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支持数字人文研究进展
2018-01-29肖奕
肖 奕
0 前言
数字人文与图书馆存在紧密的关联。图书馆是数字人文项目孵化的场所,也是支持相关工作开展的重要机构,图书馆专业人员在数字人文工作中发挥引导作用,而非仅仅提供支持。随着数字人文领域的不断发展,这些专业人员成为与数字人文研究者同样重要的参与者[1]。图书馆是数字人文学者获取支持的重要平台,人文学者需要借助图书馆的特色资源、专业团队来开展研究,进行学术交流,推广研究成果。
数字人文的兴起给图书馆带来转变的机遇,图书馆管理者可利用数字人文的发展契机重新考虑资源建设、人员安排、服务创新等工作。数字人文的“模糊性”使图书馆可利用自身优势,从研究、教育、馆藏等方面对人文学科进行数字化引导,推广数字人文及其研究成果[2]。反过来,数字人文并非整一规划的,它不仅仅关乎一个领域、社群和系列的做法,更关乎以理念和技术为指导的多重方法,其下属的各类项目能够将图书馆的影响力扩展到新的领域。数字人文研究讲求协作,但在工作中难以集中多个机构所需的资源与服务,因此较为可行的方式是利用图书馆的优势,即提供技术与专业知识支持、提供知识发现的帮助和将学术社群聚集的能力,鼓励学术社群在数字人文工作中开展合作[3]。
鉴于图书馆与数字人文的紧密关联,以及图书馆在数字人文研究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有必要认识图书馆在哪些方面、以何种方式为数字人文研究和相关工作提供支持。本文以美国图书馆协会下dh+lib模块的文献资料为基础,并以其他相关著作与资料作为补充,梳理图书馆为数字人文领域提供支持的方式及其成效,为我国研究人员了解该领域的研究现状、开展相关研究提供帮助。
1 资源建设
为了促进数字人文工作的开展,图书馆需要从人文学者的研究需求出发,整合研究人员常用的资源,这些资源往往与研究团队项目的主题相关。国外已有多个高校图书馆建设了特色资源,为本校的研究与教学提供支持。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图书馆特色馆藏部收录了大量的手稿、古籍和档案,这些馆藏覆盖美国文学、书籍史、神学等多个主题[4],涉及特定的作者、种类,对人文学者具有特殊的研究价值。图书馆管理层应当在充分认识人文学科研究范式和方法的变化的基础上,将数字人文研究者的需求纳入特色馆藏建设的考量中,更有针对性地建设馆藏资源。
联机计算机图书馆中心(Online Com puter Library Center,OCLC)的调查指出,图书馆可将数字人文研究者所用资源分为主要资源、数字资源和原生数字资源3类,用户对每种资源的需求以及图书馆相应的建设方式如下[5]:(1)主要资源。研究者希望图书馆集成相关资源,以便从单个入口检索多个语料库;多数学者偏向自行获取资源,包括书目、口述历史内容、图片等。管理者应围绕研究者的需求建设馆藏,特别关注他们对档案和特色馆藏的需求;(2)数字资源。人文学者希望大规模深入使用数字资源,管理者应安排研究者参与数字资源内容和格式的设计、馆藏数字化和特色馆藏甄选等工作;(3)原生数字资源。对于数字人文研究者而言,获取原生数字手稿和电子文献的访问途径非常重要,因此,图书馆应在采购原生电子文献的同时注重收集和保存获取这类文献的链接。
大数据和信息技术的发展使人文科学有了新的研究对象,触发图书馆将人文学科的数据纳入馆藏范围并提供相关服务。北卡罗莱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社会科学馆员S h a wg o认为,数字人文学者可在图书馆开展的研究包括GIS与数据可视化项目、数字人文数据管理与分析等[6]。人文科学数据的管理与利用成为图书馆与信息科学专业人员开展理论研究和实践工作的重要领域。学者Padilla等论述了图书馆各类人文数据对数字人文研究的重要性,旨在提升人文数据的利用价值[7];指出这些数据能用于数据挖掘、可视化和生成新的研究对象等多个方面。通过开发相关应用,图书馆鼓励学者与数据交互、下载数据并使用人文数据馆藏;通过提供人文数据利用技能、工具和方法等方面的培训,向用户展示图书馆馆藏的广泛性,提升人文数据作为馆藏的价值[8]。
