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传统村落利用度与评价指标体系研究
——以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为例

2018-03-29杨立国刘小兰陈伟杨

资源开发与市场 2018年4期
关键词:文教村落湖南省

杨立国,刘小兰,陈伟杨

(衡阳师范学院 a.城市与旅游学院;b.教育科学学院,湖南 衡阳 421002)

1 引言

传统村落是指始建年代久远,文化和自然资源丰富,至今保留着传统农业生产和起居形态的古村落或历史文化村落[1],是人类物质和精神的家园[2],也是物质遗产与非物质遗产的综合体[3]。传统村落被称为中国乡村历史文化与自然遗产的“活化石”,是认识中华农业文明的金钥匙[4],但在全球化、现代化和城镇化进程中面临着保护和利用的双重困难[5]。传统村落的利用是指对传统村落的土地、建筑、民俗、生态等进行的各种使用措施[6]。传统村落利用被大多学者认同为遗产利用[7],博物馆利用是西方发达国家的成功经验,也是切实推动我国传统村落利用的有效措施[8],旅游开发已成为许多地方政府热衷的利用方式[9],商业利用是大多数传统村落利用的共同选择[10]。传统村落的利用内容经历了从物质文化遗产利用[11]向非物质文化遗产[12]利用发展,关注的尺度也由建筑[13]向土地再到环境[14],利用方式从静态走向动态再到可持续[15],利用主体由个人走向村落集体再到利益相关者[16],利用原则从关注文化传承[19]到生活延续[20]再到村落可持续发展。但是,关于传统村落利用的程度如何、效果怎么样,既是传统村落发展的客观实际问题,又是利用管理措施制定的基础,但相关研究很不深入,本研究希望有所裨益。

2 传统村落利用度内涵与评价指标体系

2.1 传统村落利用度内涵

利用,现代汉语词典释义为物尽其用,即使事物或人发挥效能。而传统村落的利用是指它的利用现状,探寻其发展变迁到如今已经存在的功能,即利用是作为一种“已发生”或“已存在”的状态来探讨的。传统村落的利用自其形成之时便开始了,从最初的房屋建造作为居住使用到如今汇集商业、教育、文化、生态等多方面的内容,体现了传统村落功能的多样性,空间的层次性、文化艺术的丰富性。利用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最终目标是延续文化、传承价值。利用状况即“利用度”是对传统村落利用程度的评判,是伴随着传统村落的发展而动态变化的,反映了人们对传统村落利用认识的不断深入,可分为博物馆式整体利用、功能性转换利用和遗迹性文物利用三种类型,经历了文物利用、遗产利用、文化利用、村落利用四个阶段。

图1 传统村落利用度维度结构

传统村落是一个物质与非物质的综合体,其利用的实质是一个传统村落发展的过程,通常经历被动性利用、破坏性利用和主动性利用三个阶段。因此,传统村落利用包含相互依存的两个方面,一是民居、祠堂、道路等物质遗产的延续性

使用,二是民俗等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持续性传承。传统村落利用度正是对传统村落物质遗产的使用程度和非物质遗产的文化传承水平的综合判断,传统村落利用度包括居住利用、商业利用、游憩利用、文教利用的4个维度12个方面(图1)。

2.2 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指标体系构建原则:选取传统村落利用度的评价指标必须具有间接或直接的反映作用,并要重点考虑指标的合理性与有效性。总体来说,指标选取要遵循以下几大原则:①系统性原则。根据系统论观点,选取的指标要能反映系统的总体特征,符合传统村落利用度涉及到的经济、社会、文化、生态等各个方面的内涵。②可行性原则。选取的指标应考虑数据获得的难易程度和指标量化的可操作性,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指标体系的关键内容就是将各种指标集成为简单明了的综合指标。③可比性原则。选取指标的内涵在传统村落之间具有普遍适用性,以方便进行传统村落的对比研究。④综合性原则。选取的指标要尽可能量化,做到定量评价,有些指标无法做到量化,可考虑采用主观评价指标。因此,指标体系的构建应采取定性与定量结合,全面科学地反映传统村落的利用度。

指标体系的建立:根据传统村落利用度的概念可知,传统村落利用度涉及居住、商业、游憩和文教等利用四个方面。在遵循评价指标体系的完备性、可行性、可比性、综合性原则,对评价因子进行系统分析后,本文从目标、准则、指标三个层次构建了评价指标体系(表1)。

