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舞在传统民俗礼仪中的功能——以“久万托依”为例

王梓霏

（首都体育学院，北京 100191）

民族传统体育学

刀郎舞在传统民俗礼仪中的功能
——以“久万托依”为例

王梓霏

（首都体育学院，北京 100191）

通过民俗学及人类学视角考察刀郎舞在传统民俗礼仪中的功能。采用法国人类学家范热内普的“过渡礼仪”理论，以新疆维吾尔族刀郎人的“久万托依”人生礼仪中的舞蹈部分为对象进行分析，由此探讨刀郎舞在特定民俗语境中的功能。通过对刀郎舞“久万托依”的研究，研究表明：“久万托依”是维吾尔族刀郎妇女的大型人生仪式，通过跳刀郎舞而实现自我在社会中角色的转换。刀郎舞在“久万托依”的过渡礼仪中有着娱乐功能、社会功能以及心理功能，使刀郎妇女顺利完成人生角色的转换，同时增进妇女与家庭成员之间的和谐关系，促进家族和谐的结论。

过渡礼仪；刀郎舞；久万托依；新疆维吾尔族

Abstract:This paper examines the function of Dao Lang dance in traditional folk rituals through folklore and anthropology. The research uses the French anthropologist Van Rene F of the "rite of passage" theory,and takes the Dao Lang in Xinjiang Uygur people Jiu Wan Tuo Yi dance part as the object, so as to explore the speci fi c folk dance in Dao Lang in the context of function. This study reveals that: "Jiu Wan Tuo Yi"is the life ceremony of Uygur women Dao Lang, who transform their roles of self in society by Dao Lang dance. Dao Lang dance in the “Jiu Wan Tuo Yi” shows its entertainment function, social function and psychological function, which helps the Dao Lang women successfully to complete their life role, while enhancing the harmonious relationship between women and family members to promote family harmony the conclusion.

Key words:transitional rituals；Dao Lang dance；Jiu Van Tuo Yi; Xinjiang Uygur

“久万托依”是维吾尔族妇女的大型人生仪式，在仪式中，人们合着《多郎木卡姆》跳多朗舞，是其主要内容，具有鲜明的地方特色和民族风格。但是，刀郎人的“久万托依”传统民俗礼仪到了20世纪80年代以后已经很少见了，正逐渐走向衰退。在全球化加速发展的现代生活中，新疆传统民俗活动的生存态势已较严峻，因此，加强对这一传统民俗仪式的保护与传承已是十分紧迫。客观地说，近些年来对于刀郎艺术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不俗的成就，2006年3月，麦盖提县刀郎麦西来甫成为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然而，对于刀郎艺术的研究，更需要将其还原于传统民俗活动当中，在不同的民俗活动中理解刀郎艺术的文化内涵，探究刀郎舞蹈的文化内涵及功能。

以刀郎舞在传统民俗礼仪中的功能为研究对象，重点以刀郎舞中的“久万托依”为例展开具体的分析。“刀郎舞”主要表现刀郎人狩猎过程。歌手引吭高歌，“哎呀呀”呼唤人们准备打猎。舞者双手左右摆动、左右半转，表现猎人将浓密的灌木拨开寻找猎物。女舞者时而高举右手，时而高举左手，为男猎手举火把照明。舞者忽而似弯弓欲射，发现猎物冲上去展开搏斗的舞姿。狩猎胜利，舞蹈的气氛热烈而欢快，表现出刀郎人男女共同维系生存的默契情爱。

经过过渡仪式，社会进行自我复制，社会上的人会有新的身份被给予，并且这个过程不用改变社会的结构，各种各样的典礼的公众化的特点每年都会提醒着居民，从而在社会上给大家提供相互间的伙伴的关系、权利以及义务。

