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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运动神经元病7例典型病例报告

2018-03-04岳茂兴周培根郝冬琳李瑛尹进南郑琦涵杨学峰梅冰孙志辉马临庆朱晓瓞徐君晨冯斌关竹颖岳慧吴静吴娟郁婷婷钱亿超魏艳红

中华卫生应急电子杂志 2018年5期
关键词:肌电图双下肢肌力

岳茂兴 周培根 郝冬琳 李瑛 尹进南 郑琦涵 杨学峰 梅冰孙志辉 马临庆 朱晓瓞 徐君晨 冯斌 关竹颖 岳慧 吴静吴娟 郁婷婷 钱亿超 魏艳红

运动神经元病(motor neuron disease,MND)是一组以不明原因的上、下运动神经元慢性进行性损伤为特征的神经系统变性疾病[1],被世界卫生组织列为五大绝症之一[2]。本病致死率、致残率高,目前尚无治愈的特效疗法[3]。目前国内外多以利鲁唑、依达拉奉等药物延缓患者病情的发展[4-5]、提高患者生活质量,但对其症状的改善并不明显。岳茂兴教授以专利处方“一种用于促进神经损伤修复的药物组合物”[精氨酸1.5~5 g,异亮氨酸1.5~5 g,亮氨酸2.5~7.5 g,赖氨酸1.5~5 g,蛋氨酸0.25~1.5 g,苯丙氨酸0.25~1.5 g,苏氨酸1.5~5 g,色氨酸0.25~1.5 g,缬氨酸2.5~7.5 g,组氨酸1.5~4 g,甘氨酸1.5~4 g,丙氨酸1.5~5 g,脯氨酸1.5~4 g,天冬酰胺0.05~1.5 g,半胱氨酸0.05~1.5 g,谷氨酸1.5~5 g,丝氨酸0.25~2.5 g,酪氨酸0.05~1.5 g,L~鸟氨酸0.25~4 g,天冬氨酸0.5~2.5 g;维生素(维生素B11~2 mg,维生素B21~2 mg,维生素B63~10 g,维生素C 1~3 g)。发明专利号:ZL2012 1 0272724·2]联合个体化中药制剂“滋痿膏”(主要成分:葛根、骨碎补、益智仁、山茱萸、柏子仁、五味子、地黄、玄参、丹参、麦冬、桔梗、防风、黄芪、黄芩、枳壳、赤芍、甘草等,发明专利号:ZL2011 1 0157186·8)治疗MND取得了一定效果。巧妙搭配的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在人体新陈代谢中发挥着特别重要的作用,使MND患者受损的脑、脊髓等功能得到一定程度地修复,从而改善患者的病情与临床症状,扼止危重状态的进展。2015年4月至今,岳茂兴团队以“一种用于促进神经损伤修复的药物组合物”联合个体化中药制剂“滋痿膏”创新疗法治疗了815例MND患者,现列举其中病情明显好转的典型病例报告如下。

病例1:患者男性,50岁。患者于2015年初无明显诱因出现左下肢乏力、肢体活动灵活度欠佳,无阵发性抽搐,休息后无明显缓解。进行性加重出现右下肢乏力、行走困难、易跌倒,双上肢精细活动能力差,无构音障碍、呼吸困难。患者在外院多次就诊并行肌电图检查,根据其病史、症状、体征与肌电图结果明确诊断为MND。予以口服中药治疗等对症治疗,效果欠佳,病情仍然进行性加重。入院查体:左下肢肌肉萎缩,双手握力Ⅴ级,双上肢近端肌力Ⅴ级,髂腰肌肌力Ⅳ级,双侧股四头肌肌力Ⅳ级,左侧小腿后侧肌群肌力Ⅲ级,右侧小腿后侧肌群肌力Ⅳ级,双侧胫前肌肌力Ⅲ级。双足跖曲、背曲差。四肢肌张力低。左足趾僵硬不能活动。肌电图(浙江省中医院,2016年3月1日):(1)双下肢周围神经运动支病损,累及轴索。(2)检肌呈广泛神经源性损害,以下肢为著。患者入院后予岳茂兴教授专利处方“一种用于治神经损伤修复的药物组合物”联合个体化中药制剂“滋痿膏”治疗。治疗7 d后,患者自诉双下肢走路时稳定性提高,治疗效果较好;治疗9 d后,患者自觉双手活动能力较前有所好转;治疗22 d后,患者自诉系鞋带较前有明显好转,手指灵活,精细活动准确;治疗28 d后,双上肢精细活动能力改善,行走能力有一定提高。2017年1月18日第3疗程结束,患者病情稳定,一般情况良好,双下肢肌力较前明显改善。2017年3月10日第4疗程结束,患者左足活动较前灵敏,左小腿行走、上抬较前有力,效果良好。2017年4月29日第5疗程结束,患者病情稳定,左下肢萎缩的肌肉长了起来,肌力也有所增加。患者坚持接受创新疗法治疗9个疗程,其肌萎缩侧索硬化症改良功能评分量表(amyotrophic lateral sclerosis functional rating scale-revised, ALSFRS-R)结果由33分增加至41分。萎缩的左小腿周径、肌力和体重均有所增加,僵硬的左足趾也可轻微活动,疗程间休息停药3个月未见四肢肌力明显下降。自患者开始接受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已有2年1个月,持续跟踪随访,病情较为稳定,治疗与停药期间均未见严重不良反应。

