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思维(19)
2018-01-14昝廷全
昝廷全
(中国传媒大学中国系统经济学研究中心,北京 100024)
(371)佛教传入中国的背景与途径
佛教是外来文化对中国的第一次冲击。中国传统文化是一个具有互补结构的大系统,其以儒家作为正空间,道家作为补空间,二者加起来正好构成一个完备空间,由此使得中国传统文化具有巨大的保守性,对外来文化具有巨大的抵抗和消化能力。那么,佛教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传入中国并对中国文化产生巨大的冲击呢?
从历史上看,世界上影响最大的三大宗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和佛教都曾先后传入中国。但是,基督教和伊斯兰教都没有像佛教那样对中国封建社会产生较大的冲击。其根本原因就是,本来这三种宗教都与儒家不同,儒家正统都要排斥它们。但是,佛教有一个和其它两种宗教不同的特点,就是它与儒家的补结构道家具有共通之处,由此决定了它在中国的不同命运。儒家可以排斥与它不同的宗教,但是无法排斥它的补结构。佛教在汉代传入中国,起初影响并不大。佛教真正实现在中国的迅速传播,具有两个重要的历史背景:儒学的入世精神式微+魏晋玄学兴起。因此,佛教在中国的兴起是以道教作为中介环节的,其基本途径为:佛教→中介:道教→被道教吸收→与儒教融合。
佛教以道教作为中介环节实现在中国的传播和兴起,其中的一个关键关节就是要消除老子的“无为”与佛教视现世为虚幻的差别。老子的“无为”反对任何人为的规则和限制。庄子把老子反对限制的思想贯彻到极致,认为生命和人生都是一种限制。既然人生也是一种约束和限制,那么只有超越它,去追求人和宇宙万物同一的状态,追求摆脱任何束缚和负累(包括生死)的超然的精神自由境界。由视生命为约束负累的庄子过渡到视现世为虚幻的佛教非常容易,由此打开了中国知识分子接受佛教的大门。许多儒家知识分子正是以玄学作为桥梁过渡到佛家境界的。魏晋玄学和印度佛教相互推波助澜,由此实现了佛教在中国的快速传播。到了南北朝时期,佛教开始摆脱玄学进行独立传播。佛教与儒家的融合对儒家学说发展成为理学做出了贡献。
(372)文化是社会系统的一个独立子系统
在系统经济学研究中,我们提出社会系统的星圆模型(Star-Circle Model of Social Systems,简称SC模型)。在这个模型中,我们把文化看作是和科学、技术、经济和政治具有同等重要地位的一个独立子系统。科学、技术、经济、政治和文化这5个子系统之间相互影响、相互耦合,共同构成了一个闭合的双向因果关系网络,由此决定着社会系统的结构与演化。
把文化独立出来,把它当作一个和经济与政治同等重要的子系统来看待,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没有做过的。文化的本质是思想,和其他动物社会不同,人类可以通过思想影响社会组织和社会行动,这是把文化作为一个独立子系统的根本依据。文化作为一个独立的子系统和其他子系统相互影响、相互耦合。所谓耦合,就是一个子系统的输出(即功能)正好构成另一个子系统所要求的输入,相当于另一个子系统的生存条件。例如,当前社会上一部分人的仇富仇官现象,虽然仇富属于经济领域,仇官属于政治领域,但其根源可能都与在文化价值层面没有为当前的财富分配和官员晋升制度提供正当性基础有关。
从文化对科学与技术的作用来讲,在全社会营造一个热爱科学、鼓励创新的文化氛围,对于科技发展、甚至整个国家的创新建设都是有至关重要的作用。文化对其他子系统的影响和作用是大力发展文化产业和制定各种文化产业发展政策的根本依据和方向指南。
文化作为一个独立的子系统具有一定程度的自我维系能力。一种具有影响力的社会文化观念可以通过文化活动和文化传播自我强化,文化本身会不断创造自己的信仰者。当然,文化作为一个独立子系统的存在仅仅依靠自我维系能力还远远不够,还必须得到整个社会系统的支持。强调文化需要相应的经济和政治基础是马克思主义的传统。我们在系统经济学中提出的层级过渡理论原理可以看做是马克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思想的细化和拓展。但必须强化文化对科学技术和政治与经济等的反作用。例如,不同文化的政治参与意识不同。在道家和魏晋玄学盛行时期,知识分子政治参与意识薄弱,不利于组织大一统的官僚机构。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参与意识最强的是儒家思想文化。在中国历史上,“独尊儒术”与大一统帝国同时存在绝不是偶然的。
