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进展
2018-01-12ANUKULKANCHANASOOK钟永德
ANUKUL KANCHANASOOK ,张 清,钟永德
(1.中南林业科技大学 旅游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4;2.泰国南邦育华学校,泰国 南邦府 52000)
生态旅游资源作为生态旅游发展的基础,是推动地区旅游发展最为关键的拉动因素之一,被认为是生态旅游目的地最为重要的资产,能够为当地带来季节性或持久性的发展[1-4]。众多研究表明,拥有更多包括自然美景、游憩景点和旅游资源的乡村地区有着更快的经济增长速度[5]。因此,对于生态旅游目的地而言,详尽了解和把握当地生态旅游资源类型及其能够提供的游憩活动类型显得尤为必要。
一、生态旅游资源分类国外研究综述
国外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先于“生态旅游”概念的正式产生,最早可追溯到20世纪30年代。1933年,Marshall提出按照游憩活动类型对森林资源进行划分,成为生态旅游资源划分的最早雏形[6]。20世纪60年代早期,对生态旅游资源进行明确分类的研究正式出现,并随着对生态旅游资源研究的深入不断推陈出新。通过对当前已有相关研究的归纳整理,国外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总体可划分为以下阶段:
第一阶段:20世纪60年代早期至70年代中期。该阶段为国外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的探索阶段,但研究对象主要集中于户外游憩资源。从20世纪60年代早期起,生态旅游资源分类体系开始正式形成,代表性观点包括:1961年Carhart提出的将陆地景观划分为从“荒野”到“半城市”的连续体[7];1962年,户外游憩资源评审委员会建议将公共土地划分为从“原始空间”到“高密度使用空间”的6个等级等,确立了后续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的总体思路。
第二阶段:20世纪70年代末至20世纪90年代初。该阶段为国外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的快速发展时期,是相关研究创新性最强、影响最为深远的一个阶段。在上一阶段已有研究的基础上,从1978年开始,对生态旅游资源类型进行划分的体系在国外大量出现:包括游憩机会谱(ROS)[8]、可接受改变极限[9]、游客影响管理[10]等。其中,游憩机会谱(ROS)为影响最大且应用最为广泛的体系类型。
1978年,Brown等从行为游憩科学的视角提出游憩资源的分类系统,即游憩机会谱,将游憩体验分成原始、半原始无机动车、半原始有机动车、通路的自然区域、乡村和城市六个游憩机会序列,随即受到社会和学术界的广泛关注。作为一种规划和管理游憩资源的有效工具,游憩机会谱一方面自提出开始就受到了广大政府管理机构的高度重视,包括美国森林服务机构、美国土地管理局、美国填海局等。如美国森林服务机构早在20世纪70年代就采用ROS根据资源原始程度管理不同的游憩需求[8,11-12]。不仅如此,ROS还对生态旅游资源分类学术研究方面起到了重要指导作用。在ROS思想的指导下,不少学者开展了对不同生态环境下资源类型划分及游客行为管理的研究:如Clark & Stankey的研究表明偏爱前往“原始”区域旅游的游客更喜欢那些无现代化设施、管理水平低、他人使用率低的偏远地区,为游客的具体管理提供了指导[13];Kaltenborn &Emmelin在ROS分类体系的指导下认为,不同机会类型对目的地环境、偏远度、大小、使用者密度及管理水平和行为类型存在不同影响等[14]。
第三阶段:20世纪90年代初至今,为国外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的巩固和革新阶段。20世纪90年代初开始,国外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的框架体系已相对成熟,一方面,前人已有成果继续被广泛应用于实践当中。如Perez等通过研究发现ROS的框架体系完全适用于森林游憩资源规划,并建议在其他森林旅游地进行推广[15];Darcy等以ROS作为研究调查的基础,并将游憩主体作为英国、哥伦比亚、加拿大海洋保护区规划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等[16]。另一方面,随着对生态旅游资源研究的进一步细化,加上新技术和新手段的涌现,学者们开始尝试将已有成果与新兴事物结合,进一步推动了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的创新。
