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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有鹏学术思想研究

2018-01-14

中州大学学报 2018年3期
关键词:民间文学庙会神话

解 浩

(郑州工程技术学院 中国传统文化研究所,郑州 450044)

当代学术格局呈现多重变化。有人着重于古典文明的研究,整理历史文献,力求完整体现中国历史文化的本来面目,努力挖掘中国历史文化的当代价值。有人则承接当年盗火者的文化精神,延续文化使者的大同精神,让中国不仅看到自我,还要看到世界。更有人追求中外文化的融会贯通,把本土文化放在全球化中,看到中国文化的价值意义。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学术出现正本清源的可喜局面,一批学养深厚的学者悄然登场,埋头耕耘,以大无畏的精神建构自己的学说。高有鹏就是这些学者的典型。对于高有鹏现象的研究,本世纪之初,就有学者关注。[1]研究这一现象,对于把握当代学术发展格局,透视文化发展规律,增强文化自信、理论自信,都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高有鹏的学术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以历史文献中的民俗和民间文学等文化遗产为主要内容的历史文化研究;二是深入研究以民俗文化为主要内容的中国文化遗产与当代文化之间的密切联系,努力发掘文化遗产的当代价值意义,地域文化性格的生成因素及其与文化艺术的复杂关系;三是关于中国古典神话的历史文化研究,钩沉历史文化文献,梳理中国古典神话谱系,勾勒出独具特色的中国古典神话时代,提出中国古代神话是民族古老的信仰的论点,提出神话是民族文化艺术发展的重要基础,以此考察中国古典神话与文化艺术发展的联系。同时,高有鹏有意识地继承和发扬了我国现代文学的文化传统,将学术研究、长篇历史小说和书法艺术的创作融为一体。[2]

改革开放更新学术体制。在这一背景下,高有鹏坚持民间文学的理论研究与科学考察,参加并完成多项国家社科项目,如1990年代完成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中原神话研究”,成为中原神话学派的重要代表人物。2001年他独立承担国家社科项目“中国现代作家的民间文学观”,第一次详细梳理出中国现代民间文学理论体系的脉络与格局,对中国现代民间文学史上的重要思想家进行系统研究。近年来,高有鹏主持、参加、完成国家社科项目,如“中国古代戏曲与民俗”“中原民俗图绘”“中国当代文学与民族文化遗产研究”等,主持教育部重大社科项目“黄河流域民间文化类型及其分布规律研究”,主持上海市社科规划重大委托项目“中华创世神话图系”等,从民间文学的视野打开一扇扇窗口。他成为学术的先觉者,也是学术的先行者,是全国抢救和保护民间文化遗产运动的发起者之一。一方面,他集中精力就某一个问题或问题的某一个方面进行深入持久的探索,取得学术研究的重要突破,以鸿篇巨制为标志,意味着学术事业的繁荣。另一方面,不同学科之间相互影响,促进学术的生长,为学术发展营造出健康而持久的生态。

学术发展离不开对历史的关照和把握。古人强调,以史为鉴,可以知兴衰,可以看到历史发展的规律。学术研究也是如此,在历史的把握中,可以看到学术的脉络与问题的出现背景、原因。

高有鹏特别强调对学术史、哲学史和文化史的必要理解,他提出研究生教育,尤其是对人文科学的研究生的培养,离不开哲学史、文化史、学术史的基础性训练。创新机制应该建立在对此“三史”的牢固把握的基础上,即在继承的基础上发展和创新。[3]他先后出版《中国民间文学史》《中国现代民间文学史》《中国民间文学通史》《中国民间文学发展史》《中国民间文学史》等。在他的一系列文学史著述中,体现出其特立独行的学术立场。

