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集聚视域下乐清小微企业创业园发展现状、问题及对策

陈振宇

（中共乐清市委党校，浙江 乐清 325600）

小微企业创业园是以解决小微企业发展空间为目的，充分利用产业集聚区新增的空间，引导社会各方参与，通过“企业集中、产业集群、要素集聚、土地集约”的方式，突出主导产业，高效利用土地，形成产业链相关联、服务链相支撑的产业园有机体[1]。小微企业在扩大就业、增加收入、促进稳定、增长税收、激发市场活力等方面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但大多数小微企业抗风险能力弱、竞争力不强、成活率不高。着眼于支持小微企业发展，发挥产业集聚效应，促进区域经济转型升级，全国各地建设了大量的小微企业创业园（以下简称小微园）。

小微园被看成是小微企业在空间上的一种集聚，是集聚若干小微企业的区域。在这个区域中，有关主体对入驻的小微企业进行物业支持、商业支持和网络支持。郭嵘等、陈一新、叶定敏对小微园的建设意义、建设标准、建设类型、运营模式、融资模式、规划等展开讨论[2-4]。小微园是工业园区中的一种，园区经济也是在特定范围内的产业集聚现象。产业集聚有自发经累积产生的，也有政府主导形成的。而有效的政府主导会引导产业集聚，强化积累循环自我实现机制和“中心”预期，进而扩大集聚效应，推进区域经济发展。自2012年4月19日国务院出台《关于进一步支持小型微型企业健康发展的意见》后，各地纷纷启动了小微园的建设，如上海、天津、广州、武汉、昆明、南昌、无锡、温州等城市[1]。小微企业是乐清市区域经济发展的主力军①温州第三次经济普查结果显示，2013年未，乐清市共有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法人单位22 560个，从业人员530 217人，其中，小微企业法人单位22 144个，从业人员338 419人，分别占全市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法人单位和从业人员的98.2%和64%。另有有证照个体工商经营户38 794个，从业人员104 931人。从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看，到2016年10月末，乐清市纳入月报统计范围的规模以上工业小微企业共计1 002家，占全市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数的90.2%。。据乐清市经济和信息化局提供的资料，截至目前，乐清市前后计划启动了37个小微园的建设。然而，小微园建设无论是在前期规划建设还是建成后的管理等方面都暴露出许多问题。本文分析乐清小微企业创业园发展现状、问题，并提出对策，旨在增强小微企业竞争力，扩大集聚效应，实现产城联动，推动区域经济发展。

一、乐清小微企业创业园发展现状

自2013年7月温州启动小微园建设以来，乐清市一直予以高度重视，先后出台《加快小微企业创业园建设的实施办法》 《乐清市小微企业创业园建设实施细则》等文件，明确对小微园建设重点项目、进度要求、投资主体及相关产权分割等扶持优惠政策，有力推进了小微园的建设。

2014年乐清市重点建设16个小微园，总规划面积175hm2，总投资约102亿元②数据引自《乐清市“小微企业三年成长计划”（2015—2017年）》。。据乐清市经济和信息化局提供的资料，2017年乐清市启动小微园建设新三年计划，新增规划14个小微企业、4个老厂房改造提升项目，总规划面积约174.51hm2（其中12个园区地块涉及拆后空间利用、拆后面积约57.37hm2），总投资约130亿元，全部建成后竣工面积可达3 500km2。

另据乐清市经济和信息化局提供的资料，2014—2017年，乐清市规划建设小微园37个，完成供地273.25hm2，其中利用拆后空间、低效用地95.95hm2（占35.1%），填海围垦用地173.9hm2（占63.6%）；截至2017年底，共17个小微园已全部建成（7个）或部分建成投入使用，总竣工面积3.303 1km2，目前已入驻企业580余家。从规模看，小微园用地3.33hm2以下的有3个，3.33～6.66hm2的有7个，6.66～13.33hm2的有12个，13.33～20hm2的有7个，20～26.66hm2的有3个，26.66～33.33hm2的有1个，33.33hm2以上的有4个；从建设模式看，已建成小微园国有资本投资的2个，村集体投资的6个，企业联建的30个，分别约占5%、16%和79%。有部分小微园建设虽然采用企业联建模式，但村集体既是投资方也是重要参与者。

