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地域文化视域下的对外汉语教学研究

张飞祥

（文山学院 人文学院，云南 文山 663099）

20世纪50年代，对外汉语教学事业发展伊始阶段，语言技能训练是对外汉语教学的核心，文化教学并未引起足够重视。1978年，对外汉语教学作为一门专门的学科正式提出并得到确认，对外汉语教学事业进入崭新的发展阶段，学科理论的框架逐步构建，研究也逐渐深入，传统的“就语言教语言”教学模式被逐步打破，一些学者开始重视和研究文化教学。赵贤州（1989）提出“文化导入说”[1]，周思源（1992）认为“留学生对中国文化的学习大致有五种需要，即交际需要、兴趣需要、专门需要、入门需要和知识结构需要”[2]，张英（1994）认为应该为文化教学正“名”，不适合用“引入”和“导入”这样的概念，容易给人造成文化是被强加到语言教学中的不好印象[3]。2000年以后，文化教学与语言教学并重逐渐成为了学界的共识。

语言是文化的载体，也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要学好一门语言，就要学习语言背后丰富的文化内涵。中国幅员辽阔，民族众多，民族文化、地域文化异彩纷呈。“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不同的地域风俗习惯、生活方式、审美情趣等都有很大的差异，这就决定了在进行文化教学时，在保持主流文化、国家传统文化一致的同时也应该充分考虑地域文化的特殊性。近年来，一些学者提出应该加强地域文化教学，并把它运用到教学实践当中，程书秋（2008）认为“在教学中充分利用地方文化语境，对缓解留学生紧张心理、促进文化适应有积极作用。”[4]建议建立一种“课内+课外”的互补式语言文化教学模式。苏翔（2014）认为地方文化融入对外汉语教学势在必行，而且具有可行性，建议在推广形式上采用专题形式比较合适。[5]

云南地处中国西南边陲，毗邻东南亚，区位优势明显，历史文化底蕴深厚，自然风光优美，民族文化丰富多彩，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化。云南对外汉语教育事业始于上个世纪80年代，虽然起步晚，但是发展迅猛，目前全省留学生人数在全国各省市中，排名前列，近几年还一直处于上升趋势，未来将会有更多的留学生来到云南学习。重视并加强云南对外汉语地域文化教学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社会意义。

一、对外汉语教学中进行云南地域文化教学的意义

（一）帮助留学生提高跨文化适应能力，减少文化冲突

留学生初到中国学习，对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不同的气候、不同的饮食习惯、不同的生活环境等都会对其心理造成一定的影响，这就需要一个适应过程。根据利兹格德（Lysgaard）1955年提出的跨文化适应过程U型理论，从不适应到适应的过程，往往需要经历蜜月阶段（好奇、感兴趣阶段）、到挫折阶段（对抗、文化震荡阶段）、再到调整阶段（缓解、逐步适应阶段）、最后到适应阶段（融入当地生活）。正常来讲，对于第二文化的适应，大致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如果教师在教学中，能关注到学生跨文化适应的心理变化，并能把与学生息息相关的地域文化融入其中，在课堂上适当介绍云南本地人的饮食文化、生活习惯、风土人情等，能够帮助学生提高跨文化适应的能力。

文化具有排他性，一个人进入陌生的文化环境中，必定会不自觉地用自己民族文化的标准去衡量其他文化，一旦新文化与本民族文化标准不符，文化差异就会产生，甚至会产生严重的文化冲突，影响自身的学习生活。所以地域文化的教学就显得尤为重要，留学生通过地域文化的学习，可以尽快适应本地的生活，减少因文化差异带来的文化冲突。