高有鹏把历史上重视民间文学作为一种文化传统,以为“礼失求诸野”是中国文化发展的重要规律。围绕这一思维主题曾经出版《中国现代民间文学史论》,发表《20世纪中国文学发展中的民间文化思潮》。近年来,持续出版《狂欢季节》《遍地神灵》等著作,发表《〈李自成〉与中国传统文化表现》《宋代民间“说话”的形成与民间信仰》《中国文学发展中的民族文化遗产问题》等系列论文,细致剖析中国文化发展与民间文学的密切关系。尤其是他深入比较中国民间故事类型的古今演变,特别是故事类型在当代文学艺术形态中的具体转换,发现中国文化的叙事特点。他特别重视民间艺术作为文化遗产与文化形态在当代文学艺术发展中的双重价值,强调整体的民俗学和民间文学作为现代文化艺术学科体系的建立与民族命运的联系,提出民族文化特质在历史与现实的联系中继承与发展的合理性与必要性。

人文社会科学尤其重视历史文化传统与现代社会的联系。高有鹏《中国民间文学发展史》对中国民间文学发展进行从古至今全方位的历史总结,获得2015年国家出版基金重点资助。他着力于文学史发展的宏观世界鸟瞰文艺发展的规律与不同历史阶段的文化特征,坚持古代典籍考据、田野作业和现代学术相结合的研究方式,勾勒中国古代艺术文化发展轨迹,把中国民间文学不同历史阶段视作一个民族文化生活的整体,完整地勾勒出中国民间文学发展的历史脉络。他认为,从远古到现代,中国民间文学汇聚起各个历史阶段的民众思想情感、理想愿望、意志、信念和情操,以追求自由、平等、幸福和美好,形成中国文化的重要传统,是中华民族对人类文明的重要贡献。在历史上,民间文学口耳相传,是千百万民众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是他们传承民族文化、教育子孙后代、铸造民族精神的重要生活方式,在不同历史时期和阶段形成不同特色,为后世留下珍贵的民族文化遗产。他勾勒中国古代民间文学的历史发展,主要依据我国历史文献记录中的民间口头文学,从神话传说与民间歌谣时代开始,到1840年鸦片战争为一个时间段,对于不同社会阶段历史时期的民间文艺进行论述性介绍。民间文艺历史阶段典型作品的选取,如秦汉之前的中国神话传说时代,秦汉时期民间歌谣与民间故事,魏晋南北朝时期民间文艺形态、乐府民歌,宋元笔记中的民间文艺,明清笑话等,大致勾勒出我国古代民间文艺的发展历史。其中,既有具体民间文艺文本的介绍与论述,又有不同时期民间文艺理论问题的展示与述说,如汉代王充等人的唯理论、明代冯梦龙的民歌理论等,对民间文学与书面文学的联系等问题展开论述,揭示民间文学在我国文化史上的价值意义,是全方位的民间文学史。《中国文化报》《解放日报》等报刊盛赞该书是“中华民族的文化史、心灵史、生活史”[4-5]。海外刊物《文化中国》也给予赞誉。

高有鹏坚持文学人类学、历史文化、文学等诸多学科相结合的综合研究。2011年发表在《文学评论》的《论〈李自成〉与中国传统文化表现问题》,将长篇历史小说《李自成》置之于中国文化发展的历史背景,进行文学人类学意义的“发掘”与“发现”研究。他的《中国现代民间文学史论》被称赞为“具有开拓性的贡献”[6];《中国民间文学发展史》荣获2002年河南省优秀图书奖,被称为“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中国民间文学理论重要成果”[7]。

民间古庙会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特色,一方面其蕴含着原始文明、宗教文化等古老的历史文化,另一方面表现出浓郁的地方特色,是地方社会民间艺术等文化生活的集中体现。这也正是中国文化传统的重要内容。

高有鹏较早开展庙会文化研究。1990年代出版《民间庙会》《中国庙会文化》《沉重的祭奠——中原古庙会文化分析》等,近年来出版《民间社会的文化存在》《文化现象的兼容情感》《庙会与中国文化》等学术著作,其中《庙会与中国文化》堪称我国庙会文化研究的集大成。

