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环保产业的发展概况及启示

杨丽，付伟

（西南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昆明 650224）

1 引言

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相关研究表明，当代最被看好的三大技术领域为生物技术、通讯技术以及环保产业[1]。但在发达国家中，环保产业的产值仅仅低于信息产业。根据Environmental Business International的统计，全球最大的50家环保企业共占全球市场份额的20%，其产值共达865亿美元，其中美国的WMX Technologies是最大的环保企业，产值已达103亿美元[2]。总体来说，国外环保产业的发展势头愈来愈好，但是，各国环保产业的发展也独具特色，对环保产业的界定、取得的成就和相关支持政策也不尽相同。本文主要以欧洲、亚洲有代表性国家分别阐述了其环保产业的发展状况。

2 欧洲环保产业

在各大洲的经济发展水平中，欧洲居首位，其环保产业的发展及环保技术创新也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其中，德国与瑞士在环保产业与环保技术创新方面更是具有独特的竞争优势。

2.1 德国环保产业

20世纪70年代，德国就开展了大规模的环保活动，其环境状况与环保技术水平也已居世界前列。与此同时，作为一个国家职能目标的环境保护也已被列入了德国的宪法之中。如今，德国不仅拥有完善的环保法律、强大的环保执法力度，而且其环保产业的规模也已居全球之冠[3]。

2.1.1 德国环保产业的界定

德国的环境产业（Environmental Industry）就是指与环境保护有关的产业，包括以保护环境为目的或提供相关服务的厂家，但是废弃物的管理、循环利用以及污染土壤及危险废弃物的处理、环境保护设备的咨询与维护等都不包括在环境产业之中。从广义上说，环境产业的组成部分也包括环保设备咨询及维修、与服务相关的废弃物管理、处理污染土壤和危险废弃物、循环利用[4]。

2.1.2 德国环保产业的成就

（1）完善的环保法律

1972年，德国通过第一部《环保法》。1994年，德国把环保责任写入国家基本大法。如今的德国已拥有世界上最完备、最详细的环境保护法。目前，德国的环保法涵盖了经济生活的各个领域，包括《垃圾处理法》《控制水污染防治法》《控制大气排放法》《控制燃烧污染法》《废水征税法》《可再生能源法》《排放控制法》《联邦控制大气排放条例》《循环经济与废弃物处理法》《可再生能源法修正案》《电器设备法案》《能源节约条例》以及在2016年5月1日生效的《新节能法规》。

（2）先进的环保技术

由于德国利用先进的技术进行环保相关工作的处理，使得德国成为世界上环保技术领域最先进的国家之一。德国最早是以循环经济立法，凭借着城市的循环经济即“垃圾经济”，使德国成为全球范围内城市保护的典范，从垃圾分类回收、废料处理及运用垃圾发电等方面使垃圾的回收利用率达到最大值。在能源开发和利用方面，德国非常注重风能、太阳能及生物质能等可再生能源开发，并逐步利用风能、太阳能、地热能等可再生能源来代替核能，通过加强对可再生能源发电技术的开发，从而使能源成本进一步降低。

（3）全民环保意识

德国环保产业的发展与德国人民高度的环境意识紧密相关，相互促进。德国的全国性、地方性的环保组织及环保信息中心已达800多个，不仅免费向民众提供环保讲座、分发环保小手册，还成立了各种代表性的组织，如“联邦自然保护协会”“青年环保联合会”等[3]。同时，德国政府还高度重视环境教育，不仅将其相关课程纳入学校教育，还举办各种环保类型的比赛，深入宣传环保。如今，德国的全民环保意识与德国环保产业的发展已彼此融合，实现共同进步。

2.1.3 德国环保产业的政策支持

（1）完善的环保监督体系

在德国，其环保体制是非常完善健全的，不仅分工明确，还各司其职。德国的联邦环境部是其环保法的立法部门，德国的州、地方环境部是环保法的执行部门，而德国的联邦自然保护局、放射防护局都是独立的专业环保机构，以此来更好地监督德国环境保护法律的严格实施。此外，德国还设立了专门的环保警察，隶属于联邦内政部，以便联邦政府对各个州环境政策法规的实施情况进行更好地监督[5]。

