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奶牛养殖业发展现状及问题分析

和明杰 高伟艺 牛英杰 王洁

【摘 要】从近年来河北省奶牛养殖业的发展规模、奶产量和进口奶情况可以看出河北省奶牛养殖业现存的问题主要有：乳品企业加重了养殖成本；国家推行的“粮改饲”政策难以实施；中小养殖户粪污处理不达标，资金投入过大；国外原料奶挤占中国奶农供应市场，消费者利益受损等。论文针对上述问题提出：用奶质说话，市场决定价格；政府完善相关政策实施细则，推进“粮改饲”工作；促进粪污标准化处理；控制进口乳制品数量等对策建议。

【Abstract】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development scale， milk production and imported milk situation of dairy cattle breeding industry in Hebei province in recent years， the existing problems of dairy farming in Hebei province are as follows： dairy enterprises increase the cost of breeding； the policy of "changing grain and economic crops into grain， economy and fodder crop" is difficult to implement， the sewage treatment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farmers do not meet the standers， capital investment is too large， foreign raw milk squeeze the Chinese dairy farmers supply market， the interests of consumers damaged. For the above questions， paper presents the countermeasures as： according to the quality， the market decides the price， government improves the implementation of relevant policies to promote the policy of "changing grain and economic crops into grain， economy and fodder crop"， to promote the standardization of fecal disposal； to control the number of imported dairy products and others.

【关键词】河北省；奶牛养殖业；养殖规模；原料奶

【Keywords】Hebei province； dairy farming industry； breeding scale； raw milk

【中图分类号】S823；X713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1069（2017）11-0042-05

1 引言

奶牛养殖业是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发展水平高低对畜牧业甚至整个农业的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在全国奶业发展形势严峻的大环境下，河北省养殖户目前一直处于盈亏边缘，生存异常艰难，退养户数量不断增加。作为奶业发展大省，如何保证养殖户的盈利水平、稳定原料奶供应、理顺产业链发展，是当前河北省相关部门急需解决的问题。

2 河北省奶牛養殖业发展现状

2.1 河北省奶牛养殖规模情况

2.1.1 河北省奶牛存栏量略有下降，但单产水平大幅提高

近年来，随着养殖规模化程度的提升，河北省奶牛存栏量总体呈现出不断下降的趋势（见图1）。2010-2014年间，奶牛存栏量是逐年增加的，由2010年的181万头增加到2014年的198万头，达到近年来奶牛存栏量的最高值，仅次于内蒙古231万头位居全国第二。2014年后开始逐年下降，截止到2016年底，河北省奶牛存栏量达到175万头，两年间下降23万头，比排名第一位的内蒙古少27万头，位居全国第三位。

奶牛存栏量稍有下降，但随着河北省奶牛养殖规模化程度不断加大，养殖的管理和技术水平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奶牛单产水平实现了大幅度增加。2015年，河北省奶牛单产平均为4581千克，2016年达到6034千克，单产水平上升了近三分之一，高于全国平均水平700千克。

2.1.2 奶牛规模化、标准化养殖水平全国第一

河北省奶牛规模化、标准化养殖水平位居全国首位。300头以上奶牛养殖场（区）存栏比例占98%，高于全国50个百分点；万头牛场10个，存栏奶牛15万头；乳品企业自建牧场奶牛存栏20万头以上，占全省总量的10%以上，高于全

国5个百分点；2016年，河北省奶牛存栏、奶类总产量均居全国前三位，是蒙牛、伊利在全国最大的省级奶源供应商。全省还有226个奶牛养殖小区，预计2017年年底将全部转为牧场[1]。

奶牛养殖场设施设备、智能化水平全国第一。为从源头防止掺杂使假，通过政府的集中整顿，在2010年全省奶牛养殖场（区）就实现了100%管道式挤奶，目前仍高于全国10个百分点。全省奶牛养殖场（区）网络视频监控比例达到