首先,针对更为具体生态旅游资源研究的分类体系不断出现。1996年,Boyd & Butler根据游憩机会谱的概念,提出了专门针对生态旅游者相关研究的生态游憩机会谱(ECOS),该研究依据可及性等8大因素将游憩行为分为专家型、中间型和大众型三种[17];2004年,Haas等在ROS的基础上进行拓展,开发出了针对水环境资源进行研究管理的水游憩机会谱(WROS),与ROS的分类方法相同,该游憩机会谱同样由原始、半原始、自然乡村、发达乡村、半城市和城市六个序列构成[18]。其次,理论与实践开始融合,新兴技术开始作为一种有效辅助工具引入对生态旅游资源的分类研究。国外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的主要目的在于为目的地规划和管理提供指导,这就要求生态旅游资源的分类研究提供更为直接明了的信息,在此背景下,GIS等信息系统被引入,并推动相关研究范围的不断扩大。将地理信息系统和ROS相结合,不仅能使指定区域游憩机会类型在地图上一览无余,更能将其应用于资源规划、预算、管理及游客引导当中[18]。也正因如此,众多学者开始纷纷效仿,将GIS于ROS结合,运用于范围更广、层次更深的研究领域当中[15,19-22]。第三、研究方法从单一向多准则对比决策转变,推动研究结果更加科学有效。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国外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开始采用多准则决策方法进行。Boyd等在对加拿大安大略北部生态旅游资源进行研究时就采用了七大标准去评估目的地的自然程度[23];Bukenya根据野生生物管理潜力、生态价值、侵蚀敏感性和创收能力四个标准对乌干达地区国家公园进行了分析和排名[24]。但总体而言,21世纪10年代之前已有多数研究仅采用里克特量表对每一指标的重要程度进行了分析,却鲜有研究分析了不同标准之间的相对重要性[25]。从2010年开始,随着对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的进一步深入,发展成熟的AHP成为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的惯用方法:Kumari,Behera & Tewari结合AHP和GIS对印度锡金州潜在生态旅游目的地进行了类型识别[26];Bunruamkaew & Murayama通过权重计算对泰国素叻他尼省潜在生态旅游资源进行了对比排序[27];Ullah & Haf i z运用AHP对孟加拉国库克斯巴扎生态旅游资源分类进行了研究[28]。
二、生态旅游资源分类国内研究综述
国内于1995年召开了第一届“中国生态旅游研讨会”,倡导在中国开展生态旅游活动,自此在生态旅游与可持续化发展[29-30]、生态旅游资源[31-32]、生态旅游定义[33-34]、生态旅游发展背景[35]等方面涌现出了大量有影响力的成果。特别是对于生态旅游资源的研究,作为生态旅游发展的基础,其分类研究一直是国内生态旅游资源研究的热点问题。但由于学术界对生态旅游资源的概念目前尚未形成统一的认识,加上生态旅游资源的广泛性和多样性及分类原则的不一致性,当前国内对于生态旅游资源类型的划分也是众说纷纭。总体来看,国内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相关研究总体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20世纪90年代中期,属国内生态旅游资源类型划分的初始阶段。1992年生态旅游思想在全国蔓延开始不久后,不少学者便纷纷开始对生态旅游资源的类型进行探讨。作为对新兴事物的初级探索过程,该时段内对生态旅游资源的划分主要以单一的旅游地理学作为分类的学科依据:早期代表学者包括杨福泉、马乃喜、郭来喜等;具体分类方法包括生态旅游资源本体属性分类(分为自然生态旅游资源和人文生态旅游资源,杨福泉[36])、生态旅游资源成因分类(内生型/原生型生态旅游资源和外生型生态旅游资源,郭来喜[37])、生态旅游资源功能差异分类(观赏型生态旅游资源、科学型生态旅游资源、探险型生态旅游资源、保健型生态旅游资源、狩猎型生态旅游资源和民俗型生态旅游资源,马乃喜[38])等。
第二阶段:20世纪90年代末到21世纪初期,该阶段为国内生态旅游资源类型划分研究的繁荣时期,相关研究成果数量迅猛增长,且与第一阶段相比,其在类型划分的理论依据、划分体系、研究对象上均出现了显著变化。