病例2:患者男性,40岁。患者2015年无明显诱因下出现讲话费力,随后病变累及范围逐渐扩大致构音障碍、右上肢乏力,持物不稳、肩部不能上抬,伴肉跳,无阵发性抽搐、疼痛,休息后无明显缓解。病情持续进行性加重致四肢乏力,不能独立行走与上楼梯,偶有呼吸困难。至上海长海医院、仁济医院、北京协和医院多方求医,行肌电图检查考虑神经源性损害,诊断为MND,予以对症治疗,效果欠佳。至入院时病情继续加重,感全身乏力,上肢肌肉萎缩,自理困难,偶有呛咳、呼吸困难,无吞咽困难,能平卧。患者经多方了解和入院前的充分沟通,自愿接受岳茂兴教授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入院查体:神清,营养中等,慢性病面容,体型偏瘦,被动体位。双手骨间肌萎缩,前臂肌肉、肱二头肌及肩部肌肉萎缩。左手肌力Ⅳ级,右手肌力Ⅳ-级,双上肢近端肌力Ⅲ级,双下肢肌力Ⅲ级,腰肌力量差。四肢肌张力低。肌电图(上海仁济医院,2016年1月1日):考虑神经源性损害。根据其症状和体征,明确诊断为MND。2017年7月3日至2018年7月16日,患者共完成岳茂兴教授专利处方“一种促进神经损伤修复的药物组合物”联合个体化中药制剂“滋痿膏”治疗8个疗程,肌红蛋白由159.20 ng/mL下降至84.27 ng/mL,肌酸激酶由358 U/L下降至188 U/L。治疗前后,虽然患者的ALSFRS-R评分由26分下降至22分,但疾病进展速度较治疗前明显减慢疾病进展率=(48-ALSFRS-R)/病程(月)[6-7](图1)。患者开始接受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已有1年4个月。

图1 运动神经元病患者(病例2)的疾病进展率变化

病例3:患者女性,43岁。患者于2011年上半年出现双脚无力,并进行加重发展至四肢无力。经江苏省人民医院(2011年9月)和上海华山医院(2011年12月)确诊为肌萎缩侧索硬化症(ALS),接受力如太、中医药等多种治疗方法均无明显改善。3年前上述症状加重,致无法行走、持物,伴构音障碍、吞咽困难、呼吸困难等。经过常州市某司法鉴定所鉴定为已经丧失所有工作能力,终身不能从事任何工作。患者经多方了解和入院前的充分医患沟通,自愿接受岳茂兴教授治疗MND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患者入院时四肢乏力,伴肌肉萎缩、肌张力增高,失去活动能力,仅右手中指可轻微活动;抬头无力、吞咽困难、进食缓慢(约2 h)。体格检查:四肢各肌群肌力不同程度萎缩。双上肢肌力0级,右手握力Ⅱ级,左手握力0级,双侧髂腰肌肌力Ⅱ级,双侧股四头肌及双侧胫前、胫后各肌群肌力I级。四肢肌张力偏高。浅反射存在,深反射亢进;双侧Hoffmann征阳性,Babinski征阳性。根据其症状、体征与肌电图检查结果诊断为ALS。患者于治疗期间予岳茂兴教授专利处方“一种用于促进神经损伤修复的药物组合物”联合个体化中药制剂“滋痿膏”。2周后手指及手腕开始恢复细微活动;2017年5月22 日第1疗程第26天,患者病情平稳,颈部抬头较前有力;治疗1个疗程时已能缓慢自行活动双下肢;2017年8月15日第3疗程结束,患者四肢乏力较前好转;第4个疗程治疗期间吞咽功能明显好转,能自行喝药,并可搀扶站立起来;经过6个疗程治疗,其ALSFRS-R评分由17分增加到20分;完成第7疗程(9个月)时吞咽明显好转,进食速度和进食量增加,饮水呛咳改善。患者自开始接受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已有1年6个月。

