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拌频率对粪秸高含固率连续产甲烷反应器启动性能的影响

王兴宏， 宗汉峥， 梅自力， 罗 涛， 马旭光

(1.乐山师范学院 化学学院， 四川 乐山 614000； 2. 农业部农村可再生能源开发利用重点实验室， 四川 成都 610041)

项目来源： 国家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201510649015)； 农业部农村可再生能源开发利用重点实验室开放课题基金资助项目(2015012)； 四川省教育厅重点项目(15ZA0276)； 国家自然基金项目(51508258)； 乐山师范学院一般培育项目(Z1410)

搅拌频率对粪秸高含固率连续产甲烷反应器启动性能的影响

王兴宏1， 宗汉峥1， 梅自力2， 罗 涛2， 马旭光1

(1.乐山师范学院 化学学院， 四川 乐山 614000； 2. 农业部农村可再生能源开发利用重点实验室， 四川 成都 610041)

为实现粪秸清洁化、高效化厌氧产甲烷，试验在自制的纤维质物料高含固率连续产甲烷反应器中，以油菜秸秆和牛粪为原料，在中温条件(37℃±1℃)下研究了2个搅拌频率(8 r·min-1和35 r·min-1)对该反应器启动阶段产甲烷效率的影响。结果表明，在仅添加牛粪和出料回填的条件下，低频率搅拌反应器(R1)和高频率搅拌反应器(R2)均能在5 d后稳定产气，产甲烷效率没有显著差异。在牛粪和秸秆混合进料、含固率分别为10%和15%的条件下，低搅拌频率会提高反应器甲烷产率，且会使物料在反应器内产生更加明显的空间异质性，反应器上部VFAs浓度显著高于下部。当TS=10%，进料VS为0.46 kg·d-1时，R1的平均比甲烷产率和容积甲烷产分别为123.54 L·kg-1VSadded和1.13 L·d-1，比R2 高11.08%和10.78%；当TS=15%，进料VS为0.69 kg·d-1时，R1的平均特殊甲烷产率和容积甲烷产率分别为94.84 L·kg-1VSadded和1.31 L·d-1，比R2高11.68%和11.82%。上述研究结果为该反应器利用粪秸在高含固率条件下实现快速启动和高效产甲烷提供了理论依据和工艺参数。

搅拌频率； 粪秸； 高含固率； 连续厌氧反应器； 启动； 产甲烷效率

在利用禽畜粪便和农作物秸秆厌氧发酵产沼气的工程中，传统的低含固率(total sold, TS)工艺普遍存在结渣严重、木质纤维素分解转化效率低、有机负荷和容积产气率低、需水量和沼液排放量大以及能耗高等问题[1-3]，这些问题已严重限制了目前我国粪秸沼气工程规模化、产业化发展的瓶颈。近年来，高含固率发酵工艺(半干式工艺，10%≤TS<20%；干式工艺，TS≥20%)因能可克服上述湿式发酵工艺(TS<10%)缺点而备受关注[4]，且含水率较低的沼渣可直接作为生产优质有机肥的原料使用，基本上达到“零排放”，能满足现代农业对友好环境、清洁能源和优质肥料的需求[5]。

但是，纤维质物料高含固率发酵工艺仍存在启动时间长、发酵性能不稳定、难以解决连续进出料等问题[6-8]。在高含固率物料连续厌氧发酵体系中，由于物料均质性差，搅拌是非常有必要的。大量研究表明，搅拌具有促进物料均质化、防结渣、加速热传递、分解小颗粒物质、有效传递中间代谢及释放气体的作用[9-10]；同时也有研究表明，不同搅拌强度对反应器产甲烷效率有显著影响。Kaparaju[11]等认为低强度搅拌能提高产气效率[10]，马旭光等也得出了相似结果，而高强度搅拌不仅会增加能量消耗、电机损耗，而且也不利于提高产气量[12-13]。因此，针对不同的发酵工艺，寻求合理有效的搅拌系统对于提高反应器产甲烷效率和降低成本是十分重要的。

