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的小民主与大民粹(下)

三、民主价值极端异化

民主的最大价值在于维护和保障民众利益，当前台湾只有形式民主，并无实质民主，或者说只有假民主、反民主，没有真民主、好民主。在现有的政治生态下，民众利益没有得到维护与保障，反而不断被掠夺、被侵害，特别是民进党等 独 派势力，往往打着民主旗号恣意妄为，破坏法治，混淆视听，爱台 口号喊得震天响，实为毁台、害台、拆台、卖台，持续侵害民众利益。

(一）民主认知存在误区。在大多数台湾民众眼里，民主似乎就是自己想喊就喊、想骂就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自由，似乎就是投票就爽的体验，即使自己被政客一再欺骗和愚弄，一次次受伤、失望，也没有真正觉醒。民众这样的认知误区不仅影响民主品质，而且损害自身利益。

一是把暴力抗议当成民主。法律是每个公民必须遵循的行为规范，任何民主社会都是高度法治的社会。长期以来，民进党民意代表在立法机构不断以霸占主席台、封堵议场大门等方式杯葛议事，与蓝营民意代表大打出手。海协会会长陈云林访台期间，蔡英文发动 围陈 抗议，以石头等器物攻击，造成100多位警察和群众受伤。“太阳花 学运人员以反服贸为由，占领立法机构长达24天，造成立法机构完全瘫痪，大批人员攻入行政机构，与警员发生激烈冲突 岛内破坏法治的类似暴力抗议层出不穷，与民众推崇备至的美式民主形成强烈反差。

相对比照美国来看，任何抗议活动均需遵循和平、理性、非暴力原则，任何人不得突破法律底线。2011年9月17日，上千人在纽约曼哈顿聚集游行，反对权钱交易、两党政争以及社会不公，这就是著名的 占领华尔街 抗议活动；10月8日，千余人聚集在位于白宫与国会之间的自由广场，宣告 占领华盛顿”，谴责大企业利用金钱影响政治，要求政府将更多资源投入民生项目 这些抗议者并非不受约束，“占领华尔街 初期就有4人因蒙面被捕，1人因穿过警察设置的路障并对抗警察被捕，2人因进入美国银行大楼被捕，1人因扰乱治安被捕；9月24日，至少80人因阻碍交通或不遵守秩序被捕；10月1日，抗议者行经布鲁克林大桥，警察要求抗议者站在人行道，不要走上行车道，700多人因拒绝服从被捕，其中20人因扰乱治安面临刑事指控；11月15日凌晨，纽约大批防暴警察进入曼哈顿下城的祖科蒂公园，对 占领华尔街抗议者搭设的帐篷等设施实施强制清场，约200人被捕。在警方管制区域，擅自进入者同样会被捕。2015年4月15日，来自佛罗里达州的邮递员休斯为敦促人们关注金融改革和政府腐败等问题，驾驶一架直升机降落在国会大厦西草坪，当即被负责国会大厦安保的警察逮捕。显然，抗议者只是以活动表达诉求，他们所谓的 占领 只是口号，并无实质行为，如有人阻碍交通、冲撞警察、试图冲入国会或白宫，将会立即被捕，一旦集体占领国会或白宫，哪怕只是短短几个小时，也免不了会被强制驱离并追究刑责。

相比之下，“台式民主 无法无天，充满暴力。对民进党等独派人士来说，任何言行是否合法并不重要，只要有利于夺权、攻击对手，或者有利于保权、打压对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难道这是台湾的 新民主”？

二是把自由胡说当成民主。言论自由在岛内遭到滥用，尤其是绿营政客、名嘴和所谓专家，往往语不惊人死不休，每天在电台、电视台、网络等媒体和公众面前胡说八道，误导民意，造成极其负面的影响。

台湾大学经济系教授郑秀玲曾制作 懒人包”，声称两岸服贸协议对台湾冲击巨大，两岸开放不对等，台湾杂货、小吃、面包、眼镜、金饰等上千种行业会被陆资攻占，有500万人的工作将被陆劳取代，造成社会恐慌，成为太阳花 学运的主要推手。事实是，祖国大陆对台开放程度较高，对台超世界贸易组织(WTO)待遇多达80项，而台湾给予祖国大陆的仅19项，批发零售行业早已对陆资开放，由于台湾市场小，对陆资缺乏吸引力，服贸也没有开放祖国大陆劳工赴台，不可能出现相关产业员工都被陆劳取代的情形。媒体人周玉蔻撰文指称，拿了顶新集团秘密þ献金ÿ的，正是马英九”，即便检察院签结案子还马英九清白，周玉蔻仍然不断污蔑，先后在岛内政论性节目讲了130次。赖清德过去一贯反陆客、反直航，渲染 木马屠城”、“解放军来台”，有一天却突然称自己亲中又爱台 这些 独 派人士信口开河，毫无信用，在政坛呼风唤雨，严重损害台湾经济竞争力、公民道德水准和民众福祉，却无需承担任何道义上的责任，有的反而成为炙手可热的政治人物，难道这是台湾的另类民主？