二、乐清小微企业创业园发展存在的问题

1.缺乏配套设施

按照《乐清市小微企业创业园建设实施细则》规定：“规划面积在100亩以上的园区，原则上安排10%～20%的土地面积用于统一建设行政研发大楼、公共服务大楼及相关后勤配套设施；规划面积不足100亩的园区，鼓励在园区内或者园区周边建设行政研发大楼、公共服务大楼及相关后勤配套设施。”[5]但目前各小微园配套设施非常缺乏，大多小微园还没有配套设施。如环保产业园原计划要建设一幢公共服务中心，但因多方面的原因，一直未能实现，以致于有些企业把办公场所设在车间，违反了有关安全生产的规定。环保产业园现有企业员工近8 000人，仅临时搭建了一个简易食堂，虽然暂时解决了部分企业员工的就餐问题，但简易食堂为临时建筑不是长久之计。另外，公共区域内无休憩娱乐场所和设施，也无公共研发中心。方斗岩小微园只有标准厂房，没有公共服务大楼和后勤配套设施，仅在名义上依托于方斗岩村，有相当部分企业从业人员租房生活。

2.物业管理和公共服务支持未跟进

随着小微园建设进程的推进，亟需专业组织提供相对专业的物业管理，对小微园进行运营与管理，如园区供水、供电、交通、保洁、安保、巡防、消防检查、秩序管理等。目前，已建成并全部投入使用的小微园物业管理水平参差不齐，大多处于初级阶段且不够规范，有些基本还处于管理的原始状态。如环保产业园在总结前期园区管理经验和吸取教训后，业主委员会（与环保产业协会是一个机构两块牌子）决定聘请深圳科技工业园物业管理有限公司对园区进行物业管理，一年近210万元的物业管理费用将由各业主按一定标准进行分摊，虽然在管理上有业主委员会的痕迹，但毕竟迈出了有序管理的一步①乐清市环保产业园将全市73家电镀企业优化整合成22家企业入园。这种整合可看成是“合作”，合作方（原电镀企业）为该家企业的股东，合并后的22家企业其股东数量有区别。有些整合比较成功，完全成为一个整体，但有些整合仅仅是名义上的“合作”，管理仍然各行其事。。环保产业园日常会组织园区内企业开展业务培训，如消防、安全生产、危险品操作技术规范等，但这些培训更多的是因为“合规”的要求。方斗岩小微园在建设初期在有关部门的引导下已成立业主委员会，但因多方面原因，业主委员会一直未能发挥作用。在该园区建成投入使用后，联防、卫生等都由村两委统一协调管理。在吸取前期教训和有关部门极力倡导下，2017年8月，方斗岩小微园成立管理委员会和监事会。2017年9月，方斗岩村建立“红色联盟”（参加该联盟的企业达104家），启用党建综合体服务中心，为园区企业提供“两新”党组织、税务、公安、消防、安监、环保、法律咨询等方面的服务，并提供商务洽谈、员工培训交流的平台。在名义上，方斗岩小微园有了实质性管理者，期待其在物业管理和公共服务支持上发挥更多更有效的作用。小微园企业不仅需要物业管理等硬支持，还需要更多的软服务和资源性支持，以提高其资源的整合能力和生存能力。

3.缺乏专业组织管理

大部分小微园建设采取企业联建模式，在建设初期成立了业主委员会。这种模式能体现原有土地占用者的权益，既在建设期能较好地达成建设共识，又能较好地解决建设资金问题，在建设时期发挥了积极作用。但小微园建成投入使用后，由于园区空间重新分配后原业主委员会逐渐不能发挥作用，园区管理遭遇了获得空间分配后的分散的个体占用者与园区整体利益难以协调的矛盾。有些小微园甚至没有专门的管理机构；有些小微园建成后即使已成立运营机构（或管理组织），但根本就没有发挥作用；园区内企业各扫“门前雪”，漠视与忽视园区公共利益，甚至有些企业会强势侵占部分公共场所；有些小微园管理组织只能发挥一些基本功能，但没有能力涉足更深入的拓展服务。据乐清市经济和信息化局提供的资料，目前，乐清小微园中有第三方物业公司进行管理的有4家，仅占全部建成和部分建成投入使用的23%。园区运营亟需专业组织、专业团队。