(373)“官督商办”:PPP模式的一个历史原胚
洋务运动中的“官督商办”可以看做是PPP模式的一个历史原胚。PPP是指英文Public-private-partnership的字母缩写,其核心是指政府与私人组织之间,为了提供某种公共物品与服务彼此达成的一种伙伴式的合作关系,通常以特许权协议为基础,并通过签署合同来明确双方的权利和义务,政府与社会组织之间建立起“利益分享、风险共担、全程合作”的共同体关系,其初衷是调动民间资本参与社会公共事业投资,最终使合作各方达到比预期单独行动更好的结果。对于社会投资主体来讲,PPP项目主要具有两块收益,一是项目收益,二是项目建设过程带来的收益。在不同国家和不同时期,PPP的具体形式多种多样,典型的包括BOT、TOT、DBFO、PFI、Concession等。从我国实施PPP模式的具体情况来看,由于几乎所有的PPP项目都有地级以上政府或融资平台担保,投资风险较小,自然成为各投资主体竞相追逐的目标,而各级政府更加偏好选择与央企、大型国企或上市公司合作,其结果使得PPP项目变成了政府和央企与国企的事业,真正的民间资本很难介入,这似乎偏离了PPP模式的本意。
“官督商办”最早由李鸿昌于1872年提出,其目的是为了解决当时由于国家经费不足、财政支绌而衍生出来的养船问题,本质上属于政府招商。“官督商办”提出的历史背景是洋务运动,中国受到西方冲击,奋力进行国防现代化。军事工业的发展需要以大量民间现代工业为基础,一种理想的模式是国家投资军工产业进而引发与之配套的整个民间工业的大发展,二者相互促进,形成一个正反馈过程。“官督商办”之所以没有发展起来,主要是因为“官督商办”在当时充其量只是官方与少数有功名的绅商之间的合作。一般商人并无政治地位,和官方的联系也少,他们被排斥在一体化结构之外。“官督商办”事业既然属于一体化组织,所以,它不仅没有成为政府动员商人之机制,反而成了一个垄断和压制商人投资近代工业之手段。这就从客观上决定了“官督商办”乃至整个洋务运动发展的空间极限。
鉴往知来。通过对“官督商办”的历史回顾和反思,可以使人们对当下实行的PPP模式有一个更加清醒的理解与认识。
(374)文化产业发展的逻辑
当今中国迎来了文化产业大发展的历史契机。由此使人不禁联想到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文化决定论”。在以陈独秀1915年创办的《新青年》杂志为标志的新文化运动中,当时人们普遍认为,只要抛弃旧伦理,建立新的伦理文化,就能够克服当时中国社会的弊端。林毓生先生将这种把文化伦理价值看作高于社会、政治和经济的心态称为“籍思想文化以解决社会根本问题”的思想方式,实际上属于文化决定论的范畴。
在系统经济学研究中,我们曾经提出社会系统的星圆模型,大概意思是说,社会系统典型的包括科学、技术、经济、政治和文化五个子系统,这五个子系统相互影响相互耦合,构成一个复杂的因果关系网络,没有哪一个子系统是所谓的决定因素或终极原因。因此,对于文化产业的研究必须以这个复杂的因果关系网络作为背景,在文化与其他4个子系统的相互联系中探索文化产业发展的作用、意义与规律。这就是文化产业发展的根本逻辑。
肇始于1915年的新文化运动前后历时10年,以陈独秀创办《新青年》为开端,以1924年国民党改组为结束,其对于推动中国社会走向现代化无疑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但是,美中不足的就是它仅仅局限在文化领域内部,就文化谈文化,没有考虑文化和经济政治等子系统之间的互动关系,没有触及意识形态与政治结构一体化的组织方式,其结果就是产生了中国特有的意识形态更替过程中的价值逆反现象,逻辑的肯定与旧价值相反的价值。由此既可以帮助人们理解为什么科学、民主和白话文能够在新文化运动中迅速兴起并传播,也可以理解在价值逆反的框架下对科学与民主理解的简单化倾向,这就使得真正的科学精神和民主意识至今是我们的弱项。
(375)“支建在连上”:文化产业发挥意识形态功能的重要组织方式
社会系统是由科学、技术、经济、政治和文化等构成的一个复杂系统。文化的本质是思想价值系统。文化产业重要性的根本来源在于思想影响行动。意识形态是文化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意识形态的一个重要功能就是从思想观念上决定什么样的社会行为是合理的。根据不同的合理性标准,在相同的政治经济条件下,社会行为的价值取向是不同的。