表1 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指标体系

指标释义:①居住利用度。传统村落的居住利用度是指传统村落内的住房利用程度,主要用居住时间和居住用地面积来衡量。居住利用度用常年居住人口的比例、闲置住宅建筑面积比例和住宅建筑面积比例三个指标来衡量。如常年居住人口比,根据实际居住时间除以365天进行比值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然后折合成具体人数;闲置面积比则按照被闲置未利用的房屋面积比例进行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住宅建筑面积比则按照住宅建筑面积占总建筑面积的比例进行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②商业利用度。传统村落的商业利用度是指传统村落内的商业化程度,主要用商业化收入和商业化用地面积来衡量。商业利用度用商业建筑面积比例、商业收入比例和商业从业人员比例三个指标来衡量。商业建筑面积比则按照商业建筑面积占总建筑面积的比例进行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商业收入比例则按照从事商业收入占总收入的比例进行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商业从业人员比例则按照从事商业的人员占总人员的比例进行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③游憩利用度。传统村落的游憩利用度是指传统村落内的游憩利用程度,主要用游憩活动和游憩收入来衡量。游憩利用度用年均游客人次增长比、旅游收入比和旅游从业人员比三个指标来衡量。年均游客人次增长比按照近三年游客增长的情况进行环比情况进行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游憩收入比例则按照从事商业收入占总收入的比例进行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游憩从业人员比例则按照从事商业的人员占总人员的比例进行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④文教利用度。传统村落的文教利用度是指传统村落内的文化资源教育利用程度,主要文化教育用地和传统文化利用种类来衡量。文教利用度用文教用地面积比、文教活动从业人员比和已利用传统文化种类比三个指标来衡量。文教建筑面积比则按照文教建筑面积占总建筑面积的比例进行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文教活动从业人员比例则按照从事文教活动的人员占总人员的比例进行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已利用传统文化种类比则按照已被开发利用的民俗种类占总民俗的比例进行计算,比例值乘以1为得分值。

2.3 指标权重确定

根据上述构建的评价指标体系,分析准则层中各子目标对总目标的重要程度,咨询相关专家、学者和权威人士意见,构建了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指标层A的判断矩阵,即以A判断准则的元素B1、B2、B3、B4间两两判断矩阵。同理,根据各指标层指标对准则层的重要程度,构建以准则层各子目标为判断准则的判断矩阵:

A=1579151461714131916131éëêêêêêêùûúúúúúú

(1)

权重即上述构建的判断矩阵的特征向量,它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是针对某一具体指标而言。本文所计算的权重是指传统村落利用度中12个评价指标对传统村落利用度这一总目标的相对重要程度。采用方根法求判断矩阵最大特征根及其对应的特征向量,并用最大特征根对判断矩阵进行一致性检验。

求特征向量,公式为:

(2)

求最大特征根,公式为:

(3)

式中,Z表示本层判断矩阵的指标元素。

通过计算CI=(λmax-n)/(n-1)可得出一致性指标CI的值,再与阶数相同平均一致性指标RI进行对比。当CR=CI/RI<0.1时,则认为判断矩阵一致性较好,否则需要对判断矩阵进行调整。通过计算得到B层判断矩阵的最大特征λmax为4.2392,CI为0.0797,CR为0.0895,小于0.1,说明B层判断矩阵一致性较好。通过计算的指标层B对目标层A的排序权重向量分别为:0.6436、0.2261、0.0874、0.0428。同理可得指标层C对准则层B的权重,分别为:0.2197、0.1847、0.5955、0.1171、0.5796、0.3033、0.1084、0.6174、0.2741、0.1118、0.2518、0.6364。最后利用和积法得到指标层C相对于目标层A的权重(表2)。

表2 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指标体系权重值

由表2可知,目标层A下4个准则层的权重排序分别为居住利用度>商业利用度>游憩利用度>文教利用度,这说明传统村落在利用度评价中居住利用度最重要,其次是商业、游憩利用度,文教利用度最小。准则层B下12个指标的权重排序分别为住宅建筑面积比>常年居住人口比>商业收入比>闲置住宅面积比>商业从业人员比>旅游收入比>商业建筑面积比>已利用传统文化种类比>旅游从业人员比>文教活动从业人员比>年均游客人次增长比>文教用地面积占地比。