在过渡仪式理论的视角下对刀郎舞在“久万托依”民俗礼仪中的功能进行研究，通过这个仪式要将刀郎艺术还原于刀郎人的传统民俗活动中，进行人类学、民俗学的考察。这个活动是维吾尔族人传统的民俗仪式，在新疆维吾尔族的刀朗地区代代相传，呈现了刀郎人古老的文化和传统习俗。也有学者认为它可能是当地古代以乐舞祝贺成年礼仪的遗存[1]。刀郎人从出生以后要经历起名仪式、满月礼、割礼、婚礼以及少妇婚礼等一套礼节。“久万托依”是刀朗妇女仅次于婚礼的重大民俗礼仪。法国人类学家范热内普把这种“从一境地到另一境地，从一个到另一个（宇宙或社会）世界之过渡式仪式进程”[2]称之为过渡礼仪。人的一生就像竹子，其过程并不是平直的，而是有许多节，代表着其阶段性的特征[3]。每个人从出生到死亡都犹竹子般，通过节节生长，渡过各个阶段，逐渐趋于成熟。由此看，“久万托依”正具有“过渡礼仪”的鲜明特征。

本文将聚焦于“久万托依”，对刀郎舞在传统民俗仪式中的功能进行初步探讨。运用文献综述、视频分析、比较研究等方法，对民俗学中的“过渡仪式”理论进行阐述。

1 刀郎舞在“久万托依”人生礼仪中的人类学考察

理解刀郎舞在“久万托依”传统礼仪中的功能，无法抛开其赖以生存的“语境”。然而语境又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刀郎舞存在于“久万托依”人生礼仪之语境中，“久万托依”人生礼仪，又存在于刀郎文化之语境中。因此，要回答刀郎舞在“久万托依”人生礼仪中的功能与意义是什么？为什么会呈现与维吾尔族其他舞蹈不同的特征？就必须了解刀郎人的历史与独特的文化特征。维吾尔族是一个融合的民族，《维吾尔族简史》中说：维吾尔族的形成和发展同其他许多民族一样，曾经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历史过程[4]。刀郎文化除了具有整个维吾尔文化的共同文化特征外，还保留了其自己的地理环境、风俗习惯和地方文化等独有的特征。

1.1 刀郎人与刀郎文化

“刀郎”一词的意思主要是“集中”“成堆地聚在一起”，其是住在塔里木盆地的个别地区人的自称。13世纪蒙古人建立了蒙古帝国。在成吉思汗死后，势力在天山以南以及中亚广大地区的成吉思汗的次子察合台为了争夺继承权，挑起了战争，引起了长期的军事纷争。在14至16世纪近200年的时间里，察合台很多没有相互同属关系的小国之间相互的征战，由于当时的蒙古贵族大多是封建农奴主，于是他们就大量逼迫贫民为奴隶，在其自己的部落及庄园进行劳动，给他们创造价值。这些难民以及奴隶为了反抗压迫剥削，不堪被蒙古人欺辱，就逃到了叶尔羌河下游荒无人烟的大漠胡杨林里集中地过着自由自在的迁徙流浪生活，这就是“刀郎人”的由来。“刀郎人”主要是以“维吾尔”为中心，受到在同一时期的其他的民族、部落的影响，进而从草原游牧、狩猎过渡到了绿洲农业经济直至居住城市化，这是一个重要的文化变迁过程。基于刀郎人的居住的地理位置环境的关系，会使他们与其他的维吾尔族人有些不同，在刀郎人以绿洲文化为基础形成的田园生活形态中，产生了独有的浓郁田园文化现象这就是“刀郎文化”。

由于特殊的历史文化，独特的自然环境，导致刀郎人在生活习惯、民俗文化以及性格特点等方面与其他的维吾尔族形成了一些区别。因此，独特的刀郎文化造就了刀郎人豪放、刚毅的性格特征，造就了独特的刀郎艺术。刀郎麦西来甫是创造古老的塔里木文化的维吾尔人的一部分，是刀郎人民文化生活的不灭历史碑铭。它悲凉的曲调、激昂的舞蹈，是生活在塔克拉玛干荒漠上具有顽强生命力的先辈们对幸福的期盼和悲欢离合遭遇的反映[5]。那么，要了解刀郎舞在传统民俗中的意义与价值则需要将其还原到特定的时空环境中，即“久万托依”人生礼仪。

