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克里姆特绘画中的艺术语言
2018-04-01葛天骄齐畅大连工业大学辽宁大连116600
葛天骄 齐畅(大连工业大学,辽宁 大连 116600)
一、克里姆特的创作背景
克里姆特是奥地利的一名象征主义画家的代表。由于年幼进行美术学习的专门教育,对于人体素描专业能力的培养,克里姆特作品将其运用的淋漓尽致。他的作品以简洁线条进行组合和搭配,这些绘画技术的养成来自于维也纳的专业培养。克里姆特的创作背景来自于家庭,学校,弗洛伊德。
1.1 家庭的成长环境
克里姆特的父亲是从事雕刻工作的,家中的孩子也比较多,有七个,而克里姆特作为第一个孩子,家庭对其的影响是很深的,父亲将年幼的他送入美术学习班,系统学习美术等知识,在此之后,他和另外两个弟弟一起进入维也纳的附属学校进一步接受教育。家长的培养是克里姆特绘画事业的一个起点,当他学成归来时,受父亲影响,他也曾从事过关于美术创作工作。工作过程积累的经验以及素材收集为以后创作作品提供了大量灵感。
1.2 学校的系统学习
除了家庭提供的教育环境之外,还有关键一点是后天培养基地,即学校。学校教授系统的美术知识对于后来克里姆特的素材以及色彩的组合与搭配有很大的启发。在学校学习的重要的是一种创作的思维的培养,奥地利这座城市的艺术教育吸引着世界各地的艺术创作者,有学校系统的传授以及平台,克里姆特的艺术创作用改变传统的绘画手法,以大胆的想象去挑战时代的主流文化,最后成为分离派的主要代表人物,在学校受到的教育以及影响是密不可分的。
1.3 弗洛伊德的影响
克里姆特1862年出生,对克里姆特影响最深的应属弗洛伊德。当时弗洛伊德提出潜意识理论,“梦是人类潜意识的表达”,这些抽象的心理学的知识在社会上的流传与发展,其中弗洛伊德“性”观点对克里姆特的影响表现最为突出,克里姆特的作品除了以强烈的夸张色彩还有的是大量的女性素材。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中对性的大胆描述,在克里姆特的作品《真理裸体女人》中,更是大胆冲破当时社会禁锢,去表达自己的思想,即使被批评为色情传播,他依旧坚定自己开辟新领域的决心。
二、克里姆特的绘画艺术语言
2.1 大量的女性题材
克里姆特的作品的第一特点就是女性题材的选取,小时候与母亲相处,认识到女性的脆弱与凄凉。所以在《阿黛尔2号》,《莎乐美》,《寓言Fable》,《帕拉斯 雅典娜Pallas Athene》,《阿德勒布罗赫 鲍尔夫人》,《女人的三大阶段》,《朱棣斯I》,《金鱼》等多部作品中,女性的角色被他一直作为挑战社会旧学派的工具。以大胆而强烈的视角,将女性的裸体与夸张的面部表情,不符合时代的动作的相拼接,给人一种震撼的视觉效果,当时的社会环境使克里姆特遭受到很多传统学派的攻击,他花费心思,投入精力的,表达思想的一部部作品被人们批评为情色、低俗,在画面中,女性常与爱情这一素材相结合,使得女性得形象更加丰满,作品中得爱与恨,生存与死亡,美好与丑陋强烈相互组合,绘画中的女性是对当代社会中的不公平现象的讽刺。画面中的女性的大部分雍容华贵,华丽,妖娆,但并不快乐,女性眼神透出的是绝望,是凄凉,是对现实无奈的妥协。
2.2 夸张的色彩与线条组合
克里姆特的创作作品除去女性的题材,最突出的绘画艺术语言就是点线面的线条组合。在作品《吻》中,克里姆特将被子的色彩以色彩明亮的黄色组合黑色的矩形,不规则几何图形的交织,女性服装中的绿,红,女性围巾的绿与男性头饰上的绿相互呼应,即鲜明展示这个令人羡慕的爱情之吻,这部作品虽描述的是日常生活中普遍现象,但对于那种情感的纠结,爱恨迷离成为人们观赏的最大体会。观察大量创作作品中,金色色彩的大量使用,意在用华丽外衣等饰品的搭配,能够使观赏者的视觉受到强烈的冲击和震撼,这好像用内心相反的事物观点来进一步表达自己的情绪。金色可以象征富贵,象征威望,象征荣誉,但金色使用不是一味纸醉金迷,有一部分是一种纯洁与美好,主题颜色的重复使用,是在向社会宣泄不满,给画面极端的震撼就是内心极端的挣扎与纠结。绘画中的点大量的出现,赋予不同的色彩,出现的是不同的画面感,点线面的有机结合会使克里特姆的绘画作品更富有层次感以及立体美。以自由的线条去拼接可以实现无缝的一种整体美,以线条的不同勾勒方式,去进一步鲜明的表达自己的思想。
2.3 情感的寄托
受弗洛伊德的影响,情感的寄托与宣泄放在绘画的创作,以大胆而略带叛逆的性格进行创作,将女性大胆露骨运用于创作中,不顾世俗的偏见于观点,坚持自己内心的情感诉求。家庭环境的影响给克里姆特的创作有一定的影响,大量作品创作表达内心的孤独与寂寞。
三、结语
克里姆特的分离主义使得他一直享有社会很高的地位,克里姆特的艺术语言是内心真实情感的诉说。身为一名曾经与时代主流文化相悖的画家,克里姆特既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可以通过画笔与画板去表达内心的诉求,可以在画家的世界里重新安放那弱小而脆弱的心灵,不幸的是,如果不是一名画家,我们该如何去拯救这样杰出的艺术创作者,是绘画拯救了他,同时他也把绘画的魅力带到更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