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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琥 琥式江湖爆裂无声

2018-05-08黄林

凤凰生活 2018年5期
关键词:北漂演戏唱片

黄林

“其实我也度过一段郁郁不得志的灰暗期,但我是处女座,所以很关于剖析自己。于是经常‘血淋淋地把自己的失改、挫折、阴暗、茫然全摆在桌子上。”

“嘿,朋友,你听我说,没有过不去的沟壑,没有跨不过的心河。”这是四十岁出头的安琥《琥式情歌》中的最新单曲《嘿,朋友》。不说教、不强植,歌词都在心里,甫一开口就掀起一股暖流,直到结束,还沉迷在情绪的理性和感性间,而当感性在这二者的博弈中达到最大化,要努力克制才不会按下循环播放。

2018年安琥再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主要有音乐作品《琥式情歌》和电影《暴裂无声》。音乐这部分自不必说,早年一曲《天使的翅膀》已让人看到了他在这方面的造诣,而对于最新电影《暴裂无声》豆瓣给的评分是8.3,没有浮夸的特效,也没有刻意的文艺,却让人对电影艺术有了一种新的认识。安琥在里面只有一场戏,但这场戏却拍了足足有20个小时,被殴打、塞生肉,需要呈现一种极度的恐惧。这些都是后话,因为成片出来之后,安琥的眼神已经解释了一切:他能把任何想做的事情都做到极致。

P=Phoenix Lifestyle

琥“歌”

P:这次新专辑《琥式情歌》中发布的最新单曲《嘿,朋友》听起来有种娓娓道来的温暖,也是你自己作词作曲,这个创作灵感来源于哪里?

安琥:其实到了四十出头这样的年纪,很多事情都看得很开,岁月虽然磨平了棱角,但学会了释怀和接受,我在朋友堆里是有名的“知心大姐姐”。朋友们有不爽不愉快或想不开的都会找我倾吐,垃圾桶当惯了,苦水倒多了,我心也越来越大。曾几何时,我不也曾迷茫和无助嘛,虽然很多时候,路要自己走,心结要自己打开,内心要自己释怀,但如果化成一首入心的歌,也许比讲千遍万遍更能让人接受,于是写了这首歌以过来人的角度和貌似老灵魂的布道者为那些正在经历失意和沮丧的朋友送去一束温暖的光,不说教,不强植,只娓娓道来。

P:《嘿,朋友》这首歌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想通过这张专辑让听众感受到—个什么样的安琥?

安琥:我想应该是歌词和旋律的表达方式吧,我特意用了类似口白式的唱腔,这种唱腔如同老朋友灯下一杯威士忌的微醺。我想,只有经历过的才能被打动,共鸣是这首歌发酵最好的载体,我整张EP所有的歌曲都基于这样的情怀,不慌不忙,这也是我当下的心境,一个过了四十岁男人的厚重和内敛。

P:从唱片经济来说,现在做唱片出专辑似乎并不是个很讨好市场的方式,为什么你还在做这件事?

安琥:感谢唱片公司在唱片不景气的情况下依然发实体唱片,这可能都源于对音乐本身的尊重。诚然,数字化时代也造就了数字化的音乐模式,看惯了美图磨皮,听愤了修得甜腻的声音,反而诚实的声音就显得弥足珍贵,我依然怀念卡帶和CD的年代,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装,闻一闻歌词单上的油墨香。

P:从《天使的翅膀》到《嘿,朋友》这中间经历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生变化和心路历程?

安琥:《天使的翅膀》旋律和歌词的立意唱的是离去,那时正值青春年少,多愁善感,怕被辜负,怕被忘记怕失去,患得患失,但《嘿朋友》反而唱的是一种回归,天使在天上,朋友是活生生的人,必定脚踏实地。所以执着你该执着的,但绝不空想和偏执。

P:从某种意义上说,《天使的翅膀》可以说是你比6较为人熟知的作品,大家提到你的时候,很多时候都会提到这首歌,这些会对你有所困扰吗?

安琥:开始是有些困惑,因为大家想听的还是《天使的翅膀》,但后来慢慢释怀,因为人总是会怀旧,《天使的翅膀》是一代人的记忆,他陪着一些人走过了青春的12年,如同春晚的结尾一样,每当前奏想起,就觉得这才是过年的气氛,另一方面我也努力再创作出一首大家耳熟能详的歌,生命不息,创作不止。

琥“戏”

P:还记得演的第一部作品是什么吗?那时候的心情是怎样的?跟现在相比有哪些差距?

