游者行为意向的影响,并且在人与人视角下的互动本真中包含了旅游者与目的地他者、旅游者与旅游者之间两类关系,尤其是在团队旅游行中同伴之间的人际关系感知对旅游体验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这些都有待深入研究。此外,本研究虽然开发了单向本真与互动本真的量表,但量表的信效度和实际价值还有待今后研究的进一步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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