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化自信

邓 笑

长期以来，中国一直在探寻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李约瑟难题的提出与回答为这条道路指明了方向，那就是增强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文化是一个社会、一个民族乃至一个国家生存以及发展的决定性力量。人类社会每一次的跃进，人类文明每一次的道路升华，无一不铭刻着文化的烙印[1]。一个国家的强大、一个民族的兴盛，总是要以文化的繁荣兴盛作为支持。有了高度的文化自信，才有了兴盛的文化繁荣，才能最终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因此，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必须以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的提高以及中华文化的繁荣昌盛作为支撑。

一、李约瑟难题

上世纪五十年代，英国学者李约瑟在其编著的15卷《中国科学技术史》中正式提出李约瑟之谜，即“尽管古代中国的经济、科学、技术、军事发展的成就均领先于世界，对人类的科技发展做出了许多重要的贡献，为何近代中国社会却如此落后?”1976年，美国经济学家肯尼思·博尔丁正式将之称为李约瑟难题，此后学术界将李约瑟难题进一步推广，并热烈讨论“中国近代科学为什么落后”、“近代中国为什么没有产生资产阶级的萌芽”等问题。

在近代之前，中国就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国家之一，不论是科学、文化、经济还是军事都处于世界领先位置。可是，中国长期处于农业社会，迟迟没有跨入工业社会。这并不是因为中国没有工业革命与资产阶级的萌芽，恰恰相反，根据史料记载，早在十三世纪，中国就处于工业革命爆发的边缘。经济方面，宋朝的纺织业发展水平与工业革命前夕在英国的发展水平不相上下；科技方面，以火药、印刷术、造纸、指南针为首的四大发明的诞生，大力推动了当时中国的社会、经济、政治乃至文化的发展进程，并且，这些科技发明通过商业、政治交流等各种途径流传到欧洲，在世界范围内改变了事物的全部面貌和发展情况；文化方面，宋朝以后的统治者推崇并不断发展、传承儒家文化，对中国乃至世界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时至今日，中国传统文化的内核里仍然有儒家思想的烙印。但是，中国没有爆发工业革命，并在此后的工业竞争中节节败退。十八世纪六十年代，工业革命在英国产生，此后，中国在世界范围内的领先位置就迅速下降，直到十九世纪二十年代，中国占当时世界经济总量的比例已经下降为三分之一。由此，“天朝大国”的现实逐渐成为国人的臆想，但中国却一直不愿睁眼发现世界的变化，坚持闭关锁国的政策，这为后来西方国家强制打开中国的“大门”埋下了伏笔。

为什么工业革命发生在西方？

工业革命的“工业”二字就决定了机械化、标准化的机器取代独特化、精致化的手工，极大幅度地提高了生产效率。长期以来，中国一直处于农业文明，农业、手工业等的传承与发展主要依赖于一代一代的手口相传，在既有生产力的范围内不断进行精细化的操作，例如产生了被评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苏绣。但是，技艺在得到不断细化提高的同时，生产效率的提高却很有限甚至不增反减。与中国不同，西方没有中国庞大的人口与宽广的土地，无法通过增加生产力和扩大生产面积来提高生产效率，因此，他们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技术创新。十六至十七世纪间，西方完成了以科学思维方式变革为实质的科学革命，在天文学、物理学、医学、生物学、化学等方面的思想经历了本质性的变化，使整个宇宙的认知从中世纪过渡到现代。在此基础上，工业革命的技术创新不仅是通过经验对技术进行总结提升，而是通过实验对根本科学规则进行发现归纳。所以，过去需要耗费许多时间才能克服的技术瓶颈现在只需要通过简单重复的实验就能解决，各种新技术、新应用层出不穷，生产效率得到大幅度的提升，整个世界产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那为什么工业革命没有发生在中国？