意识形态和政治结构一体化是中国传统社会最为典型的特点和深层结构。具体表现为由认同儒家意识形态的知识分子(儒生)充当社会的组织者和管理者。儒家意识形态以家庭伦理为基础。当然,家庭并不是为了意识形态认同而人为创造的组织,儒家只是利用家庭担当其基本细胞的功能。“支部建在连上”与此完全不同,支部是人为设计的,具有更强的意识形态认同功能。这正是马列主义在中国能够传播并成为新的意识形态的重要原因之一,也是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之一。马列主义与政治结构的一体化是当今中国社会的基本特征。“支部建在连上”的基本功能就是保证意识形态认同。现在大学实行的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所有国有企业或大型企业都设有党委,从本质上讲,都是“支部建在连上”的具体实现形式。
历史事实证明,这种“支部建在连上”的组织方式对于保证意识形态认同是成功的。因此,为了充分发挥文化产业的意识形态功能必须认真分析和研究“支部建在连上”这种组织方式的现代形态和具体实现方式,由此可以加深对于街道等基层文化组织重要性的理解与认识,同时,也为基层文化组织与活动指明了方向。
(376)我国农民工问题的肇始和原委
农民工问题是我国改革开放以后新出现的社会问题。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国所谓人口红利的本质就是存在大量廉价的农民工,而当农民工不在廉价时,我国的人口红利就消失了,其重要信号就是前些年出现的“民工荒”。为了从根本上解决农民工问题,首先必须弄清楚农民工出现的历史背景和根本原因,然后从对农民工的出现和演化过程的梳理中逻辑地推出解决农民工问题的根本方案。
每一种政治结构都有与之相适应的经济基础。与封建社会相对应的经济基础是地主经济。所谓地主经济,就是地主、自耕农、半自耕农和佃农保持适当比例的一种农业经济。在地主经济结构中,半自耕农和佃农生活极端贫困,终年劳作,自身不得温饱,自然无法出卖商品粮;自耕农男耕女织、自给自足,也很少把余量转化为商品粮;真正向城市提供商品粮的主要是地主。在中国封建社会里,每个王朝后期都会出现城市人口剧增、城市病态繁荣,就和农村中的土地兼并,地主能够提供越来越多的商品粮有关。
新中国成立后,消灭了地主阶级,实现了耕者有其田,这是中国共产党改造社会的一个巨大成就。但是,与此同时也出现了一个新问题:农村向城市提供商品粮的传统机制被破坏,城市商品粮供应立即呈短缺状态,必须建立新的商品粮供应机制。这个新的商品粮供应机制就是“统购统销”。“统购”不仅是国家垄断粮食收购,还包括依靠组织力量“强制性”让农民把余量卖给国家。“统销”则需要建立一个庞大的粮食定量配给系统,它需要严密的户籍制度。由此造成了中国社会的城乡隔离,人民在身份上出现了城市和乡村的差别,出现了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的差别。城里人“吃商品粮”,商品粮由国家配给,数量也是确定的。农村人只能自耕自足。曾几何时,拥有城市户口成为了许多农民子弟的一个追求梦想。
在中国历史上,人口在城市和乡村之间可以自由流动。随着粮食“统购统销”的实行,出现了城市与乡村的隔离,在户籍管理上出现了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的区别。我国实行改革开以来,允许大量的农村富余劳动力进城打工,利用经济学语言来讲,就是释放了我国的人口红利。与此同时,也产生了一系列新的社会问题。这就是我国当前面临的农民工问题的肇始和原委。
(377)清末的乡绅城市化与当代的农民工进城
俗话讲,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清末的乡绅城市化和当代的农民工进城具有某种同构的意味,也许对清末乡绅城市化的适当回顾和反思对于解决当代农民工问题具有一定的启迪作用。