第一,划分理论依据从以单一的旅游地理学为理论指导开始转向以环境学、生态学及旅游地理学等多学科理论综合指导。90年代末开始,随着对生态旅游研究的不断深入,国内学者更进一步认识到环境及生态要素对于旅游活动的价值,并逐步将环境学及生态学科相关理论引进生态旅游资源划分研究当中,推动着生态旅游资源开发走上“质”的道路。这期间,学术界影响较大的是王建军、王力峰等将景观生态学引入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的研究[39-40],其中王建军等更是开创性的提出景观与环境并重的分类思想。当然,在创新思想提出的同时,该时期内研究同时还继承了第一阶段以旅游地理学为理论指导的现状:如以生态旅游资源本体属性进行类型划分的学者包括杨桂华[41]、程占红[42]、程道品[43]、赛江涛等[44],以生态旅游资源功能差异进行分类的学者如程道品等。这些研究总体沿袭了前人已有观点,有观点创新但并不多见,且多为对已有资源类型的补充,如生态旅游资源本体属性的“三元说”——自然生态旅游资源、人文生态旅游资源和保护生态旅游资源[41]。
第二,新的资源划分体系成型,且影响深远。2003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发布《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 18972-2003),对旅游资源的类型划分、调查及评价进行了深层次的探讨,这一举措对生态旅游资源类型划分产生了很大程度的影响。该标准出台以来,生态旅游资源类型的划分“大多依据国标进行分类,没有跳出传统旅游资源的分类体系”,且2003年以来对生态旅游资源的创新几乎也在此基础上进行。探索性的研究如黄耀丽、魏兴琥等将沙漠旅游资源分为地文景观、生物景观、天象景观、建筑与设施景观五种等[45];而前文提到的景观—环境分类同样大致依照主类—亚类—基本类型的分类方式进行[39-40]。
第三,研究对象从前期笼统的生态旅游资源向更为细化的资源类型转变,研究范围也从相对的宏观走向具体。一方面,进入新世纪后,各领域学者已不再满足于对笼统的生态资源类型划分,对包括森林生态旅游资源、沙漠生态旅游资源等具体资源的分类研究成为新的切入点,其中以森林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最为突出。代表研究包括卢云亭等对森林生态旅游资源的划分:生物物种多样性资源、生物物种美学资源、生物物种分泌性资源和生态环境资源[46];侯可雷等对森林生态旅游资源的划分:自然旅游资源、人文旅游资源和气候环境等[47]。另一方面,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范围从最初的全国走向区、省、市、甚至具体的生态旅游景区:傅岳瑛、刘琴探讨研究了我国西部生态旅游资源的分类[48];芦维忠针对性的对甘肃省的森林旅游资源进行了类型划分[49];吴瑞娟专门对抚州市生态旅游资源的分类及开发进行了探讨[50];张运来等对乌龙国家森林公园的森林生态旅游资源分类进行了详尽研究等[51]。
第三阶段:21世纪10年代末至今,为国内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的停滞期。2008年开始,国内学者对于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的关注迅速降低,表现为相关成果在数量上显著减少,研究层次较低,多限于在前人已有框架基础上对局部地区或特定类型生态旅游资源进行研究,代表成果包括吴琳萍对福建省生态旅游资源的分类和评价研究[52],张潇对福州市生态旅游资源的分类研究[53],李亚男对农业生态旅游资源的分类研究等[54]。
通过对国内外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中的运用国内外成果的归纳整理可知,当前该领域相关研究已发展相对成熟,且伴随研究内容的不断拓展及方法技术的不断提升,显示出了良好的发展前景,但从细节上看,当前相关领域依旧存在以下不足。
第一,从大空间尺度将生态旅游资源分类与研究成果并不多见。当前绝大多数研究对生态旅游资源分类研究以小范围开展为主,以区域的视角对游憩资源进行规划和管理的方法尚未得到重视;并且,现有资源分类以理论上的划分为主,特别是与GIS技术结合进行分类和比较的相关研究甚少,缺乏对不同类型资源在空间布局上的整体把握。
第二,生态旅游资源分类以专家评估法为主,缺乏对游客偏好的考虑。与其他任何形式的旅游活动相同,生态旅游的增长也与游客数量的增长密切相关。国内外众多研究从识别游客潜在需求、市场营销等多种途径对如何争取尽可能多数量游客进行了探讨,却鲜有研究在生态资源分类过程中就将游客偏好纳入开发管理体系内。
第三,生态旅游资源分类指标体系构建以旅游资源相关理论为指导居多,缺乏对生态旅游资源特性及研究样地特性的综合考虑。目前,已有生态旅游资源的分类指标体系构建大多直接借鉴ROS等相关理论的指标体系,很少针对生态旅游资源的特性或研究样地的不同进行补充或完善。
[1]Dillman,D.A..Residential preferences,quality of life,and the population turn around[J].American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1979,61(5):960-966.