（二）充实教学资源，激发留学生学习兴趣

早期的对外汉语教学偏向于语音、词汇和语法等语言基本技能的训练，注重强化学生听、说、读、写的能力，教师在教学中往往回避甚至忽略汉语背后文化内容的介绍和讲解，以致学生对于汉语所蕴含的文化内涵理解不深入，从而影响教学效果和学生学习汉语的积极性。笔者在对外汉语实际教学中发现，学生对于学习所在地的文化是有学习需求的，而且大多数留学生表现出浓厚的学习兴趣，因为这跟他们每天的学习生活息息相关。留学生在与当地人的交往过程中，语言的差异（特别是普通话和方言的发音差异）会让他们感觉有交际障碍，甚至有学习的挫败感，很多当地人的风俗习惯与他们来中国之前了解到的也不一样。这就需要我们对外汉语教师把本地具有代表性的文化充实到教学内容中，比如适当地对比普通话和云南方言的差异，介绍云南本地的饮食、风景名胜等，甚至可以亲自带领学生进行文化体验，这样留学生不但有直观的感知，还能够加快融入本地生活的速度，克服文化差异带来的交际障碍。教师对于云南地域文化的教学不但可以丰富教学内容，而且还可以激发学生学习的积极性。

（三）有利于云南地域文化的对外传播，增加云南国际知名度

随着中国在世界上影响力的提升，对留学生的吸引力也在不断增强。早期的留学生更倾向于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学习，小城市的吸引力不足。云南虽然有很好的自然环境，但由于经济发展缓慢，加之宣传不力，很多外国人并不了解云南，认为云南仍然还是中国比较闭塞的、落后的多民族省份。但随着国家“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开展，云南的区位优势进一步凸显，到云南学习的留学生也在逐年增加。留学生到云南学习，将会成为云南文化对外宣传的桥梁和使者。我们在进行语言教学的同时，也应把云南悠久的历史文化、优美的自然风光、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等融入其中，政府再充分利用电视、网络、报纸等方式进行宣传，增加云南省的国际知名度，让云南成为外国人学习、旅游的向往之地。

二、云南地域文化教学内容的选取

（一）历史文化

云南是人类重要的发祥地之一，从历史发展的顺序来看，云南元谋人是中国历史上迄今为止所发现的最早的人类，离现在大约170万年。公元前三世纪，庄蹻建立古滇国，云南跟内地真正开始有了联系。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在云南设置郡县，开“五尺道”，使云南跟内地的经济、文化交往更加密切。汉武帝时期在今云南祥云县设“云南县”，“云南”一词开始出现，汉王朝还开凿了博南古道，促进云南与东南亚各国，尤其是与缅甸和印度的国际贸易和文化交流。西晋时期，云南改为宁州。唐宋时期，曾先后建立过南诏国和大理国等地方政权。元朝在云南设立行中书省，明朝在云南设布政使司，管理云南，清朝沿袭明朝制度。1950年2月云南解放。目前全省共有昆明市、曲靖市等16个州（市），129个县（市、区）。[6]

（二）方言文化

从中国方言区的分布来看，云南方言属于北方方言区，语音、词汇和语法总体上是接近于普通话的，但在长期的发展演变中，云南方言形成了自己鲜明的地域特征。第一，从语音方面来看，差异最大的是韵母，云南各地方言前后鼻韵分不清，没有撮口呼，撮口呼全部发为齐齿呼。像“钓鱼”“下雨”这两个词，在云南方言中读作“钓yí”和“下yǐ”，其次，对声母来说，云南方言发翘舌音时翘舌基本不到位，几乎都发成了平舌音，所以常常把“老师”发作“老sī”，把“学生”发作“学sēn”。[7]第二，从词汇方面来看，云南有很多方言词汇跟普通话差异明显。如在称呼方面，云南方言普遍把“叔叔”叫做“耶耶（发音）”，“阿姨”叫做“嬢嬢（发音）”，还有曲靖市的一些地方把“爷爷”叫做“公公”。其次，对一些事物的说法也有差别，比如普通话中的“西红柿”，云南方言大部分地方称为“番茄”，但在文山州称作“酸汤果”“酸果”；“玉米”方言说成“包谷”“玉麦”。再次，还有很多关于地名的词汇，是从少数民族的发音演变而来的，像“普者黑（彝族）”“西双版纳（傣族）”等。云南方言和普通话在语音、词汇方面的差异，可能会给留学生的交际造成一定的障碍。

