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探讨∗

◎ 周易知

提 要：近年来，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水平有了显著提高，但与打造国际重要的旅游休闲中心的战略目标以及深入推进旅游国际化的总体要求相比，还存在明显的不足。为了提升杭州国际化旅游服务型人才的培养质量，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需要加强国际化合作交流，建设国际化教学团队，体现国际化课程设计，构建国际化人才培养模式，完善国际化教学评价体系。

杭州是浙江的省会和经济文化科教中心，长江三角洲中心城市之一，国家历史名城和著名的风景旅游城市。2016年7月11日，通过了《中共杭州市委关于全面提升杭州城市国际化水平的若干意见》，具体部署杭州城市国际化的战略方针。同年12月8日，杭州市委、市政府联合印发《杭州市旅游国际化行动计划（2016～2020）》，进一步明确，把杭州打造成“国际重要的旅游休闲中心”和“中国旅游国际化示范城市”，是提升杭州城市国际化水平的重要抓手。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如何抓住机遇，积极探索出一条适合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发展之路，为把杭州打造成“国际重要的旅游休闲中心”和“中国旅游国际化示范城市”提供人力支持，是众多从事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工作者思考的重要课题。

一 杭州城市发展与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

高等旅游职业教育的国际化，就是面向全球，博采各国旅游教育之长，与他国进行相互合作、交流，并将国际化的先进理念融入本地区的高等旅游职业教育教学、科研服务等功能中的过程和趋势。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是杭州城市发展的内在需求，也是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

杭州历来以旖旎风光扬名中外，早在800年前就有“人间天堂”的美誉，马可·波罗称赞那时的杭州为“世界上最美丽的华贵天城”。新中国成立之初，国家建工部和苏联专家穆欣帮助杭州制定城市规划，将其定位为“以风景休疗养为主的城市”，为此杭州建起了“海疗”、“空疗”和“陆疗”等一大批疗养院。1956年至1959年，尤其是在“以钢为纲”“赶超英美”的历史背景下，杭州又被定位为“中等的以重工业为基础的综合性城市”，于是有了杭钢等40余个具有一定规模的国有企业。现在看来，这一定位与杭州的城市特性是不相符的。1983年，国务院批准了《杭州市城市总体规划》，将杭州定位为“浙江省省会所在地，历史文化名城和全国重点风景旅游城市”。迈入新世纪，杭州市委、市政府顺应时代的发展要求，立足杭州的地方特色和发展优势，进一步明确对杭州城市发展的定位。2002年10月，国务院审批通过了新一轮的《杭州市城市发展总体规划》，把杭州城市定为“国际风景旅游城市；国家历史文化名城；长江三角洲的重要中心城市；浙江省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回顾杭州城市近十多年来的发展变化，可以说，2002年对杭州城市发展的定位具有里程碑意义。它首次明确界定了杭州在浙江、长三角和全国的地位，也为杭州城市国际化发展明确了发展方向。随着市政建设的不断完善，杭州国际风景旅游城市的形象不断明朗，旅游产业也逐渐成为杭州的支柱产业，成为杭州百姓的“摇钱树”。

随着2016年G20杭州峰会的召开和2017年全运会、大运会在杭州落下帷幕，杭州在世界和洲（区）内的知名度不断提高，国际化旅游城市的形象更加突出。杭州市委、市政府趁热打铁，加快部署杭州城市国际化的发展进程，具体部署杭州城市国际化的战略方针，明确把杭州打造成“国际重要的旅游休闲中心”和“中国旅游国际化示范城市”是提升杭州城市国际化水平的重要抓手。2016年12月颁布的《杭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印发杭州市现代服务业发展“十三五”规划的通知》（杭政办函 〔2016〕125号）进一步明确，杭州作为“国际重要的旅游休闲中心”，战略目标是，“到2020年，全市实现旅游总收入3860亿元，其中接待入境游客435万人次，旅游外汇收入40亿美元；旅游休闲业增加值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达8.0%”。而据杭州市旅游委员会2017年4月24日统计，2016年，杭州全市实现旅游总收入2571.84亿元。其中，接待入境旅游人数363.23万人次，实现旅游外汇收入31.49亿元。分市场看，中国台湾市场接待55.29万人次，中国香港市场接待37.42万人次，中国澳门市场接待5.74万人次，外国人市场接待263.35万人次。分洲际看，亚洲市场同比增长3.7%，欧洲市场同比增长10.2%，美洲市场同比增长11.0%，大洋洲市场同比增长9.8%，非洲市场同比增长11.0%（数据来源：《结构性调整稳步推进，旅游知名度显著提升——2016年杭州市旅游经济运行情况分析》）。