[2]Knapp,T.A.,Gravest,P.E..On the role of amenities in models of migration and regional development[J].Journal of Regional Science,1989,29(1):71-87.
[3]Galston,W.A.,Baehler,K.J..Rural development in the United States: connecting theory,practice,and possibilities[M].Washington,DC: Island Press,1995.
[4]Snepenger,D.J.,Johnson,J.D.,Rasker,R..Travel-stimulated entrepreneurial Migration[J].Journal of Travel Research,1995,34(1): 40-44.
[5]Deller,S.C.,Tsai,T.S.,Marcouiller,D.W.,English,D.B.K..The role of amenities and quality of life in rural economic growth[J].American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2001,83(2):352-365.
[6]Marshall,R..The People’s Forest[M].New York: H.Smith and R.Haas,1993.
[7]Carhart,A..Planning for America’s Wildlands[M].PA: The Telegraph Press,1961.
[8]Brown,P.J.,Driver,B.L.,McConnell,C..The opportunity spectrum concept and behavioural information in outdoor recreation resource supply inventories: background and application[R].Washinton,DC: USDA Forest Service,1978: 73-84.
[9]Stankey,G.H.,Cole,D.N.,Lucas,R.C.,Peterson,M.E.,Frissell,S.S..The Limits of Acceptable Change (LAC) system for wilderness planning[R].Washinton,DC: USDA Forest Service,1985.
[10]Graefe,A.,Kuss,F.,Vaske,J..Visitor impact management: the Planning Framework[M].Washinton,DC: National Parks and Conservation Association,1990.
[11]Stankey,G.H.,Wood,J..Recreation Opportunity Spectrum: an introduction[J].Australian Parks and Recreation,1982(6):6-14.
[12]Sowman,M.R..A procedure for assessing recreational carrying capacity of coastal resort areas[J].Landscape and Urban Planning,1987(14):331-344.
[13]Clark R N,Stankey G H.The recreation opportunity spectrum:A framework for planning,management and research[R].USA:USDA Pacif i c Northweat Forest and Range Experiment Station,1979.32.
[14]Kaltenborn,B.P.,Emmelin,L..Tourism in the high north:management challenges and recreation opportunity spectrum planning in Svalbard,Norway[J].Environmental Management,1993,17(1): 41-50.
[15]Perez Verdin,G.,Lee,M.E.,Chavez,D.J..Planning forest recreation in natural protected areas of southern Durango,Mexico[J].Madera Bosques,2008,14(1):53–67.
[16]Darcy,L.G.,Rosaline,C.,Rick,R.,Peter,K.,Philip,D..Incorporating recreational users into marine protected area planning: a study of recreational boating in British Columbia,Canada[J].Environment Management,2010,46(2): 167-180.
[17]Boyd,S.W.,Butler,R.W..Managing ecotourism: an opportunity spectrum approach[J].Tourism Management,1996,17(8):557-566.
[18]Haas,G.,Aukerman,R.,Lovejoy,V.,Welch,D.(2004).Water recreation opportunity spectrum users’ guidebook[M].Washinton,DC: Bureau of Reclamation,Denver,Colorado,2004.
[19]Pierskalla,C.D.,Sinisalchi,J.M.,Selin,S.W.,Fosbender,J..Using events as a mapping concept that complement existing ROS methods[J].Leisure Science,2007,29(1):71-89.
[20]Flanagan,T.S.,Anderson,S..Mapping perceived wilderness to support protected areas management in the San Juan National Forest,Colorado[J].Forest Ecology and Management,2008,256(5):1039-1048.
[21]Joyce,K.,Sutton,S..A method for automatic generation of the Recreation Opportunity Spectrum in New Zealand[J].Applied Geography,2009,29(3): 409-418.
[22]Xiao,S.,Jia,L.,Jiang,L..Forest recreation opportunity spectrum in the suburban mountainous region of Beijing[J].Journal of Urban Planning and Development,2012,138(4): 335-341.
[23]Boyd,S.W.,Butler,R.W.,Haider,W.,Perera,A..Identifying areas for ecotourism in Northern Ontario: application of a geographical information system methodology[J].Journal of Applied Recreation Research,1994,19(1):41-66.
