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校园欺凌的危害及成因分析
2017-11-06何怀金钟冬梅龚春燕
何怀金 钟冬梅 龚春燕
初中校园欺凌的危害及成因分析
何怀金 钟冬梅 龚春燕
(重庆教育评估院,重庆 400020)
通过大规模学生调查深入探寻校园欺凌的危害及成因,提出针对性建议。基于从西部某省5个区县抽测的10 455名九年级学生调查数据,采用相关分析方法,得出以下结论:校园欺凌不仅危害学生身心健康发展,也影响学生学业表现水平;校园欺凌的成因包括社会、学校、教师、家庭、个人等各方面因素,其中校园周边不良环境、学校内部育人文化环境、教师师德师风、家庭冲突、学业压力等因素都与校园欺凌息息相关。有效防范和治理校园欺凌行为,需要相关职能部门与学校、家庭、社区互相配合,教育行政部门应加强依法办学,构建学校周边环境综合治理常态化检查督导机制;学校应加强法制建设和问责考核机制,深入推进法制教育;家长应重视家庭教育,积极配合学校工作。
校园欺凌;九年级学生;学业表现;身心健康;影响因素
当今,各个国家校园欺凌普遍存在,不时有新闻媒体对校园欺凌恶性事件进行相关报道,校园欺凌已成为普遍性的社会问题。所谓校园欺凌,是指发生在学生之间,由一个或多个学生持续、蓄意或恶意通过孤立、侮辱、威胁、打骂、勒索等方式损害某个或某些学生的财物、身体和心理的行为[1]。校园欺凌的频频发生不仅严重扰乱了学校的教学秩序,还严重危害在校学生的身心健康,同时也冲击着社会的道德底线。治理校园欺凌一直是教育行政部门及学校的重要任务。治理校园欺凌,必须建立在充分认识校园欺凌的危害性以及其形成的原因的基础之上。
关于校园欺凌的内涵,挪威著名学者奥维斯(Dan Olweus)最早将校园欺凌纳入研究视角,他指出:欺凌并非偶发事件,而是长期性且多发性的事件[2][3]。英国政府教育与技能部(DFES)、日本文部科学省、美国预防校园欺凌中心、我国相关研究学者等各个国家、机构、人员都对校园欺凌的内涵进行了界定[4][5]。由于研究视角不同,其内涵界定主要分成两大类,一类是以“校园”为中心的界定模式,强调其发生地点主要是在校园内或校园周边;另一类是以“师生”主体为中心的界定模式,强调欺凌的实施者或受害者(教师和学生)[5]。
对校园欺凌现状的研究,主要采用问卷法、访谈法和叙事法,通过调查学生来了解校园欺凌的现状[6]。同时,越来越多的研究指向校园欺凌对学生发展的危害及引起校园欺凌的原因,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科学研究所吴方文等人在2016年对某地区一万多名学生进行了调查,以分析校园欺凌对学生发展的危害。他指出,校园欺凌会显著影响学生的心理健康水平,造成抑郁、焦虑、社会退缩和低自尊等问题。但其范围仅涵盖农村寄宿制学校学生[7];乔毅娟等人对北京市5 000余名中学生调查得出,校园躯体欺凌行为的发生是多方面因素作用的结果,应从个人、家庭、学校、同伴等多方面采取措施,预防校园躯体暴力行为的发生[8]。
回顾有关校园欺凌的研究发现,目前国内外关于校园欺凌的研究主要存在以下不足:(1)大多数主要是基于访谈、小样本调查数据,注重论述和推理,而基于大样本的客观数据分析研究成果较少;(2)在研究对象上,大多以学生为主体,没有将学校、教师、家长纳入调查范围,不能将这些与学生发展有关的重要影响因素进行有效关联,因此分析校园欺凌成因时具有一定限制;(3)在研究校园欺凌对学生发展的危害时,基本都是基于问卷调查数据进行分析,其范围主要指向学生的身心健康,没有把学生的学业发展水平作为因变量,所以校园欺凌对学生学业发展的影响研究较少。
因此,本研究通过对文献的整理分析,针对以上几点不足,意在基于大规模调查数据,对学生以及影响学生发展的学校、教师、家庭因素进行调查,并借用这批调查对象在某次大规模测试中的语文、科学(包括生物、物理、地理)学业成绩数据,实现各类数据的关联,深入分析校园欺凌对学生学业发展和身心健康发展的危害,深入探寻引起校园欺凌的各方面影响因素,并提出防范和整治校园欺凌的针对性对策和建议。
一、研究设计
(一)样本选择
本研究数据来自国内某大规模教育测评项目(该项目采用PPS分层不等概率抽样方法,此方法为大规模测评项目常用的抽样方法,可确保样本的代表性)部分学校测评结果,涵盖西部某省5个区县不同类别的初中学校178所,其中,按学校类型分,公办校158所,民办校20所;按学校区域分,农村乡镇学校102所,城市学校76所。