三是把直接选举当成民主。台湾自1996年实行领导人直选以来，民众通过直接投票先后选出李登辉、陈水扁、马英九、蔡英文4位领导人，任期前后长达24年，这让台湾民众十分自豪。在他们看来，即使自己对现任领导人特别不满，下次选举也有机会换人做做看”，通过选票教训对方或特定政党。不幸的是，除马英九执政8年期间族群冲突较少，两岸关系稳定，“国际空间 未见明显萎缩外，在其余2/3的任期内，台湾地区领导人的表现都相当糟糕。这不免让人质疑：如果民主是一个试错纠错的过程，民众错投一次、两次选票也就罢了，为何在把选票错投给李登辉之后，再次把选票错投给陈水扁，而且接下来又两次把选票分别投给陈水扁、蔡英文，难道他们不了解政客的嘴脸和民进党的本性？合理的解释或许是，“独派太会骗，民众太善良、太感性、太健忘，太容易被骗。

既然民众普遍以为直选就是民主，谁能保证今后不会再次以这种 民主 的形式选出蔡水扁、赖水扁、李水扁或陈英文？

四是把 台独 等同于民主。“台独 是岛内最大的政治谎言üü李登辉、陈水扁作为 独派死硬分子，前后主政台湾长达20年，如能搞成 台独 早就搞了，如今蔡英文上台两年，如果敢做早就做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其内心十分清楚，“台独 是一条死路。然而，“独 派人士常常把 台独 与民主划上等号，好象搞 台独 就是民主，就是爱台湾，反 台独 就是反民主，就是不爱台湾。按照这种逻辑，既然台独绝无可能，岂不是台湾永远不会有民主？倘若蒋介石当年不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发展经济上，而是搞 台独”，岂不是那时的台湾比现在民主？倘若蒋经国当年没有推行全面革新，而是搞 台独”，岂不是台湾早已实现民主？倘若蔡英文贸然宣布 台独”，民进党政权在被消灭之前可以存活短短的几天，难道这几天台湾就民主了？

台独 与民主毫不相干，独 派却打着民主的幌子折腾台独”，招摇撞骗，忙得不亦乐乎，民进党死守 台独 党纲，拿台独 欺骗民众，难道这也是民主？

(二）民粹主义泛滥成灾。民粹主义者极端强调民众的价值和理想，鼓吹全民公决、人民创制权等民粹思想，通过操纵民意对民众实施整体控制。民粹主义对台湾的负面影响俯拾皆是，台湾资诚联合会计师事务所发布的2018企业领袖调查报告显示，台湾经济面临民粹主义、汇率不稳定、法规过度监管三大威胁，民粹主义与汇率不稳定并列第一；民进党大幅度降低 公投 门槛，2018年底 九合一 选举将同时进行多项 公民投票”，台湾成为全球 公投 最频繁的地区。民进党长期煽动民粹，误导民意，正是岛内民粹主义的始作俑者。

一是民进党对民主搞双重标准。民进党牢牢控制着话语权，一切有关民主的标准似乎只能由其制定或解释，同样的事，独 派做是民主，别人做就是专制。

马英九时期，民进党主张党政军退出校园，国民党乖乖全部退出，民进党却趁机透过各种学生组织、教师组织进入校园；“太阳花 学运人员冲击行政机构，毁坏大量设施和物品，“独 派美其名曰 公民不服从”，行政机构负责人江宜桦下令警察驱离学生，随后对肇事者依法起诉；被绿营骂成 独裁者”，维持秩序的警察被名嘴批判是 二二八翻版的国家刽子手”，蔡英文上台后迅速撤销对 太阳花 学运人员的起诉；针对反年金改革团体在立法机构外抗议时爆发的冲突，其发言人黄重谚却表示，有些事一旦做了，“很抱歉，警察就是上手铐、将你移送了”。