高有鹏把古庙会的发生与原始文明、原始艺术联系起来,把民间信仰视作庙会发展变化的基础,把民间文艺视作古庙会的审美发生动力。他笔下的庙会,是中国文化的缩影,是一部中国文化发展历史的典型。他研究庙会,重视各种文献,包括香火碑等文物发现,他特别重视田野作业,通过实地考察,感受庙会的魅力,努力揭示出中国民间文化的奥秘与价值。高有鹏提出,庙会是民间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是在一定时间和领域,以一定仪式纪念某种神祇的聚会。它起源于远古,包含着原始信仰崇拜的重要内容,被称为历史文化的“活化石”;宗教文化渗透于民间庙会,表现出更为丰富多彩的内容。最重要的是,庙会因时举行,是农耕文明的晴雨表,是一定地域民间文化包括各种民间艺术的集散地、狂欢节,不同人群在此获得不同的需要。今天,时代发生了重要变化,现代文明与原始文化共处民间庙会,人们依然对它充满浓郁的情感。民间庙会作为文化遗产,被赋予新的内容,形成文化产业开发的有利平台,在当前的社会发展中发挥积极作用。黄河流域中下游地区是中华民族的重要发祥地,如司马迁所说,“昔三代之居皆在洛河之间”,这里的庙会具有更为独特的内容和价值。海内外华人来此寻根问祖,庙会形成一道格外亮丽的文化风景。他特别论述道,原始崇拜指原始社会的人们对所信奉的事物加以尊崇和敬拜,从而表达感恩思想,祈求所信奉的事物能够帮助自己得到幸福,解脱灾难。崇拜的形式有自然崇拜、动物崇拜、植物崇拜、图腾崇拜、天体崇拜、祖先崇拜、生殖崇拜等。它作为一种特殊的社会意识形态渗透进人们的思想和行为中,而且并不因为社会各个阶段的更替而消失或变更。在社会发展中,诸种崇拜常常互相结合在一起,影响着人们的生活,最突出地体现在民间节日里。以祖先崇拜为主要内容的太昊陵庙会,在某种意义上讲就是当地人民群众生活中的重要节日,其时间之长和人数之多,不是任何其他社会活动(指民间文化生活)所能够比拟的。

高有鹏提出重视文化研究与社会现实生活相联系的学术探索方式,主编《河南民俗》《民间生产》《神话!神话!》等著作,同时,策划、主编“中国民间文学理论书系”等丛书。在《文学评论》《中国音乐学》《民间文化论坛》《民族文学研究》《文化遗产》《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等重要报刊发表100多篇论文,多篇被《人大报刊复印资料》《中国民间文艺学研究年鉴》《全国高校文科学报文摘》《新华文摘》等转载转摘。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把生活视作文化,又把文化视作生活,生活与文化是一个整体。他最早提出来信仰是文化的核心。

高有鹏是国内外有影响的神话学者。早在1980年代初,高有鹏就发表《淮阳太昊陵庙会考察报告》《女娲城庙会采风思索》等系列论文。其深入研究影响中国现当代文学的中国神话,提出中国古代神话是民族古老的信仰的论点,提出神话是当代文化艺术发展的重要资源,以此考察中国古典神话与当代文化艺术发展的联系。高有鹏出版《神话之源》《神话传说与民族记忆》《神话气象》《开天辟地——中国古典神话时代及其类型》等系列神话研究著作,发表《中国近代神话传说研究与民族文化问题》《中国神话的炎帝神农时代》《朱熹对〈楚辞集注〉中神话传说理论的阐释》《河南灵宝阳平“八大社”庙会与夸父神话考察》《班固的神话传说民族志书写》等。高有鹏提出中国古典神话时代与神话群分布等概念,提出神话分布于一定的区域,形成具有鲜明地域特征与族群特征的“语域”概念。他在国内较早提出,并详细阐述了神话主义、中国神话主义诗学理论,提出神话重构与神话是历史的巫术化等理论。

