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语
2017-11-14邹惟山
邹惟山
主持人语
邹惟山
2017年5月6日,由华中师范大学诗歌研究中心、《中国诗歌》编辑部联合主办的第四届桂子山诗歌对话会,在华中师范大学所在的武昌桂子山隆重举行。对话会由以下四个版块的活动所构成:以百年新诗再出发为题的高校青年诗人演讲会,以百年新诗的成就与问题为题的高端论坛,以百年新诗名篇为题的诗歌朗诵会,以及高校优秀青年诗人代表作展示会。本刊发表的六篇论文,就集中展示了其中高端论坛所取得的重要成果。
如何评价百年新诗的成就,是大家讨论的核心问题之一。新诗完全不同于旧诗,所以从开始出现到今天,一直引人围观和非议。经过百年来多少代诗人的努力,已经建立起了一整套的艺术规则和美学规范,人们日益清楚地认识到了新诗的价值和地位。那种认为给“三百大三洋也不读新诗”的说法,只是一位伟人当年的笑谈而已。新诗已经代替了旧诗,而成为百年诗坛主流,旧诗不可能再代替新诗,不论旧诗的读者有多少、作者有多少、传统有多久。
时代为新诗的产生和发展创造了条件。没有倡导民主与科学的五四新文化运动,就不会有白话文思潮,也就不会有五四新文学,当然就不会有新诗。如果没有对旧道德、旧制度、旧文学的批判和否定,恐怕也不会有新文学,也就不会有新诗。我们不是要否定旧诗,也不是要否定古典文学,而是就新诗产生时的情形而言。当然,新诗没有也不可能脱离旧诗传统,就像一条河流的上游和下游,下游也是自上游而始的、而来的。
没有外来的文学就不会有新文学,当然也就不会有新诗。胡适不在美国留学,郭沫若不在日本留学,李金发不在法国留学,徐志摩不在英美留学,外国的诗歌进不来,哪里会有新诗呢?新诗的成就与问题,都与外来诗歌直接相关。自由体、口语化、散文美、无固定韵律,都是从西方来的,也都是反旧诗的结果。一流的诗作,多半是因西方之形与质而流,不是因旧诗的质与形而一流。
关于新诗的讨论不会结束,因为诗艺的探索永无止境。姜耕玉、江少川、王泽龙、赵国泰等都是学界领袖,诗坛名家,相信他们的高见,是对百年新诗的最好纪念,也会对下一个百年的新诗创作产生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