2.4 评价标准确定

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指标体系中每一个单项指标,都是从不同侧面反映传统村落利用状况,而要整体反映传统村落利用的程度,还需要进行综合评价。本研究采用多目标线性加权函数法进行传统村落利用度综合评价[20],其函数表达式为:

(4)

式中,M为利用度综合评价值总得分;Ij为某单项指标j的评分值;Rj为单项指标j在该层次下的权重;Wi为四个评价准则中第i个准则的权重。

传统村落利用发展阶段理论主要描述传统村落的传统建筑、农业生产、居民生活、民俗文化的综合体的演变过程,文化遗产是传统村落的核心,文化遗产利用发展是文化遗产现代适应、功能转换的综合体现。根据各传统村落利用综合评价得分值,将传统村落利用状态划分为高度利用、较高利用、一般利用、较低利用四个利用度级别(四种类型,表3)。

表3 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标准

从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指标体系来看,传统村落轻度利用是指传统村落居住利用一般,商业利用较差,游憩利用较低;传统村落适度利用是指传统村落居住利用一般,商业利用有所提高,游憩利用一般;传统村落中度利用是指传统村落居住利用一般,商业利用一般,游憩利用较高;传统村落高度利用是传统村落居住利用较好,商业利用较好,游憩利用较高,文教利用较好。

3 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

3.1 案例概况

根据建设部公布的前四批中国传统村落名单,湖南省共有257个,主要聚居在湘西自治州、怀化、永州、郴州等边缘地区[19]。本研究以国家公布的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为例(图2)。

图2 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位置分布

3.2 数据处理

主要包括以下步骤:①数据来源。采用湖南省遥感影像图及行政区划图,获得地形、水系、植被、交通线路等相关要素空间数据;采用实地调研获取建筑、街巷、村落、水系等完整性的相关数据;参考各地社会经济统计数据、政府工作报告、旅游相关资料获取旅游、遗产情况;采用实地查勘与深度访谈获取民俗载体、内容、形式以及房屋居住情况、节日参与情况、传统生产方式和参与情况。②数据处理。为了消除数量量纲不一的影响,需要对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为了简便易行,本文采用直线型无量纲化方法,得到介于[0,1]之间的各评价指标值。

3.3 评价结果

运用前述的传统村落利用度综合评价函数M,结合湖南省传统村落的地图数据、统计数据、调研访谈数据进行传统村落利用度的综合评价,得到湖南省传统村落利用度的综合得分(表4)。

3.4 结果分析

传统村落总体利用度特征: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利用度一般,开发潜力很大,部分传统村落亟需加快开发利用。本文将30个传统村落的利用度均值为0.5449。由图3可知,在平均利用水平之上的传统村落共有16个,其中利用度最高的村落为德夯村(0.8132);其次为双凤村、惹巴拉村、中黄村等;利用度最低的村落为首八峒村(0.2493),其次为黄沙坪街、马路溪村、六合村、夯沙村等8个传统村落。

图3 湖南省首批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

图4 湖南省首批传统村落准则层各项利用度评价

传统村落准则层利用度特征:①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的居住利用度为最高,但总体水平一般。由图4可得居住利用度远大于其他三项利用度。四项准则层利用度的平均值依次为居住利用度(90.4166)>商业利用度(0.0812)>游憩利用度(0.031)>文教利用度(0.0161)。②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的居住利用度村落之间差异不大,平均值为0.4166。由表4可得到共15个高于平均值,15个低于平均值。其中,居住利用度最高的为老洞村(0.5983),其次为德夯村、板梁村、中黄村、石堰坪村等;居住利用度最低的为首八峒村(0.2305)。③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的商业利用度总体水平较低,平均值为0.0812,且参差不齐。由表4可知,商业利用度最高的为龙鼻村(0.2032),其次为老司城村、德夯村、张谷英村、干岩头村、惹巴拉村;商业利用度最低的为磨老村(0.005)。④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的游憩利用度普遍较低,平均值仅为0.031。由表4可知,仅13个传统村落的游憩利用水平在平均值之上,其他17个传统村落的游憩利用远低于平均水平。其中,游憩利用度最高的村落为双凤村(0.072),最低为黄沙坪老街(0.0036)。⑤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的文教利用最低,部分传统村落几乎没有。由表4可知,传统村落的文教利用度平均值仅为0.0161。其中,仅11个传统村落的文教利用水平在平均值之上,其他19个传统村落的文教利用的远低于平均水平。其中,文教利用度最高的村落为双凤村(0.0408),最低为老司岩村(0.0005),接近于未利用。

