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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生态足迹的荔波县旅游生态环境承载力研究

2018-01-31潘网生胡向红李军傅良同校韩立

绿色科技 2018年2期
关键词:生态足迹旅游

潘网生 胡向红 李军 傅良同 校韩立

摘要:基于生态足迹模型,研究了贵州省荔波县旅游生态环境承载力。研究结果表明:2010~2016年荔波县人均生态足迹逐年上升,人均旅游生态足迹逐年下降,人均生态赤字逐年上升,特别是在2016年,人均旅游生态赤字达到-0.009 gha/cap,已经接近临界值。建议相关部门采取有效措施科学控制人均旅游生态足迹持续上升势头,尤其要重点控制重大节假日过载客流量对景区旅游生态环境的冲击,合理设计景区间客流量的空间分布,并构建动态管理机制。同时建议增加旅游资金投入,做好景区景点布局规划,积极开发新的旅游产品和旅游线路,以提高旅游生态环境承载力。

关键词:生态足迹;荔波县;旅游;环境承载力

中图分类号:P59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9944(2018)2-0187-04

1 引言

旅游环境承载力是指在一定时间内在某一旅游地理环境系统的现存状态和结构组合不发生对当代人及未来人有害变化(包括环境美学价值减损,生态环境系统破坏,适宜度减弱等)、系统本身具有再生能力的前提下,旅游目的地所能承受的旅游活动强度[1]。近20年来,国内外学者对旅游环境承载力问题的关注逐步增多,翁钢民( 2015)分别以“Tourism Carrying Capacity”和“旅游环境承载力”为主题,借助“SCIE、SSCI和中国期刊全文数据等检索平台开展国内外相关文献统计研究工作,发现国外关于“Tourism Carrying Capacity”的研究至2011年达到顶峰,国内关于“旅游环境承载力”的研究至2007年达到顶峰[2]。

近年来国内外旅游环境承载力研究速度趋缓[40],但学术界关于荔波县旅游环境承载力研究成果很少,仅有高强(2008)[64]關于旅游环境承载力与可持续发展管理模式研究论文1篇,研究深度不够,且在实践层面可操作性不强。此外,研究手段、方法与模型是否适用于西南喀斯特地区,是否适用于喀斯特世界自然遗产地,目前尚无相关研究报道。因此,开展荔波县旅游生态环境承载力研究具有潜在价值和积极意义,可以指导该县遗产地的生态环境保护和景区管理。

2 国内外研究进展

2.1 国外研究

19世纪30年代,比利时数学生物学家Forest首次提出“环境承载力”概念,20世纪30年代,美国学术界开始热衷于对环境容量“饱和点”的研究[2],20世纪60年代,在旅游大发展背景下Lapage首次对“旅游环境承载力”进行了界定[3],Wagar首次提出“旅游环境容量”,并定义游憩地区的环境容量[4]。20世纪70年代,Lim和Stan- key对旅游环境容量构成要素(生物物理、社会文化、心理和管理)开展研究[5]。20世纪80年代,Stankey首次提出通过控制环境影响来解决旅游环境容量问题,而非单纯通过控制游客数量。20世纪90年代,Elio和Paolo基于生态和旅游平衡研究旅游环境承载力[6]。此后,旅游环境承载力内涵得到进一步拓展,其中Alexis等从旅游地居民利益受影响程度开展旅游环境承载力研究[7],Zvi Schwartza等基于旅游景区收益管理研究旅游环境承载力[8],Jurado等开展承载力评估指标体系构建研究[9]。21世纪以来,生态旅游环境承载力和可持续发展研究得到极大关注,此外,数学模型和技术手段在旅游环境承载力研究中得到广泛应用[10 -17]。

2.2 国内研究

国内开展旅游环境承载力研究相对较晚,赵红红[18]提出旅游环境容量问题,并以苏州园林为例开展相关研究。保继刚[19]以颐和园为对象开展旅游环境承载力实证研究。楚义芳[20]基于空间经济视角提出旅游生态环境承载力概念。崔凤军[21-23]以泰山为例开展旅游环境承载力的时空分异特征与利用强度研究,并阐述旅游环境承载力理论及其实践意义。此后,不同学者从景区规划、生态环境保护、模型与方法及评价等方面开展相关研究工作。其中在生态环境保护方面,王辉[24]应用旅游者生态足迹模型研究旅游环境承载力;孙道玮[25]以净月潭国家森林公园为例开展生态旅游环境承载力研究;赵志友[26]以九寨沟景区为例研究生态旅游环境承载力;贾宁[27]基于生态足迹模型研究甘肃省旅游环境承载力;陈娟[28]以香格里拉普达措国家公园碧塔海景区为例开展少数民族地区生态旅游环境承载力研究;褚英敏[27]基于锡尔系数开展改进生态足迹的河北省旅游环境承载力研究;蒋贵彦[30]基于生态视角研究青海南部高原藏区旅游环境承载力。周鹏[31]对工布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环境承载力开展评价研究;徐佳[32]以阿斯哈图景区为例开展生态旅游环境承载力测评研究。