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是伴随着杭州旅游业的兴起而兴起，伴随着杭州旅游经济的发展而发展的。以浙江旅游职业学院发展为例，正是由于1983年对杭州城市发展的重新定位，才有同年9月，它的前身浙江省旅游职工中等专业学校的诞生。当时学校专任教师仅8人，首批录取学生81人。也正是由于三十余年来杭州城市旅游业的发展，浙江旅游职业学院才迎来迅猛发展的机遇。据2017年10月统计，浙江旅游职业学院已有全日制在校生11271人，教职员工522名，学院占地1080亩，总建筑面积24.5万平方米，成为全国唯一一所旅游类国家示范性骨干高职院校，唯一一所国家旅游标准化示范院校，同时也是第一所通过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旅游教育质量认证的旅游院校，教育部第一批教育信息化试点单位。除浙江旅游职业学院这样的专门培养高职旅游人才的学校之外，杭州科技职业技术学院、杭州育英职业技术学院、浙江经济职业技术学院、长征职业技术学院、万向职业技术学院，都根据杭州旅游经济发展的特色，开设有旅游管理、酒店管理等旅游服务专业。

使杭州成为“国际重要的旅游休闲中心”和“中国旅游国际化示范城市”的根本所在，就是培养一大批杭州未来旅游发展需要的国际化旅游人才。他们必须具有广阔的国际视野，掌握系统的国际旅游知识，通晓国际旅游行业的惯例和规则，具有较强的外语能力和跨文化沟通的能力，能胜任各类国际旅游岗位。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体现了杭州城市国际化发展的内在需求，也是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

二 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发展现状分析

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是随着杭州城市大发展而发展的。随着杭州城市国际化水平的提高，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发展也开始进入快速发展的新时期。国际的合作交流日益频繁，并逐渐从单纯的外事活动提升到学校发展战略的高度。各旅游服务类专业通过国际化联合办学，与国际高端酒店、跨国公司合作等，多渠道探索实现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的新途径。如杭州科技职业学院与澳大利亚墨尔本理工大学合作培养酒店管理专业人才，实施“3＋2”办学模式。自2014年项目实施以来，学院分3批共有13名学生前往澳大利亚进行为期2周的学中交流，有4位学生直升澳洲留学。自2014年至今，先后聘请9名外籍教师常年担任中澳酒店管理、旅行社经营、会展策划与管理各专业的EAP课程和部分专业课程；还先后派出多位专任教师到澳大利亚墨尔本理工大学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培训学习。

杭州万向职业学院旅游酒店专业，自2011年起，每年派出数十名交换生赴中国台湾、新加坡、英国等地学习，并接收新加坡等地学生来校访学。自2011年起，承担中美元首计划“十万人留学中国”项目，至今已接待了10个研习团，共270余位美国师生来校访学。师生可以在校内与美国西北大学、芝加哥大学等名校师生进行一对一交流。同时，学院每年派出多位旅游专业教师与管理骨干赴中国台湾、中国香港、澳大利亚、加拿大、英国及美国等地进行标杆考察。自2006年起，每年都有酒店管理专业的教师被安排到香港理工大学培训，学习现代教学法。

杭州育英职业技术学院根据国家“一带一路”战略，加强与东南亚、南亚等发展中国家的教育合作。2016年10月，学院首次迎来老挝17位留学生前来就读。他们在学院学习3年，完成汉语、旅游英语、导游业务、旅行社经营和管理等课程的学习。

浙江经济职业学院与新加坡管理发展学院合作，采用双证制培养酒店管理专业学生。浙江旅游职业学院作为全国旅游服务业示范性高职院校，自2008年始，即与澳大利亚威廉·安格理斯学院、西班牙康普顿斯大学、瑞士洛桑酒店管理学院、意大利ALMA国际餐饮学院、韩国顺天乡大学、俄罗斯国立旅游与服务大学、中国澳门旅游学院等25个国家和地区的30多所高校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