70%，高于全国50个百分点。通过奶牛小区转型升级和奶牛养殖场（区）标准化改造，全混合日粮饲喂（TMR）比例达到90%，卧床使用比例达到60%，分别高于全国40个百分点和30个百分点，分群饲养、精细化管理和质量安全水平显著提高。

2.2 河北省奶类产品生产情况

2.2.1 牛奶产量略有下降，但牛奶品质不断提升

河北省牛奶产量2009年到2016年呈现出先上升后下降的总趋势（见图2），2009年到2014年从450万吨上升到将近490万吨，其中2010年和2013年相比于前一年都轻微下降，分别是440万吨和455万吨。2011年和2012年产量分别是460万吨和470万吨，两年时间比2010年增长了30万吨左右。2014年比2013年增长了近35万吨，达到了490万吨，增长速度最快。但是到2016年产量一直下降，2015年下降到472万吨，2016年又下降到近440万吨，基本与2010年产量持平。

奶类产量虽有下降，但牛奶品质却达到了较好水平。据相关部门检测，2016年河北省奶业整体素质处在历史最好时期，生鲜乳品质也是全国最高水平。通过建立省、市、县等各级联动的生鲜乳监测体系，2009-2016年间，全省连续8年三聚氰胺、皮革水解蛋白等违禁物质检出率保持零记录。全省生鲜乳蛋白达到3.15%以上，脂肪达到3.7%以上，规模场菌落总数15万以内，体细胞25万以内，主要卫生指标高于全国5个百分点，同时也优于欧盟标准[2]。

2.2.2 河北省奶类产量及人均占有量

表1显示，河北省2005年、2010年、2015年和2016年奶类产量分别是348.6吨、449.1吨、480.9吨、448.0吨，全国排名均为第三。人均占有量分别是51.04千克、65.75千克、64.95千克、59.97千克，排名分别是第七、第五、第六、第六。从整体上看，从2005年到2015年河北省奶类产量是增长的，2016年有所下降。人均占有量2010年比2005年增长了14.71千克，2015年比2010年略有下降，下降0.8千克，2016年又比2015年下降了4.98千克。奶类产量人均占有量下降的主要原因在于：2014年后，河北省奶牛存栏量不断下降，但全省总人口逐年增加，由2014年的6735万人增加到2016年的7470万人。虽然河北省奶牛单产水平不断提高，但无法抵消人口增加带来的奶类产量人均占有量下降的趋势。

2.3 河北省奶制品进口情况

我国乳业市场表现出的繁荣和潜力吸引了全球多国的乳品商家，纷纷选择来中国投资乳品行业，对中国出口大量原料奶及乳制品。资料显示，2016年全国奶粉、鲜奶、酸奶进口主要来源地有新西兰、澳大利亚、美国、德国等，且原料奶的进口数量逐年增加。特别是新西兰，没有选择液态奶进攻中国市场，也不选择中国需求量小的奶油奶酪，而是选择出口“工业大包粉”。

图3是2014-2016年河北省干乳制品进口情况。三年进口数量分别是9016.9吨、4703.5吨、6939.1吨，先减少了4313.4吨，又增长了2235.6吨。呈现出先下降后上升的趋势，但干乳制品进口数量总体是降低了。2014-2016年奶粉变动趋势同干乳制品相同，分别是8427.5吨、3814.3吨、6611.9吨，先是减少了4613.2吨，又增加了2797.5吨。2014-2016年包装婴幼儿奶粉进口数量一直在减少，三年来的进口量分别是152.8吨、47.9吨、0.3吨，分别下降了104.9吨、47.6吨。

3 河北省奶牛养殖业现存的问题

3.1 乳品企业加重了养殖成本，养殖户收益无法保障

为保障原奶质量安全，对养殖户严格管理、规范其操作无可厚非，但过分的要求会增加养殖户的养殖成本，增大其养殖的风险性。

首先，乳品企业要求奶牛养殖场使用自己指定企业的饲料或兽药（或自己集团旗下公司生产的饲料或者兽药等制品），这些指定的饲料或兽药的价格相对较高，养殖户若不使用就会被乳品企业降低奶质评级，遭受更大的损失。