1.2 “久万托依”人生仪礼

“久万托依”在刀郎妇女中是仅次于婚礼的重大民俗礼仪。“久万”是指少妇，“托依”是婚礼的意思。刀郎少女出嫁后就被称为“却坎”。当生了1个孩子以后便结束了姑娘时代，进入了少妇时期。一个姑娘从“却坎”成为“久万”后，要举行盛大的“久万托依”民俗庆典。由“久万”的父母操办，男方不能参加[6]。女方会邀请全村的同龄妇女来参加，并邀请女乐师和女歌手举行刀郎麦西来甫。前来参加宴请者均要带来九个馕、石榴、手帕等作为礼物，最少也必须要送2～3个苹果。开始时要为“久万”勾脸并精心梳妆打扮，如，涂眉、戴发夹、身穿最漂亮的传统民族服饰等。“久万”会向宾客们问好并接受礼物，宾客们则会在庭院里举行热闹的麦西来甫为“久万”祝福。“久万”会第1个上场翩翩起舞，在热闹的刀郎麦西来甫中宾客将瓜果抛向她，此后便开始少妇之间的游戏等。女乐师们和歌手们开始弹唱多朗木卡姆中的《达斯坦》《麦西来甫》《玛尔古甫》等选段。同龄少妇们会纷纷上场跳起《花儿舞》《安拉依舞》等。

从民俗学与文化人类学视角可以发现，存在于“久万托依”民俗仪式时空环境中的刀郎舞全为女性参与的民俗活动所准备的，因此，其舞蹈内容也与一般的刀郎麦西来甫活动有所不同。“久万托依”是维吾尔族女性已承担社会责任和家庭义务的一种宣告，是对自己成家立业的一种人生礼仪的纪念。它象征着维吾尔族“却坎”向“久万”的过渡，象征着从旧身份到新身份的过渡。

2 刀郎舞在“久万托依”人生礼仪中的功能

2.1 愉悦仪式氛围

舞蹈是一种生命形式的跃动，有生命的地方就有生命形式的跃动，就有欢悦的舞蹈[7]。刀朗舞在“久万托依”人生礼仪中，首先体现的是舞蹈的娱乐功能。女主人邀请少妇们共同起舞，热情、洒脱、豪放有力的刀郎舞，在少妇们“滑冲”和“微颤”的舞蹈动律中把“久万托依”人生礼仪的愉悦气氛推向高潮。少妇们在热闹的刀郎麦西来甫庆典中，互相祝福并为新生活庆祝。“舞以达欢”[8]，这是先人对舞蹈功能所作的十分精辟的概括。舞蹈是表达内心欢悦之情的重要手段，舞蹈的娱乐功能之共性，不受地域、民族、阶级以及时空的限制。即便是在遥远的新石器时代，舞蹈也是原始氏族成员们重要的娱乐方式。在“久万托依”人生礼仪中，这种舞蹈的娱乐功能非常重要，女性要在仪式中宣泄自己的情感，因为少妇在完成身份转换的同时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人们可以在舞蹈中宣泄自己的不快情绪，也可以在舞蹈中抒发自己的优美情怀，更可以在不同的舞蹈中体验人生的酸甜苦辣，从而得到心理的满足和情绪释放，这就是刀郎舞在“久万托依”仪式中被赋予的娱乐功能。