高有鹏的神话研究,既是历史文化的古老记忆,也是当代文化发展中的重构。在《神话传说与民族记忆》等著述中,他把神话视作中华民族的神圣信仰,努力从日常生活中寻求神话的踪迹,看到文明的发生与演变规律。在他看来,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们整个民族的心中都重若千钧,它所要表白的其实就是一种文化的传承,这是我们这个民族最深刻的记忆,和世界各民族一样,神话传说是对本民族的历史重新的整合和诉说。他认为,中国古代神话传说的记忆和流传并不是简单的故事的流传,还包含我们这个民族对自己文化的总结,尤其对自己精神品格的认同与发展,我们弘扬的千百年来所形成的伟大的民族精神,可以使我们今天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也使我们这个民族展现出特殊的魅力而赢得世界人民的尊重。在历史的进程中,在不同时代,我们的民众,我们的整个社会进行的文化整合所提出来的,在每一个神话故事的背后都有着一个特殊的文化历史阶段。中华民族之所以非常重视神话传说,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由于这种记忆所形成的一种特殊的文化解剖方式,构成了中华民族最重要的记忆方式。所以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对历史文化有着特殊的理解,前面说到的中国心实际上就是用神话传说这些特殊的记忆,作为我们民族最古老的学问所形成的一种诉说,也正因为如此,我们56个民族形成了伟大的文化认同。

在中国民间文学作为历史文化的梳理过程中,高有鹏把目光放在人类文明的大视野,关注学科发展态势,提出许多新的概念和思想理论。诸如他针对中国民间文学的区域流传特点,早在1980年代初,就提出了“语域”等概念;针对神话传说作为民间文学的重要源头意义,提出了“神话群”“神话时代”和“神话主义”等概念。高有鹏结合田野作业与典籍文献的考察,运用多种学科理论,完整勾勒出中国古典神话时代,描绘出人类文明史上的“中国阶段”和“中国特色”:一、盘古时代。这是中国古典神话的开端,标志着天地的生成。二、女娲时代。它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女性占据特殊地位的阶段关于人类诞生的文化阐释的体现,生育成为这一时期的母题内蕴。三、伏羲时代。它的主要内容是文化(文明)初创,包括渔猎文明的发生。四、炎帝神农时代。这是农耕文明的开创时代。五、黄帝时代。这是中国神话的一个重要转折时期,它一方面是原始文明的集大成,一方面第一次以无比辉煌的神性业绩,形成文化整合,构成庞大的神系集团,对中华民族的形成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六、颛顼帝喾时代。其神话内容主要在于绝地天通,这一时代的文化内核是巫成为社会文化的支柱。七、尧舜时代。这是关于政治理想的神话,以禅让为核心。八、大禹时代。治理洪水神话成为大禹神性业绩的基本背景;同时,这一时代也意味着中国神话时代的终结。这不仅是一种学术发现,而且是一种重要的思想文化贡献。[8-9]

在现代学术体系建立过程中,关于“神话”的概念,国内外许多学者都以为中国古代没有这个概念,是从日本引入的。高有鹏考证出我国明代就已经明确出现这个词汇,明确见于汤显祖对《虞初志》的评注。他分析了中国近代社会关于“神话”概念的使用及其非常特殊的文化背景。他指出,我国近代社会民族主义思潮风起云涌,陈季同、章太炎、梁启超、夏曾佑、蒋观云、刘师培、章太炎、孙毓修等学者积极关注民族命运,他们的神话传说研究结合历史文化与社会现实,分别从不同方面展开论述。他们主要围绕以“三皇五帝”为重要标志的民族文化传统进行重新述说,对在不同民族中流传的洪水神话进行比较研究,而且自觉将神话研究与民族文化建设等问题联系在一起,这是以古史重建即“新史学”为重要内容的文化选择与表达。他指出中国近代民间文学是我国文学发展史上极其特殊的一页,新旧转型是其基本特色。自1840年,鸦片战争改变了中国社会发展的性质,民间口头创作表现了这一特殊历史时期的社会现象。诸如鸦片战争、太平天国、捻军起义、义和团、辛亥革命等重大历史事件成为民间歌谣、民间传说故事和民间艺术所表现的重要内容。一方面,传统的民间文艺包括神话传说继续存在并流传,另一方面,许多新的民间文艺形态出现。同时,我国留学生群体包括外交官的民间文学思想与民间文艺理论、西方汉学家对中国民间文学,包括中国古典神话的考察与研究,都使我国现代文化充注大量簇新的内容。高有鹏尤其强调了神话在构建民族精神中的特殊意义。