其次，有些乳品企業强制养殖户更换指定的设备等，大大加重了奶牛养殖场的固定资产投入，如强制要求奶牛养殖场的运奶车改造成其特定的奶罐一体车。虽然乳品企业从贷款方面给予养殖户一定的帮助，但相较于养殖场的投入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养殖户的养殖成本增加但原料奶的收购价格一直处于低谷，导致其正常的收益无法保障。河北省原料奶价格几乎是由乳品企业单方面决定，养殖户几乎没有话语权。虽然河北省奶协制定了奶业价格协调机制，但调研发现，这一机制近乎形同虚设，乳品企业完全按照自己的标准制订了原料奶的收购价格和质量奖惩体系，养殖户依旧没有话语权，收益无法保证。

3.2 国家推行的“粮改饲”政策难以实施

我国种植业的传统是种植粮食作物，种植饲料作物较少，农户对种植羊草、苜蓿、玉米等作为饲料的做法接受较慢。再加上受较低的土地流转价格（大约在1000元/亩，部分地方在500元/亩左右）的影响，部分农户不愿将自己的土地出租出去。土地流转得不到有效解决，“粮改饲”政策的实施就有难度。

另一方面政府自2015年以来对部分符合条件的青储种植企业和养殖场进行了补贴，但是粮改饲的政策优势明显不足，这一政策的补贴标准大约是60元/吨。且实施起来还有地域的标准限制，并不是说只要你种植了1吨青储就可以收到60元的补助。如：沧州某县的标准是5万吨，但该地仅有两家养殖场，其中一家处于濒临倒闭的状态，另一家总需求才1万多吨，达不到5万吨，就无法享受这一政策的优惠。另外，满城的补贴是要在养殖场种好青储作物并且确定能够收获足量的青储饲料之后才能够发放的，可养殖场在种植青储之时就需要大量的土地租金、机械设备、人力、种子等投入，且尚不能有完全的把握收获足量的饲料。面对这样的经营风险和前期投入，某养殖场宁愿放弃这为数不多的补贴[3]。

目前，“粮改饲”过程的利益环节并未建立起来，缺乏专门从事青储种植、加工、存储、流通、售卖的企业。小型农户承担不起种植的风险，也缺乏相应的种植技术，专业化程度低，且小规模经营成本不能够有效控制。因此急需国家从土地层面、各地域的实际情况出发，制定更为细化的“粮改饲”政策，使我国奶业发展真正实现“种养加”一体化。

3.3 中小养殖户粪污处理不达标，资金投入过大

当前多数小型奶牛养殖场会将奶牛粪便先进行风干，然后等到种植季节便宜卖给附近的农户。粪便不但产生污染，而且占用土地，对于很多养殖场来说一直是个难题，标准化处理的投入过高，难度过大[4]。因此国家虽出台了相关的环保政策，但由于当前监管的重点不在农牧企业，中小养殖户也是得过且过，频繁地打擦边球，即使被责令整改了，等“风头”过了依然恢复原样。

不按照国家标准设置环保设施就可以减少大量的固定资产投入和相关的费用。因为粪便处理要求至少进行晾晒风干、防水、防渗，部分养牛场建有沼气池，只能夏天使用，发的电可以供养殖场部分用电。沼气池建造国家是支持的，还有部分补贴，可惜大部分小型奶牛养殖场是享受不到政策的。

3.4 国外原料奶挤占中国奶农供应市场，消费者利益受损

对比2015年和2016年河北省奶粉、干乳制品进口情况，河北省进口数量及金额均有所上升。

三聚氰胺事件后，国内原奶价格一再下滑，则是由于受到大包粉的冲击。据《中国经营报》报道，国内乳品企业多使用进口的大包粉生产，放弃使用国产原奶。进口大包粉每吨到岸价为1.8万元，而数据显示，我国原奶每吨3500元左右，折合成大包粉相当于每吨2.8万元，而这一价格基本不能覆盖成本。因此企业不愿意使用国内原奶[5]。从而出现了奶牛养殖户倒奶、退市现象。换言之，奶农倒奶的直接原因是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今天，国内原奶的成本价格劣势所致。而再深究下去，则是乳业上游养殖水平低，以及产业链上下游缺乏利益联动。