表4 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结果

传统村落利用度指标层特征:从12项指标来看,传统村落住宅建筑面积比(0.24162)和常年居住人口比(0.10234)的分值最高,说明传统村落利用中比较重视居住利用度,而文教活动从业人员比(0.001129)、已利用传统文化种类比(0.00232)、年均游客增长比(0.003978)等3项指标得分值低于0.004分,说明传统村落保护中对文化、教育等的利用差(图5)。

传统村落利用度的空间差异:为了揭示传统村落利用度的空间差异,现以湖南省地级市(州)为单位,通过求取各地级市传统村落利用度的平均值进行比较(表5)。

表5 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分布统计

从图6可见,总体利用度以湘南和湘西地区较高,湘北和湘中则较低,其中利用度较好的为邵阳、永州、郴州和岳阳;居住利用度各地分异较小,利用水平较为均衡,湘西地区的居住利用度最为均衡,其中居住利用度最好的为张家界和郴州;商业利用度大范围内分异明显,区域内分异较小,商业利用度最好的为岳阳、永州两地,最差为衡阳、益阳两地;游憩利用度湘西和湘南地区分异小,游憩利用度最高的为岳阳和邵阳;最差的为益阳;文教利用度市域分异较小,其中岳阳的利用度最高,其次为邵阳、衡阳、永州、郴州、张家界,而湘东和湘西地区的怀化、湘西州和益阳利用度最低。

图5 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指标层各项利用度评价结果

图6 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利用度空间差异

4 传统村落利用度差异的原因分析及优化对策

区位因素:传统村落的利用度水平与其区位有一定联系。传统村落的区位决定了其地理位置、自然条件和资源的差异性,良好的自然人文资源条件是传统村落进行开发利用的前提。德夯村作为本次评价的30个传统村落中利用度最高的村落,位于湘西州吉首市郊,优越的区域位置决定了它拥有独特的自然风光和特色苗族鼓文化等资源。小范围内德夯村位于湘西州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无论对交通、旅游市场、消费都优于湘西州其他传统村落。大范围内,由湖南省“十三五”规划对大湘西的规划,重点发展生态文化旅游和农产品加工等,周边发展条件优越。其他总体利用度较高的传统村落诸如岳阳的张谷英村也具有优越的地理位置,在湖南省四大经济增长极的辐射带动下,给予张谷英村良好的发展环境。

表6 2015年湖南省各市州公路网密度

交通因素:传统村落的利用度,尤其是游憩利用度受交通发达程度影响最大。交通条件对一个区域、一个城市的发展至关重要,无疑对一个传统村落的发展同样举足轻重。湘西地区传统村落利用度普遍高于其他地区,但其游憩利用度却不是最大的,这和湘西地区的交通发达程度紧密相关(表6)。由表6可知,湘西州和怀化市的公路密度分别为湖南省倒数第二位和第一位,而岳阳市则排在第五位;尽管湘西州的传统村落整体利用度较好,但由于地形、经济发展水平等导致交通条件的落后,交通通达性差,严重影响了旅游业的发展,导致其游憩利用度较其他地区低。

社会经济因素:传统村落的利用度高低与经济发展水平有一定联系。传统村落的经济发展总体水平会影响村落的经济发展目标和规划的调整,进而影响各村落产业结构的调整。它会牵制一个传统村落的开发利用状况,雄厚的经济实力和充足的资金是保障传统村落持续发展的重要支撑(表7)。从表7中可得湘西州的农村居民可支配收入和GDP分别排在倒数第一位和第二位,这直接影响了其传统村落的商业利用度和游憩利用度,造成其商业利用度、游憩利用度、文教利用度远低于居住利用度。