本研究调查对象主要为九年级学生,抽测学生10 455名,同时为分析校园欺凌的影响因素,还抽测学校校长178人、教师15 509人、学生家长10 035人,其中,学生信息如表1所示,学生家长基本情况如表2所示(部分信息数据缺失):
表1 学生样本信息
表2 学生家长样本信息
(二)调查工具及内容
本研究主要通过问卷工具,对学生的校园欺凌感受进行了调查,采用国际通用量表,根据学生的填答,收集学生身心健康水平相关指标的数据。根据某大型测评项目对学生的语文、科学学业测试数据,对学生对应的语文、科学成绩进行关联。通过校长、教师、家长填答相应的问卷获取影响学生校园欺凌行为的相关影响因素数据。
1.校园期凌调查
本次调查中,重点调查了两种欺凌方式,一为精神欺凌,表现为:①被恶意捉弄;②被羞辱;③被孤立或排挤;④被强迫做不愿意做的事情;⑤被威胁。二为躯体欺凌,表现为:①被索要财物;②被他人用刀具伤害。答案设置为从不、很少、有时、经常。
2.学生身心健康调查
本研究通过一系列量表工具,测查了学生的身心健康水平,主要包括自我效能感、意志力、身体健康感受、抑郁倾向、同伴关系、网络成瘾倾向等。各量表的信度分别为0.773、0.704、0.672、0.816、0.773、0.791,这表明该问卷具有较高的可信度和稳定性;各量表中题目与量表总分的相关系数均在0.487~0.835之间,大部分相关系数达到0.600以上,达到了中高度相关,说明各维度能较好地反映所测量的内容,表明该问卷具有较好的信效度。
3.相关影响因素调查
查阅相关文献可知,影响校园欺凌发生与否的因素复杂多样,本研究将影响因素分为社会因素(校园周边环境、校园周边不良现象等)、学校因素(学校育人环境、学业压力等)、教师因素(师德师风)、家庭因素(父母情感温暖、家庭冲突等),并通过校长、学生、教师、家长填答相应的问卷获取数据。
(三)分析方法与工具
本研究采用项目反应理论(IRT)对学生学业成就、身心健康等指数进行分数计算,以获得学生学业表现及身心健康水平得分。采用相关分析、差异检验、多元线性回归、多水平回归、逐步回归,进一步分析校园欺凌对学生发展的危害,挖掘校园欺凌的主要影响因素。所用软件工具主要为SPSS22.0、R3.2.4。
二、分析过程与结果
(一)学生校园欺凌感受与其学业表现、身心健康的相关关系
将学生的校园欺凌感受、语文、科学学业成就等各指标进行双变量相关分析,结果如下(表3):
表3 校园欺凌感受与学业表现水平、身心健康指数之间的相关系数
注:*表示P<0.05,**表示P<0.01,***表示P<0.001;P<0.05表示显著;P>0.05表示不显著,下同
结果表明,学生感受到的校园欺凌与其语文、科学成绩呈显著负相关,相关系数为–0.126、–0.107(P<0.01),同时与学生的意志力、身体健康感受、同伴关系呈显著负相关,其相关系数分别为–0.178、–0.257、–0.317(P值均小于0.01);与学生抑郁倾向、网络成瘾倾向呈显著正相关,相关系数分别为0.427、0.271(P值均小于0.01)。
(二)校园欺凌对学生学业表现、身心健康发展的影响
根据实际情况可知,不同学校的学生发展状况存在一定差异,为进一步分析学校校园欺凌对学生学业表现、身心健康的影响,需要考虑是否有必要建立多层次模型。本文运用R软件lm函数、nlme函数分别拟合学生学业表现、身心健康发展指数的单水平零模型、多水平零模型,并运用anova函数对两者进行似然比检验,以检验学校效应的显著性。
单水平零模型:Y=0+r
其中,Y表示第个学生的各项指数,0为所有学生各项指数均值,r为残差。
多水平零模型:
第一层:Y=0j+r
第二层:0j=00+0j
其中,Y表示第所学校第个学生的各项指数,0j为第所学校的均值,r为学生层残差,00为各所学校的各项指数均值,0j为学校层残差。
表4 学生发展指数单水平模型与零模型比较
结果发现,学生各发展指数的组间相关系数如表3所示,越高的组间相关系数表明校际差异越大,可知学生学业成绩、身心健康指数的校际差异在3%到16.2%之间。根据多水平零模型与单水平零模型比较结果得知,应建立多层次模型来拟合各学校学生发展的特征。