项目成果和项目运营期间生成的资源,如数字资料、代码、算法结构、软件工具也可成为图书馆馆藏。管理者应当对这些资源进行整合,协助研究者妥善保存数字人文研究成果。此外,研究项目团队希望图书馆增加相应的元数据记录服务,使项目成果和相关资源能为其他用户发现、获取和利用,扩大其项目的影响力。图书馆可向研究者提供基于专业优势整理的二次文献,帮助研究者获取相关资源并推广项目成果。通过文本挖掘、手稿识别和语义关系提取等方式,图书馆确保了研究者在获取数字资料方面的权益,提升用户对馆藏的利用程度[9]。
2 教学参与
无论是教学团队的组建、课程内容的设计,还是阅读材料与服务的提供、课堂空间的安排,图书馆和馆员都在数字人文教学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图书馆中的数字人文:学科馆员的挑战与机遇》(Digital Humanities in the Library: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for Subject Specialists)一书介绍了图书馆与教师团队合作开展数字人文教学的情况[10]。堪萨斯大学图书馆创建了以用户为中心的服务模型来支持教师的研究与教学工作,为师生提供数字人文有关培训[11]。在“数字人文导言”这个课程模块中,3名学科馆员与该校法语系教授、研究生主管共同设计有关研究方法的课程。其中,学科馆员参与整个学期的教学工作,部分馆员讲授有关版权、特色馆藏利用等方面的知识。除了介绍传统的研究方法外,课程还关注对学生网页开发、数字人文项目开展等实用技能的培养。
类似地,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数字人文课程的教学团队成员包括中东地区研究员、艺术和建筑学专家、数字人文馆员、程序员等[12]。在课程开设过程中,图书馆相关工作人员提供技术支持,学科馆员成为扩展这一教学协作的关键成员。数字人文馆员和1名教授共同设计学生的小组任务、课程大纲和课程结构(the logistics of the course,主要指课程开设地点和图书馆的资源类别),拥有艺术与建筑学知识背景的馆员负责文献版权状态的评估方法、从出版商与作者处获取版权许可的方法等课程内容。结果表明,不同学科知识背景的馆员对教学的参与可帮助学生利用相关资源和方法,提升课程效果。教师们认为,在课程开展过程中,学生表现出乐于参与的意愿,对学术研究和交流有更为深入的认识,科研能力有了极大提升;馆员的参与可使学生获得与出版有关的实践经验、掌握相关技术并开展研究工作。教师对图书馆在数字资源整合、促进资源发现以及数字人文项目孵化方面的作用有了新的认识。
数字人文教学实践的研究者认为,在馆内开设数字人文课程对学生和图书馆都有益[13]。就学生而言,这种教学方式使其学会独立获取和使用资源的技能,掌握研究方法;主动学习,积极使用各种资源与设备,与专业人士开展协作。这一成效是数字人文专家在传统课堂单独授课的模式所无法实现的。图书馆可借助参与数字人文教学工作的契机,向学生展示其服务和资源,同时帮助馆员参与数字人文的学术研究。
3 学术研究协作
数字学术与跨学科研究协作的发展、研究资料的数字化、数字工具和方法的应用等构成了图书馆支持数字人文工作的环境。图书馆(人)与人文学者平等地参与数字人文研究,成为重要的研究主体。Rockenbach指出,作为实施跨学科研究活动的场所,图书馆规划了宽阔的空间用于研究者的协同工作,开发了相关应用和平台为研究和教学活动提供支持[14]。馆员应当掌握项目管理、人文学科环境扫描等技能,评估现有的服务以满足用户的需求;掌握支持数字学术研究的相关知识和技能,更好地认识研究者使用的数据资料和新型工具与方法[15]。