2.2 增进家庭和谐

在刀郎人的“久万托依”人生仪礼中，刀郎舞不仅娱乐了仪式氛围，还增进了女性对于家庭和家庭成员的和谐关系，通过舞蹈加深了解，交流感情。“久万托依”人生礼仪以刀郎麦西来甫作为庆典和沟通，其功能强调的是“聚合礼仪”，将少妇聚合入家庭和社会。法国人类学家范热内普在《过渡礼仪》中指出：“仪式性跨进属于整体社会之地域，并同饮共餐，表现出广为认知的聚合类礼仪，其社会意义亦不言而喻。”[9]美国音乐史家与舞蹈史家萨克斯说道：“人类需要舞蹈，因为生活的热爱也迫切使四肢不再懒散。人们渴望舞蹈，因为跳舞的人能获得魔力，为自己带来胜利、健康和生活乐趣；当同一部落的人手挽手一起跳舞时，便有一条神秘的系带将整个部落与个人联结起来，使之尽情欢跳——没有任何一种‘艺术’能包含如此丰富的内容”[10]。舞蹈文化是一种非语言文字的肢体语言文化，所以它可以逾越文字与语言的障碍，突破民族和国度的限制，成为人类交流感情、增进友谊的天然手段。舞蹈可以让人民快乐，也可以让群众团结在一起，刀郎舞在维护乡村秩序,促进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充分地体现了刀郎舞在传统民俗仪式中的社会功能。

2.3 实现角色转换

在很多民族中，初次分娩有着相当大的社会意义。如，在菲律宾的邦都-伊戈罗特（Bontoc-Igorrot）,女孩必须在生下孩子，证明她有生育能力才可结婚[11]。而在新疆的“刀郎文化”地区，为生过第1个孩子的少妇举办“久万托依”民俗礼仪，意在于提高少妇的道德责任与社会地位，实现社会角色转换。并通过跳“刀朗舞”表现自己在社会角色的转换中的情绪。举行只有少妇参加的“久万托依”传统民俗仪式，不仅体现了维吾尔族姑娘在生理上发生的各种变化，趋于成熟告别少女时代。而且也意在庆祝妇女能够独立门户相夫教子，熟练地操持家务，并担当起家庭的重任。同时意在向公婆、丈夫、亲朋好友及邻里街坊宣告，少女已经成为1名成熟的家庭主妇。热闹的刀郎麦西来甫体现了刀郎妇女已经承担社会和家庭责任的一种宣告仪式，更是对自己人生重大过渡的一种纪念仪式。“久万托依”传统民俗仪式是由妇女亲手操办并传承的传统庆典文化，充分体现了新疆妇女无穷的智慧和社会责任感。“久万托依”人生礼仪主要功能之一是使一个人的身份通过仪式活动（过渡礼仪）得到社会的承认，从而享有“新身份”所享有的权利和必须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身份的转换”就是刀郎舞在传统民俗活动中另一个重要的社会功能。

2.4 实现心理转换

“刀朗舞”在“久万托依”人生礼仪中的另一个重要功能是在协助人们实现角色转换的同时实现心理转换，安抚妇女在角色转换时期不安的心理状态。约翰•马丁在《生命的律动》中说：“这种娱乐性的舞蹈是一种用于社交性场合，却最少理性主义的游戏，如果在其中看到了它的本质，就能够使我们的压抑的情绪变成松弛，精神爽快并心理健康地回到社会体制的强硬纪律中去”[12]其实，“久万托依”传统民俗仪式就是刀郎女性的一个脱胎换骨的过程，提示“久万”从少女转变为承担家庭重任的妇女，面对这样身份的转换任何一个女性都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而欢快的舞蹈是安慰女性这种不安心理最佳手段。女性可以通过舞蹈宣泄自己的情绪，释放心理压力，为自己进入“新角色”的转换做好心理准备。舞蹈本身对于人的心理是有一定的治疗作用的，现代医学认为人类的绝大多数疾病都与心理因素有关。而以舞蹈增强体质健身祛病，我国古已有之。在《吕氏春秋•古乐篇》中记载：在远古阴康氏年代，天气阴霾多雨，河道壅塞不通，洪水泛滥，人们的情绪忧郁，身体也逐渐衰弱，于是有人就创造了健身的舞蹈让大家跳，舒展人们的筋骨，增强人民体质，排除了“滞伏”“郁阏”的潮湿阴沉之气，使人们恢复了健康。因此，舞蹈可以带给人们带来身心的健康。在音乐的伴奏下，舞蹈不仅可以使人们原本枯燥的运动变得更有乐趣，同时可以增强体质、修正身体形态、陶冶情操，也可以带给人们心理的愉悦和健康。目前也有很多学者在研究舞蹈治疗，包括对人的生理和心理等方面的治疗。在舞蹈心理治疗方面，加拿大的舞蹈心理学研究者伏羲玉兰将舞蹈心理治疗主要效用归纳为：情感调理、行为健康、物我关系、成长过程的心理需要、智精神的提高等[14]。据此，舞蹈对于人的情绪、心理有一定的调节作用，这也正是刀郎舞在“久万托依”人生仪式中的心理功能。它对妇女身份转换带来的不安心理，有着一定的安慰作用。人的一生从一个阶段进入另一个阶段需要借助特定的仪式，对于刀郎妇女“久万托依”传统民俗仪式，就是她们从“却坎”到“久万”转换的特定仪式，而刀郎舞就是帮助和安慰“久万”们顺利过渡的方式之一，这就是舞蹈在人生礼仪中的心理功能。