所有这一切，均显示了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在国际化发展过程中的重大进步和成就。但是，按照深入推进旅游国际化、全面提升杭州城市国际化水平的目标要求，反思杭州的高等旅游职业教育，也明显地暴露出一些问题和不足，主要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缺乏国际的深度合作交流，学生的国际职场能力不强。尽管多所在杭旅游高职院校已在一定程度上搭建相对完善的国际化实习就业平台，但去往海外实习、就业的学生仍是少数。如杭州科技职业技术学院自2009年创办旅游学院至今，仅有2014届毕业的一名学生在迪拜喜达屋集团就业并长期发展。二是双语型师资严重缺乏。有的高等旅游职业院校虽然引进国外的教学理念和原版英文教材，但是由于受语言及管理人员水平的限制，还是采用老一套的教学理念和方法，许多课程仍然采用全中文授课。加上外方教师授课时数严重不足，势必严重影响国际化旅游服务人才培养的质量。三是现有的课程体系和人才培养模式，不能满足杭州城市国际化背景下对高端复合型旅游服务人才的需求。教学资源建设的国际化程度不高，学生的职业素质和职业能力缺乏国际化的元素。四是尚未建构起完善的国际化教学评价体系，人才质量良莠不齐。

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应该坚持高职教育的特点，根据杭州城市国际化发展战略，以培养高端旅游经营管理人才和复合应用型国际化旅游人才为目标，构建适合杭州地域文化和城市国际化发展需要的高等旅游职业教育模式，为把杭州打造成“国际重要的旅游休闲中心”提供人力支持。

三 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的路径

（一）深化国际的合作交流

1.搭建多元化的国际合作交流平台

通过对接境外优质教育资源，校校合作，招收国际学生，分段培养，学分互认，是高等旅游服务业职业院校最常规的国际化合作模式。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要在坚持平等的原则下，搭建多元化的国际教育平台，拓展与不同国家地区开展多元的合作交流。在“一带一路”的背景下，可考虑与南亚、非洲、南欧、南美等国家进行合作与交流。

2.加强与国际合作院校的深度交流

对接境外优质教育资源，目的是为了发展本国的职业教育。不仅要与国际合作院校做好学历互认，还要为学生提供个性化的国际留学通道，构建国际化的升学“立交”平台；不仅做到教材互通，还要做到师资共享。要采用全外语教学，注重学生全球化视野的培养。要着力培养学生跨文化沟通的能力，拓展学生国际化技能的实习项目，为未能升学的学生提供国际化实习、就业的平台。

3.在“引进来”的同时“走出去”

努力对接国际优质教育资源时，还要争取“走出去”。可以与柬埔寨、印度、巴基斯坦、尼泊尔等旅游资源丰富，而高等旅游职业教育相对落后的国家建立国际合作关系，把杭州高等旅游教育资源输出去。通过既“引进来”又“走出去”，全面提高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的国际化水平。

（二）建设国际化的教学团队

1.转变观念，切实制定落实建设国际化教学团队的措施

能否顺利建成一支高端复合型的国际化教学团队，学校管理层的观念和决策很关键。学校要从制度层面为跨国企业高管走进学校挂职或担任实践指导教师提供政策支持，充分调动企业高管参与学校人才培养的积极性，实现高校和社会化优质师资资源的有效共享。学校应合理配置现有学术资源，用活用足各项政策，积极推进境外研修项目的介绍、宣传和落实，有计划地选派教师出国研修。专任教师要有及早的规划和明确的定位，利用寒暑假参加教育部、高职联盟组织的各类专项培训，以提高自身的素养和专业理论水平。

2.坚持“引进来”“走出去”相结合，优化国际化的教师队伍

“引进来”有三种途径：一是定期邀请国内外知名合作企业的高管来校授课，开展专题讲座或指导理论实践一体化教学；二是直接从英、美、日、瑞士等国家直接引进外籍教师，促进教学团队的教学理念和方法真正与国际接轨；三是从跨国企业引进具备有一定理论水平和英语教学能力的专业教师，提高教师队伍的实践能力和水平。“走出去”，就是有计划地选派专业教师到国外合作院校进行短期培训，做访问学者或参加有关行业的学术交流活动。要从制度层面鼓励旅游专业教师到知名（跨国）旅游集团或企业挂职锻炼；同时积极鼓励教师从事旅游创业，特别是围绕新型旅游业态从事创业。只有做到以上这些，教师才能具备较强的旅游经营管理能力，才能够胜任培养高端应用型国际化旅游人才的教学岗位。

