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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青年报》最早摄影记者铁矛去世没有相机就像丢了魂

2017-12-04

北广人物 2017年46期
关键词:王进喜中国青年报团中央

《中国青年报》最早摄影记者铁矛去世没有相机就像丢了魂

▲1964年3月31日,山西省昔阳县大寨大队党支部书记、全国劳动模范陈永贵。 (铁矛/摄)

▲1964年2月,黑龙江省大庆油田,王进喜把技术教给青年钻工。1966年,王进喜领导钻井队创年进尺10万米的世界钻井纪录。 (铁矛/摄)

2015年2月11日,铁矛在北京的家中。

▲1956年8月,甘肃省酒泉市石油新村,石油工人举办婚礼。 (铁矛/摄)

▲1964年8月31日,北京市第一批中学毕业生出发去北大荒,在北京火车站受到热烈欢送。(铁矛/摄)

▲1978年,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首届学生,刘丽、江凤、牧青、刘剑岚(从左至右)。(铁矛/摄)

11月20日晚,《中国青年报》摄影记者铁矛因病于北京的家中去世,享年92岁。在旧中国,他学的是商业专科学校银行科,做过教务员、会计统计员、绘图员。1949年7月,他参加了无锡市青年文工团和共青团。因为学写了几篇通讯稿,竟在上海《文汇报》上发表,从此改变了他人生道路。1950年,他一连碰到三次机遇,跳了三个台阶,从基层团委到中央团校学习革命理论。由于革命形势发展非常迅速,共青团中央急需组建一张报纸来指导青年运动,各方面需要人才。同年12月,团校没有毕业,他调到团中央参加中国青年报社的筹建和报纸的创刊,开始学习新闻,成为一名职业新闻记者。以下是铁矛自述。

在潢川“五七干校”学杀猪

1972年,我在河南省潢川县黄湖团中央“五七干校”六连食堂帮厨。六连食堂为一二百名“五七”战士提供一日三餐,除了七八位帮厨的伙伴外,还有两位老师傅,一位专职“白案”,一位专职“红案”。对我来说,做饭做菜比较陌生,我琢磨着能学到这些方面的技术,也是居家过日子必不可少的生存之道。

食堂饲养了十几头生猪,我决定跟老师学当屠夫,他们说,你这样的彪形大汉够棒的。

头一次杀猪,我的手总是抖,心想活泼的生灵就在我的手中死去,实在下不了手。在师傅的鼓励下,我放开胆量,对准猪的咽喉,猛地把刀捅了进去。烫猪毛、刮猪毛、开膛破肚,一头约180斤重的大肥猪变成了一盆盆香味扑鼻的红烧肉。红烧肉可是一道名菜,好吃得很哪,伟大领袖毛主席也喜欢吃。

有了杀猪的实践后,鸡鸭鹅这些小型动物,只能算是小菜一碟了。

1973年,我放下了屠刀,回到北京后仍然干起了文质彬彬的摄影记者。

那以后的多年里,每当友人问到我在“五七干校”的生活时,我都骄傲地告诉他,我在那学会了从杀猪到做出红烧肉的手艺。听者多报以惊奇的眼神。

相机不离手的“职业病”

因工作需要,我被推到摄影记者的岗位上。但之前,我从来没有拿过照相机,只有边干边学。我第一次按动相机快门,便是以报社同事为拍摄对象。那时,报社人员虽少,活动还是挺多,请进来,走出去,为的是提高大家的思想,开眼界,长才干。对我来说,这些活动成了极好的练习拍摄的机会,我渐渐养成了相机不离手的“职业病”。

记录报社内部生活,并不是领导的指令,一开始我也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意义。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当下的生活就是历史。大家在基地劳动锻炼,下乡参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休假或特别会议,我都习惯带着相机。和文字记者一同采访,我也尽可能地拍下他们的样子,作为历史保存。我拍摄了不少极为珍贵的报社内部生活。

上世纪50年代后期起,政治运动如火如荼,我都做了如实的记录,直到1968年报纸停刊,照相机交回封存为止。我不甘心,便从团中央联络部借来一台相机,继续拍摄当时的革命群众运动。在两派开会期间,因我的拍摄引起了抢砸照相机事件,相机抢坏,胶片曝光,我的拍摄又被迫停止。

后来大家都到“五七”干校劳动改造。在干校留存至今的几张有限照片,1978年报纸复刊,我回到记者岗位上。

离休后,照相机交回了报社,我像丢了魂似的,后来索性自己买了一台,心才踏实下来。

据中新网整理(本文有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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