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植“廉政底线”,赢得“廉洁拐点”
2018-02-08绿茵
□ 文/绿茵
“物必先腐,而后虫生。”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不论是古代社会的政权更迭,还是当今时代的政局剧变,其背后往往有“腐”迹可寻。但是,这一“恶果”却常常要全体国民来“埋单”。在《廉洁拐点:世界难题与中国答案》中,中央纪委驻中国社科院纪检组副组长、副研究员高波系统地解读了党和政府以腐败治理和党内治理为肯綮的“新治理革命”。
随着习近平时代和新治理革命的到来,中国迎来了21世纪首个双重外向型大国廉洁拐点。高波认为,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当代中国共产党人以正风反腐为基点,实现党内治理与国家治理、国际治理的有效联动,带来更多更好的国际公共产品和全球治理活力。首先,现代意义上的廉洁拐点是以法治化、公开化、民主化为前提,将国家治理体系中的治理腐败“模块”潜入社会转型的中心地带,牵引形成了净化和优化政治形态、社会环境和市场秩序等的“涡旋效应”。从成果看,党的十八大以来揭开面纱的中国“廉洁拐点”,从一开始就把《联合国反腐败公约》倡导的腐败治理“公约项”与本国治理行动结合起来,体现出积极运用国际国内两种治理资源、两个治理网络、两种治理力量的巨大优势,因此可以说是“外向型”“廉洁拐点”的典型代表。其次,厚植廉洁拐点所带来的“民心红利”、“制度红利”和“法治红利”,既有利于政治、经济、社会的长期稳定发展和全面进步,亦有益于世界经济的全面复苏和健康成长。
治理腐败只有“进行时”,而没有“完成时”。如果说国内是阻击腐败主战场,那么海外“猎狐”、追逃追赃则成功开辟了“第二战场”。高波认为,“国家廉洁拐点,是传统治理体系向现代治理体系的一次‘超级跨越’,是改革窗口期、权力重组期、利益重构期、文化再造期和开放加速期等重合叠加的过程和结果。”所以,“廉洁拐点”并不是治理腐败大功告成、一劳永逸的终点,亦非稍纵即逝的断点或一蹴而就的跳点,而是国家成长的新起点,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升级版”进程中的跨越点、转折点。
在《廉洁拐点:世界难题与中国答案》中,高波还对欧美发达国家的反腐历程进行了深刻剖析,认为20世纪以来的廉洁拐点把一些国家送进了“成功国家俱乐部”。拐点之后的这些国家普遍出现了异曲同工的“廉洁内驱”现象,使得国家向着正确的目标和方向飞跃。从实践看,厚植廉洁拐点期的“民心红利”“制度红利”和“法治红利”,固化执政党自我革命和党内治理的战略定力与“治理红利”,不但能提升政治的确定性、国家治理的稳定性和经济社会发展的可预期性,亦为世界经济全面复苏提供“中国新动能”。
“廉洁拐点”的出现,不但是国家治理的必然选择,还带来可观的国际“溢出效应”。从国际社会看,不但国际组织对中国惩治腐败的效果和反腐倡廉路径的接受度稳步提升,包括俄罗斯总理梅德韦杰夫在内的多国元首更是要“详细研究借鉴中国反腐经验”。高波认为,廉洁拐点的出现,意味着中国国家治理体系从“快成长”到了“快成熟”的加速期、机遇期。当然,拐点不是“车已到站”,而是“新路在望”,在不敢腐的目标初步实现,不能腐的制度日益完善,不想腐的堤坝正在构筑的廉洁拐点下,依然要坚持“老虎”“苍蝇”一起打,依然要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