3.开展双语教学，打造复合型的教学团队

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形势下，许多国家把外语看作适应全球化经济发展、提高国际竞争力、促进民族融合、提高国际意识的重要工具，并因此开展全方位的外语课程改革；要求外语教学与专业教学相融合，把培养国际化复合型人才作为高等职业院校人才培养的目标。要实现这一目标，建设一支能双语教学、复合型的国际化教学团队很重要。

（三）体现国际化的课程设计

国际化教育的实施必须以国际化的课程设计为前提。为了推进杭州城市旅游服务业的国际化，杭州市委在2016年明确指出，要“全面推进旅游产品、营销、功能、服务、管理、环境国际化。拓展 ‘互联网＋旅游’模式，加快发展智慧旅游、共享旅游等新业态”。面对杭州旅游服务业的国际化，面对智慧旅游、共享旅游等新业态，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必须由传统的以中低端旅游服务岗位为目标的课程体系，向以国际化高端旅游服务岗位为目标的课程体系进行转换升级，使课程设计充分体现国际性和科技性。

课程设计的国际性，首先体现在对国际课程的学习和借鉴上。许多西方国家，因其职业教育发展较早，社会对职业教育目标定位明确。无论是德国“双元制”课程体系，还是英美等工学交替的课程设置，均是由企业与学校联合设置专业和课程内容，其针对岗位职业能力培养的目标非常清晰。这是国际性课程设计的一大亮点。杭州旅游高职教育在其课程设计的过程中，要充分体现国际性的特点。如杭州科技职业技术学院与澳大利亚墨尔本理工大学合作的酒店管理专业的课程设计，是以TAFE（Technical And Further Education）职业能力为指导，以国际高端酒店行业的具体要求为导向，把培训包（Training Package）的27项工作任务，设计到系统连贯的14门课程之中，采用模块化教学。这样的课程设计，既吸收了澳方课程体系的标准化、模块化、易执行的优点，同时保留了中方课程系统化、全面发展的优势。总之，课程设计的国际化，不是照搬国外的课程内容，而是取长补短，注重融合和创新。

旅游职业教育课程设计的国际化，还应适应高科技和互联网的时代要求，开设旅游数据库建设、旅游网络设计、网络预订、网际销售、虚拟旅游、多媒体无票旅游、高科技主题公园、U（移动网络）等课程。肩负着为杭州旅游服务业输送高端国际化旅游服务管理人才的高等职业教育，应紧跟杭州“互联网＋”、生活最智慧快速发展的步伐，在课程设计上体现科技性、前沿性，为实现“互联网＋旅游”、“智慧旅游”和“共享旅游”提供新思维和技术支持。

（四）构建国际化的人才培养模式

国际化的教学模式，就是在国际化教学理论指导下建立起来的各种类型的教学活动的基本结构或程序。高等旅游职业教育要跟上杭州城市国际化的发展步伐，必须用国际化的教学模式，加快培养国际化旅游服务人才的进程。

要着力实施“三个一体化”协同创新机制，即学校企业社会教学空间一体化、课堂课余假期教学时间一体化以及课程教材体系标准建设与“杭州城市国际”一体化。协同创新的重要意义在于实现知识共享、创新互惠、资源优化配置、行动最优同步。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协同创新机制的实施，关键在于学校与国际旅游服务企业深度合作平台的搭建，可以通过两种途径来进行宏观布局。

一是创建“企业制学院”。“企业制学院”是学校、企业和学生三方参与的新型人才培养模式，能有效实现“三个一体化”的协同运转。自2008年始，浙江旅游职业学院先后与省内50多个旅游重点县（市、区）和世贸君澜集团、迪拜帆船酒店等180多家国内外知名企业签订合作协议，与宋城集团、艺龙集团等企业共建企业制学院9个。2017年，杭州科技职业技术学院旅游学院与G20峰会的承办单位杭州国际博览中心共同合作成立国博学院。以酒店管理专业3＋2班为试点，以会展管理专业为学科基础，双专业共同进行课程体系的建设与融合，与企业双向培养会议、酒店服务的高端人才。通过“学初见习”“学中工学交替”“学终顶岗实习”三个环节，实现人才全培养链的协同创新。