4.对入驻园区企业甄别不够

各小微园都有其产业定位，《乐清市小微企业创业园建设实施细则》明确提出：“各小微园要制定园区产业发展规划，根据行业特色招引成长型、科技型企业入驻，主导行业入驻企业数要达到70%以上。”[5]理想的产业园应是园区内大部分是主导产业与关联产业（或主导产业加配套产业），少部分是零散的其他产业，并在园区内产生较强的互动，但实际操作中因园区管理缺位或信息不对称，入园企业的确定往往存在异化现象。尽管在小微园谋划建设前期确定联建主体企业时对入园企业有所选择，但在建成后对企业的确定往往没有甄别。这种现象尤以选址来源于原工业区的小微园为突出，此类小微园原址土地实际使用者往往都非常明确，且经联建后园区建筑面积比以往有较多的扩张，建成后的建筑空间经分配后也有较明确的归属。于是，一方面，原址土地实际使用者在建后会选择原有产业投入生产，可能与主导产业的方向有所不同；另一方面，原园区占有者经统一建设后取得数量更多的建筑空间，除了满足自身生产经营所需后，会将多余空间出租。大部分园区管理者对入驻企业不进行甄别，造成入驻企业产业与园区主导产业有较大差异。

5.企业分工与合作有待加强

竞争与合作是企业互动中的两种常态，也是产业集群必然的效应。良性竞争会提高劳动生产率，强化企业创新能力，促进园区内的专业分工与企业合作；合作会进一步强化分工和知识共享，促进共同成长。脱胎于原工业区的小微园，园区内竞争与合作意愿并不强烈，其产业链条并不接镶。据受访者反映，方斗岩小微园现有100余家企业，除原有的较为稳定的70余家企业外，企业流动非常快，偶尔会有个别企业从园区内企业进货的现象。虽然大多数小微园企业竞争表现并不强烈，但环保产业园则是一个例外。除3家电镀企业在环保产业园外，乐清市所有电镀企业经整合都集中入驻环保产业园。环保产业园建成后，其设计容量较以往有了很大的扩容，于是，一些法人将多余空间出租给一些园外电镀企业（个体），授权并使之成为合法企业股东（成为22家园区企业中某家企业股东之一），加剧了电镀企业的竞争。有业主认为电镀已成“蘸酱油”。另据受访者反映，供过于求导致电镀价格已较建园初期下降了1/3。在这种情况下，法人间初步达成了制止恶意挖角和同步工资增长的协议。环保产业协会也为园区内企业降低环评费用与环评机构进行谈判。竞争促使园区内电镀企业分化，相互间开始介绍生意，有电镀企业将订单分解委托给园区内其他企业，这是分工与更为细致专业化的前奏。弹性专业分工与合作或许是园区内企业的发展方向。

6.知识外溢机制尚未建立

因缺乏公共服务中心等配套设施和有效的交流平台，企业间知识外溢与技术扩散还只是个案。环保产业园中电镀生产线自动化率达80%以上，实现了传统生产的转型，这虽然是业主们同意统一规划的要求，也应视为一种技术改进和提升；而邻近的生产车间也会模仿，使缄默知识的传播更为容易。另外，环保产业协会也会举办一些技术交流和培训活动，帮助园区内企业提高生产技能。环保产业园区内企业员工一些现实的技术问题，在园区微信大群或小群中总会有人愿意出面答疑解惑，而部分业主也会讨论为何部分产品在同样的工艺下却只有三成符合特定要求成品等问题，这些都促进了知识的扩散。但在知识外溢和扩散上，园区还需要建立更为有效的机制及交流平台加以推进，如咖啡屋、论坛、沙龙、培训、技能比赛等交流平台，形成多层次系统的交流机制和体系。