安琥:第一部算得上完整的作品是来自《流星花园》制作人柴智屏制作的《天空之城》,当时是李冰冰、朱孝天、新加坡雪儿,我和现在当红的靳东也在里边一正一邪的兄弟,因为本身就是辽宁艺术学校话剧表演系毕业,演戏对我来说不难,但那时演戏能够完成角色的外在就算不错,而现在外在反而相对内心的刻画来说就不重要了,好看的外表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内心的刻画带动外形的表达,所以演戏终究不是完全靠脸,重要的是靠心,所以差距是在于前者流于表面,后者刻骨铭心。

P:《暴裂无声》中饰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对你来说这个角色最大的难度是什么?

安琥:《暴裂无声》我算是戏份最少的,只有一场戏,这一场戏在电影里的呈现长达五分钟,但这五分钟的戏却拍了整整20个小时,也是整个整个片子当中观众印象最深的一场虐待折磨的戏份,施虐者姜武,被虐者是我,在这20个小时候我要被不同角度的摄影机拍摄殴打、往嘴里塞生羊肉、恐吓、窒息,以至于我到现在都不想吃涮羊肉,当然这一幕是要呈现出施虐者的变态和震慑,难度倒不是塞生肉,难度是在这一系列的施虐过程中你要呈现的是一种莫大的恐惧,通常是什么原因会令人恐惧,我想那就是绝望和对生死的不确定以及被镇压吧。所以去影院观影吧,我想从我的眼神里你们可以看到我做到了。

P:跟姜武认识多久了?两人在一家公司、又一起开餐厅、一起演戏,是什么样的感觉?

安琥:快十八年的兄弟了,歃血为盟的兄弟,他是哥,我是弟。我觉得这种感觉像家人,共谋大计,又彼此成就。武哥在演戏上教会我很多,在影帝的背后跟着走,没跟丢还能望其项背,已是莫大的荣幸。

P:你觉得演员这个行业最好玩的是什么?

安琥:这个行业最大的乐趣在于,人通常只能是过一种人生,而演员却可以体会很多种人生。其实有意义的片子很多,比如说去年央视的谍战戏,高群书导演的《父亲的身份》我演了主演陈建斌的儿子,过了一把战死沙场的军人的瘾,而后又在此片的联合导演朗辰的电视剧《上海苍穹下》担任主演之一,这两部也让我逐渐走进大众的内心,会看到一个不同于主持和唱歌的安琥的另外一种呈现。

琥“生”

P: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是怎样的?

安琥:无际的田野,种满苹果树的山坡,蔚蓝的大海,以及漫天飞舞的红蜻蜓…

P:据说你之前学的是机床专业,也曾想过继续回大连当名机床工人,后面是何种原因选择了北漂?

安琥:爸爸很具有表演天赋,说山东快书,唱山东吕剧,我遗传了父亲的才华。但妈妈的帮助是让我能在大众面前呈现这些才华的关键人物,无论精神上还是经济上都给了我最大限度的帮助!家里人除了妈妈,其他人都持反对意见,因为做这一行,要离开家,要花些钱,而且他们不确定这条路是否走的通。因为妈妈相信我,我也相信我自己,于是1994年我加入了北漂一族。

P:能不能分享一下属于你的北漂之路,这些北漂经历为你之后的人生带来了哪些帮助?

安琥:挫折是最好的帮助,当时北漂的时候觉得挫折特别难受,但经历过后反而觉得这都是人生的必经之路。磨难可以强大你内心,谁都会遇到挫折,但心富贵而人不落魄。其实我也度过一段郁郁不得志的灰暗期,但我是处女座,所以很善于剖析自己。于是我经常“血淋淋”地把自己的失败、挫折、阴暗、茫然,摆在桌子上。其实这很好,那些你不敢面对的一败涂地,别以为藏起来,它就消失了,它其实一直在,奋斗的路上遇到挫折,然后绕道而行吗?你要不要走这条路?如果要走这条路的话,这个障碍永远在那儿,要勇敢面对并解决。一个健康的人生无论如何都不会消极。这就是来自挫折的帮助,他让人变勇敢!

P:主持人、歌手、演员、商人、甚至是科技发烧友,还被人称作“娱乐圈的中关村一哥”,你是怎么做到在各种不同身份中自由切换的?

安琥:我的不同身份的工作更像一个多棱镜,可以折射出不同角度的我,而这些工作都给了我不同的人生体验,他们相辅相成,成就现在的我。每个身份的转变都能给我带来帮助,比如主持的工作,让我在影视剧当中记背台词成了强项!

P:对于还在追逐梦想的年轻人,有什么寄语要送给他们吗?

安琥:人生就像你在做一道从来没有做过的选择题,你有个好的人生方向是因為凭借你的人生阅历和经验让你选择错了的机会变少,虽然有些时候是要靠蒙的。但幸运的是,我选择的都是我内心最想要的。所以人还是要靠信念走下去,相信你一直相信的,就算是被骗着坑着的一路走来,反而学会不怀疑,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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