从隋唐到清代，中国的科举制度为任何参加者提供了成为官吏的机会，平民百姓能够通过学习、科举步入仕途，在传统社会中完成被统治阶级到统治阶级的转变。所以，熟记牢背科举制度要求的四书五经成为寒门学子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这极大降低了古代精英阶层将精力分往其他方面的可能性。而且，中国的科举制度根本上是为了维护统治者自身的统治，其尊崇的儒家文化将忠君爱国放在了学习的首位，相比之下国家对于技术创新并不给予足够的重视，一定程度上导致了古代知识分子在思想上的僵化。并且，古代中国社会等级的划分一直遵循着“士农工商”的顺序，在地位上决定了学习儒家文化相比技术创新、商业发展的绝对优势。因此，中国没有像西方那样产生根本性的科学革命，也就谈不上在此基础上爆发工业革命了。

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之路

李约瑟难题提出以来，一直困扰着中国乃至世界学术界。中国学者纷纷提出自己的观点，希望在回顾西方大国的崛起与近代中国的百年发展的基础上探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途径。

自西方强力打开中国大门以来，中国一直在寻找中华民族的复兴之路。鸦片战争以后，地主阶级尝试了提高军事、经济实力的洋务运动，结果改良式的“治标不治根”无法改变中国的痼疾。农民阶级掀起了浩浩荡荡的太平天国运动，通过分配土地试图推翻封建政权，但农民起义的本质无法拯救外患内扰的中国。清朝统治阶级尝试了自上而下的政治改良——戊戌变法，但在强大的封建势力的反扑下不了了之。最终，知识分子的五四运动与新文化运动彻底为中国带来了一条新的复兴之路——社会主义，带来了民主科学与先进的马克思主义，开启了无产阶级革命，推动了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建立。

1949年，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中国继续探寻中华民族的复兴之路。一开始，中国以“十年超英，十五年赶美”为目标追赶西方发达国家，但忽略了自身资本短缺、基础薄弱的劣势，无法与西方先进的资本密集型大产业相抗衡。追根究底，中国没有先进产业的核心技术，想要追上西方就必须发展自身的技术创新能力，必须发展中国自身的文化。1978年以来，中国根据自身实际实行的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政策，在政府的因势利导下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利用后起者的优势对西方的产业与技术进行学习，积累自身产业资本，学习西方先进文化，主动步入了全球化、现代化和网络化。

根据以上梳理可以发现，中国从农业文明走向工业文明的过程是被动的。时至今日，中国仍未完成以工业化和城市化为标志的第一次现代化[2]39。但是，新时代互联网技术的迅猛发展与全球化的扩大，一方面给中国带来了一次新的机会，让中国有机会“超车”，实现以信息化和智能化为标志的第二次现代化，主动积极地向信息文明、网络文明过渡；另一方面，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边界的模糊和互相的转化，一场社会重建正在中国乃至世界范围内展开。所以，中国必须把握住此次机会，大力发挥文化的力量，充分发挥人民在文化建设中的主体作用，提高中华民族的生命力、创造力和凝聚力，树立高度的中华民族文化自觉与文化自信，推动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创新与繁荣兴盛，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添砖加瓦。

但是，互联网技术与全球化是一把双刃剑，在给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带来机遇的同时，由于受到多元文化、工具理性等因素的影响，也对中国既有的文化秩序带来了巨大的挑战，使新时期的文化建设面临着复杂的社会环境和不小挑战。特别是现在，在各种即时通讯工具、多样网络信息APP以及庞杂社交网站的充斥下，不同的观念与思想通过新媒体与网络逐渐侵入到中国社会，不可避免地影响着中国精神的本来面貌，在很大意义上稀释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既有价值，生活在其中的人们无法规避对中国传统文化以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产生了一些的理解偏差，这对现存的文化体系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首先是主流文化权威地位的削弱和传统文化认同的逐渐缺失。新时代互联网的出现与全球化的扩张不仅为社会提供了一个便捷有效的文化空间，还极大提高了社会民众参会社会事务的热情，无孔不入的文化渗透与无穷无尽的信息轰炸促使文化整体发展呈现多元化的趋势，毋庸置疑地对主流文化产生了“淹没效应”，推动了个体的原子化与个人主义，削弱了主流文化的主导地位。并且，它们还正在扭转传统的文化价值体系和伦理价值体系，社会上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质疑、贬低乃至排斥的声音不绝于耳，中国人民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的认同不断降低。