（三）少数民族文化

云南是一个多民族省份，除汉族以外，还有众多少数民族，这些少数民族中，人口在6000以上的世居民族有彝族、哈尼族等25个；而拉祜族、景颇族等15个民族则为云南特有。截止到2015年年末，全省少数民族人口达1583.3万人，占全省人口总数的33.4%，是全国少数民族人口数超过千万的三个省区（广西、云南、贵州）之一。民族自治地方的土地面积为27.67万平方公里，占全省总面积的70.2%。[6]云南少数民族种类多，人口数量庞大，地域分布广，不同的民族有自己独特的文化和语言，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又互相有交流和融合。各民族在建筑、服饰、节日等方面都有自己的审美情趣。如傣族的“竹楼”、哈尼族的“土掌房”、大理白族的“三坊一照壁”等都颇具民族风情；各少数民族服饰形式多样，美观而又内蕴丰富；彝族的“火把节”、傣族的“泼水节”等都是流传已久的盛大节日。浓郁的民族风情、独特的民族文化是云南对外传播的一张亮丽名片，对留学生充满了吸引力。

（四）旅游文化

云南地处云贵高原，山峦叠嶂，绵延起伏，海拔差异大，最高点梅里雪山海拔为6740米，最低点河口县南溪河海拔仅为76.4米；云南江河纵横，湖泊棋布，有滇池、洱海等大小40多个高原湖泊和怒江、澜沧江等大小600多条河流。特殊的地貌，较高的森林覆盖率，良好的生态环境，清新的空气让云南成为了一个大天然氧吧。[6]良好的自然条件为云南带来了丰富的旅游资源，全省有景区、景点200多个，其中，被列为世界遗产的有三江并流、红河哈尼梯田等5处；有石林风景区、玉龙雪山景区等6个5A级风景区；有宜良九乡、文山普者黑等50余个4A级风景区，还有著名的元谋猿人遗址等16处旧石器时代遗址，云南是中国名副其实的旅游大省。除此之外，云南气候温润，冬暖夏凉，非常适合居住和度假。对于大多数留学生来说，来到中国学习生活，不仅是一个学习语言，学习专业知识的过程，也是一个旅游和体验文化的过程，[8]丰富的旅游资源也是吸引留学生的因素之一。

（五）饮食文化

留学生来到中国学习，每天都离不开当地的饮食，饮食是否符合他们的口味，关系到他们能否尽快适应当地的生活。杨玉（2014）针对在昆高校的300位东南亚留学生发起过一项调查，目的是了解他们对云南各方面文化的了解程度。通过调查，发现在饮食方面，有超过80%的留学生吃过或者知道云南的过桥米线、炸土豆、饵块和臭豆腐。而且在被问及“你最想了解云南或中国文化哪一方面时？”大多数人选择了“中国饮食”和“文化”[9]，可见，留学生对饮食有浓厚的兴趣。

云南饮食文化渊源久远，内容丰富，特点鲜明，在中国区域饮食文化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总体来看，云南的饮食融合了各种风味，又独具特色，食材讲究自然、新鲜，烹饪方式多样化。各地区由于受民族分布、动植物资源、历史发展等方面的影响，又呈现出不同的风味，如滇中是兼收并蓄，融合各地风味；滇西有鲜明的地方特色和民族特色，代表食物是大理乳扇；滇东北呈现出汉族与少数民族交融的特点；滇西北融合了藏区和白族文化；滇西南邻近东南亚，具有鲜明的热带饮食文化特点；滇南喜欢酸、辣的口味，有吃野生菜肴和昆虫的习惯；滇东南地域特色明显，代表食物是蒙自“过桥米线”和文山“三七汽锅鸡”。[10]

云南地域文化丰富多彩，除了以上各方面的文化以外，还有东巴文化、贝叶文化、茶文化、爨文化等。在此没有一一例举，只从对外汉语教学的角度，把最具代表性的，跟留学生学习生活息息相关的内容进行选取，作为地域文化教学的参考内容。