表7 2015年湖南省各市州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GDP

5 结论与讨论

本文构建了一整套用于对传统村落利用状态进行定量评价的利用度评价指标体系,并以利用度评价指标体系为基础,设计了传统村落利用度计算函数,提出了传统村落利用度分级标准。本文选择湖南省首批中国传统村落为案例研究,对30个传统村落利用度进行了分析评价。案例研究初步证明了构建的传统村落利用度评价体系的实用性和计算函数的可行性。传统村落利用程度目前还没有可借鉴的评价模式,指标体系还需要根据传统村落发展类型特点而不断

不断丰富完善。

[1]胡燕,陈晟,曹纬,等.传统村落的概念和文化内涵[J].城市发展研究,2014,21(1)∶10-12.

[2]刘沛林.家园的景观与基因—传统聚落景观基因图谱的深层解读[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38.

[3]冯骥才.传统村落的困境与出路——兼谈传统村落是另一类文化遗产[J].民间文化论坛,2013,(1)∶7-12.

[4]刘馨秋,王思明.中国传统村落保护的困境与出路[J].中国农史,2015,(4)∶99-107.

[5]马羽中炜,覃丽赢.回归村落:保护与利用传统村落的出路[J].旅游学刊,2017,32(2)∶9-11.

[6]王云才,郭焕成,杨丽.北京市郊区传统村落价值评价及可持续利用模式探讨——以北京市门头沟区传统村落的调查研究为例[J].地理科学,2006,26(6)∶735-742.

[7]陈耀华,杨柳,颜思琦.分散型村落遗产的保护利用——以开平碉楼与村落为例[J].地理研究,2013,32(2)∶369-379.

[8]余青,吴必虎.生态博物馆:一种民族文化持续旅游发展模式[J].人文地理,2001,16(6)∶40-43.

[9]吴文智,庄志民.体验经济时代下旅游产品的设计与创新——以古村落旅游产品体验化开发为例[J].旅游学刊,2003,18(6)∶66-70.

[10]保继刚,林敏慧.历史村镇的旅游商业化控制研究[J].地理学报,2014,69(2)∶268-277.

[11]薛宝琪,范红艳.传统村落的遗产价值及其开发利用[J].农业考古,2012,(1)∶380-383.

[12]石美玉,孙梦阳.非物质遗产旅游利用中的三大环节探论——以北京为节点的实证研究[J].旅游学刊,2010,25(6)∶50-56.

[13]徐红罡,吴悦芳,彭丽娟.古村落旅游地游线固化的路径依赖——世界遗产地西递、宏村实证分析[J].地理研究,2010,29(7)∶1324-1334.

[14]梁栋栋,陆林.古村落型旅游地土地利用的初步研究——世界文化遗产黟县西递案例分析[J].经济地理,2010,25(4)∶562-564.

[15]卢松,陈思屹,潘蕙.古村落旅游可持续性评估的初步研究——以世界文化遗产地宏村为例[J].旅游学刊,2010,25(1)∶17-25.

[16]李凡,蔡桢燕.古村落旅游开发中的利益主体研究——以大旗头古村为例[J].旅游学刊,2007,22(1)∶42-48.

[17]刘沛林,刘春腊,邓运员,等.基于景观基因完整性理念的传统聚落保护与开发[J].经济地理,2009,29(10)∶1731-1737.

[18]王汝辉,吴涛,樊巧.基于扎根理论的三圣花乡旅游景区原住民生存感知研究[J].旅游学刊,2014,29(7)∶31-38.

[19]焦胜,郑志名,徐峰,等.传统村落分布的“边缘化”特征——以湖南省为例[J].地理研究,2016,35(8)∶1525-1534.

[20]杨立国,刘沛林,李强,等.旅游小镇成熟度评价指标体系与实证研究——以首批湖湘风情文化旅游小镇为例[J].经济地理,2017,37(7)∶191-197.

猜你喜欢

文教村落湖南省
湖南省第一次工农代表大会何时何地召开
湖南省怀化市通联站订户展示之窗
王文教 中国羽毛球事业的奠基人
“开漳圣王”陈元光的文教思想及其实践
油画《村落》
“共享村落”:乡村新的入住方式
“共享村落”:拿什么让人魂牵梦绕
户外大型定制树屋
2017年湖南省高中数学联合竞赛
印尼侨领黄周规“文教报国”思想的影响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