其次，多元文化对文化自信的价值不断稀释，强势文化霸权进一步扩张。互联网技术与全球化的扩张既然源于西方文明，其传播的过程不可避免地会渗透着根深蒂固的西方文化，对其他文明产生了巨大的解构作用。如果政府的监管与应急能力不足以应对西方优势文化的入侵，就会在文化话语方面失去主动权，面临中国文化自信被稀释的风险。现在，西方发达国家利用互联网平台与新媒体技术，通过电影电视、文学小说、教育等多种传播方式不断扩张优势文化的辐射范围，抨击中国社会的个别问题，将西方价值观念渗透到中国社会，动摇马克思主义在中国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在中国网络控制权与信息屏蔽能力处于“游离状态”背景下，必须快速挣脱对西方先进网络技术的依附，重新掌握对自身文化话语的主动权，这样才能保存中国文化的既有价值，促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大力传播。

最后，开放自由的运作机制，导致舆论导向把控难度日益增大。在互联网功能日益强大和人们舆论权利不断丰富的语境下，随着网络的主体日渐壮大、信息发布者的身份日益多样，信息发布渠道不断增加，党和政府应对处理社会舆论的驾驭能力与拥有的法律权力之间的距离相差甚远，并很难对网络信息发布、传播和舆论导向做到及时、有效、科学的监管。现今，互联网已经逐渐成为信息交流的集散地、思想交汇的主战线、社会舆论形成的发源地，不断重塑着人们生活的各个方面，重构着整个文化环境，持续对社会产生深刻的影响。

互联网的迅速普及使其成为了思想渗透的“高速路”、文化博弈的“最前线”、意识形态斗争的“桥头堡”。因此，“增强互联网环境下的文化自信，是实现文化安全的根本方式，是保障政治安全的有效途径，成为中国持续稳定发展的重要战略抉择”[3]。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文化是一个民族乃至一个国家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有了高度的文化自信，才有了兴盛的文化繁荣，才能最终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国必须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发展道路，大力激发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4]。所以，面对互联网对文化体系的巨大冲击，想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就必须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道路上坚持文化自觉与文化自信。

三、新时代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化自信

如前所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必须以文化自信的提高以及中华文化的繁荣为条件。历史和现实都证明，一个背叛甚至抛弃自身文化历史的民族，不仅不可能发展起来，而且很可能上演一幕幕历史悲剧[5]。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的发展水平快速增长，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也不断提高，中国社会正处于文化大融合、观念大碰撞、思潮大活跃的时代，但是，互联网等新技术、新媒介的日新月异也带来了许多问题。其中，最为突出的一个问题就是个人信仰的缺失，观念没有善恶，行为没有底线，这是现代中国社会上诸多问题的根源所在。很早之前，邓小平就曾警戒道：社会风气如果继续这样恶化下去，经济搞成功又有什么意义？只是在另一方面变质而已！[6]133-134的确，经济是发展起来了，但精神也失落了，这样的国家能够被称为强大吗？[7]35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如果丧失了自身文化的灵魂与精神，是无法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也就更谈不上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与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因此，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同心同德迈向前进，必须有共同的理想信念做支撑，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凝聚共识、汇聚力量，不忘初心、继续前进。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上提出，必须要自觉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与文化自信，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不断推向前进，让理想信念的明灯永远在全国各族人民心中闪亮[8]11-13。这对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发展，促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以及加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那么，文化自信是什么呢？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指出，文化自信既蕴含着中华民族文明几千年沉淀下来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又包括着在党和人民伟大斗争中孕育出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层的精神追求，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9]。它是一个政党、一个民族乃至一个国家对自身文化内涵与文化特质的坚定信念，也是中国民众对自身优秀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革命文化的认同以及坚守，更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建设中国现代化文化强国的根本精神力量[3]。