三、云南地域文化融入对外汉语教学的途径

如何将云南地域文化有效地融入到对外汉语教学中，是值得研究的一个新课题，应当引起对外汉语教师的重视。要达到文化知识与语言并重，提高留学生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帮助留学生更好地学习汉语目的，应从课程设置、教材编写和教学实践等几个方面入手，全面加强地域文化教学。

（一）地域文化课程设置

合理的课程设置可以帮助留学生全面学习和了解云南文化乃至中国文化，增强民族认同感。地域文化课程设置应该遵循教学规律，充分考虑学生的学习需求，符合学生的实际汉语水平和接受能力，循序渐进地开展。对于短期学习进修留学生来说，课程设置不宜占用过多课时，应该主要以讲座或者文化专题的形式，辅以课外文化沙龙和文化体验等活动开展。[11]对于长期学习或者攻读学位的留学生来说，应该把地域文化课程纳入教学计划，并且占有一定的学分比重，制定相关教学大纲和考核大纲，采取“必修课+选修课”的形式，即开设“中国文化”和“云南文化”两门必修课，再开设像“中国书法”“中国绘画”“云南民族舞蹈”“云南茶文化”等实践性比较强的文化选修课。就目前云南各高校留学生文化课开设的情况来看，云南大学、云南师范大学等高校均开设有各类中华文化选修课，也会定期开展中国文化沙龙，组织学生参与云南文化体验活动，但目前还没有高校专门开设云南文化必修课。总体来看，云南大部分高校虽然都开设有中国文化课供留学生选修，但是缺乏统一的设计，比较随意，也没有制定相应的考核标准，教学效果难以保证。

（二）地域文化教材编写

实用、适用的教材可以帮助教师规范教学，学生系统学习。从目前已有的对外汉语教材来看，中国文化类的教材已经比较丰富，但也存在一些不足，第一，有的课文话题内容陈旧，没有及时更新，脱离现代生活；第二，地域色彩不够，集中反映的是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生活，对其他地方的文化关注不够，不能引起留学生的共鸣。比如教材中经常出现“饺子”这一北方主食，但对于云南人来说，“饺子”并不是我们的主食，不如“米线”“饵块”那么常见和受欢迎。如果要让留学生学到原汁原味的云南地域文化，那么就要考虑云南地域文化教材的编写，并从两方面入手，一是实现教材本土化，或者实现部分教材本土化。从教材的总体设计、课文编排、到故事情节都把云南民族风情、饮食习惯、旅游文化等融入其中，这样的教材不但可以激发留学生的学习兴趣，而且也会对云南文化的对外传播起到很好的推动作用。二是云南文化教材的编写，目前，云南已经有《云南特色文化》《云南文化读本》《云南民族文化概说》等一系列反映云南文化的教材，但这些教材不适合留学生使用，所以云南各高校可以考虑成立云南文化教材编写委员会，集结一线对外汉语教师、云南历史、地理等各学科领域的专家学者，共同编写一部适合留学生使用的云南文化教材。

（三）教学实践

1.课堂教学

课堂教学是留学生学习地域文化的主要途径之一，教师在教学中有目的地进行地域文化输入，有利于课堂教学高效顺利进行，也可以帮助留学生提高运用汉语进行交际的能力。云南地域文化包罗万象，教师在教学中要有选择，注重提炼精华，保证地域文化的语用意义和趣味性相结合。[12]对于历史文化方面的内容，可以采取讲座的形式教学，运用多媒体课件、视频等资料，按照历史朝代顺序，把云南在历史上的发展演变简单介绍给学生，内容不必太精细，目的只是让留学生简单了解云南历史。方言文化方面，要注意带领学生区别普通话跟云南方言的差异，特别是发音，鼓励学生课后多到集市、公园等人多的地方，多听方言的发音，多跟云南本地人交流，然后比较总结普通话和方言的差异。民族文化方面要抓住主要特征，教学中注重扩展和比较，比如，教材《说汉语 谈文化》上册第十课《等级观念》一文中，主课文是《谈论征婚启事》，内容时代背景大约是20年以前，有的观念显然已经过时，这就要求教师在教学时灵活处理，可以进行内容拓展，适当引入中国古代的婚俗和云南少数民族的婚俗，像摩梭人的走婚习俗等，也可以联系实际，介绍现在年轻人的一些婚姻观念和城市婚礼习俗。旅游文化和饮食文化方面，课堂教学要为文化体验服务，鼓励学生在生活中多体验和观察。