数字人文学者以项目为单元开展研究,图书馆和馆员加入项目,参与研究工作。项目Webbs on the Web通过整理分析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部分手稿和书籍,研究19至20世纪政治、女性的社会角色及其与家庭的关系等多个问题[16]。该项目总结了图书馆和数字人文两个领域专业人士共同工作的经验[17],包括(1)馆员和研究人员应当接受更多有关研究协作和跨机构工作的培训;(2)项目团队应将合作经验形成文档并将其公开,即使项目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也可帮助其他团队更好地开展研究协作;(3)对协作抱有合理的期望;(4)团队协作时间跨度较大,团队成员应抱着适度的耐心和轻松的态度参与研究。
鲁汶大学馆员兼艺术学院教师Verbeke从事文艺复兴方面的研究,在研究中融入了数字人文要素并应用了相关方法。Verbeke与图书馆、档案馆和博物馆等机构合作,这些机构通过承担传统的文献保存、策划、传播和数字化的方式参与研究;研究者可从这些机构获取文艺复兴时期的资料,包括未被数字化的原始文献和完全数字化的、可检索和操作的语料库[18]。图书馆通过提供研究所需要的资料、方法、工具和图书情报专业人员协助,参与到数字人文研究工作中,与研究者共同发现和解决研究问题,构思项目创意并将其转换为研究成果。
4 服务完善与基础设施建设
在服务方面,图书馆应当关注数字人文学者的需求,在现有服务的基础上进行创新。Schaffner等指出,研究型图书馆为数字人文提供的服务包括构建学术出版物的机构库存储空间、提供面向特色馆藏利用的数码相机、提供数据监管服务、协助制定数据管理协作计划等,一种可行的方式是将这些服务进行整合并建立虚拟的数字人文中心[19]。Rockenbach介绍了Vinopal和M cCorm ick两名学者创建的四级(four tier)数字人文服务模型,该模型旨在提供持续的可测量的服务,具有可保存、可测度、标准化等特点。Rockenbach认为该模型扩宽了图书馆服务的范围,重新定义了馆员的职责,要求其掌握新技能。馆员角色的演变和服务范围的扩展对图书馆参与数字人文相关工作的成功与否非常重要[20]。
无论是工具的学习与应用、项目的开展与运营,还是元数据的管理与使用、数字保存的实现,图书馆都应完善现有的信息基础设施,为研究者利用资源、创建和推广项目研究成果提供便利[21]。学者Mueller在科学信息研究所2017年信息科学与数字人文关系研讨会上指出,手稿转录等工作需要专门设施提供支持,数字图书馆基础设施可帮助研究者获取文献,为学术活动提供相关服务,因此,信息基础设施建设应从数字人文研究工作的角度考量[22]。
图书馆应当完善相关基础设施,但是否有必要专门设置数字人文中心则需深入考量。为了探究这个问题,弥补图书馆资源与服务和数字人文研究者期望之间的差距,了解图书馆为数字人文提供支持的方式,OCLC研究团队从数字人文研究者的工作过程和需求出发,了解其工作内容、工作方法和所需帮助[23]。该团队从多个方面介绍其研究发现。从机构角度来看,学术部门、信息技术部门、图书馆、国家数字基础设施等组织和机构共同提供数字人文服务,对这一服务支持架构的调整可进一步完善数字人文服务,图书馆管理者可通过协调与信息技术中心的关系来扩大服务空间。OCLC的研究表明,若用户需求较大,图书馆拥有足够的资源,则由图书馆管理数字人文中心是最佳的选择。就中心运营与中心员工构成而言,Rockenbach认为,数字人文中心通常位于图书馆内部或由图书馆运营,中心员工多为人文科学学者、网络工程师和程序员,馆员在大多数情况下仅承担特定项目咨询人员的角色而非全职员工[24]。
5 专业人员团队建设