（2）合理的环保资金投入政策

德国环保产业的资金投入不仅包括政府投资的方式，还是由一套完善的环境财税体系来支撑的。德国政府将各部门用于环保投入的预算统一，其中一部分列入环境部预算，由联邦环境部负责组织实施；其余的环保预算资金将会分散在联邦各职能部门中，如经济技术部、农业部、林业部、建设部等[5]。同时，德国还鼓励企业与个人发明与环保有关专利，并通过财政支出来解决发明中的资金问题。

（3）合理运用经济手段

德国也会运用经济手段来刺激环保产业的发展，其中包括开征能源税、环保税等税收政策，同时，德国政府还为新兴环保能源开发建设提供了一定数量的无息贷款。在德国针对环保产业而实施的一系列支持政策、财政补贴、税收优惠等，不仅推动了德国再生资源产业的发展，还提高了德国环保产业的整体竞争力。

2.2 瑞士环保产业

环保产业在瑞士是一种极具增长潜力的产业，而环境科技作为瑞士经济发展的动力，约有1.6万人（占总劳动力的4.5%）从事与环保技术相关的工作，预计创造的生产总值为瑞士国民生产总值的3.5%，且有38%的瑞士环保技术公司对外出口产品和服务[6]。

2.2.1 瑞士环保产业的界定

在瑞士，对于环保产业界定标准是遵循OECD的标准。即：环保产业不仅仅包括防治水污染、空气污染、土壤污染、噪声污染及废物的缩减处理等部门，还包括为保护生态系统而提供产品和劳务的部门及减少污染程度、减少环境风险和提高资源使用效率的清洁技术生产和劳务部门[7]。

2.2.2 瑞士环保产业的成就

瑞士的环保产业在政府多年的重视与企业民众的支持下取得了诸多成就，在垃圾回收利用、垃圾燃烧发电、低污染发电、废水处理、节能以及环保仪器等领域都已处于世界的先进水平[8]。

（1）创新的环保技术

瑞士将本国高度发达的工业技术和创新精神一起运用在环保产业领域。如瑞士的垃圾清洁车和与其相配的高压水枪和大吹风机、零能耗房屋、3层复合材料的饮料瓶等，随着新型环保产品的创造与使用，不仅提高了瑞士环保产业的创新力，还加强了瑞士环保产业的世界地位。

（2）先进的垃圾处理理念

瑞士的垃圾处理行业发展迅速，针对垃圾分类、处理、循环利用等显现出很多先进理念，如提倡“垃圾处理三步骤”，即：垃圾的合理分类、资源回收、无毒处理。同时，瑞士还专门设有“环保警察”，针对垃圾处理中的违法问题，进行罚款等处理。

（3）创建“中国-瑞士低碳城市”项目

瑞士在自身环保产业发展的同时还产生了良好的多边效应，并带动了其他国家环保产业的发展。2013年，中国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和瑞士发展与合作署联合签署了“中国-瑞士低碳城市”的气候变化领域合作项目，将我国十个城市（烟台、上海、广州、重庆、昆明、成都、三亚、泰安、秦皇岛和镇江）确定为合作城市，旨在促进中国环保产业的发展和城市的可持续发展[9]。2016年3月，“中国-瑞士低碳城市”的落地项目—烟台国际节能环保科技园正式开工。中国-瑞士节能环保科技园的设立，预示着烟台市将与瑞士进行深入合作。

2.2.3 瑞士环保产业的支持政策

（1）严格的环保法规

1874年，瑞士联邦政府在《宪法》及之后相关的重大法令中就对环境问题做出严格规定，不仅颁布了《瑞士清洁空气法案》等各种关于环境保护的法律法规，还在2011年制订了新的“2050年能源策略”。另外，在政策的落实上，瑞士各州依据联邦法律法规和自身条件，制定了相关条例以解决有关的环境问题。