落实到具体的教学方法，可以采用讨论法、比较法、情景演示法等。比如教师预设话题，把学生分组，课前准备资料，上课时派代表发言，教师再进行总结，或者引导学生比较云南的送礼文化跟留学生国家的送礼文化有何不同，鼓励大家积极交流发言。也可以采用让学生课后准备材料，每次课前用三到五分钟的时间跟大家介绍一个自己去过的地方，或者自己吃过的特色菜。这样不但可以帮助留学生学习文化知识，还可以提高汉语表达能力。

2.文化体验

文化体验是比较受留学生欢迎的学习方式之一。文化体验并不是游离于课堂之外的，而是课堂教学的延伸和实践。有目的、有计划地开展文化体验活动对留学生学习地域文化有很大的帮助。文化体验可以尝试从几个角度展开。一是第二课堂，即实践性比较强的文化选修课，像“中国书法”“太极拳”“民族舞蹈”等，要求学生在教师的指导下完成学习。二是任务型文化体验，教师设定多个主题任务，让学生自由选择主题任务并且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比如：可以设计任务采访一个中国朋友，了解他的爱好、职业等方面的情况；或者去附近的菜市场了解“西红柿多少钱一斤？土豆多少钱一斤？”等，主题任务的设计目的是让学生深入周边环境，锻炼跟中国人交际的能力。三是旅游文化体验，不是简单的观光旅行，而是有计划的学习活动。比如教师可以提前设计路线，用两天时间到中国历史名城建水县进行旅游体验，教师在出发前做好交通工具联系、酒店住宿安排等相关准备工作，包括教学生学习一些在文化体验过程中可能会碰到的词汇和历史知识，在实际体验过程中可以带领学生游览具有云南独特喀斯特地貌特征的“燕子洞”；参观建水人如何做豆腐，了解做豆腐的工序；到紫陶馆去欣赏紫陶艺术，亲自体验做陶器；拜访“朱家花园”，了解中国古代的建筑风格；听听“建水小调”，感受不一样的民族音乐。旅游文化体验更能激发留学生的学习兴趣，但在组织时，应充分考虑时间、路程、经济和安全等因素。除此之外，还可以鼓励留学生到当地家庭去做客，体验云南当地人的生活；也可以到博物馆去参观，感受云南的历史和艺术等各方面的文化。

[1]赵贤州.文化差异与文化导入略论[J].语言教学与研究，1989（1）：76-83.

[2]周思源.论对外汉语教学的文化观念[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2（3）：40-45.

[3]张英.论对外汉语文化教学[J].汉语学习，1994（5）：46-50.

[4]程书秋.地方文化语境的综合利用与对外汉语教学[J].黑龙江高教研究，2008（12）：180-181.

[5]苏翔.地方文化与对外汉语文化教学——以江苏徐州地方文化为例[J].江苏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4（2）：41-44.

[6]云南省人民政府门户网.云南省概况[EB/OL].http：//www.yn.gov.cn/yn_lyyn/index.html.

[7]张艳萍.云南对外汉语教学的地域特色[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2005（5）：18-20.

[8]张飞祥.文山学院汉语国际教育现状及发展对策研究[J].文山学院学报，2017（4）：86-90.

[9]杨玉.云南民族文化对外传播效果研究——以东南亚留学生为对象[J].贵州民族研究，2014（11）：121-124.

[10]方铁.论云南饮食文化[J].社会科学战线，2007（5）：160-168.

[11]郭宏.四川对外汉语教学的地域文化优势及运用[J].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14（4）：23-25.

[12]李冬香.鞍山地域文化导入对外汉语教学探讨[J].鞍山师范学院学报，2016（5）：44-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