因此,本研究将学生感受到的校园欺凌得分按学校求均值,以此作为学校层变量—学校校园欺凌,进一步建立多水平线性模型。同时,学生层变量纳入学生基本信息,主要包括:性别、是否单亲家庭、是否流动儿童、是否留守儿童、是否寄宿生、是否独生子女,由于学生层自变量均为二分类变量,本文在纳入这些变量前,需要对变量进行虚拟编码,具体编码如下表5所示。
表5 自变量虚拟编码
建立多水平模型如下:
第一层:Y=0j+1j1ij+2j2ij+3j3ij+4j4ij+5j5ij+6j6ij+r;
第二层:0j=00+01VIOLENCE+0j
模型中,Y表示第所学校第个学生的各项指数;1-6所代表的变量如表5所示,VIOLENCE表示第所学校的校园欺凌。分析结果如下:
表6 多层模型中校园欺凌对各学生发展指数的回归结果
结果显示,控制学生各项指标后,除了自我效能感外,学校校园欺凌对学生学业成就、身心健康等其他各项指数的回归系数均显著。
(三)校园欺凌产生的影响因素
本研究采用向后逐步回归筛选变量,分析校园欺凌的影响因素,R软件提供了逐步回归的计算函数step(),选择AIC信息量为准则,逐步通过选择最小的AIC信息量达到增减变量的目的。
参考相关文献后,初步选择自变量如下表所示:
表7 校园欺凌影响因素
首先我们考虑如下的回归模型:
Y=1i1i+2i2i+…+14i14i
其中,Y表示第所学校的校园欺凌得分,1i14i表示第所学校各变量的均值。
通过程序运算结果发现,部分自变量未能通过回归系数显著性检验。下面进行逐步回归来选择需要删除的变量。第一步,全部变量进行回归后的AIC=–433.21,程序显示有6个变量可供删除,删除变量所能得到最小的AIC=–435.21,对应删除的变量是X4(社会经济地位);第二步,对剩下的变量继续分析,发现有5个变量可供删除,最小的AIC值是–437.20,需要删除的变量是12(家校沟通家长认同度);以此类推,接下来逐步删除的变量分别是:X9(父母社交引导)、13(家庭总体学习氛围)、11(家庭教育公平性)。得到最小AIC=–441.03。到此为止,如果继续删除变量,AIC信息量的值均有所增加,逐步回归的变量选择到此结束。
对逐步回归筛选后剩余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发现,10(家校沟通频率)、14(亲子沟通频率)未通过显著性检验,为此,采用drop1()函数进行单变量删除,发现即使删除变量10(家校沟通频率),AIC值变为–440.77,增加不多,残差平方和增加0.5 975,也不多,因此,完全可以删除该变量。同样的道理也可删除14(亲子沟通频率)得到如下最优回归模型,调整2为0.7 269。
表8 各变量回归系数
为进一步分析校园周边不良现象对校园欺凌的影响,本研究按照是否存在各类不良现象,将学校进行分类,详见表8第1、2列。分类完成后,对各组学校的校园欺凌进行正态分布检验,以选取相应的差异检验方法对不同组学校校园欺凌的差异进行分析。经检验可知各组学校校园欺凌均不服从正态分布,因此本研究采用Kruskal-Wallis非参数检验方法进行差异检验,结果见表9。
表9 校园周边不良现象发生频率不同的学校校园欺凌差异情况
结果显示,校园周边存在无证经营的小摊小贩摆摊、赌博、有“三无”车辆接送学生等现象的学校,与周边不存在这些现象的学校,两者在校园欺凌的分上存在显著差异(P值均小于0.05)。
三、结论与建议
(一)结 论
1.校园欺凌严重危害学生学业发展及身心健康发展
根据相关分析及多水平回归分析结果可知,校园欺凌与学生发展息息相关,欺凌行为发生频率越高的学校,学生学业水平越低;身体健康感受、意志力、同伴关系越差;抑郁倾向、网络成瘾倾向越严重。参考相关文献的定性分析[9-12],校园欺凌造成的损害主要归结为以下几点:(1)校园欺凌严重破坏了学生的安全感,欺凌行为不仅对学生身体造成伤害,也严重危害学生的心理健康,受欺凌学生因恐惧而精神失常、沉默寡言、无心学习;(2)初中学生正处于生理发育期,其人生观、价值观尚未形成,若身边欺凌行为不断且得不到有效控制,将扭曲学生的三观,破坏他们积极进取、努力奋斗的信念;(3)存在欺凌行为的学生,若不及早纠正其行为,将会成为潜在的违法犯罪分子,进一步危害社会安全,自身发展亦严重受损。
2.社会、学校、家庭、教师等皆是校园欺凌行为的影响因素