蔡英文过去多次批评马英九 离人民太远 无能”，上台后却成为 神隐少女”，既无能，又滥权。作奸犯科之人但凡主张 台独”，就会受到特殊照顾，如 中央公园护树护地联盟 杨姓成员在高雄市政府前抗议，只是对员警两度口出英文脏话 Fuck You”，就被 高院 依侮辱公务员罪判拘役60天定谳，而台湾大学博士生洪崇晏为表达对 公投护台湾联盟 的声援，率人包围警察局，痛骂警察 下贱、下流、无耻”，并撂下 小心被暗杀 等狠话，竟获判无罪。许宗力、黄昭元、许志雄等人鼓吹 两国论”，被蔡英文提名担任 大法官 在台湾，民主成了民进党手里的面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上台前后完全两个样。过去马英九当局连想都不敢想的坏事、恶事、傻事、丑事，现在蔡英文当局想干就干，毫无顾忌。过去马英九当局能做到、能做成的好事和正事，现在蔡英文当局却不想做、做不到、做不成。

法国思想家孟德斯鸠指出，专制政体是 由单独一个人按照一己的意志与反复无常的性情领导一切”，民进党打着民主的旗号反民主，迅速向专制政体靠拢。当年俄国民粹派有句名言：“谁不和我们在一起，谁就是反对我们；谁反对我们，谁就是我们的敌人；而对敌人就应该用一切手段加以消灭。”把这句话套用到民进党，真的恰如其分。

二是自由成为民进党独享的权利。2015年6月，蔡英文在美国著名智库国际战略研究中心(CSIS)发表演讲，称台湾要为自由民主受到侵蚀做好准备。让台湾选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民进党上台后为所欲为，侵害民众利益，成为独享自由的特权阶层和侵蚀自由民主的罪魁祸首。

民进党有制造绿色恐怖的自由，上台后随意增设 不当党产处理委员会 促进转型正义委员会 等机构，雇用顾立雄、陈师孟等人担任政治打手，对国民党进行政治追杀，滥用公权力限制民众自由，公然将政治黑手伸向高校，介入台湾大学校长遴选与聘任，阻扰台生申请就读祖国大陆高校，针对帮学生写推荐信的高中校长进行约谈和调查，在拿不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非法搜查并强行带走 新党四杰”，限制退役将领、国民党高层赴陆，限缩两岸民间交流(此前蔡英文、陈水扁、吕秀莲、谢长廷、蔡同荣、柯建铭、陈明通等人都曾访问过祖国大陆)。

民进党有政治诈骗的自由，民进党自称最会沟通、最有诚信、最有魄力，实为最会欺骗。为了骗取民众选票，当初说两岸经济合作框架协议(ECFA)是糖衣毒药，会让400万台湾人生计受冲击，后来却说对两岸经济合作框架协议 概括承受”。民进党当初开出缩短年总工时、扭转低薪趋势等六大劳工政见、2025非核家园、维持两岸关系现状等选举支票，上台后全部跳票。更恶劣的是，民进党当局反其道而行之，坚持 一例一休 砍7天假，强推 劳基法 修恶，重启核二2号机，不断推出诸如废止 课纲微调”、前往南太平洋岛国 寻亲 等 文化台独 小动作。

民进党有政治分赃的自由，上台后任人唯亲，傻子也能当上高官或高管。民进党前秘书长吴乃仁女儿吴怡青被指派为台湾苯乙烯工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民意代表叶宜津的弟弟叶光章被任命为第一金证券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台湾中油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吴泽、经济部门负责人李世光因 停电事故 引咎辞职后，前者被任命为宜兰县代理县长，后者竟然被同时指派为工研院、资策会两个机构的董事长；蔡英文的表姐林美珠曾任劳动部门负责人，行政机构改组后，其职务由曾为高雄市副市长的许铭春担任，后者在立法机构接受质询时对劳工议题 一问三不知”，还诡称经常性薪资水平是 历年最高”，连民进党民意代表赵天麟也当场痛批与民众的观感相差很多；“总统府资政吴晟之女、社运出身的吴音宁，原先只是彰化县溪州乡公所主任秘书，受民进党当局提拔，出任台北农产运销公司总经理，年薪高达250万，却看不懂财务报表，还发生不当休市导致菜价崩跌、向表哥和民进党输送利益等争议性话题；律师出身的顾立雄毫无金融专业背景，因在 不当党产处理委员会主委 任内主杀国民党党产，为民进党立下汗马功劳，后调任 金融监督管理委员会主委”，却不懂IPO、SPO等金融术语 类似的 政治酬庸 可谓层出不穷。