启动时间是评价一个厌氧反应器产甲烷性能的重要指标，高含固率物料发酵工艺往往因启动时间过长会增加生产成本[14]。为此，试验采用一套自制高含固率纤维质物料连续厌氧反应器，以油菜秸秆和牛粪为原料，研究了搅拌频率对其在启动阶段的产气量、甲烷含量以及物料空间异质性的影响，以期为该反应器利用不同纤维质原料高效产甲烷提供重要的工艺参数。

1 材料与方法

1.1 试验原料

油菜秸秆：取自于乐山市井研县土主镇某秸秆加工厂，将无霉变的秸秆自然风干后，粉碎至粒径1 cm以下，保存备用。

牛粪：取自于乐山市市中区苏稽镇某奶牛养殖场，除杂后贮藏于4℃储物柜，以防发霉变质。

接种物：取自于乐山市夹江县某稳定运行的以猪粪为原料的厌氧发酵池。

1.2 试验方法

1.2.1 试验装置

自行研制的纤维质物料高含固率连续厌氧反应器，见图1。该反应器在以玉米秸秆和牛粪为原料厌氧发酵时，能实现物料含固率为10%～20%的连续进出料，甲烷容积产率可达1.63～1.69 L·L-1d-1[11]，但存在启动时间长、操作较繁琐、可控性较差等问题。为此，本试验根据已取得的实验结果对该反应器在原有基础上进行了改进： 1)将原来螺旋式进料改为顶部直接投料，简化进料程序； 2)在罐体外部增设透视窗，以便于根据罐内发酵物料在空间上的分布状态调控发酵参数； 3)搅拌频率的控制装置由原来的时间继电器改为变频器； 4)对搅拌器结构进行了改进。本试验采用的反应器主要参数如下：不锈钢材料，圆柱形立体式结构，高径比为2∶1，有效容积为50 L；罐体外围为加水的保温套层，由加热器和温控仪(REX-C100型数显调节仪，江苏佳明仪表公司)控制发酵温度恒定；罐体外部设有透视窗；搅拌系统由置于反应器顶部的三相异步电机(GS7124/0.37KW，台州市姜堰德力电机有限公司)、微型摆线针轮减速机(JCWB100-LD/0.37KW，北京杰成宇传动机械设备有限公司)、变频器(SN100G-0004-4/0.4KW，上海数恩电气科技有限公司)和螺旋式搅拌器(见图2)组成。

1.罐体； 2.保温层； 3.透视窗； 4.取样口； 5.进料口； 6.搅拌电机； 7.出气口； 8.气体流量计； 9.温度计； 10.保温水注入口； 11.螺旋式出料输送管； 12.出料口； 13.加热器； 14.污泥排放口图1 反应器结构示意图

图2 搅拌器结构示意图

1.2.2 试验设计

物料配比和发酵温度：根据前期批次发酵物料优化试验结果，起初装料时仅将牛粪和和厌氧活性污泥按挥发性固体(VS)质量1∶1混合，待甲烷含量稳定且达到预设的含固率后，将油菜秸秆和牛粪按VS质量1∶4混合进料，初始进料TS=5%，中温发酵37℃±1℃。

启动方法：共设2个结构、容积完全相同反应器，进料方案见表1。本研究在第1阶段采用出料(沼液和沼渣)回填的措施，其目的是增加发酵体系中的微生物量，缩短启动时间。待发酵体系中物料含固率达到15%且产气量、甲烷含量等指标稳定时，可视为启动完成。为了保证反应器运行的稳定性和可靠性，每个固体滞留时间(SRT)运行2个周期。

搅拌频率：2个反应器均为全天不间断连续搅拌，其中一个反应器的搅拌频率为8 r·min-1(5Hz)，记为R1；另一个反应器的搅拌频率为35 r·min-1(20Hz)，记为R2。其余条件均相同。

表1 反应器启动设计方案

1.3 测定与分析方法

1.3.1 理化性质的测定方法

TS采用恒重法，105℃干燥至恒重；VS采用灼烧法，在550℃马弗炉灼烧4～6 h，冷却称重[15]。可溶性物质、纤维素、半纤维素和木质素的含量采用酸碱洗涤法，测定仪器为全自动纤维素分析仪(ANKOM 2000，美国ANKOM公司)[16]。全氮含量采用滴定法，测定仪器为自动凯氏定氮仪(C20，美国 METTLER TOLEDO公司)；全氮含量采用重铬酸钾氧化法；固体物料的pH值用便携式pH计测定(B-211，日本Horiba公司)，先按质量比用蒸馏水将固体物料稀释5倍，充分震荡浸泡5min后进行测定；发酵液中挥发性脂肪酸(VFAs)用离子色谱仪(LCS 900，美国Dionex公司)测定[17]。