图书馆对数字人文的支持还应体现在专业人员工作内容创新和职业发展规划方面。管理层应对馆员角色进行重新定位,构建新型专业人员团队。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图书馆数字人文兴趣小组的3名成员对数字人文和数字图书馆领域的相关资料进行收集分析,提出了在数字人文与数字图书馆交互时代下图书馆人所应具备的多层次角色以及数字图书馆的发展方向[25],认为在数字人文项目中,馆员扮演多重角色并发挥着不同作用。例如,(1)教育者。馆员利用研讨室和咨询台帮助研究者掌握数字人文工具、方法与技能。(2)协调者与解释者。馆员应掌握人文学科和信息技术的知识,了解相关技术术语。(3)主持者。馆员管理着配备有各种设施和工具的物理和虚拟空间,用于数字人文教学研究工作和团队建设活动。负责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历史系、非洲研究中心和拉丁美洲研究项目之间联络工作的学科馆员Vaidyanathan介绍了人文学科馆员参与数字人文研究的三个步骤[26]:(1)掌握数字工具、跟踪数字人文的发展趋势并不断提升自身技能;(2)寻求参与、协作和领导的机会;(3)评估当前工作并作出承诺,如花费更多时间学习新技能,为教师和学生提供更好的服务。
数字人文研究及相关工作的开展是协作性的,馆员职能的发展还应基于其与数字人文教研团队之间的关联。密歇根大学图书馆构建了一种馆员和数字人文学者的合作模式[27],其主要特点有:(1)驱动研究和学习的馆藏。馆藏是创造新知识的基础,数字人文研究者可利用馆员收集整理的不同类型的馆藏资源开展研究;(2)驱动知识发现的专长和技术。图书馆提供学术研究所需设备,由馆员协助学者将研究资源数字化,并剪辑视频、开发网站等;数字人文学者关注文化遗产的保存、分析与呈现,在研究过程中可能会遇到研究资料碎片化、使用权利受限等诸多问题,馆员应引导研究人员和教学人员使用纸质馆藏和技术设施;(3)实验能力。图书馆拥有用于数字人文项目开发与运营的馆藏和技术,研究者可利用这些资源构思项目方案并开展创造性试验;(4)促进跨学科研究。图书馆可向研究人员提供跨学科协作的机会,由馆员培育采纳新型应用的学术社群,帮助研究人员获取跨学科的学术经验和研究成果。这一模式有利于发展与完善馆员和数字人文学者在学术研究与教学方面的协作。
数字人文研究和相关工作的开展通常牵涉到与图书馆和信息科学有关的一系列专业议题,包括数字学术、资源合理利用等,这些议题的诠释与解读应当由该领域的专业人员来开展。佛罗里达州立大学图书馆学术交流馆员Vandegrift与埃默里大学学者Varner认为,馆员对版权、合理使用等问题的清晰认识,对用户信息组织和利用等问题的敏锐感知,以及其帮助研究者完成项目的职业热情等是图书馆参与数字人文工作的优势[28]。在馆员的专业素养与能力方面,学者Little,图书馆是帮助项目团队获取专业人员支持的理想场所[29],数字人文项目在项目团队、学科馆员与技术专家的共同协作中才能得以良好运行;馆员可基于个人需求,利用一定技能参与项目,从事推广和联络工作,参与数字人文项目管理方面的培训,更好地支持人文学者的研究工作。
6 学术成果的交流与传播
图书馆为数字人文学者搭建学术讨论与交流的平台,策划并组织研讨会与学术讲座,是积极推动数字人文领域研究成果广泛传播的重要机构。国内方面,北京大学图书馆在2017年4月13日正式开启“北京大学数字人文工作坊”系列活动,介绍数字人文的概念、内涵、软件应用实例等[30];并于2017年5月26日举办了第二届北京大学数字人文论坛——“互动与共生—数字人文与史学研究”,邀请海内外数字人文学者进行理论探讨,交流实践动态,分享自己的研究成果[31]。图书馆(人)是组织并推动数字人文学术成果交流与传播的重要力量。
7 结语
人文学科教学和研究工作向数字人文的转变给图书馆带来了新的挑战和机遇,使管理者重新省视图书馆(人)的角色与定位。作为孵化数字人文项目、帮助学者探索数字人文研究范式与方法的机构,图书馆应当充分发挥自身的优势和功能,规划并完善特色馆藏资源,将人文数据、研究中产生的衍生品等纳入馆藏范围;帮助馆员掌握数字人文方法、技能和工具,安排专业人员加入教学团队,开展数字人文教学等;履行支持学术研究的职能,作为研究主体之一参与到数字人文研究中;完善服务模式与服务类型,为数字人文研究提供支撑,积极建设基础设施,参与数字人文中心的设立与运营;充分发挥自身促进学术交流与传播的功能,扩大数字人文研究成果在社会上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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