[24]Bukenya,J.O..Application of GIS in ecotourism development decisions: Evidence from the Pearl of Africa[R].Morgantown,West Virginia: West Virginia University,2013.
[25]Hsu,T.K.,Tsai,Y.F.,Wu,H.H..The preference analysis for tourist choice of destination: a case study of Taiwan[J].Tourism Management,1990,30(2): 288-297.
[26]Kumari S,Behera MD,Tewari HR..Identif i cation of potential ecotourism sites in WestDistrict,Sikkim using geospatial tools[J].Trop Ecol,2010(51):75–85.
[27]Bunruamkaew,K.,Murayama,Y..Site suitability evaluation for ecotourism using GIS & AHP: a case study of Surat Thani province,Thailand[J].Procedia-Social and Behavioral Sciences,2011(21):269-278.
[28]Ullah,Kazi Masel1,Haf i z,Roxana1.Finding suitable locations for ecotourism development in Cox’s Bazar using Geographical Information System and Analytical Hierarchy Process[J].Geocarto International,2014,29(3):256-267.
[29]卢云亭.生态旅游与可持续旅游发展[J].经济地理,1996(1):106-112.
[30]郭来喜.中国生态旅游——可持续旅游的基石[J].地理科学进展,1997(4):3-12.
[31]田喜洲.试论生态旅游资源的脆弱性及其保护[J].生态经济,2001(12):56-58.
[32]周文丽.生态旅游资源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及评价模型研究[J].西北林学院学报,2007(3):198-202.
[33]杨开忠,许峰,权晓红.生态旅游概念内涵、原则与演进[J].人文地理,2001(4):6-10.
[34]吴楚材,吴章文,郑群明,等.生态旅游定义辨析[J].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2009,29(5):1-6.
[35]吴章文,吴楚材,谭益民.生态旅游背景体系研究[J].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2009,29 (5):7-13.
[36]杨福泉.生态旅游与云南的旅游资源保护[J].云南社会科学,1995(1):52-58.
[37]郭来喜.中国生态旅游——可持续旅游的基石[J].地理科学进展,1997(4):3-12.
[38]马乃喜.我国生态旅游资源的评价问题[J].西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1996(2):171-175.
[39]王建军,李朝阳,田明中.生态旅游资源分类与评价体系构建[J].地理研究,2006(3):507-516.
[40]王力峰,王志文,张翠娟.生态旅游资源分类体系研究[J].西北林学院学报,2006(6):196-199.
[41]杨桂华,王跃华.生态旅游保护性开发新思路[J].经济地理,2000(1):88-92.
[42]程占红,张金屯.生态旅游的兴起和研究进展[J].经济地理,2001(1):110-113.
[43]程道品,阳柏苏.生态旅游资源分类及其评价[J].怀化学院学报,2004(2):50-54.
[44]赛江涛,张宝军.试论生态旅游资源问题[J].河北林业科技,2004(6):27-29.
[45]黄耀丽,魏兴琥,李凡.我国北方沙漠旅游资源开发问题探讨[J].中国沙漠,2006(5):739-744.
[46]卢云亭,王建军.生态旅游学[M].北京:旅游教育出版社,2001.
[47]侯可雷,侯宝林,赵星,等.祖徕山国家森林公园生态旅游资源评价[J].园林花卉,2007(4):137-139.
[48]傅岳瑛,刘琴.我国西部生态旅游的现状和开发建议[J].地理学与国土研究,2002(2):103-106.
[49]芦维忠.甘肃森林生态旅游资源类型划分及开发初探[J].林业资源管,2003(2):17-19.
[50]吴瑞娟.抚州市生态旅游资源现状及评价[J].东华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1):33-35.
[51]张运来,那守海,张杰.乌龙国家森林公园生态旅游资源评价与开发[J].东北林业大学学报,2002,30(1):51-53.
[52]吴琳萍.福建省生态旅游资源分类及评价[J].闽江学院学报,2012(6):97-101.
[53]张潇.福州市生态旅游资源分类调查及特征分析[J].鸡西大学学报,2014(12):63-65,69.
[54]李亚男.农业生态旅游资源分类及其开发经营评价体系研究[J].现代经济信息,2014(11):3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