20世纪初,清廷进行了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政治改革,简称清廷新政,主要包括两项内容,一是在经济方面由重农抑商转向重商主义,清末的重商主义在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二是在意识形态方面兴办新式学堂,新式学堂以传播西方科技和社会政经制度为主。新政之前,重农抑商和科举制造成知识分子以农村生活为中心。新政之后,兴办工商企业必须进城,科举制被废除,读书做官要进新学堂,而新学堂又都设在城市,中国社会出现了声势浩大的乡绅城市化浪潮。绅士阶层由农村转向城市,使得一体化结构不同阶层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根本转变。
乡绅城市化的第一个后果就是地方绅士自治的衰落和宗法家族作为农村基层组织的逐步瓦解。农村政治制度的改变必然带来经济结构的变迁。乡绅城市化直接导致了传统地主经济的变形,催生了能够提供更多商品粮的经营地主和资本主义方式的大土地经营者。因此,乡绅城市化的第二个后果就是促进中国近代城市的发展。乡绅城市化的另一个影响就是它还是一个乡绅拥有资金不断向城里聚集并转化为工商业投资的过程,这无疑是城市和近代资本主义发展的巨大推动力量。
在乡绅城市化之前,“官于朝,绅于乡”,官僚机构的权利范围和绅权的行使范围进水不犯河水,二者相互耦合。乡绅进城后,同一个地方存在两种权力,由此发生了绅权与王权的对抗,它成为了推翻清王朝、瓦解一体化上层组织最重要的社会力量。辛亥革命的本质是城市化的绅士与革命党联合摧垮王权,也是一次地方分权运动。因此,辛亥革命之所以成功决不仅仅取决于革命党人如何英勇。
通过对清末乡绅城市化的回顾,我们似乎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思考解决当代农民工问题:1、农民工进城对农村的影响:留守儿童问题,对农村基层组织的影响、农村经济的影响等;2、农民工进城对城市的影响:住房问题、子女上学就业问题等;3、其他的一些社会影响。总之,要在经济、政治、文化等几个维度上对农村与城市进行通盘考虑,提出系统的解决方案。
(378)科举制始末
人们常说的“学而优则仕”就与科举制有关。科举制曾经是中华文明凝聚力的一种制度性保障。在以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社会中,各地区之间缺乏有机联系,要实现社会整合极为困难。马克思曾经根据小农经济的自给自足特点指出,封建社会的组织者常常被束缚于领地,全社会几乎不存在一个游离于土地之外可以建立广泛社会联系之阶层,从而不能形成任何一种政治组织。这就是马克思提出的关于封建社会的组织难题。中国之所以能够在秦汉以后维持大一统农业帝国的稳定,是因为设计了一套用意识形态作为标准的选官制度。用意识形态作为选官标准就是把信仰儒家意识形态的知识分子(即儒生)制度化的转化为国家官员。中央政府依靠意识形态凝聚力保持着辽阔地区官员之间的相互合作和防止分裂。两千年来,儒生阶层一直是国家主要组织力量,用儒家意识形态作为选官标准的制度不断完善,从秦汉的推举到隋唐定型为科举制。605年隋炀帝正是设置进士科,考核参选者对时事的看法,按考试成绩选拔人才,科举制由此正式诞生。
儒家文化教育可以通过私塾来实现。在传统体制中,整个意识形态教化和精英分子的培养都以农村为中心。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由于受到西方工业文明的冲击,我国发生了意识形态危机,由此引发了清廷新政。清廷新政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兴办新式学堂,传授西方科技和社会政经制度,由此决定了新式教育只能以城市为中心。所以,新式学堂一般都设在城里。西方科学技术、社会政经制度成为了培养精英的重要内容,知识分子主要由城里新式学堂培养。本来科举制是以儒家意识形态为标准选拔社会精英的制度化保证,是维系一体化组织以乡村动员为中心的重要制度。当意识形态发生变化,知识分子由城市新学堂培养时,为了建立以新学堂培养的人才作为国家官吏的制度,科举制的废除势在必行。1905年9月2日,清廷接受袁世凯等人的吁请,谕令立即停罢科举,从此结束了中国漫长的科举取士的传统。
科举制的实施标志着儒家意识形态与政治结构之间“死锁”关系的建立,有人将其称之为意识形态与社会组织之间的一体化。科举制的废除标志着儒家文化退出主流意识形态。但是,意识形态与政治结构之间的“死锁”关系并没有改变,也就是说,中国社会的深层结构并没有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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