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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的语言经济学考量

2018-02-25

中国考试 2018年11期
关键词:经济学量表考试

王 莲

(上海外国语大学,上海 200083)

2014年9月国务院颁布的《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明确提出加强“外语能力测评体系建设”,外语能力等级量表作为该体系的基础内容之一,已于2018年2月研制完成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以下简称“量表”)。该量表是面向我国英语学习者的首个英语能力测评标准,对促进我国英语教育与测试的发展具有里程碑意义。作为外语能力测评体系的阶段性成果,量表既是解决外语评测问题的行动指南,又体现了我国语言教育政策的价值取向。目前,国内学者已围绕量表的理论基础[1]、量表具体技能的制定原则与方法[2-4]、量表中能力标准的界定[5-7]以及量表的具体应用[8]等展开了相关研究。除何莲珍等[9]从供给—需求、成本—收益、效率—公平等角度对量表开展研究外,鲜有研究从语言经济学视角开展相关讨论。本文基于我国语言能力测试标准现状,提出量表的语言经济学意义,并在量表的评估方面提出一些具操作性的方法,旨在拓展量表的研究视角,丰富语言经济学在语言政策研究中的应用。

1 语言经济学视角下的语言政策研究

人们对语言的经济属性认识可追溯到20世纪60年代,Marschak[10]被认为是最早使用“语言经济学”(economics of language)这一表述的研究者,提出语言是人类经济活动中不可缺少的工具,也具有价值、效用、费用和收益等经济特性。语言经济学的蓬勃发展源于20世纪70年代欧美各国政府制定合理的官方语言政策的现实需求,从经济学角度对语言规划开展讨论有助于科学制定国家语言政策。总体而言,把经济学的原理应用于语言政策与规划的相关研究,可大致归纳为7个方面:1)语言多样性的价值讨论[11-12];2)语言要素对投资行为、国民生产总值、经济贸易和社会资本等经济要素的影响[13-15];3)语言学习和语言能力与经济地位和劳动收入的关系问题[16-17];4)语言产业对国家经济发展的贡献[18-19];5)个人的母语和外语能力对国家语言能力及人才培养的影响[18-19];6)语言政策效果评估方法,比如成本—效益分析法[20];7)语言政策与少数民族语言复兴和经济发展的关系研究[21]。

我国语言经济学的相关研究起步较晚,但发展迅速。自1999年许其潮首次将“语言经济学”这一概念引入我国,语言及语言教育的经济问题引起了学者们的广泛关注。基于已有的文献分析,笔者认为国内语言经济学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领域:一是从语言经济学的角度探讨外语教育和教学,二是应用经济学方法评估语言政策和规划。

在外语教育教学方面,田兰基于生态位概念,从语言经济视角探讨商务英语教学,论述语言生态位、认知生态位、生物文化位对商务英语教学的启示[22]。杨传鸣认为大学专门用途英语教学要依据市场对人才的动态需求属性进行调查,构建专门用途英语课程的评价指标体系,对大学英语教育政策提出建议[23]。蔡基刚根据经济学中成本—效益分析法,建议大学通用英语教学和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应该从体制和课程设置上回归教学本源,满足学生的专业学习和职业需求[24]。

语言政策与规划的语言经济学研究主要集中探讨语言政策的制定、解释语言政策的效应、评定语言政策的效果[25]。语言经济学不仅需要从公共产品的供给和需求视角研究语言战略,还要从语言政策的成本与收益出发,研究语言政策的成本及其产生的经济效益,探讨促进语言经济发展的政策环境和各种举措[26]。换言之,语言经济学研究语言政策如何更好服务于国家语言产业发展和个人的语言红利增长。在现实中,个人市场价值与社会市场价值并非评价语言政策效果的全部标准,非社会市场的成本和效用也应该计算在内[27],比如,国内少数民族语言保护就存在是节约交易成本还是保持文化传承的不同观念。对于小语种语言的生存与保护问题,苏剑引入语言“Q值”,量化分析语言态度和小语种生存区,并提出小语种保护的政策建议[28]。由此可见,国内应用语言经济学理论对语言教育政策的研究主要讨论语言地位规划对课程设置、教学过程、教学目标等语言教育实践的影响,对外语能力测评及相关领域极少涉足,对语言教育政策中的经济和社会效益的系统分析和讨论则更是缺乏。

2 量表的语言经济学意义

语言作为人力资本、公共产品及制度的经济性质和属性代表了语言经济学研究的3个重要命题[29]。量表既是国家关键性语言教育政策,也是英语语言能力测评标准,体现了以上经济学属性。本文从这3个命题出发,从网络外部性、成本—收益和语言制度性3个维度,系统描述量表所体现的经济学含义,探讨外语能力测评领域的语言政策评估与语言经济学的相关性。