（2）合理的经济手段

瑞士运用多种经济手段来刺激其环保产业的发展，如增加能源消费税、垃圾处理税、取暖燃油税、颁发消费许可证、补贴等方式。瑞士联邦政府将征收的与环境有关的税收收入，大部分仍用于相应的环保产业和环境项目中，其他剩余部分则被投入到公共基金中。引入经济手段来刺激环保产业，使得瑞士的企业更关注于环境保护，从而有利于环保产业的提升和新环保产业的出现。

（3）全面的环保教育

全面的环保教育也是瑞士发展环保产业的一个优势，瑞士联邦政府不仅将各类环保法公布在网络平台上，还举办宣传环保知识的新闻发布会。同时，还在各中小学开设相关的环保课程，并允许环保组织进校园做宣传教育。在瑞士，各个企业与民众都会积极自觉地接受相关的环保教育，促进了瑞士环保事业的发展。

3 亚洲环保产业

亚洲不仅经济发展迅速、政治稳定，还特别重视环境保护的问题，因此亚洲环保市场各个领域的增长显著高于世界上其他地区，其中，日本、韩国极具代表性，在环保产业发展中都有其独特的竞争优势。

3.1 日本环保产业

日本的环保产业起步于20世纪60年代，在90年代时期发展迅速，在此之后，日本基本建成了覆盖整个国家的环境保护产业的网络体系。时至今日，伴随着日本经济的快速发展，其环保产业也发展迅速，渗透在日本产业的各个领域。

3.1.1 日本环保产业的界定

在日本，环保产业被称为“生态商务”或“生态产业”，其生态产业的范畴具体包括有利于环境保护的各个生产过程以及日本的资源循环产业。

3.1.2 日本环保产业的成就

（1）明显的经济效益

1997～2006年，仅10年时间，日本环保产业的产值增长450多倍，从1529亿日元增长到70万亿日元，随之增长的还有环保产业的从业人员数，因此为日本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日本环保产业已进入自律发展的阶段，同时也极大地推动了本国GDP的增长。如今，环保产业市场的需求已经转变为社会的需要，其发展方向也已变为向防止大气污染利用装置的开发和运用、节能技术的开发及材料制造、燃料电池技术的推广和运用等方面发展[10]。

（2）提高再生资源的利用

在日本，资源再生利用领域产业占有环保产业的较大比例，在日本政府出台以《循环型社会形成推进基本法》为核心的相关法律法规之后，就更利于资源回收利用政策体系的全面构建。日本的再生资源回收再利用技术和处理处置设施建设均居世界前列，并且已经在生活废弃物、工业废弃物的回收利用领域建立了完整的回收与资源化体系[11]。如今在日本，“城市矿山”的理念已深入人心，再生资源回收利用的相关产业已逐渐成为环保产业中重要的支柱产业之一。

（3）环境质量的提升

在日本大力发展环保产业的同时，有效减少了当地企业活动所产生的各种废弃物排出量和最终的处理量，使得日本的生态环境得到了极大改善。同时，日本政府对环保产业的政策支持推动了其生产结构的转变，使日本的经济和资源实现脱钩。此外，日本还通过运用先进环保技术增加对废弃物的循环利用，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日本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之间的矛盾，从而实现经济发展与环保的双赢。

3.1.3 日本环保产业的支持政策

（1）完善的环保法律体系

日本拥有完善的环保法律及标准体系，而且其中的权责关系明确，执法力度强，因此才确保日本环保产业的稳定发展。日本的环保法律包括《烟尘排放规制法》《环境基本计划》《公害对策基本法》《地球化时代的环境政策》《大气污染防治法》《环境基本法》《噪声规制法》《日本工业环境标准》《公害防止事业企业负担法》《推进形成循环型社会基本法》《水质污染防治法》《新国家能源战略》《再生资源利用促进法》等。除此之外，日本还有针对性地制定了有关环境保护的措施法，且明确规定其执行期限，如《二英类特别措施法》的执行期限为7年，在执行期限届满之后，相关部门会根据当时的环境技术状况做出合理的调整。由此可见，日本的环保法律不仅仅是完善严格的，还是及时有效的。