高有鹏旗帜鲜明地提出建设以人民为中心的民间文艺学。他独立完成了我国第一部系统的《马克思主义民间文艺学》。他强调指出,今天的文化发展进入多元化,林林总总,绚丽多彩。他指出,时代进入一个新阶段,即文化发展以人民为中心。人民的意志、人民的情感、人民的审美,都成为文化发展的前提。这与马克思主义民间文艺学形成必然的联系,它告诉我们,马克思主义建立的思想文化基础,其实就是人民大众的需要,就是顺应社会发展,只有脚踏实地地面对民众,走进民众,满足人民大众的物质与精神的需要,才能使马克思主义获得日日新的生命力。尤其是我们迎来传承和弘扬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新时代,建设以人民为中心的文化,需要马克思主义民间文艺学的指导。马克思主义是发展的学说,马克思主义民间文艺学是在社会实践中逐步形成,不断丰富和完善的。在20世纪世界风云突变中,马克思主义民间文艺学与马克思主义一样,在世界各国无产者追求独立自由和解放事业的进程中,不断发展壮大。尤其是文化人类学与民族学、历史学、艺术学等思想理论,被合理吸收进马克思主义民间文艺学,形成富有时代特色与民族特色的理论体系。中国有礼失求诸野和通过风俗观察民心的文化传统,历史上的有识之士总是强调人民的利益与国家社稷安危的密切联系,强调亲民、富民。中国共产党人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非常重视团结和教育广大民众,强调密切联系群众。中国现代民间文学思想理论成为马克思主义民间文艺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既有对西方人类学等现代文化理论的吸收运用,又有李大钊、鲁迅、茅盾、瞿秋白、郑振铎、胡愈之等学者自觉不自觉地创造发展,马克思主义民间文艺学是在无产阶级政权建设的学说中建立起来。一个优秀的文化学者,不但是文化的先知者,而且是文化发展的实践者。2005年12月,高有鹏提出“保卫春节,守护传统文化”,在国内外引起普遍反响;2006年春节,高有鹏做客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讲述“过年”,受到社会好评。并接受法国巴黎国际广播电台、韩国国家电视台、香港阳光卫视等媒体专访,宣传中国传统文化的现代价值意义。

高有鹏不但进行民间文艺学研究、民间文学理论研究、传统文化研究和文学史研究,而且进行长篇历史小说创作和书法艺术创作,出版《袁世凯》《清明上河》《1916》《大宋风月王安石》《大宋风月苏轼》等,以文学人类学重视社会风俗生活的文学风格受到社会好评。[10]2011年《湛江师范学院学报》开辟“高有鹏长篇历史小说研究笔谈”栏目[11],《中国出版》《中国艺术报》等报刊发表评论,称赞其文化风格与艺术成就。高有鹏的书法作品以大篆闻名,曾经在贵州、河南等地举办书法展。出版《大篆论语》《大篆道德经》等书法著作,《金融时报》《党的生活》等报刊高度评价其书法成就。

参考文献:

[1] 王治峰.寻求历史与现实之间的血脉——高有鹏民间文化学术思想述略[J].洛阳大学学报,2002(1):125-128.

[2]宋立民. 有鹏起兮 载欣载奔[J]. 名人传记,2005(8):66-78.

[3]高有鹏.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和发展——从研究生教育中的“三史”教育问题说起[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2):164-167.

[4]韩树林.高扬民族精神 树立文化自信[N].中国文化报,2017-04-13(2).

[5]郝文勉. 一部民族的心灵史[N]. 解放日报,2017-04-08(2).

[6]刘锡诚.中国现代民间文学史论·序[J].民间文化论坛,2004(4):101.

[7]白庚胜.民间文艺卅年胜景[N].光明日报,2009-01-09(2).

[8]张乐林.理性把握的尝试和突破——评高有鹏著《中国民间文学史》的学术特色[J]. 商丘师范学院学报,2002(1):2.

[9]袁士迎.《中国民间文学史》学术价值简论[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6):155-156.

[10]袁士迎.走出历史沼泽地——评高有鹏的《袁世凯》[J].郑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版),1999(3):45-47.

[11]张先飞. 历史小说的“人学”追求[J]. 湛江师范学院学报,2011(1):6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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