2.1 量表的网络外部性

量表作为教育部组织开发和颁布的一项语言政策,实质上体现出公共产品被生产、被分配、被消费的过程,教育部就是量表这种公共品的供给者。量表能够满足英语学习者科学衡量自己实际语言水平的需求,以及考试分数使用者在各项考试之间进行语言能力比较的需求。高质量、高权威且通用性强的量表是为服务英语教学、学习和测试设计的“产品”,具有非竞争性和非排他性的公共产品属性,其服务对象为量表使用者,目的是维护教育公平性,保证考试的科学与效率,为国家语言能力测评体系建设打好基石。

量表具备外部性,换言之,量表的推广使用对外界具有溢出效应,使用者不必支付任何费用,最终可以增加社会福利水平。比如,教师科学地依照量表制定教学目标,有助于发现更适合学生的教学方法,也有助于学生掌握学习进度,确定学习目标,提高学习效率。除了外部性,量表还具有网络外部性。经济学中,网络外部性用于描述消费者从产品中获得的效用大小并不是由产品本身价值提供,而取决于消费同一产品的其他用户数量的变化。语言具有极强的网络外部性,可以使所有进入某种语言网络的人以及那些与该网络有关联的外部成员都分享到这种语言所提供的交际机会,并获得收益,从而吸引更多的人学习该语言,扩大语言的使用范围[29]。量表的网络外部性在社会对这一语言水平测量工具的需求和选择中实现。量表分享的个体或群体越多,社会认可度越高,已使用量表的个人或群体的收益就越大。正是因为量表能提供更高的考试认可度和利用率,各类考试机构和教学单位对量表的需求又会进一步扩展,这有利于量表的持续性研发。因此,当网络外部性不存在的情况下,量表消费者对产品的效用评价函数由量表本身的一些属性作为变量来决定,消费者对量表的效用函数可以表示如下:

这里,x1,x2,x3,…,xn分别代表产生效用的一些属性,例如,对于量表而言,这些属性可以是组织教学标准、教学评价参考、学习自评标准、测试参照尺度等。当网络外部性存在时,其他用户对量表的消费会作为影响因素成为效用函数的解释变量,此时,消费者对量表的效用函数可以表示如下:

这里,y和z系列数据表示其他群体的量表消费行为,例如x的变量可以是大学英语四、六考试、国际人才英语考试、职称英语考试等各类全国性或地方性英语考试的测评标准,y的变量可以是翻译、培训、文字信息处理、出版等语言产业的英语能力标准,z的变量可以是用人单位参照的人才英语能力标准等。消费数量和消费行为的增加产生网络正外部性,提供了更多交易机会,提高了交易效率,也会吸引更多的量表消费群体使用该产品。通过量表在英语教学、考试、语言产业等领域的推广和使用,在量表网络成员增加的同时,会吸引更多的用户使用量表,进一步拓展量表的使用范围,扩大相关语言产品和语言服务需求,最终增加量表网络内各群体的潜在收益,强化量表作为公共产品的属性。

2.2 量表的成本—收益分析

语言(技能)是一种人力资本,这是语言经济学的一个基本命题。Grin指出,语言经济学研究中个体的语言能力被看作是一种人力资本[11]。语言投资可以通过教育实现,语言学习者在习得某种语言时付出的金钱成本、时间成本及其他各种相关资源的成本即是语言的经济成本[30]。我国的英语考试种类繁多,由于考试之间缺乏连续性,考试结果缺乏可比性,使用率低,导致投资英语学习的私人最优配置与社会最优配置偏离;学习者往往需要反复接受同质化语言训练,参加各种英语考试获取语言能力证明。这导致语言投入的资源量高,回报率却远没有达到最优配置。量表作为自上而下的语言教育政策推广到全国,驱动重新规划各类英语考试,将直接提高考试的效率和效果[9]。

从个人理性选择理论的角度出发,学习者语言学习与参加考试的行为也是在不同策略中作出选择的过程。作为理性行动者,英语学习者和考生趋向采取最优策略,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效用的最大化。增强考试之间认可度,提升考试质量,统一社会对人才英语能力的评价标准,能够有效避免英语学习者重复投资,节约经济成本,增加预期收益。理想状态下,量表在教学与考试中的广泛应用能够降低英语学习者的机会成本,学习者在特定情景中制定学习决策时,能作出最理性的选择,实现个人效用最大化,把有限的资源投放到最有效的配置中。