1.3.2 产甲烷效率的评价方法

每天对2个反应器产气量和甲烷含量进行测定。产气量用湿式气体流量计(LML-1，北京金志业仪器设备有限责任公司)测定，并在标准状况下(0℃，1.01×105Pa)对气体体积进行矫正[18]。甲烷含量采用便携式沼气分析仪(Biogas 5000, 英国Geotech公司)测定。本试验用2个指标评价反应器产甲烷效率：容积产甲烷效率(VMPR)和特殊产甲烷效率(SMPR)。计算公式如下：

VMPR=V1×C/V2

(1)

式中：MVPR为容积产甲烷效率，L·L-1d-1；V1为日产沼气体积，L；C为甲烷含量，%；V2为反应器容积(笔者按50 L计)，L。

SMPR=V1×C/M

(2)

1.3.3 发酵物料空间分布的分析方法

每天对2个反应器内上下部发酵物料的pH值进行测定，并选取每一阶段发酵状态稳定时的上下部发酵物料VFAs各组分(甲酸、乙酸、丙酸、丁酸和乳酸)的含量。R1反应器中取样的具体位置可根据透视窗观察结果确定，即在停止搅拌的静止状态下，上部样品取自反应器内发酵物料的上浮层，下部样品取自反应器内发酵物料的沉降层；R2反应器的上部样品取自反应器内上层(距料面5～10 cm处)，下部样品取自反应器下部(距反应器底物10～20 cm处)。取样时将自制的长柄取样器(末端盛样器带有可开合的盖子)从反应器顶部取样口伸入指定位置完成取样。

1.3.4 数据处理方法

原始数据用Excel软件标准化处理后，采用Sigmaplot 10.0软件制图，采用SPSS17.0软件进行处理间显著性方差分析。

2 结果与讨论

2.1 发酵物料和接种物的理化性质

油菜秸秆、牛粪和接种物的基本理化性质见表2。油菜秸秆的C/N明显高于牛粪(P=0.002)。一般认为，适宜厌氧发酵的物料C/N为25～35[19]。由此推测，单一的油菜秸秆可能并不适宜作为厌氧发酵原料，需要通过添加适量C/N较高的牛粪满足厌氧微生物生长代谢的营养需求。另外，油菜秸秆中可溶性物质含量显著低于牛粪(P=0.007)，而纤维素、半纤维素和木质素含量均显著高于牛粪(P<0.05)。研究表明，农作物秸秆中纤维素、半纤维素和木质素三者相互紧密结合，木质素包裹在纤维素和半纤维素外围形成一层牢固屏障，导致纤维素和半纤维素在厌氧发酵过程中水解速度缓慢，而木质素几乎不能被利用[20]；可溶性物质主要包括单糖、二糖、小分子脂肪酸和氨基酸等，在厌氧发酵过程中可作发酵性细菌的碳源和能源[21]。因此，在反应器启动时期，为了尽快使接种物中微生物具有较高活性，仅供给更易被微生物分解转化的牛粪是必要的。

表2 原料和接种物的理化性质 (%)