7.产业定位层次不分明

综观乐清市已建、在建、新增的小微园，其产业定位层次不分明，而且在相当程度上具有同质化现象。列入2014—2019年建设计划的小微园和标准厂房，其产业定位大多是大类的电器、电子、工艺品、轻工业等，其中，以电器为产业定位的有17个，以电子为产业定位的有11个，也有小部分明确以防爆电器、电子通迅等为产业定位。虽然这些定位与乐清市当前的产业特征和区域产业发展相符合，也与原工业区的改造提升相承接，但相仿的产业定位和同质现象，不仅不利于乐清产业转型升级，也不利于小微园自身的发展。园区间的专业、特色、弹性分工和合作才是小微园的成长道路。小微园建设不仅需要契合乐清产业发展方向，更需要顶层设计，以期在次级专业分工的前提下实现整体的合作与竞争。

三、推动乐清小微企业创业园发展的对策

1.细化产业分工，形成科学体系

小微园产业定位应围绕区域产业发展方向进行选择，且不同小微园在产业选择上应有所不同、有所侧重，突出特色，这样既有利于形成园区特色，又可实现差异化发展，既使园区保持一定竞争力，又可避免重复建设和恶性竞争。从电气产业看，乐清市产业定位于电器的17个小微园应合力着眼于电工电气产业转型升级，推动电工电气产业向智能制造、智能电气方向发展。因此，要研究智能电气产业链和配套产业链，弄清智能电气产业链的核心环节和关键环节，以核心环节和关键环节相关产业与核心配套产业确定小微园产业定位，以深度专业化布局市域内小微园，形成围绕区域产业长远发展、层次分明、梯次发展的小微园体系。只有个性鲜明、特色突出、服务卓有成效的小微园才能走得更远。

2.加强形象设计与推广，达成预期目标

小微园形象设计和公开信息有助于集聚同类企业和专门人才，改变小微企业自身面貌，促进企业成长。园区形象不仅仅是外观设计，更应体现服务等内涵。因此，要对小微园进行形象设计，展现其特色和优势，突出园区整体感和软服务，即强化小微园体系预期和体系认知，加深创业者、生产者、供应商和消费者对小微园体系的认识。数量庞大的小微企业是乐清电气产业配套优势形成的根本，要在适当的预期下，以当前环保检查、“三改一拆”和生态建设为契机，促使大多数小微企业在小微园中合适落户，防止配套优势的丧失。

3.建立专业运营机构，实现科学管理

在乐清市拥有数量庞大的小微企业的状况下，“政府—小微园—小微企业”治理体系可能会比“政府—小微企业”治理体系有着更好的治理效果。因此，无论小微园采取何种建设模式，小微园建成后都需要有专业运营机构进行管理。《浙江省小微企业创业创新园（基地）管理和评价办法》要求，小微园“运营机构具有独立的法人资格，治理结构规范。运营团队具有较高的管理水平和较丰富的创业创新服务经验，具备整合各类社会化服务资源的能力。”[6]专业的运营机构可帮助小微园实现园区自身的有序管理、长远健康发展，成为产业发展计划的中坚执行力量，帮助园区小微企业的健康成长，成为小微企业与政府的有效沟通者。一是要充分发挥园区业主委员会的作用。创造条件让小微园成为一家独立的法人企业，使所有园区空间占有者成为股东，其份额为股份，园区的资产化和证券化可使业主和园区建立强关联的利益纽带，杜绝园区空间占有者（所有者）的任何出租行为，使业主有更强的归属感和主人翁精神。园区业主委员会成为董事会，自建或聘请小微园运营机构专职日常管理；园区业主委员会与运营机构充分分离，并形成委托代理关系；同时构建园区业主委员会与政府的良性关系。二是培育本土级小微园运营机构。外地成熟的专业团队往往聘请成本过高，且市情不熟悉，因而培育本土的小微园运营机构是较理想的选择。建立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小微园运营机构，其运营机构除提供物业管理（如保洁、安全、消防等）外，还需要开展一系列的软件服务，如集聚各类资源提供第三方服务，以公益性或低偿方式提供创业辅导、人员培训、政务代理、融资担保、信息咨询、财务管理、市场开发、产品展示等方面的服务。其运营机构要有意识地以论坛、沙龙、培训、技能比赛等多种载体，促进知识共享和技术扩散。

