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药的中国故事

姜浩峰

回顾在中国走过的这18年，万艾可在中国患者中的故事不胜枚举。从初入中国时遇到羞涩中年男，到如今夫妻结伴问诊，一粒蓝色小药丸中，能够看出的是中国人性观念的变化。正确、文明地看待性事，無疑是一个国家、民族文明程度的体现。

“当年正是因为万艾可在中国上市后，不断收到使用效果和安全性方面的良好反馈，这种药才从医院走向了零售渠道。”在接受《新民周刊》记者采访时，李铮教授如是说。作为上海交大附属第一人民医院泌尿外科中心男科主任、中国医师协会男科分会总干事，多年来，李铮不仅在男性功能障碍方面有深入研究，还在探索男性更年期、精子功能等方面有卓著成果。在李铮看来，万艾可最大的作用，是带给人类性医学、性健康理念上的革命性改变。

被误会的疾病和药

2001年，万艾可进入中国不久，李铮医生也刚到上海工作。他遇到了一位病人，职业是教师。这位男老师结婚多年没有孩子。在看病的时候，男老师支支吾吾，李铮一度认为他患有精子活力减少症。经过反复沟通才了解到，病人的情况是婚后多年无法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后来，李铮诊疗这位老师患有ED，这时，老师方才承认自己疲软多年。

按照李铮的话说，这位老师在性事上，“就像考大学没考上的考生，总是觉得自己不行。”某种程度上说，这位老师的ED是心因性的。李铮教授告诉记者：“国人很久以来避讳谈性，性知识、性教育不普及，导致的结果是很多人不太擅于表达自己的性问题。改革开放以来，这种情况在逐步改善。但类似这位老师这样的患者，如今未必没有。”对ED的羞于启齿和对治疗的误解，让万艾可在中国闹出了一些误会。

在一次与网友互动时，北京大学第三医院男科中心主任、中华医学会男科学分会主任委员、中国性学会常务副理事长兼秘书长姜辉教授曾经解释过这么一个现象——有一位男性朋友，吃完万艾可以后就去看球赛了，在此过程中，似乎没有药效，他们夫妻对万艾可产生了怀疑。

“万艾可在国外上市时，也有类似例子。一对老夫妇吃了药，男的看报纸，女的看电视，等了半天不见效，第二天上医院投诉。”“性生活前吃万艾可，吃完一定要有性刺激，让药物去刺激大脑产生一氧化氮，才能达到效果。”“有的病人吃一次不见效，就认为万艾可有问题。殊不知有的病症可能要吃三次到四次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如果光吃一片，效率可能只有50%。还有，吃完药以后不要过度饮酒，或者是吃得很饱的状态下再去吃药，都会影响药效。”姜辉对患者们的各种误解可谓“了如指掌”。

到目前为止，万艾可在全球已经开出了超过7亿处方，超过6400万名男性使用过万艾可。还没有哪个ED治疗药物能够像万艾可一样，有这么多的临床使用案例和安全性的追踪报告。“万艾可作为全球第一个口服治疗ED的西药，应该说是至今被研究最深入的，比起其他药企生产的类似药物，辉瑞的优势在于该药至今已经在全球上市20年，在中国也已经有了18年的使用经验”，李铮说。

上海市第九人民医院泌尿外科主任王忠教授告诉记者，万艾可进入中国的早期，男科门诊量比现在要少。这并不是因为当年的患者比如今少，而是由于当年许多人对ED之类男科疾病持有讳疾忌医的态度，即使来看病，也不太愿意直陈病情。而医生更多采用手术等手段缓解病人病情。

随着万艾可进入中国，随着国人对ED的了解，人们能够比较放松地向医生坦陈病情。

一项有伴侣参加的调查显示，92%的伴侣对万艾可的效果满意或非常满意，同时，95%的伴侣希望患者继续服用万艾可。

发现更多的可能性

万艾可不仅能解决男性ED的问题，对精子活力弱、女性子宫内膜过薄等问题，也有效果。按照李铮的说法，万艾可具有多靶点的生理效应。

姜辉曾举例——某高校一位行政人员，长得文质彬彬，常被朋友们戏称为“段公子”。“段公子”博士毕业以后在高校就业，工作两年后就和青梅竹马的女友结了婚，可几番努力还是白费。“在看了男科不育门诊后，医生做了诊断，发现‘段公子的活力精子数目明显不够，是明显的弱精。尽管他性生活很正常，但是也没法让妻子怀孕。”姜辉解释道，“查出了病因，对症下药就行了。‘段公子拿到药以后发现里面竟然有万艾可，让他有些疑惑，为何治疗ED的万艾可，用到了没有这方面问题的人身上？”

姜辉提供的数据表明，在万艾可的安全性研究中发现，按与药品说明书相当的剂量长期服用，对健康男性精子活动力、密度、畸形精子率、精子活率、精液量及黏稠度等均没有明显的影响。服用万艾可后，上述各项的测量结果与服用前相比，并无明显变化。但对于少弱精、糖尿病性神经病变、不育症等病人，万艾可则有显著提高精子活力、精子总数、精液量的本领。“研究者分析认为，万艾可不仅可以直接提高精子的活力，还能提高前列腺、精囊腺等附属性腺的分泌功能，为精子创造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姜辉说。

李铮告诉记者，一度，万艾可在欧美被指会导致突然失明。当年，在王益鑫教授门下读博士期间，李铮曾重点研究过万艾可的安全性问题。他得出的结论是——有心梗、脑梗先兆，包括眼底问题的人，不适合用药，但万艾可本身副作用较小，在遵医嘱服用的情况下，是安全的。

李铮有个比较通俗的办法。看一个人是否适合用万艾可，可以看他爬楼梯。“如果一个人一口气能爬到五楼，如果他患有ED，就可以咨询医生是否服用万艾可。”

李铮说：“任何产品是否成功，一个衡量标准是——是否适应大众需求。目前看，在中国来说，万艾可满足了大众需求，我们已经做到了按照病人的特点、需求来开具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