本研究采用逐步回归筛选显著影响校园欺凌的因素,结果表明,社会因素(校园周边不良环境)、学校因素(校园育人文化环境)、家庭因素(家庭冲突、父母情感温暖、亲子依恋)、教师因素(师德师风)、学生个人因素(学业压力)均被保留下来,且各个因素对校园欺凌的回归系数都显著。此结论与刘天娥,龚伦军[11]在《当前校园欺凌行为的特征、成因与对策》一文中通过定性分析得出的结论一致。
具体而言,学校周边存在不良场所,会加重校园欺凌现象。校园周边有时或经常发生“无证经营的小摊小贩摆摊”“赌博”“‘三无’车辆接送学生”等不良现象的学校,其校园欺凌比周边从不或很少发生这些现象的学校要严重。同时,就学校本身而言,学校面临升学率压力,仍存在重智育、轻德育现象,开设的德育活动流于形式,导致学生思想道德水平未得到培养。而学生升入初中二年级后,会面临课程增加、内容变难,同时进入青春期,身心急剧变化,部分学生适应能力较差,导致其学习积极性下降,学习习惯、生活习惯变差,且性格冲动。因而学生进入初三,学业成就、身心健康表现会出现较严重的两级分化,表现较差的学生主观学业压力增大,情绪紧张,进而导致校园欺凌行为的发生。
本研究通过调查学生对其任教教师各种不良师德师风行为发生频率,回归分析发现,教师不良师德师风是校园欺凌的影响因素之一。教师通过言传身教影响学生的个性养成,对学生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教师存在责任意识差、不注重学生素质培养,甚至出现体罚学生、讽刺挖苦学生等不良行为,将导致学生身心不健康发展,助长校园欺凌现象。
同时,家庭冲突越大,父母情感温暖越低,学生校园欺凌情况越严重。数据显示,对于学校而言,其学生所在家庭的冲突越大、父母情感温暖越少,亲子依恋越少,该校学生发生校园欺凌行为的频率会越普遍。家庭是学生社会化的第一要素,关系不和谐的家庭,孩子常常缺少父母的监管、温暖与爱,可能形成畸变、自卑的心理,导致其产生校园欺凌行为或被其他同学欺凌。
(二)建 议
制止和清除日益严重的校园欺凌现象是一项综合工程,各级政府必须高度重视,相关职能部门与学校、家庭、社区必须通力配合、共同发力。
对于教育行政部门,应加强依法办学,构建学校周边环境综合治理常态化检查督导机制。贯彻落实《重庆市义务教育条例》对学校周边环境的规定。联合工商部门、公安执法等部门,加强对学校周边地区娱乐场所及治安环境的日常监管,加大执法力度,规范经营秩序,切实为保护未成年人健康成长提供良好社会环境。
对于学校,应加强学校法制建设和问责考核机制,深入推进法制教育。加强学生、教师对法律法规的学习,并将学生法制教育纳入校本课程,提升师生法制观念和素养。对法制宣传、教育、实施情况进行专项监督、检查。同时开展校园欺凌预防、处置工作的经验交流和学术研讨,宣传、推广有益经验,并对相关部门的履职情况进行任务考核。
对于家长,应进一步了解校园欺凌方面的知识,在思想上引起重视,同时认识到校园欺凌对学生身心造成的危害,更加积极配合学校的工作。在日常的生活中,注重家庭和谐,关注孩子的成长,多与孩子沟通,多了解他们在学校的情况,及时掌握他们的身心状况。
[1] 李爱.青少年校园欺凌现象探析[J].教学与管理(理论版),2016(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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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刘天娥,龚伦军.当前校园欺凌行为的特征、成因与对策[J].山东省青年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9(3):1-3.
(责任编辑:于开红)
Analysis of the Harm and Causes of the Bullying in Junior High School
HE Huaijin ZHONG Dongmei GONG Chunyan