病例4:患者女性,47岁。患者于2012年底无明显诱因出现双上肢抖动、乏力、肌肉跳动,上述症状进行性加重出现双上肢无法持物、抬举无力,并逐渐累及双下肢,出现下蹲起立困难,腰背部挺起乏力,口齿不清,时有流涎呛咳。曾在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就诊,诊断MND。在外院多方求医均疗效不佳。体格检查:双上肢、双手大小鱼际与骨间肌见明显肌肉萎缩。双下肢肌力4级,左上肢肌力2级,右上肢肌力2级,髂腰肌4级,四肢肌张力增高。双侧Hoffmann征阳性。肌电图(南京脑科医院,2016年1月13日)示:两个节段下运动元受损,累及延髓、颈髓。根据其症状和体征与肌电图检查结果,诊断为MND。患者入院后予岳茂兴教授专利处方“一种用于治神经损伤修复的药物组合物”联合个体化中药制剂“滋痿膏”治疗。2017年7月29日患者体力较前增加,身体较前轻松。2017年8月4日(治疗第18天)病情未出现明显下滑,行走距离较前增加。2017年8月13日(治疗第27天)患者自述体力较前明显增加,体重上升;治疗5个疗程后,感双下肢乏力好转、活动度增加,可完成连续下蹲、各方位踢腿、转身等动作。经过6个疗程治疗,其ALSFRS-R评分由25分增加到26分。停止治疗后随访ALSFRS-R评分为27分。患者开始接受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已有1年3个月。

病例5:患者女性,56岁。于2014年无明显诱因出现左上肢无力、精细活动受限,后逐渐加重,累及四肢(尚可正常行走),有四肢震颤,无肢体麻木,无言语不清,于华山医院行肌电图检查后明确诊断为ALS,予利鲁唑口服规律治疗1年余,症状无明显缓解并逐渐加重。患者经多方了解和入院前的充分医患沟通,并自愿接受岳茂兴教授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体格检查:四肢各肌群均有不同程度萎缩。双侧三角肌肌力Ⅱ级,双侧肱二、三头肌肌力Ⅱ级,右手握力Ⅲ级,左手握力Ⅱ级,双下肢各肌群肌力V级。双上肢肌张力低,双下肢肌张力高。双侧膝跟腱反射亢进,双侧肱二、三头肌腱反射消失。双侧Babinski征阳性。肌电图(华山医院,2016年2月2日)示:神经源性损伤。患者治疗期间予岳茂兴教授专利处方“一种用于促进神经损伤修复的药物组合物”联合个体化中药制剂“滋痿膏”。2017年5年16日(治疗前)ALS功能评分为37.6分,2017年6月5日(第16天)ALSFRS-R评分增加至41分,2017年7月27日(2个月)ALSFRS-R评分增加至42分,2017年9月05日(3个月)ALSFRS-R评分增加为43分。患者在住院期间共完成4个疗程治疗,停止治疗后随访至2018年9月3日(首次治疗后15个月)ALSFRS-R评分仍维持在33分。虽然患者停止治疗后的疾病发展速度较治疗期间有所加快,但仍低于较治疗前(图2)。患者从接受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已有1年5个月。

图2 运动神经元病患者的疾病进展率变化(病例5)