从国家语言教育政策的宏观角度看,评价语言政策效果的重要标准是看是否有利于社会福利最大化。由教育部主导的量表研制历时两年,邀请上百位专家、学者及专业人士在全国范围收集大量数据,耗资巨大。此外,量表的修订与持续开发也将投入大量成本。语言政策涉及选择、设计、实施和评价。评价量表的成本—收益,需要考虑这项语言政策的投入资源量,并采用同一测量指标比较和评价各政策投入的资源量。要衡量语言政策的效果,需要在可控范围内用某种共同标准来比较这些效果,将效果与每项政策所消耗的成本联系起来,就是量表的成本—收益分析。关于量表成本与效果的研究,可以尝试从以下问题入手:为什么采用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要优先于其他量表(如《欧洲共同语言参考标准》);量表对考试政策的制定影响如何;量表是否能实现社会价值最大化;政策成本费用最小化的目标是什么。语言政策的成本与收益估值通常是在可控、可观察的范围内进行合理的估计性比较[30],同时也要承认,鉴于量表的应用涉及复杂的利益群体关系,语言经济学虽然在标准统一方面具有优势,但仍然存在技术性困难。在收益的计算方法与标准无法完全统一的情况下,很难通过数据来准确评估某一语言政策在众多选择中的成本与收益状况,而只能作出一些探索性的尝试,为政策制定者提供参考。

2.3 量表的语言制度性分析

语言是一种社会制度,这是语言学界的共识。然而,不同于政治、法律等其他社会制度,语言是一种基础性的社会制度[31]。量表充分体现出语言的制度性,不仅为我国英语测评、英语学习和教学提供语言标准,而且由于它是基于中国特殊性研发的能力量表,其核心价值取向与高中新课标提出的核心素养高度吻合。量表的语言能力描述体现了我国新时期英语课程改革对人的培养目标,反映了立德树人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民族价值观。

从制度经济学的角度,制度之所以能够节约经济资源、提高效率,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被制度规约的个人必须遵守规范,并默认制度内其他人也会按照规范行事。同一种语言在发生制度变迁的前后,其效率是不同的[32]。从量表出发开展我国英语的教学、学习与测试应属于既定语言制度下的次级规则的变动。对量表的效率进行评价是以节约交易成本的程度作为标准,换言之,量表可应用到考试评价、课程设置、课程内容、教材研发、语言培训等方方面面,流行度越高,其公共产品的效用就越突出,就越能节约英语学习者的交易成本。另外,语言制度应遵循Grice提出的合作原则的4要素:真实原则、适量原则、关联原则和方式原则[33]。就真实原则而言,与《欧洲共同语言参考标准》相比,量表的描述语和描述语句法结构更为简洁统一。

语言作为制度,可通过规范人们的言语行为重新分配权利关系和利益,进而影响经济绩效。那些能够影响量表的开发、推广和应用,或者能够被量表影响的任何个人、群体和机构都是量表的利益相关者,主要包括政府、考试组织机构、教师及教育机构、英语学习者及考试结果使用者[9]。量表的各利益相关群体之间具有竞争和对抗性质,为达到各自的目标和利益,他们会运用所掌握的政治资源,争取形成对自己最有利或合理的方案,从而影响政府决策。这是一个利益博弈的过程,也是一个多方利益冲突与协调的过程。政府不仅要参与到博弈之中,还需要平衡各方利益,确保政策目标的公共性。量表的推广使用能为各利益相关者实现利益最大化、交易成本最小化带来可能性,也会对我国的外语教育、考试测评和语言产业等领域的发展产生一定促进作用。

3 量表的评估

利用经济学的方法对量表进行效果评估有利于准确认识这项语言政策的优缺点。通过分析量表的执行结果,可以对是否达到政策目标进行评价,以有利于减少成本,确保政策执行的效率,从而进一步推动外语能力测评体系建设。最常见的评价方法之一是对量表进行内部效益评价。

量表的内部效益评价主要指政策执行者内部对量表的执行过程和实现目标进行评价,比如,评定量表对高考英语考试改革的作用,要看量表的能力标准是否成为高考英语考试命题的基础,满足高考题库建设的需求。从经济学看,仅仅对量表进行内部效益评价是不够的,如何确定量表优于其他语言能力测量工具,获得成本—效益最大化,还需要对量表进行外部效益评价,即用某种标准测量量表投入的资源量,以及量表所带来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变化,包括可货币化的个人市场价值、社会市场价值和非市场价值。