民进党有出卖台湾的自由，当局以远远高于国际军火市场行情的价格购买美式二手武器，白白浪费大量纳税人的钱；对于日本把冲之鸟礁称为 冲之鸟岛”，当局不敢强力抵制，反而阻止渔民前往捕鱼，致使台湾失去相当于12个台湾岛面积的传统渔场；面对 断交 事件，当局向海地提供1.5亿美元(约45亿元新台币)贷款进行电力建设，并接受对方要求60天内提出新合作条件的敲诈勒索 民进党侵蚀民主自由，把台湾搞得一团糟，带来的是民众人身不自由、学术不自由、经贸不自由，选民固然有自由投票的权利，却被民进党骗走了手里的选票，民众固然有游行抗议的自由，但当局我行我素，民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身权益被侵害，无能为力。

民进党的所作所为分明是在搞专制独裁，分明是在摧毁民主自由的生活方式，蔡英文当局却恬不知耻，指鹿为马，声称有坚定的信念 捍卫民主自由的生活方式”，强调要继续为民主自由奋斗，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三是民进党根本不把民意当回事。在任何成熟的民主社会，民意都应受到尊重，在民主尚不成熟的社会，民意应予适当尊重，也容易被误导。民进党人士张口闭口都是民主与民意，把民进党的胜选说成是 民意的展现”，推动两岸关系强调以 民主原则及普遍民意 为基础，“遵循台湾最新的民意”，却从来没有把民意当回事。

民进党挟 民意 自重，上台后四面出击，搞得天怒人怨。蔡英文曾宣示 谦卑谦卑再谦卑”，人民期待一个更愿意亲近民意的政府”，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来自民意付托，上台后却无视民意，做错了也死不认账，甚至跟民意对着干。民进党过去频繁发动街头运动，上台后施政不佳，面对民众纷纷走上街头抗议，蔡英文表示没有必要就不要常常走街头”。对于社会置疑的 新南向政策”，蔡英文表示 一般人听不懂”。蔡英文上台一周年的各项民调不满意度均超过五成，满意度仅三、四成，不赞成其领导方式的达五成，赞成的仅三成三，蔡英文不思悔改，反而诡称 我不是为民意做事，我是为台湾做事”，声称改革难免引起民意反弹，是必须付出的代价。岛内工商界普遍认为，当前影响台湾经济的主要障碍是缺水、缺电、缺工、缺地、缺人才、缺政策，希望当局积极解决，蔡英文无动于衷。民意基金会在民进党执政两周年之际公布的民调显示，民众对当局经济表现不满意的比例高达61%，仅35.2%满意，对两岸政策不满意的也高达56%，仅37.6%满意。面对汹涌澎湃的民意，蔡英文仍然一意孤行，拒不调整经济政策，拒不承认两岸同属一中，甚至粉饰太平，称两岸关系 还算稳定”。台湾竞争力论坛公布的调查结果显示，若两岸无法维持现状，有高达61.9%的民众认为未来两岸会统一；若两岸无法维持现状，有高达64.6%的民众认为和平统一对台湾的未来比较有利。国民党主席吴敦义则提出 终极统一 主张，蔡英文却表示统一不能是台湾年轻人对未来的唯一选项”。面对社会争议和民众抗陈，当局也常常回避问题，或者强词夺理，反咬一口。“250万高级实习生 吴音宁表示自己做事情不曾输人，一心想为农村和农民做事；前教育部门负责人潘文忠以政治手法 卡管”，却贼喊捉贼，称 遭到泛政治化的攻击和污蔑”。

更恶劣的是，民进党等 独派一直在误导民意，企图扩大 台独 的社会基础。李登辉上台之初，民众普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主流民意是追求两岸统一，“台独 在岛内没有市场。经过 独派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操弄，“台独 似乎成为政治正确。李登辉当年力推 台独 教育，刻意切断年轻人与祖国大陆的心理连结。陈水扁上台后变本加厉，把中国史与台湾史分开，称大陆为 中国”，使许多小学生以为台湾与中国并列，而不是与祖国大陆并列，自然形成 一边一国 意识。蔡英文上台后把台湾史作为 本国史”，把中国史列入东亚史，鼓吹 台湾主体意识”，大搞 去蒋化 去孙中山化 去郑成功化 去孔子化 等 去中国化 动作。“我死之后，哪管他洪水滔天”，民进党目光短浅，看不清两岸关系发展的大趋势，或者基于继续掌权或夺权的目的，顽固推行 台独”，执迷不悟，不负责任，有可能把台湾推向万劫不复深渊。