病例6:患者女性,69岁。2016年起无明显诱因下出现口舌麻木,进而出现构音障碍、吞咽困难、流涎增多,偶有饮水呛咳。于大连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行肌电图检查提示:右胸锁乳突肌可见强直电位。2016年12月,于北京协和医院就诊,诊断为MND,服用“力如太”3个月后自行停用药物。既往曾行“甲状腺结节切除术”。入院前半年患者感四肢、颈部乏力与僵硬,抬头困难,耸肩无力等症状逐渐加重。经多方了解和入院前的充分医患沟通,患者自愿接受岳茂兴教授治疗MND新疗法治疗。体格检查:体型消瘦。双手大小鱼际肌肉萎缩。双上肢远端肌力Ⅳ+级,近端肌力Ⅳ级,双下肢肌力Ⅴ级。四肢肌张力正常。咽反射减弱,下颌反射阴性,双侧掌颌反射阳性。双侧Hoffmann征阳性。四肢肌张力正常。根据其症状和体征与肌电图结果报告,诊断为MND。患者治疗期间予岳茂兴教授专利处方“一种用于促进神经损伤修复的药物组合物”联合个体化中药制剂“滋痿膏”治疗。2018年5月13日(治疗1周)发现流涎改善明显;2018年6月16日第2疗程结束时,患者自觉步行较前明显稳定,步行速度加快;2018年8月9日第3疗程结束时,在借力帮助下可爬3层楼梯,抬头力量较前有明显改善,但活动时间较长后有胸闷,构音障碍、流涎改善的疗效不稳定。2018年9月28日第4疗程,发现舌肌萎缩明显好转,进食呛咳较前好转,右手虎口肌肉萎缩形成的凹陷较前明显变浅、变小。患者经过4个疗程的治疗后,总体病情无明显发展,行走困难较治疗前有所缓解,步行速度何距离也有提高,ALSFRS-R评分由31.5分增加到34分。病程中患者曾出现不明原因肝功能异常,予药物保肝治疗2周后恢复正常。患者开始接受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已有5个月。

病例7 :患者女性,43岁。患者于2015年6月无明显诱因出现构音障碍,伴轻度流涎,且进行性加重,进而出现双上肢抬举无力,双手手指活动欠灵活。2015年10月27日于淮安市某医院行肌电图检查示:双侧正中神经、左侧尺神经部分性损害。2015年11月2日患者就诊于江苏省人民医院,再次行肌电图检查示:左上肢神经源性损害(根性或前脚病变)。予口服金刚烷胺(1#tid;思考林(1#tid);奇信(1#tid)及复合维生素B(2#tid)治疗,无明显改善。患者进而出现四肢无力伴肌肉萎缩和全身肉跳感,吞咽困难等症状,构音障碍及流涎进行性加重。2016年4月26日于上海华山医院分院(静安区中心医院)复查肌电图和神经电生理检查后确诊为ALS,并予辅酶Q10(20 mg tid)、力如太(1#bid)、中药(上海市中西医结合医院)治疗。患者于2017年04月10日至岳茂兴教授门诊就诊,构音障碍伴明显流涎,轻度吞咽困难,舌肌萎缩,进食和饮水呛咳,双臂上抬无力(可抬至胸骨处),双手无力伴肌肉萎缩,可独立行走(70~80 m),但行走缓慢且不稳,无明显呼吸困难。患者经多方了解和入院前的充分医患沟通,自愿接受岳茂兴教授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根据其症状、体征与肌电图检查报告明确诊断为ALS。患者治疗期间予岳茂兴教授专利处方“一种用于促进神经损伤修复的药物组合物”联合个体化中药制剂“滋痿膏”。治疗第1疗程时,患者流涎消失,咳痰明显减少,双臂可上抬至头顶;第2疗程时,行走速度和距离(最长距离约1 km)均有所改善,行走不稳及舌肌萎缩有所改善。经过6个疗程疗程治疗,患者病情尚平稳,未见明显下降。ALSFRS-R评分由26分增加到32分。停止治疗后随访至2018年9月10日(总病程38个月,距开始治疗17个月)ALSFRS-R评分为28分。不良反应:2017年10月25日家属代述患者左脚趾有麻木感,停药4个月后症状逐渐缓解。患者开始接受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治疗已有1年5个月。