（2）重视政府与市场力量的结合

日本环保产业的发展，离不开日本政府的宏观调控。日本环保产业发展初期，日本政府的作用在于弥补市场失灵，增进市场力量，市场机制一旦建立，政府就会退出。日本政府合理引导企业自主发展，重视市场力量，形成政府推动与市场推动的良好结合。

（3）必要的经济手段刺激

日本政府通过经济手段来刺激环保产业的外部成本逐渐内部化，包括预算补贴、税收支持等方式。此外，日本政府还为环保技术的革新项目提供相应的补助，以鼓励与支持企业更好、更快地建立起环保产业发展的利益驱动机制[12]。日本政府的技术政策包括增加环保方面的技术与设备投资、绿色招标补助、新能源补助金制度、节能和新能源项目补贴、利息补贴等。

3.2 韩国环保产业

近年来，韩国为了符合OECD的环境标准，进行了环保产业和贸易结构的调整，使其在保证经济增长的同时，改善了本国的生态环境质量，同时，其环保产业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3.2.1 韩国环保产业的界定

韩国对于环保产业也没有明确的界定标准，与瑞士一样，韩国遵循的也是OECD的环境标准。即：环保产业不仅仅包括防治水污染、空气污染、土壤污染、噪声污染及废物的缩减处理等部门，还包括为保护生态系统而提供产品和劳务的部门以及减少污染程度、减少环境风险和提高资源使用效率的清洁技术生产和劳务的部门[7]。

3.2.2 韩国环保产业的成就

（1）形成巨大的环保产业市场

2005年，韩国已经形成了巨大的环保产业市场，覆盖比重最大的领域依次为：水处理领域、空气污染控制、废弃物管理领域，共拥有3万家从事环保产业的企业，18.5万名员工，且年均增长率达23.1%[13]。韩国的环保产品和服务，主要出口到中国、东南亚及中东等国。如此巨大的环保市场，不仅推动了韩国经济的发展，还带动了韩国GDP的增长，同时也改善了环境质量。

（2）资源的高效利用

资源的高效利用离不开良好的节能技术，因此在韩国每年的环保经费中，针对环保技术的投入数额很大[14]。韩国环保产业市场的形成，促进了资源开发与节能技术的提升，从而改善韩国由于本土地理环境所造成的资源紧迫性，与此同时，资源的高效利用又反作用于其环保产业的发展，形成良性循环。

（3）环境质量的提升

由于韩国环保产业的发展和资源利用率的提升，促使韩国形成了绿色环保的景观。韩国的全民“禁塑”运动和垃圾实名制制度都有效改善了环境质量。同时，各种环保产品的创新，如环保装配鞋、绿色环保船等都提高了韩国人民的生活质量。经济的发展推动环境的改善，真正实现了环境质量与经济发展同步提升。

3.2.3 韩国环保产业的支持政策

（1）完善的环境法律体系

随着民众对环境认知程度的提升，韩国政府不断修订与环境相关的法制，形成了以《环境政策基本法》为核心的环境法律体系[15]。韩国的环保法律除了基本的法律之外，还包括60多部其他政府机构的法令，覆盖范围极广，如《大气环境保全法》《湿地保护法》《废弃物管理法》《土壤环境保全法》《水道法》等。

（2）环保资金的支持

韩国投入大量的环保资金来支持环保产业的发展，仅2009～2013年，投入环保资金累计达107.4万亿韩元，产生181.7万亿～206万亿韩元的经济效益，占韩国GDP的3.5%～4%，同时，就业岗位也新增了156万～181万个[13]。韩国政府运用财政支持、成立环保基金、绿色融资等手段来支持环境技术研究项目的研究与发展。此外，韩国政府为绿色中小企业设立绿色中小企业专用基金，并成立专项支援资金，实施绿色存款免征利息所得税等税制优惠。