(三）民主被意识形态绑架。民进党惯于以民主、自由、人权等观念包装 台独 言行，欺骗民众，操弄民粹。在关乎经济和民生的公共政策上，民进党完全外行，上台后只能胡干、蛮干。在事关台湾兴衰安危的统 独 问题上，民进党意识形态挂帅，用 台独 绑架民主，完全不顾灾难性后果。

一是整个社会缺少思辨。长期以来，台湾面临许多重大政治经济问题，而且无法得到解决，主要症结是整个社会缺少理性的反思，民众不了解台式民主的弊端，看不到问题的实质，以为台湾真的很民主，因而不反思、不辩论，更不可能痛定思痛推动变革。即使 蓝绿通吃 的王金平在立法机构质询时也坦承，

台独’、‘一中ÿ与þ统一ÿ是影响两岸及台湾未来的三大问题。很遗憾，我们从未真诚地、认真地、理性地面对、讨论”，台湾人 只要一碰到两岸、统独，省籍、政党等议题。平时和蔼可亲的邻居，慈眉善目的长者、朋友、同事、家人、甚至夫妻，一下子全变了样，形同陌路，更如仇人，争吵分裂”。从岛内政治生态看，民进党不敢辩论，因为担心进行公开辩论，其谎言容易被戳穿，国民党则不想辩论，不知道如何通过辩论掌握话语权，即使有机会重返执政，台湾的情况会好一点，但在民进党继续捣蛋的情况下，上台后也不好干。道理越辩越明，提升台湾民主最有效的办法是 换思想”，凡是有担当的政党，可针对两岸政策举办党内和党际辩论，戳穿各种谎言，凝聚社会共识，而不是任由错误思潮继续泛滥。立法机构也应针对重大公共政策进行听证和公开辩论，凝聚朝野和社会共识。用江宜桦的话说，就是讲理才可以取代权力的压制”，由正反双方进行充分辩论，民主政治方能 走得长、走得远”，当民主政治得到巩固后，法治等价值才会得到彰显。

二是假民主常常被涂脂抹粉。台湾民主千疮百孔，有名无实，许多岛内外人士却大唱赞歌。一些岛内人士对台湾的 烂民主认识不足，某些政客为了操弄民粹，捞取个人好处，更是吹嘘台湾的民主和自由。蔡英文声称台湾是全球公民社会的模范生，不断强调台湾与美国、日本、欧洲拥有民主自由的共同价值观”，电视政论节目的主持人和嘉宾也总是把 民主 挂在嘴边。国民党民意代表赖士葆表示，台湾在全世界最骄傲地方在于台湾民主。马英九担任台湾地区领导人期间多次强调，两岸问题最终解决的关键不在主权争议，而在生活方式与核心价值，希望有一天所有炎黄子孙能和台湾人民一样，享有自由、民主与法治的多元生活方式，这些价值在台湾都已经实现，台湾经验应可作为中国大陆未来发展的借镜。美国前总统小布什称台湾是 亚洲和全世界的民主灯塔”，奥巴马说台湾是 亚洲民主榜样”，国际自由联盟主席米洛维斯(Minoves)称台湾民主是国际重要标杆，更是推动东亚民主进步的关键。

其实，美国人十分清楚台湾民主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美国在台协会(AIT)前台北办事处处长包道格的评价是 闹哄哄的新民主 (clamorous new democracy)，在他看来，台湾民主缺乏制度建构，尽管人民享有充分的投票权，但台式民主没有 制度化”，民意代表的专业助理不足。当然，台湾的民主乱象远非包道格所说的如此简单，美国吹捧 台式民主 的目的更不单纯：一方面是 明修栈道”，把台湾作为对抗中国大陆的棋子，通过赞扬台湾民主，给岛内民众灌迷魂汤，同时为 独 派打着民主旗号搞 台独 提供精神鼓励与道义支持，以求维持两岸长期 不统的局面；另一方面是 暗渡陈仓”，拿台湾的 民主成就 向中国大陆兜售所谓自由民主人权的 普世价值”，企图用 台式民主 搞乱中国大陆，遏制中华民族复兴，维持美国的全球霸权。台湾民众成天被岛内外的政客们忽悠，竟然信以为真，只要提及民主就飘飘然、美滋滋，感觉特好，高度自信。

台湾民主不是神话，而是笑话，特别是民进党再次上台以来，台湾民主没有进步，反而严重倒退。可以说，只要台湾民众还没有想清楚什么是民主，没有看清假民主和反民主，只要民进党继续当权，只要 独派继续闹事，台湾就不会有真正的民主，民众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别逗了，台湾没有民主，至少现在依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