3 结 语

本文将刀郎舞还原于维吾尔族“久万托依”传统民俗仪式的语境中，通过对刀郎舞“久万托依”的研究。可以得出：“久万托依”是完全由妇女参于的刀郎麦西来甫活动，它不仅对刀郎妇女的人生过渡有着重大的意义，对于传统仪式中的艺术传承也有着独特的内涵和价值。刀郎人有着特殊的地方文化“现象”,集中反映了维吾尔族的宗教信仰、生活方式、礼仪准则等诸多内容。刀郎舞“久万托依”可以增进妇女与家庭成员之间的和谐关系，促进家族和谐，这在人的一生中具有过渡礼仪。对于如何探究、保护和传承“久万托依”等民俗文化仪式所衍生出来的民间艺术形式，是相关从业者的重要职责，也关系到国家和民族文化遗产的继承和发展。

[1] 罗雄岩.舞蹈文化求索六十年——罗雄岩文集[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2:253.

[2] 范热内普.过渡礼仪[M].张举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4.

[3] 张帆.新疆维吾尔族刀郎舞蹈的形成与特点[J].黄河之声,2013(6):72-73.

[4] 周吉.刀郎木卡姆的生态与形态研究[M].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04:32.

[5] 王晶.新疆世居民族民俗文化概览[M].北京：民族出版社,2014:69.

[6] 李锐.“刀郎文化”散发当代魅力[N].农民日报,2014-11-22(005).

[7] 塔来提·吐尔地,古扎丽·肉孜.“刀郎舞”舞蹈形态与情境对文化特异性之呈现[J].北京舞蹈学院学报,2013(2):69-71.

[8] 范热内普.过渡礼仪[M].张举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52-53.

[9] 范热内普.过渡礼仪[M].张举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53.

[10] 王强,郭凤兰,王厚雷. “刀郎之乡”麦盖提县农村节庆体育文化的传承与发展[J]. 喀什师范学院学报,2015(2):35-38+43.

[11] 杨晶,况明亮.维吾尔族刀郎舞在团体操中应用的研究[J].广州体育学院学报,2016,(3):75-78.

[12] 王志锋,李彩洁,迪力木拉提.刀郎舞练习对肥胖女大学生心肺功能、免疫球蛋白和脂肪细胞因子的影响[J].中国运动医学杂志,2013(5):441-442.

[13] 李雅.刀郎民间舞蹈的内容及表现形式和价值[J].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学报,2012(10):78-80.

[14] 张帆.维吾尔族舞蹈刀郎舞与赛乃姆的对比研究[J].现代阅读(教育版),2013(9):11.

The Function of Dao Lang Dance in the Traditional Folk Rituals——Taking "Jiu Wan Tuo Yi" Rituals of Life as an Example

WANG Zi-fei
（Capital University of Physical Education and Sports，Beijing 100191, China）

G852

A

1004 - 7662(2017 )05- 0066- 04

2017-04-29

王梓霏，讲师，硕士，研究方向：民族民间舞蹈表演与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