进口的奶粉经过喷粉环节，营养价值大打折扣，运到国内之后再还原成牛奶，营养价值远不如国产的鲜牛奶。同时，即使是国外的奶粉价格低，乳品企业的成本降低了，但是奶产品价格并没有降低，乳品企业的利润提升了。而大量的国内消费者受到国内奶制品质量安全信任危机的影响，从心理是倾向于购买进口奶制品的。目前，国内一半以上的婴幼儿奶粉市场已被外资企业占领，一些国内企业在宣传时也称产品原料完全来自进口。虽然进口奶粉成本只有3万多元/吨，但经过配方添加之后的销售价格超过20万元，从进口到销售需要经过进口代理商、产品加工企业、经销商等多个环节，再加上高昂的广告代理费用，最终每个环节取得的利润全部要由消费者承担。乳品企业用营养价值低的产品，卖出了更高的奶价，最终受损的还是消费者。

4 提升河北省奶牛养殖业竞争力的对策建议

4.1 用奶质说话，市场决定价格

首先建立由独立第三方参与的奶价评估机制，不同品质的原料奶在保障合理区间的情况下可以区别对待。且奶质标准不能仅由乳品企业来决定，还应建立其第三方即中间方或者利益无关方的奶质评估机构，打破由乳品企业一方鉴定奶质的传统做法，真正做到奶质决定奶价。

再次就是削减大型乳品企业的垄断地位，不能任由其对奶业行业发号施令，不能任由其巧立名目对奶牛养殖户施加一系列的附加条件。务必使双方合作建立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还要真正发挥全国、省、市奶业协会的协同作用，保证上游奶牛养殖户的利益。

4.2 推进“粮改饲”工作

农民是土地经营权的掌握者，要推进“粮改饲”的全面实施，就必须改变农民固守的传统经营理念。让农民明白粮食作物改种饲料作物可以取得更好的经济效益，全株青储玉米的价格高于普通玉米及秸秆的全部价格。并且青储玉米的生长周期短，可以维持土壤肥力，提高土地质量，使得生态效益显著提高。青储玉米不要求玉米产量，管理过程更加简单，方便机械化操作，使生产成本降低。

在保证耕地质量的前提下，将土地连接成片达到一定规模，选择优良的饲料品种，使用机械进行大规模生产。但是这一过程又要充分考虑到双方的意愿，根据各个地区的实际情况推进工作，不能搞强制性任务安排和行政命令。适度提高粮改饲种植的补贴标准，照顾农民利益，保证农民增收，协调好企业和农民之间的关系，保障政策实施的预期效果。科学确定种植结构调整范围和规模，保证资源合理化利用。注重建立专业的技术推广队伍，加大技术指导力度。扶持相应的商业化青储种植加工企业，促进这一产业的发展，从而解决中小规模的奶牛养殖企业青储饲料的来源问题。还要建造青储专门的存储窖，做好青储饲料的储藏工作。做好政策补贴、农机补贴等工作，发挥模范的示范带头作用，保障“粮改饲”政策的顺利实施。

4.3 促进粪污标准化处理

首先要严格执行粪污处理的相关政策规定，这是养殖企业下决心进行粪污处理的基础。通过严格的法律制度切断养殖企业粪污问题反弹的后路。要完善相关法律法规，不仅国家层面要有法可依，地方政府也应细化标准和规章。

其次，给予养殖企业粪污处理的技术支持，鼓励相应的技术创新和相应企业的成长，不断探索干燥，除臭，发酵等技术，运用沼气技術，有机肥加工技术，饲料加工技术等将产生严重污染的粪便和尿液转化为产生经济效益的新产业，强调这一过程的环境效益。

再者就是资金问题的解决，养殖企业的经营现状承担不起巨大的资金投入，这一方面需要政府相关部门给资金支持。政府关于这一方面确实是设有补贴政策的，但是执行的程序却不是太合理，所以还需要政府改进补贴支持的程序。

