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
2018-04-30郝世明
1977年,生于中国山东菏泽。
2000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中国画系。
2014年,毕业于首都师范大学,获硕士学位。
现任职于湖北省美术院,工作生活于北京、武汉。
个展:
2018年,“出石”(HDM画廊,北京)。
2015年,“聚——郝世明个展”(Hadrien de Monfferrand画廊,北京)“郝世明个展”(上品艺琅,北京)。
2013年,“化——郝世明个展”(美术文献艺术中心,武汉)。
群展:
2017年,“水墨何为?—基于内涵和外延的水墨概念研究展”(东区艺术中心,北京);
“这世间唯一的花——当代艺术展”(三清上艺术中心,杭州),
“悉尼艺术月”(悉尼大学美术馆,悉尼),
“学院新方阵十年展”(今日美术馆,北京),
“首师水墨十年墨践——刘进安现代水墨工作室作品展”(炎黄美术馆,北京)。
2016年,“绘事后素——中国当代艺术展”(英国皇家美术学院美术馆,伦敦);
“绘画:20x20”(保利香港艺术空间,香港),
“枪与玫瑰”(波茨坦艺术空间,波茨坦,德国);
“巴塞尔艺术博览会”(香港会展中心,香港);
“私信力”(玉街当代艺术中心,上海);
“青年艺术+”(新加坡中国文化中心,新加坡);
“四方水墨——第三届当代水墨画家邀请展”(石家庄美术馆,石家庄)。
2015年,“现在将来时”(波恩当代艺术馆,波恩,德国);
“南京国际美术展”(南京国际展览中心,南京),
“中国式书写的维度”(波恩当代艺术馆,波恩,德国),
“水墨——世纪变革与艺术新路”(民生美术馆,北京)。
“变革派——中国的后水墨时代”(Nathalie Obadia画廊,巴黎,布鲁塞尔);
“无声诗——中国当代水墨展”(香港大学美术馆,香港)。
2014年,“青春礼赞一中韩艺术展”(弘益大学美术馆,首尔,韩国);
“反观工笔——中国当代工笔画学术邀请展”(岭南美术馆,广州);
“墨向·非常态——中国当代水墨邀请展”(江苏美术馆,南京);
“错觉与错位——郝世明、李军双个展”(新绎空问,北京);
“水墨年鉴展(第一回)”(圣之空间,北京),
“静置——中国当代艺术”(悉尼市政厅,悉尼,澳大利亚)。
“再现代一第三届美术文献展”(湖北美术馆,武汉);
“工笔新——2014新工笔画邀请展”(江苏美术馆,南京);
“丹青楚韵——湖北省中国画作品展”(中国美术馆,北京);
“关注的力量—青年水墨作品展”(今日美术馆,北京);
“首届70后水墨大展”(金陵美术馆,南京)。
个人语言的产生都是有内在驱动因,而且有很多机缘巧合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在一开始的时候是不可能设想到的,它只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但有一个事实,我从一开始就将书写性作为语言方式的基调,试图达到与书法相同的表达状态。我是以解构图像开始的,“椅子”和“乌”是最早的题材选择,在对这种语言方式熟悉到一定程度后,开始了以花乌和山水为题材的作品,然后到我尝试了树干的抽象元素和山水的抽象元素,继而,产生了《金碧》和《常》系列作品,201 2年,我开始了以书法为题材的作品。以书法为题材的创作并不是到一定时候自然产生的,而是从一开始我就想去触及,当时发现,虽然受过传统艺术教育,书法研习也没有停止过,但以书法为题材还需要更深入的体验,而且,我个人的形式语言的表达能力也不够驾驭书法,到2012年才简单开始。这也算是蓄谋已久,并且筹划周详。
当然主题的变幻在脉络上的承接是肯定有线索的。但是我发现自身在脉络上的承接状态,并非是线性的递进,而是层层深入,是一个从表面到内在,从图像到精神逐渐纯粹化的一个过程。也就是从一把椅子这种具有文化特征的形式符号,到更为明确纯粹的传统绘画作品,比如说山水,再到更为纯粹的书法。我在作品中对传统的触及有几个层面:一是以传统符合号作为自己作品的题材;二是解构并实现与书法一致的书写状态;三是对传统思想的领悟和运用(这体现在与石头结合的作品上,是中国式的人与自然的关系,自然孕育出人的情怀而产生文化,文化情感和意趣又反作用于自然,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这种反作用更偏向于因爱慕而生的结合)。
而同时我在材料媒介的尝试和应用上逐渐的宽泛,绢本到纸本再到石头,虽然从表面上看只有三种,但在平面绘画的范畴内,实际上包含了对很多的绢和纸的选择。
而石头不同,它已经不是单纯的改变绘画媒介的问题。我在石头上以解构文字的方式书写或轻微的雕刻,不仅保留了石头的大部分属性,而且书写本身也是依据着石头的结构,我以自身的语言方式使石头出离了物质性,并介入了形式。形式介入石头,所以这是一种交流
具體来说,我的线索基本上是内外两个方向。对内,对于传统文化内在精神的探求和吸纳;从对外这个方向来说,那就是对于语言的可能性的探索以及对材料,空间运用的试验和探索。虽然分析起来是两个方向,但是实际上两者完全是一体的。
我不能说我的语言方式是纯粹来源于中国传统的。因为我们不管怎么做,都会或多或少地受到西方艺术思想和当代艺术思想的影响。但十分肯定的是它的根性是传统的,而且一直持续地向深广处延伸。这是文化基因,自然而然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传统,个人语言的内在推动因在最开始也是想和传统建立一种沟通关系,与自己生存的世界建立一种沟通关系,而逐渐发现它的通达,这种通达不单单是作品本身的这种内在气息的通达,虽然内在气息的通达是必要的。这也是中国绘画的—个特质,更为重要的是可以通过它更深入的介入中国传统文化的内核,并且以一种修行的方式沟通内在精神,这是我需要的。另外也能够自然地介入当代,同时呈现出表达的无限可能性,甚至和物质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