总 结

MND在中医研究应属中医“痿证”范畴,痿证指四肢萎废不能运动,肌肉逐渐萎缩致痿或者拘挛致痿。按照中医的理论,肝脾肾胃等脏腑的亏虚是此类疾病病机的关键。肝主筋藏血,肾主骨藏精,肝肾同源,精血同源。《素问·五脏生成篇》曰:“肝受血而能视,足受血而能步,掌受血而能握,指受血而能摄。”肝肾亏虚,精血不足,则筋软骨弱,肢体痿软无力。[8]《素问·痿论》指出“治痿者独取阳明”,强调了阳明脾胃在痿证治疗中有特殊的意义,故有一些医家也认为脾胃虚弱是引起本病的原因之一[9]。根据上述中医理论,笔者研制成功滋痿膏(主要成分:葛根、骨碎补、益智仁、山茱萸、柏子仁、五味子、地黄、玄参、丹参、麦冬、桔梗、防风、黄芪、黄芩、枳壳、赤芍、甘草等)。组方中的葛根乃阳明本药,起阴和阳,入肌肉为引导;骨碎补强骨滋萎、养荣生肌;益智仁益智宁神、健脾利湿、补肾壮阳,温脾止泄,有利于提高记忆力;山茱萸补益肝肾,涩精固脱;柏子仁主惊悸、安五脏、益气、除湿痹,养心气、润肾燥、益智宁神;五味子敛肺,滋肾,生津,收汗,涩精,治肺虚喘咳,口干作渴,自汗,盗汗,劳伤羸瘦;玄参、丹参能生血,气旺血旺,血可化精,精能生髓,可使脾健肾充,肝得滋养,肌体能用,扶正固本,补虚救脱;金银花有具有清热解毒、疏散风热的作用;麦冬有滋阴生津、止咳润肺之功;桔梗有宣肺,祛痰,利咽,排脓,尚有理气、活血、消食、安神作用;防风解表祛风,胜湿,止痉,用于感冒头痛,风湿痹痛,风疹瘙痒等;黄芪补气,推动血脉运行;黄芩治肺中湿热,瘀血壅盛,泄肺中火邪上逆于膈上,乃滋其化源;枳壳有破气,行痰,消积,另外适用于血虚引起的各种症候;赤芍能活血止痛而不伤中,可用于瘀滞疼痛;甘草有疏风止咳,清热利湿的药用功效,还有补脾益气,清热解毒,缓急止痛,调和诸药的作用。本滋痿膏可通过补益脾肝肾[10]、扶元起痿、强骨抗痿、益气温阳[10]、益气活血[10]、疏肝理气[10]、养荣生肌、健脾祛湿、双向免疫调节[10]来改善MND患者的病情。中药滋痿膏是将30~32味中药高度浓缩,耗时约10 d精制而成。其方药根据患者每个疗程病情的变化予以个体化调整,以应对不同患者的病情变化。由于高度浓缩,可大幅度减少患者每次口服的药量,从而减少胃肠负担和进食困难,对于吞咽困难、饮食呛咳的MND患者来讲十分有益。经过数百例患者的临床应用证实,疗效更佳。中西医结合创新治疗在整体上可达到改善病情效果,因为MND总体的发病机制还不明确,有时单用一个药,在某一环节上能够改善局部病情,但在整体上可能达不到改善病情的目的。

总结这7例MND患者取得较好疗效的原因,笔者认为:首先,本方案采用中西医结合的创新治疗模式,一方面药物组合物中含有各种各样人体生命活动不可缺少的氨基酸与丰富的B族维生素,在为机体提供代谢底物、辅酶与强劲的动能的同时,还能够将产生的有害物质二氧化碳及氨通过鸟氨酸循环代谢排出体外,从而使得肝内酶代谢逐步恢复;应用足够剂量的维生素B6能有效激活人体的生命代谢活动。另一方面中药滋痿膏有补益脾肾、扶元起痿、益气温阳、疏肝理气、养荣生肌、扶正祛邪、强骨滋痿、双向免疫调节的作用。巧妙搭配的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相互补充、巧妙搭配、协调作用,在人体新陈代谢中发挥着特别重要的作用,使MND患者受损伤的神经细胞等功能得到一定程度地修复,增强了神经元细胞的存活能力,从而改善患者的临床表现,促进病情的好转,扼止危重状态的进展。通过临床观察,发现一部分患者经过中西医结合创新治疗后,萎缩的肌肉生长了起来,肌力较前增加,治疗前不能站立的部分患者能站立起来,流涎较治疗前明显减少,体重有所增加,这说明损伤的脑、脊髓的神经-肌肉功能在一定条件下可以得到部分修复。而患者病情的稳定和好转与其自身积极与稳定的心理状态关系密切,家属及陪护人员在其病情观测、康复锻炼、营养支持和心态调节等方面起到的作用也十分重要。然而,MND的治疗的确十分困难,要想通过短期的治疗来改善病情很难做到,因此一定要向患者及家属交代清楚,中枢神经的损伤与变性需要较长时间的综合治疗,对于病情好转的患者还要每年定期给予巩固治疗(每3~6个月治疗2周)才能稳定疗效。

笔者正在认真总结803例MND患者的治疗经验与体会,认识到还需加强有关MND的基础研究,并通过不断改进、不断完善、不断创新来丰富本中西医结合创新疗法的内涵,以期取得更佳的临床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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