3 研究方法

3.1 生态足迹模型

人类任何生产活动都需要消耗地球生态资源,人类对生态资源的消耗必须处在地球生态系统可承载范围内,否则将带来地球生态系统的失衡,导致社会经济发展不可持续,旅游活动也不例外。因此,测量和评价上述二者之间的差异具有重要意义。最早由加拿大学者William Rees和Wackernagel[10]提出的生态足迹(Eco-logical Footprint)模型很好的回答了上述问题,其计算公式如下:

式中:EF为研究区域总的生态足迹,单位:hm2;N为研究区域人口数;ef为人均生态足迹,单位:hm2/人;i为评价资源类别;ci为第i类生态资源的需求量,单位:kg/hm2;pi为第i类生态资源的供给量,单位:kg/hm2

3.2 生态承载力模型

生态承载力( Ecological Capacity)是指在不损害地球生态系统平衡,且保持可持续发展前提下,最大的生态资源消耗。笔者基于文献[27]对生态承载力模型作如下改进:

式中:EC为研究区域总的生态承载力,单位:hm2;N为研究区域人口数;ri为第i类生态资源均衡因子;ai为第i类生态资源人均种植面积,单位:hm2/人;Yi为第i类生态资源为产量因子。

3.3 旅游生态足迹与旅游生态承载力模型

本文采用王辉、林建国[24]提出的模型,以生态足迹计算结果为依据,从旅游者消费类别人手,尽量采用简洁、易于获取数据的方式计算旅游生态足迹与旅游生态环境承载力。计算公式如下:

TEF=EF×k;

(3)

Tef=TEF/M;

(4)

TEC= EC×k;

(5)

Tec= TEC/M;

(6)

Tcz= Tef- Tec

(7)

式中:TEF为研究区域旅游生态足迹;k为研究区域旅游收入增加值占当年GDP比重;M为研究区域单位时间旅游者总人数;EF为研究区域生态足迹;EC为研究区域生态承载力;TEC为研究区域人均生态承载力;Tef为人均旅游生态足迹;Tec为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Tcz为人均旅游生态赤字。

人均旅游生态赤字为人均旅游生态足迹与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差值,如果该差值为正值,即表明该研究区域人类旅游活动对自然生态系统的需求超过其可承受范围,社会经济发展处于相对不可持续状态;反之则表明该研究区域人类旅游活动对自然生态系统的需求在可承受范围内,社会经济发展处于可持续状态[29]。

4 荔波县2010~2016年旅游生态足迹与生态承载力计算

4.1 荔波县旅游环境概况

贵州省荔波县拥有世界上面积最大的喀斯特原始森林,是貴州重要的生态旅游县,该县著名景区主要有水春河景区、大七孔景区、小七孔景区、漳江风景区和茂兰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等组成,其间广布石上森林、湖泊、瀑布、地下暗河,无处不充满着奇异的色彩,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近年来,荔波县旅游业快速发展,在带动区域经济发展、促进就业等方面取得显著成效,究其根本原因即是缘于其独特的自然景观及多彩的民族文化风情。然而,荔波的自然生态环境有其复杂性和脆弱性,其境内80%的面积均为喀斯特岩溶山地,自2006年荔波县申遗成功后,大批量的游客涌人,尤其是国庆等重大节假日,来荔波的游客数量猛增,虽带来好的经济收益,但由于对旅游垃圾的处理能力有限,致使旅游垃圾堆积成山,加之遗产地景区周边植被遭受严重踩踏,致使生态破坏严重。这种超过旅游环境承载力的客流量已经带来严重的负面效应,但目前并没有引起有关部门的足够重视。

4.2 荔波县旅游生态足迹与生态承载力计算

荔波县旅游生态足迹与生态承载力计算基于课题组实地调研资料、《黔南统计年鉴》( 2011,2012,2103,2014)、《贵州统计年鉴》(2011,2012,2103,2014,2015,2016)、黔南州统计局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14,2015,2016)、荔波县人民政府官网数据及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WCED)的报告《我们共同的未来》、Living Planet Report 2012(WWF)等资料开展研究工作。

