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卖马闹府》中探索艺术传承之路
2018-01-20姚文坚
姚文坚
摘 要:漳州布袋木偶戏,历史悠久,据载“源于晋,兴于明”,早在明代万历年间就流传到东南亚各国和台湾地区等,布袋木偶戏表演细腻,人物造型栩栩如生,既能够体现人戏的唱念、做、打,以至喜、怒、哀、乐的感情,具有高超技艺,是具有精美造型和独特表演风格的木偶剧种。
关键词:木偶;形象;角色
中图分类号:J8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7)36-0151-01
掌中艺术往往是最引人无限眷恋,无限回味悠长的艺术表演形式。而掌中布袋木偶的文化演绎形式,从古至今也不断吸引着众多表演艺术家痴迷其中,为其表演模式和表演技巧的核心改革做着前赴后继的努力。
布袋木偶作为漳州一个最独特的文化标志,作为闽南地区一个最具有文化传承代表性的瑰宝,近几十年来,已经在无数舞台上震撼了世人,甚至走出了国门走向了国际,征服了世界无数的观众,让国际认识了漳州布袋木偶这一响亮的的文化艺术表演形式。然而文化传承的艺术之路往往是任重道远,”新,旧”交替的艺术表现形式往往能擦出不同的火花,而这一艺术形式的独特展现根源还是对于传统演绎的传承与不断革新的过程,文化艺术的传承之路归结到最后的问题还是对于传统剧目的传承和把握。在布袋木偶历史上其中最典型的无疑是《大名府》,《雷万春打虎》,《卖马闹府》……等这些经过时间打磨和观众认可的文化精品。
在这些文化精品里的艺术创作和传承技艺无疑是对于每一个木偶表演者的一个最深层次的考验。其中经典剧目当属《卖马闹府》。最初拿到《卖马闹府》剧本时,摆在我眼前的最初印象里,满满的都是脑海里飘过对众多前辈成功演绎罗大鹏这一人物形象的各个片段的浮现。在众多成功演绎,并且在观众心中已经留下深刻印象的剧目的再次演绎与传承,留给我们新一代的木偶表演人员的莫过于那无形而来的压力。对于剧本的理解往往都停留于都原始印象的记忆,谈起对于剧本的探索和突破,还是需要不断回归剧本,以这最初的文字信息进行最新一轮的思考,赋予《卖马闹府》这一传统剧目最鲜活的灵魂。
《卖马闹府》一剧,根据剧情结构的设置,融入了木偶表演形式里这两个最难演绎的元素,需要完成对于“罗大鹏”这一人物的准确解读以及刻画,还需要对“千里雪”这一动物形象进行从旁刻画与配合,演绎手法可谓是摆在每个传承者面前最需要攻克的难点。全剧起源回归剧本文字理解解读,成为重中之重。
罗大鹏一人多年浪迹江湖,孑然一身,“千里雪”宝马虽为不通人语之物,但是在走投无路下舍弃相伴多年的宝马,心中不舍之情的领悟的传达则是文字侧面带给我们的人性本情。由心深入所塑造的人物,站在人物的角度,从中带出剧中所塑造人物的心情的体现,赋予罗大鹏这一人物最准确的灵魂是除了表演技巧外最令人深思之处。罗大鹏无奈牵马过府,这其中体现出罗大鹏的无奈与失落之情作为常人不舍心头之爱的万般心态来说,作为全剧奠定的感情前奏还是远远不够,对于罗大鹏在这过程中的肢體动作和与宝马的配合来说,“千里雪”微小的细节的配合更是衬托罗大鹏这一人物形象的“点睛之笔”。罗大鹏的牵马前行,千里宝马停下踌躇不愿相随,这副场景的刻画完完全全赋予“千里雪”这原本不通人性之物最本质的真情,一举一动,时刻动容着每一位看客的心,完成了这一剧中表达的最初的感情前奏,给最后罗大鹏的奋起反抗打下了最正确的感情基础。
全剧在故事发展的前奏通过人物与动物形象的刻画奠定全剧的感情基调,也向观众说明着最后为何奋起反抗的最重要的原因。
在剧情最后一段闹府中,罗大鹏忍不住心中怒气将阻拦他的教师爷痛打下手,见到在阁楼上的严世藩时,飞身追逐上楼打败府中家丁打手后再跳下楼,这其中不得不提起木偶表演艺术中“飞套”的表演技巧和演绎手法。“飞套”在木偶演绎过程中表现的是偶人飞出,或腾空,或越墙,一手抛出另一个手接入的演绎技巧。罗大鹏的各个动作设计可谓是环环相扣,再与音乐鼓点配合相得益彰,最后将躲在围墙之后的严世藩扛起抓出的动作设计使得剧情得到跌宕起伏之感,以正义诠释闹府抢马这个“非正义”之举。
每个时代需要传递出的文化精髓是摆在传承之路上的一座难以攀登的大山。古语有言,“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要翻越这座奇岩险峰,傲立于青天之下,对于这一路摸索而来的传承者谈何容易,这其中的探索也是异常崎岖险坷。不仅仅是对《卖马闹府》这一剧的传承,布袋木偶也需要更广大的时代市场的接纳,传承路上对于艺术作品的不断探索,才能在现代文化市场中的多种文化的冲击大潮里,找到一条属于布袋木偶的传承之路,屹立于“青天”之下,闪耀文化艺术的群峰之中。
参考文献:
[1]陈锦堂.妙手生花,指掌传神—论漳州布袋木偶戏传承发展与表演技艺[J].福建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08(03).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