注：表中数据为3次重复的平均值；除总固体含量外，其他各指标的含量均是基于干物质；ND表示未检测。

2.2 产气量和甲烷含量

搅拌频率对反应器日产量和甲烷含量的影响见图3和图4。由图可知，2个反应器在第5 天就已有较高的产气量(100 L左右)和甲烷含量(50%左右)，并逐渐趋于稳定，这可能与本实验在第1阶段采用只添加牛粪和出料回填的启动策略有关，有研究表明适量的沼液回流有利于提高物料产甲烷效率[22]。搅拌频率对反应器在不同阶段日产气量的影响程度有差异(见图3)，但在整个启动阶段对反应器甲烷含量似乎影响不大(见图4)。在第1阶段，搅拌频率对2个反应器的产气量没有明显影响(P=0.12)，这可能是由于出料回填会引起发酵液粘度增加而削弱了搅拌强度的作用[23]。在第2阶段和第3阶段，低频率搅拌反应器(R1)的产气量分别为115.35±4.49 L和127.30±1.72 L，比高频率搅拌反应器(R2)分别高10.43%和11.91%，说明低搅拌强度能提高物料产气量，这与Kaparaju[10]等人的研究结果是一致的。究其原因，低搅拌频率可能更有利于为水解酸化细菌群和产甲烷古菌群提供稳定的生长代谢环境，从而促进木质纤维素物料的分解和转化。另外，在阶段1和阶段2，虽然进料的组分不同(见表1)，但挥发性固体质量差别不大(分别为0.44 kg·d-1和0.46 kg·d-1)，在高频率搅拌下2个阶段产气量没有显著差异(P=0.07)，而在低频率搅拌下，阶段2产气量显著高于阶段1(P=0.03)。由此可推测，低搅拌频率会促进木质纤维素含量较高的油菜秸秆的分解。

图3 日产气量

图4 甲烷含量

2.3 产甲烷效率

搅拌频率对反应器产甲烷效率影响见图5和图6。由图5可知，搅拌频率对反应器容积产甲烷效率的影响趋势与其对日产气量的一致。在阶段1，搅拌频率对2个反应器的容积产甲烷效率影响不大(P=0.13)；在阶段2和阶段3，R1容积产甲烷效率分别为1.13±0.05 L·d-1和1.31±0.03 L·d-1，分别比R2高11.08%和11.82%。由图6可知，搅拌频率对反应器特殊产甲烷效率的影响在不同阶段有区别。在阶段1，搅拌频率对二者特殊产甲烷效率没有显著影响(P=0.10)；在阶段2和阶段3，R1特殊产甲烷效率分别为123.54±5.08 L·kg-1VSadded和94.84±2.31 L·kg-1VSadded，比R2分别高11.23%和11.68%。另外，阶段3特殊产甲烷效率较阶段2呈下降趋势，这可能与阶段3有较高的含固率(TS=15%)有关。有研究认为，木质纤维素物料在厌氧环境中的水解效率随发酵体系含固率的增加而降低[24-25]。由此可见，阶段3容积产甲烷效率较阶段2提高的主要原因在于增加了进料量。

图5 容积产甲烷效率

图6 特殊产甲烷效率

2.4 发酵物料空间异质性

搅拌频率对发酵物料在反应器内空间异质性的影响见图7和图8。由图可知，在反应器达到稳定产气(5 d后)时，发酵物料在空间上始终具有异质性，这与密度较小的纤维质物料在发酵液中有上浮特性密切相关；而低频率搅拌更有利于形成物料在空间上的异质性，在实验过程中通过透视窗观察到的物料空间分布状态也说明了这一点。从图7可以看出，在阶段1，两个反应器之间在上下部的pH值差异均不显著(P>0.05)，二者上下部的pH值分别稳定保持在7.6±0.1和7.8±0.1，这可能是由于回填的pH值较高的出料增加了反应器上部pH值，进而减弱了搅拌频率对物料空间异质性的影响程度。随着油菜秸秆和牛粪混合进料(阶段2，TS=10%)和含固率的增加(阶段3，TS=15%)，搅拌频率对物料在空间上异质性的影响显现：反应器下部物料pH值受搅拌频率影响不大，均稳定保持在7.7左右；上部物料pH值受搅拌频率影响较大，在阶段2，R1和R2上部pH值分别为7.2±0.1和7.5±0.1；在阶段3，R1和R2上部pH值分别为6.8±0.1和7.3±0.1。由此可知，随着含固率和进料量的增加，搅拌频率对纤维质物料空间异质性的影响愈加明显。反应器上、下部物料在各阶段的VFAs浓度与pH值变化趋势相吻合。两个反应器上部的VFAs浓度均显著高于下部(P<0.05)，而R1上部VFAs积累量显著高于R2(P<0.05)，结合2.2节中的结果，说明反应器具有较高甲烷产量得益于上部较高积累量的VFAs[26]。由此可推测，低频率搅拌更有利于使反应内形成上部 “水解酸化区”和下部“产甲烷区”。另外，搅拌频率对VFAs成分没有明显影响(见图8)，主要以乙酸为主，乙酸作为嗜乙酸产甲烷菌的底物在产甲烷代谢途径中发挥着重要作用[27]。