文化自信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文明历史积淀的结果。优秀文化根植于中华民族文明的基因，决定了其能够历久而弥新，而这种优秀文化是以如何处理人与自然、心与物、人与人、国与国之间关系为主的普世思想。其中，“天人合一的和谐宇宙观”、“仁者爱人的互主体观”、“阴阳交合的发展观”、“兼容并蓄的文化观”、“和为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相处之道，以及求同存异的外交观”等传统价值观，对形成以“和平、安全、开放、自由、平等、有序、合作、互联、互通、共享、共治”为核心理念的当代中国互联网文化具有潜移默化的作用。根本而言，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自身就包涵着“兼容并包、自我扬弃”的精神，既蕴藏着以仁义礼智信、中庸知行等思想为主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又反映着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与以爱国主义为中心的民族精神，不断弘扬发展着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因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华民族有了历史传承；因为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中华民族有了正确的前进方向；因为民族精神与时代精神，中华民族有了发展创新的途径。正是在这些优秀文化的共同支撑之下，中华文明才得以繁荣兴盛，才得以在世界人类文明的历史中留下辉煌的轨迹。所以，中华民族文化自信并不是在当下语境下产生的，而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文明的历史积淀。

2016年，中国网络文化传播峰会《长春宣言》倡议，文化自信是中国文化的自信，是传统文化的现代化、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当代文化的健康化、中国文化的国际化、世界文化的交融化[10]”。2017年，《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提议，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植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文化沃土[11]。所以，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三个自信其实是根植于文化自信的，而文化自信则根植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自信。既然习近平总书记说“网上网下要形成同心圆”，那么这份文化自信也要及时体现在网络上，必须加强对互联网对传统文化传承的重视，推动网络文艺创作的实施与传播。在新时代，互联网正在成为传播先进文化的重要阵地，必须培养网民高度的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提升网民整体素质和塑造高尚人格，使其正确而全面地认识、理解本民族文化，辩证对待东西方文化，对本民族文化产生自我认同，理性应对各种文化带来的挑战，实现个体的全面发展，只有这样，才能推动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创新与繁荣兴盛，才能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注入活力与思想。

四、结语

文化自信是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力量，是作为一个政党、一个民族乃至一个国家对自身文化价值的坚定信念，是一种能激发全社会积极向上的强大精神能量。要增强文化自信，要大力展现在几千年来中华民族文明发展中沉淀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要大力弘扬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和以爱国主义为中心的民族精神，就要大力发展在党和人民伟大斗争中孕育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不忘本来、吸收外来、面向未来，坚持发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加快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文化强国，不断增强全国人民的精神力量[12]15。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共同梦想，就必须培育共同情感、共同价值、共同理想以及共同精神，必须培养高度的文化自觉与文化自信，这样才能为中华民族文化的传承、发展、兴盛提供强大的精神支撑[6]129。由此，我们才能积淀深厚的历史底蕴，拥有强大的前进定力，走上自己的道路，登上广阔的国际舞台，承担历史赋予的使命。因此，中国人民应该有这个信心，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有这个信心[6]699。

中国人经历了一百七十年的东西方文化冲撞后，面对席卷世界的全球化、现代化以及风靡云蒸的互联网技术，需要在文化冲突中进行文化反省，由文化迷茫完成文化自觉，在曲折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中增强文化自信，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中实现文化自强。只有这样，国人才不会妄自尊大或妄自菲薄，真正对自身拥有“自知之明”；有了这份文化自觉，国人才能海纳百川、虚怀若谷，积极吸收国内外各民族优秀文化，坚持中国核心价值观，树立对中华民族的自信心；有了这份文化自信，国人才能胸有成竹、矢志不渝，提高在国际竞争中的文化竞争力，争夺文化话语权，实现建成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和复兴中华民族的伟大梦想。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EB/OL].[2015-10-14].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5-10/14/c_1116825558.htm.

[2] 徐平.费孝通文化自觉思想溯源//文化自信与人类命运共同体暨费孝通学术思想研讨会论文集[C].2017.

[3] 张显龙.互联网环境下增强文化自信的战略考量[J].中国信息安全,2014,(6).

[4]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EB/OL].[2017-10-27].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7-10/27/c_1121867529.htm.

[5] 徐建勇.弘扬儒家优秀传统文化，树立民族文化自信[J].人文天下，2016，(8).

[6]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

[7] 习近平.做焦裕禄式的县委书记[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5.

[8] 习近平.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

[9] 徐建勇.弘扬儒家优秀传统文化，树立民族文化自信[J].人文天下，2016，(6).

[10] 田羽，张媛媛.互联网时代的文化自信培育[J].新闻研究导论，2017，(1).

[11]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N].人民日报，2017-01-26.

[12] 习近平.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