评价过程分两个部分,一是荔波县2010~2016年生态足迹及生态承载力计算,二是荔波县2010~2016年旅游生态足迹及生态承载力计算。旅游生态足迹的计算基于公式(3)~(6)进行,计算的关键是正确理解公式(2)中均衡因子ri与产量因子Yi含义。均衡因子是指将各种生物生产土地面积转化成为统一的、可比较的生物生产面积,产量因子为研究区域土地平均生产力与世界同类土地的平均生产力的比值[27],本文关于世界同类土地的平均生产力采用的是世界自然基金会Liv-ing Planet Report 2012中的最新研究成果[33],均衡因子采用刘某承、李文华的研究成果[34],见表1。此外,根据世界自然基金会( WWF)研究结论,在计算生态承载力时保留12%的生物生产性土地面积用以保护生物多样性。

由表2可知,荔波县2010年接待游客334.7万人次,2016年接待游客1108.18万人次,年增长幅度达38.52%;历年旅游增加值占当年GDP比重平均约55.44%;2010年该县人均生态足迹为2.13 gha/cap,2016年该县人均生态足迹为2. 63 gha/cap,呈逐年增长趋势,但增长幅度不大,年均增长约3.9%;2010年该县人均旅游生态足迹0. 068 gha/cap,201 6年该县人均旅游生态足迹0.02 gha/cap,呈逐年递减趋势,年均递减约11.76%;2010年该县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0.127gha/cap,2016年该县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0.029 gha/cap,也呈逐年递减趋势,年均递减约12.86%,该递减幅度大于该县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递减幅度;2010年该县人均旅游生态赤字为-0.059 gha/cap,2016年该县人均旅游生态赤字为-0.009 gha/cap,呈逐年递增趋势,年均递增约14.03%。

从图1可以看出,在旅游人数年均递增约38.52%情况下,人均旅游生态足迹呈明显的递减趋势,从一个侧面说明荔波县近年来的旅游生态环境保护态势良好。然而,荔波县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呈逐年下降趋势,虽然下降幅度于近年趋缓,但仍超过该县人均旅游生态足迹下降幅度,以致该县人均旅游生态赤字逐年上升,尽管人均旅游生态赤字呈负值,但该县旅游生态环境建设仍不容乐观。

5 分析与讨论

(1)从以上计算可知,2010~2016年荔波县人均生态足迹逐年上升,而人均旅游生态足迹逐年下降,缘于荔波近年猛增的游客数量,说明在国内旅游业大发展背景下,贵州省及荔波县旅游业获得空前发展机会。此外,人均生态足迹低于Living Planet Report 2012(WWF)世界均值2.70水平,说明荔波县旅游业发展还有较大的上升空间。

(2) 2010~2016年荔波縣人均旅游生态足迹普遍小于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但2016年人均旅游生态赤字最大值为-0. 009 gha/cap,接近临界值。也就是说,如果旅游管理部门不给于足够重视,荔波县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即将不能满足旅游者的需求,旅游业发展可能会处于相对不可持续状态。

(3)2010~2016年荔波县人均生态赤字逐年加大,主要归结为荔波县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逐年下降因素,从侧面反映出了荔波县在面临旅游井喷式发展行情时,其生态环境正面临巨大压力,旅游生态的适应、自我修复与调整能力较差。

(4)为预防荔波县人均旅游生态赤字继续上升,避免县域社会经济处于不可持续状态,建议从以下两方面人手改善:一是尊重旅游产业已经是贵州省及荔波县的支柱性产业这一现实,科学控制人均旅游生态足迹持续上升势头。2016年人均旅游生态赤字计算结果表明(Tcz=-0. 009),荔波县旅游生态平衡接近临界阈值,由此推断该县小七孔等景区在重大节假日期间旅游生态必然失衡。因此有必要进行时空分布设计,构建动态管理机制,以便在重点时段能调剂几大景区间客流量的空间分布,目的是控制重大节假日过载客流量对景区旅游生态环境的冲击。同时,针对影响旅游生态足迹的关键要素(如交通与住宿),要开展长期规划和特殊时段的重点管理[27],使其服务于时空分布设计,实现系统联动、整体优化;二是控制人均旅游生态承载力持续下降势头,建议继续增加旅游资金投入,做好景区景点布局规划,积极开发新的旅游产品和旅游线路,达到提高旅游生态承载力目的。

(5)不足之处。本文基于生态足迹模型研究荔波县旅游生态承载力,虽以具体详实数据揭示该县旅游生态环境发展过程及当前现状,但研究方法仍显粗略,以致不能更加深入探讨荔波世界自然遗产地景区旅游生态足迹与生态承载力。此外也受制于模型本身,后续研究可考虑基于锡尔系数的改进[29],使其更好地适用于县域或景区景点的旅游生态承载力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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