4.建立企业进入与退出机制，完善遴选标准

《浙江省小微企业创业创新园（基地）管理和评价办法》提出，小微园应“具有连续滚动培育小微企业成长的功能，每年都有一定量的新企业入驻和小微企业‘毕业’”[6]。这就要求建立园区企业进入与退出机制。一是完善准入机制。小微园应根据本园区的产业定位和发展目标，设立入园企业的选择标准，如在产业、企业规模、能耗、亩产、环保、技术、工艺等方面确定入园标准，由园区运营机构严把“入园关”，杜绝不符合产业规划、高污染、落后企业落户。二是完善退出机制。根据园区产业发展要求设立小微企业退园标准。一方面将市场竞争淘汰的小微企业清除出园区；另一方面对快速发展而园内又无进一步发展空间的小微企业，可推荐入驻更高级别或更大区域的小微园或工业园区。

5.加快推进力度，使建设“最多跑一次”

当前小微园建设周期较长，致使小微园建设进度推进总体呈现缓慢状态，与初定目标任务存在较大差距。无论是在建小微园还是新增小微园都需要各部门通力协作，协调解决好小微园建设问题，加快规划调整和审批进度，开设绿色通道，让“最多跑一次”在小微园建设中发挥高效作用。另外，适当提高小微园容积率。建设小微园，应降低横向平面密度，强化交通和绿地面积，提高纵向空间高度，适当提高容积率上限（允许超过3.0）。同时加快建设园区配套设施。建设住宿餐饮、研发办公、休闲娱乐等小微园生产生活配套设施，为园区内企业提供良好的发展环境；积极搭建园区小微企业公共服务平台，提供技术开发、金融服务、信息咨询等专业化功能型配套服务；政府要让利于小微园（或成为股东），创造条件让小微园以各种合适的形式如PPP、众筹、联建、BOT、工业地产开发等建设配套设施。但无论以哪种方式建设配套设施，均要实现小微园建成后的所有权与经营权的有效分离。

6.加大支持力度，形成政策驱动力

全面落实已有的小微企业优惠政策和小微园建设有关优惠政策，如免缴城市市政建设设施配套费、地方税收部分全额返还等；加大小微园建设的支持力度，在税收、规费、融资、行政审批等方面给予更多的支持；出台激励政策，推动小微园更快更好地建设；引导金融机构给予小微园及其园区内小微企业足够的授信（建设资金、生产经营周转资金）；引导风投资金进入并支持园区内小微企业创业发展；支持和引导第三方服务机构入驻小微园，提供园区硬件和软件服务；建立园区评价标准，加强对小微园管理的考核，对管理规范的小微园给予资金补助奖励，对失范的小微园给予警告并勒令整改。

[参 考 文 献]

[1]王明荣，王懿栋.加快推进宁波小微企业创业园建设[J].宁波经济（三江论坛），2015（6）：23.

[2]郭嵘，邢军，穆伟东.城市小微企业园区规划策略研究—以穆棱市钟山小微企业创业园为例[EB/OL].（2014-12-09）[2017-12-10].https://wenku.baidu.com/view/9d60d129b307e87101f696ab.html.

[3]陈一新.建设小微企业园 打造民营经济“升级版”[J].浙江经济，2013（22）：20-21.

[4]叶定敏.中小微企业创业园区空间布局研究[D].苏州：苏州科技学院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2014.

[5]乐清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乐清市小微企业创业园建设实施细则的通知（乐政发〔2014〕42号）[A/OL].（2014-07-16）[2017-12-10].http://www.yueqing.gov.cn/art/2014/7/28/art_1373582_50736.html.

[6]关于印发《浙江省小微企业创业创新园（基地）管理和评价办法》的通知（浙经信企创〔2016〕121号）[A].杭州：浙江省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2016-05-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