This article intends to explore the harm and cause of campus bullying through large-scale student investigation, and put forwards some suggestions. Based on the survey data of 10,455 ninth grade students drawn from five districts or counties in a certain province in western China, together with analysis methods such as correlation analysis, hypothetical test and regression analysis, the main conclusions are as follows: Campus bullying not only does harm to the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of students, but also influences their study performance. The reasons of campus bullying include social, school, teachers, family, individual and other factors. Among them, bad environments outside and inside the school, teachers’ morality, family conflict, study pressure, and so on are all related to the campus bullying. In order to prevent and manage the campus bullying behavior effectively, the relevant functional departments and schools, families, communities need to co-operate with each other. The paper also makes the following suggestions: the education administration departments should strengthen to manage schools by law, and construct the system of school surroundings management; the schools should strengthen the school legal system construction and accountability assessment mechanism, promote the legal education; parents should learn more about campus bullying, pay attention to family education, and actively cooperate with the school work.
campus bullying; Ninth grade students; academic performance;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influencing factors
G459
A
1009-8135(2017)05-0116-08
2017-07-02
何怀金(1973—),男,四川南部人,重庆市教育评估院教育质量监测与信息中心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教育质量监测与评估。钟冬梅(1991—),女,重庆奉节人,重庆市教育评估院助理研究员,主要研究教育质量监测与数据挖掘。龚春燕(1963—),男,四川渠县人,重庆市教育评估院研究员,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创新学习、教育、质量监测、教育评估。
重庆市社会科学规划课题“大数据时代义务教育质量监测技术研究”(2014ybjy065);重庆市教育科学规划重点课题“基于学生全面发展的增值评价研究”(2015-JC-026)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