3.1 个人与社会的成本—效益评估

从经济视角对量表进行评价更有利于对政策方案作出理性选择,语言经济学重视使用某种标准衡量和显示语言政策的效果。对量表与相关语言政策方案的选择、设计和效度从成本—收益角度分别进行比较是一种常见方法。如果效益大于成本,说明政策有效;反之,则效果存疑。就个人而言,每一个学习外语的人在作出语言选择时,都有做投入产出的考虑;就国家而言,外语(第二语言)的选择往往跟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紧密相关,比如柬埔寨虽然长期受到法国文化的强势影响,但在独立重建后,法语未能在柬埔寨扎根,英语教育却在民众的呼声中蓬勃发展起来,不懂英语,就意味失去好的工作机会,不得不说这是由市场所决定的,是从成本—效益角度考虑语言政策的有效性。对效益的判断,经济效益不是唯一的标准,以欧盟内部工作语言方案选择为例,欧盟共有27个成员国,24种官方语言,虽然以法语为母语的人数不及以德语为母语的人数的3/4,法语却与德语和英语平等占据工作语言的地位。欧盟愿意承担每年高达10亿欧元的翻译服务开支,说明语言政策一方面需要解决控制机构运行成本和提高交际效率等经济效益问题,同时还要兼顾社会福利最大化原则,保护法语和德语的市场价值和非市场价值,以确保语言多样化,维护各成员国的语言权利。鉴于此,量表的成本—效益评估除了估算经济效益,还要考量整体社会福利。

由于量表对各利益群体投入的成本与获取的收益很难精确量化,估算往往只能在可观察和操作的范围内进行。量表对个人产生的直接成本和间接成本可量化部分有学习者付出的学习时间、基于量表编制的教材和书籍的购买费用、参加语言培训的费用以及个人为与量表有关的学习和考试所付出的机会成本,即个人没能将其拥有的资源分配到其所制定的决策之外的次优选择所付出的金钱或时间等。就个人效益而言,通过使用量表,可货币化的效益有英语进步或考试通过后工资收入的增加,无形效益有学习者自主学习效率提高,满足了他的学习成就感,又或者节约学习成本,减轻了他们的学习压力。值得注意的是,评估量表为整个社会带来的成本或效益并非简单的个人成本或效益的总和,其计算方法更为复杂。量表主要经济成本由政府承担,体现在研发和后期维护两个阶段,具体有转移性支出、劳务费用、工作人员工资和语言培训成本等变量。社会经济效益方面,除了上面所提及的个人效益,还包括与量表有关的语言翻译、语言出版、语言技术、语言培训等语言产业的收入,与量表相关的出口商品和服务、GDP和就业增值等。对于很难量化但又不可忽视的长远效益,如政策实施后考试公平性的实现、英语教学质量的改进、考试社会认可度的提升等,需要进行效益分类,并对这些效益做可能性分析后再作判断。因此,成本—效益分析主要用于评估能够量化的成本与效益要素,社会效益能否超过个人效益总和主要取决于量表是否能被积极推广到各类考试中去。

3.2 利益相关者的正和博弈

与量表相关的外语考试改革所涉及的利益错综复杂,各利益相关者之间存在各种矛盾冲突,因而改革注定是一个渐进过程,不可能在短时间达到目标。如何综合考虑众多利益相关者之间的权益,需要进一步分析。

正和博弈即博弈双方通过合作的方式使双方利益都有所增加,或者至少是一方的利益增加。国家级教育考试机构是量表的核心利益相关者,在利益博弈关系中具有天然的权力优势,代表国家整体利益,是政策的制定者,也是最终的决策者。各级地方教育考试机构有义务贯彻落实国家级教育考试机构制定的方针和政策。由于大部分语言考试属于准公共产品,不可能由政府单独承担成本,考试机构自然会根据成本向考生收取考试费用,于是形成了教育考试机构各自的利益诉求和利益集团,且利益集团之间存在对抗性博弈。

标准化英语语言水平考试是量表推广的一项重要媒介,也是教育考试机构获取利润的一个重要来源。以英国剑桥评价(Cambridge Assessment)为例,雅思和剑桥商务英语考试的服务均由该机构提供。剑桥评价是一个非教学类的教育考试机构,其语言测试评估体系最大程度确保语言测试具备较高效度,满足了考试使用者的需求变化,获得了高度的国际认可,同时收获了巨大的经济利益,带动了英国英语教育产业的发展,这对我国的外语能力测评体系建设具有启示作用。

量表要在满足考试使用者需求的同时实现社会公共利益最大化,有赖于语言测试社会性的进一步研究。测试改革过程预示着利益的重新分配,短期内难免会对既得利益者的获益有所损害,但从公共利益最大化目标来看,量表的外部性有助于降低各类英语考试的研发成本,相关考试机构可通过合作,共同提高考试的质量和社会认可度,加快与国际语言水平测试接轨的步伐。

4 结束语

量表由教育部组织开发和推广,承载着我国语言教育政策的使命,奠定了外语能力评测体系建设的基础。从语言经济学的角度看,量表不仅关乎我国外语的本体规划与习得规划,也是一种特殊的公共产品,可用于调节社会资源的分配,具有一定的市场价值。量表的颁布只是开始,接下来在实施阶段还要进行评价、调整与完善。后续研究可以结合经济学、公共政策学、政治学等跨学科的研究方法进行不同语言政策的效果对比,进一步完善语言政策评估的理论框架,为国家理性干预提供更多可选择的依据和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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