3 结论

(1)在自行研制的纤维质高含固率连续产甲烷反应器中，当只添加牛粪和出料回填时，搅拌频率对反应器的产气性能没有明显影响，但在5 d后均能稳定产气。

图7 反应器上下部pH值

图8 反应器在不同发酵阶段的上下部VFAs浓度

(2)在油菜秸秆和牛粪混合进料的情况下，低频率搅拌(8 r·min-1)更有利于提高反应器甲烷产率。当TS=10%，进料VS为0.46 kg·d-1时，低频率搅拌反应器R1的平均特殊甲烷产率和容积甲烷产率的分别为123.54 L·kg-1VSadded和1.13 L·d-1，分别比高频率搅拌(35 r·min-1)的R2 高11.08%和10.78%；当TS=15%，进料VS为0.69 kg·d-1时，R1的平均特殊甲烷产率和容积甲烷产率分别为94.84 L·kg-1VSadded和1.31 L·d-1，分别比R2高11.68%和11.82%。

(3)低频率搅拌由于使粪秸在反应器中能产生明显的空间异质性而提高了甲烷产量，主要表现为上部较低pH值和较高浓度的VFAs，下部与此相反。

(4)在纤维质高含固率连续产甲烷工艺启动阶段，建议在不影响排气的情况下尽量降低搅拌频率，使发酵物料在反应器内能快速形成上部“水解酸化区”和下部“产甲烷区”，进而提高物料的产甲烷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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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fectofStirringFrequencyonStartupPerformanceofContinuousReactorwithHighSolidContentofRapeStrawandDairyManure/

WANGXing-hong1,ZONGHan-zheng1,MEIZi-li2,LUOTao2,MAXu-guang1/

(1.SchoolofChemistry,LeshanNormalUniversity,Leshan614000,China; 2.KeyLaboratoryofDevelopmentandApplicationofRuralRenewableEnergy,MinistryofAgriculture,Chengdu610041,China)

In order to obtain clean and efficient methane production from straw and manures, the home-made reactor was fitting to continuous anaerobic digestion for high solid content of lignocellulosic feedstock and was adopted to carry out the startup experiment. Effect of the two different stirring frequency ( 8 r·min-1and 35 r·min-1) on the methane production rate at the startup phase with rape straw and diary manure as substrate were investigated under the temperature of 37℃±1℃.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both the R1 with the low frequency stirring and R2 with the high frequency stirring could produce biogas stably after 5 days’ startup with sole dairy manure as feedstock and backfilling of discharges, and the methane production rate had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them. With the mixture of rape straw and diary manure as substrate at TS concentration of 10% and 15%, the low stirring frequency could improve methane production rate, and the obvious spatial heterogeneity of feedstock in the reactor was formed. Meanwhile, the VFAs concentration of up-layer in the reactor was significant higher than that of bottom. Under the TS concentration of 10% and VS loading of 0.46 kg·d-1, the average specific methane production rate (SMPR) and volumetric methane production rate (VMPR) of R1 were 123.54 L·kg-1VSaddedand 1.13 L·d-1respectively, which were 11.08% and 10.78% higher than that of R2 respectively. Under the TS concentration of 15% and VS loading of 0.69 kg·d-1, the average SMPR and VMPR of R1 were 94.84 L·kg-1VSaddedand 1.31 L·d-1respectively, which were 11.68% and 11.82% higher than that of R2 respectively.

stirring frequency; straw and manure; high total solid content; continuous anaerobic digestion reactor; startup; methane production rate

2016-08-01

2017-05-02

王兴宏(1994-)，男，四川眉山人，本科，主要从事环境科学专业学习和研究，E-mail:375597066@qq.com

罗 涛，E-mail:18782012718@163.com； 马旭光，E-mail：maxg196@163.com

S216.4; TK6

A

1000-1166(2017)04-001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