最后，就是成本控制和适度标准的实现，要规划当地农田能够吸收的肥料的适当数量和场区需要的沼气发电量等，处理好粪便各个去向的比例，尽力做到不浪费也不过剩。建立完善粪污高效率的运输和加工设备，提高处理的效率，减少不必要的劳动投入，尽力压缩成本[6]。

4.4 控制进口乳制品数量，壮大国产乳制品市场

强化贸易调控措施，加强产品标识管理。运用卫生证书管理等技术手段，严格检查口岸，执行进口乳制品批批检查制度，对不符合标准的乳制品，采取退货、销毁和暂停进口等措施，禁止不符合我国检验检疫规定的产品进口，控制进口数量。加强进出口贸易企业管理，实行乳制品进口登记制度，对进口奶粉流向和用途实行备案管理，控制进口过快增长。对奶制品走私入境的行为必须严厉打击，切断非法进口的行为，减少奶制品进口总量[7]。

作为政府的相关职能部门，要加大对国内正规经营企业的扶持，从资金、政策和宣传等多个方面入手，使国内乳制品企业没有后顾之忧，能专注于生产高品质乳制品以抵抗进口乳制品的冲击。

同时，政府要给予国产奶业正面的宣传，重新树立消费者对国产乳制品的信心。比如，政府要让消费者明白国产鲜奶加工的奶制品要比进口奶粉再还原加工成的乳制品质量好的多；让消费者明白国产奶粉更适合中国人的体质需求等等[8]。只有这样，才能提高这些企业在市场上的竞争力，在同样的价格下，消费者肯定会选择更加优质的产品，这才是能够引导中国乳业走向良性发展的长久之策。

4.5 政府完善相关政策实施细则，让奶牛养殖企业切实受益

当前许多政策的出发点是为了造福奶牛养殖企业，促进奶牛养殖业的发展，但是政策的执行过程并不尽如人意。政府应制定相应的实施细则，明确政策适合的企业主体，标明符合政策的企业需要达到的量化数据标准，分清楚政策实施的具体过程，制定灵活的实施办法。政府农牧业部门各级还要统一认知，统一态度。农牧企业由于资金等方面的限制，一旦申请政策补助难以成功，反而会被政府和社会各界认为是恶意的套取政府资金[9]。政府应该为企业保留名声，这件事应该公正地面对世人，成功与不成功都是可以预料到的结果，不应该对未申请成功的企业有负面的感情倾向。

【参考文献】

【1】孫青青.河北省奶业夺得中国“四个第一”[EB/OL].http：//district.ce.cn/newarea/roll/201607/12/t20160712_13747989.shtml，2016-07-12.

【2】马彦铭.河北省生鲜乳主要卫生指标优于欧盟标准[EB/OL].http：//news.hebei.com.cn/system/2016/08/23/017226927.shtml，2016-08-23.

【3】庄文发，陈冲，张晓华，等.粮改饲的主要问题与对策思考[J].现代畜牧兽医，2017（07）：56-59.

【4】包从兴.畜禽养殖业猪粪便治理及其资源化利用[D].苏州：苏州科技学院，2015.

【5】钟齐鸣.受进口大包粉严重冲击 现代牧业首亏[EB/OL].http：//money.163.com/16/0723/04/BSKNVH5700253B0H.html，2016-07-23.

【6】张伟.河北省规模奶牛养殖场粪污处理现状及对策研究[J].中国畜牧杂志，2016，52（04）：43-47.

【7】王春锐.河北省生鲜乳违禁物质检出率连续6年保持零纪录[EB/OL].http：//hebei.hebnews.cn/2015-09/08/content_5018213.htm，2015-09-08.

【7】李娟.解决倒奶事件切忌“头疼医头”[EB/OL].http：//www.eeo.com.cn/2015/0120/271546.shtml，2015-01-20.

【9】王海春.进口乳制品对我国奶业发展的影响[J].现代营销（学苑版），2012（01）：174-1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