（3）重视环保产业金融市场的创新

韩国政府重视金融市场的创新，将绿色金融划为高附加值服务业进行重点扶持，以此来促进环保产业的发展。其中，韩国政府的支持政策包括绿色产业专用基金制度化、开发绿色产业股价指数、设立碳排放权交易所、帮助绿色公募基金成长、开发绿色股份专用交易市场等。

4 国外经验对云南省环保产业的启示与借鉴

综上所述，各个国家环保产业的发展都有其独特的优势与支撑政策，同时也有许多共同点。因此，借鉴各国发展环保产业的经验，并针对我国国情以及云南省当地的政策与优势条件，为云南省环保产业的发展提出可行性建议，以供相关部门参考借鉴。

（1）完善地方环保产业的政策法规

云南省地方环保产业政策法规的制定，直接影响当地环保产业的发展。德国、日本、韩国等国家正是由于完善的环保法律，才促使本国环保产业极大发展。所以，云南省不仅要紧跟国家发展环保产业的步伐，更要结合本省的特定环境和发展情况，出台适合本省环保产业发展的政策法规。云南省在制定相应的政策法规时，需要充分考虑到环保产业发展的规律性、云南省环保产业的发展现状和省内的需求，才能制定出稳定、细致、可行并符合云南省环保产业发展现状的法律法规。同时，云南省还要加大环保法律的执法力度，且奖惩分明，奖励优质的环保企业，对劣质环保企业进行惩罚，使得技术水平高、产值高、产品品种多的环保企业获得更多的动力和发展机会。

（2）重视政府与市场力量的有机结合

日本与韩国非常注重政府调控和市场力量的协调统一。在云南环保产业发展初期，云南省政府应采取一些财政补贴、绿色税收、绿色贷款等经济手段来引导和推动环保产业的发展。当环保产业市场达到能自行调控的规模时，云南省政府就要立即撤出，减少对市场的干预，让市场机制充分发挥作用。同时，云南省在发展环保产业时，还需注重引导企业的自主发展，提高参与度，从而形成政府引导、市场驱动、公众参与的良好局面。

（3）增强环保技术研发

环保产业是典型的技术密集型产业，其发展主要取决于环保技术的研发。因此，云南省政府应加大环保产业的资金投入，加强政府、企业与省内高校、科研院所的互动，环保产业技术研发、试行、推广等环节形成一套完整的体系。1）政府可以在财政预算中设立环保专项基金，为研发中心的建设提供资金支持，推动创新成果产业化；2）政府、企业、科研机构与大学相结合，发挥科技在环保产业中的引领作用，推动环保科技成果的产业化；3）政府还可通过高等院校来建立环保技术研发中心，并加快省级实验室的建设，从而推动环保产业的技术创新。

（4）发展云南省特色环保产业

云南省拥有着天然的地理自然优势，林地、森林资源与生物种类多样性、气候变化梯度大。云南省在发展环保产业时应优先利用其优势，发展利于自身成长的环保产业类型。随着人民生活水平与生活质量的提高，对旅游和养生的需求也随之增长。因此，云南省可以优先发展绿色旅游、森林康养等既能体现云南省优势，又能满足人们消费需求的特色环保产业。在保护环境的基础上，减少成本的投入，真正实现经济增长与环境保护的双赢。

（5）提高公众环保意识

公众的环保意识水平将直接影响环保产业的发展，而云南省的公众环保意识较弱，就需向公众普及环保意识。省政府可通过环保讲座、街边宣传、环保进校园、专业人员的环保培训等方式来提高云南省的公众环保意识。同时，要从节能管理、生产管理、创新管理等方面加强对环保企业的管理，提高企业的环保意识。云南省政府还应将环境保护教育作为素质教育引入学生课堂，普及环保知识。相关部门还可通过一定的措施鼓励公民对环境政策法规制定的谏言，使公众享有环境知情权，加强公众对环境管理和环境执法的监督力度，支持各环保组织积极举办环保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