二是实施现代学徒制，加强工学结合的实践教学模式。现代学徒制是传统的师傅带徒弟与现代职业教育相融合，教师和师傅联合教授知识技能，工学交替实岗育人的一种职业教育范式，也是高职教育校企合作由顶岗实训、订单培养不断深化拓展的一种新途径，其有效的人才培养功效已为世人瞩目。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应充分借鉴西方成熟的学徒制教学模式，结合杭州现有的国际化旅游服务社会资源，积极与万豪、柏悦等国际品牌高端酒店以及中国青年旅行社、杭州国际博览中心等高端服务企业开展合作，建设现代学徒制试点项目基地，协同共享，培养符合国际化高端需求的旅游服务类人才。

为了顺应工学结合人才培养模式，应充分运用网络资源，积极借鉴慕课经验，推进高等职业教育课程以及教学手段的革新。MOOCs，即大规模网络在线开放课程（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MOOCs能够突破时空的限制，使得学习者能够根据自身情况有目的地选择学习内容，合理安排学习时间与学习进度。MOOCs这种开放式的教学模式，既给在校学生带来益处，也给很多社会工作者带来随时学习的可能，非常适合高等旅游职业院校开展工学结合的教学模式。还可以通过建立专门针对课程共享的在线慕课平台，推动课程改革，有效整合现有旅游教育资源，提升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的课程设计与教学质量。

（五）完善国际化教学质量评价体系

完善国际化的教学质量评价体系，就是严把国际化人才的出口关、质量关。目前国际上通行的行业职业化评价标准，主要有英国的国家职业资格标准NVQ体系和德国的IHK证书标准体系。杭州高等旅游职业国际化教育构建完善的国际化教学评价体系，可从以下几个方面实施。

1.确立杭州城市国际化进程中国际化旅游人才的质量标准

学习的目的在于应用。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国际化旅游人才，不应只看在学校的考试成绩，而要看在跨国企业的实践力；不应只看外语的熟练程度，更要看在跨文化沟通过程中的行动力。要以项目考核为依据，引进行业专家作为考核组成员，参与对学生顶岗实训、毕业设计等课程项目的综合评价。

2.完善对中外办学项目发展的质量认证

要充分发挥“评价”对国际化教学的导向机制和激励作用。上级教育行政部门要联合有关院校、专业机构和社会评价三方力量，建立适合中外合作办学项目发展的质量认证方案，对现有合作办学机构、项目进行认证，把自上而下、一次性、强制性、评优性的政府评估，逐步转变到自下而上、过程性、螺旋性、基准性的社会认证上来，积极融入国际通用的质量认证标准和体系，充分体现教学质量评价体系的多元及合理性。如浙江旅游学院作为第一所通过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旅游教育质量认证的旅游高职院校，2015年，该校的中澳合作酒店管理专业获得中国教育国际交流协会的中外合作办学质量认证。

3.引进国际化的教学评价机制

创新是持续发展的前提，也是检验人才质量的核心标准。要鼓励学生参加英国国家职业资格标准NVQ和德国的IHK证书标准考试，获取国际职业资格证书。要组织学生参加国际平台的各项技能大赛。2015年12月，世界旅行及旅游合作组织（The Global Travel And Tourism Partnership，简称GTTP）在法国尼斯举办全球旅游案例研究大赛，浙江旅游职业学院荣获一等奖。要全面引进“turn-it-in”防抄袭检测系统，与国外学校同步使用，尽最大力量保证学术公平公正，保证教学质量。中外合作单位应主动接受外方的高等教育质量风险评估，如将课程教案上传“Share point”平台，接受监督，将课程考核试卷交合作方审阅等。

杭州高等旅游职业教育国际化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工作。杭州各高等职业院校要与时俱进，抓住后峰会时期杭州旅游服务业迅猛发展的重大机遇，以打造“国际重要的旅游休闲中心”为目标，为全面提升杭州城市国际化水平提供高质量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