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2017-10-20
三联生活周刊 2017年43期
现代主义实验就像许多架在跑道上疾馳的飞机,这些飞机逐个起飞、升空,然后很快摔了下来。如果事情并非如此呢?我们可以想象一下,这些飞机根本没有坠毁,而是飞入了21世纪,并在数字时代全速飞行着。立体主义飞机赋予了我们把交互界面那零七八碎的外观理论化的工具,超现实主义赋予了我们把神游和白日梦总结起来的理论框架,抽象表现主义飞机又为我们拥有的无处不在又一团乱麻的网络提供了隐喻。
——美国艺术家肯尼思·戈德史密斯
走路跟体育运动或有组织的比赛或其他需要全套难看的氨纶面料运动服等可恶的运动不同,是生活中更为高雅的追求之一,是伟大的智者和深邃的思想家都喜欢的消遣方式。狄更斯经常在午后或晚上走上20英里(或者说4万步),令人钦佩。
——《金融时报》时尚编辑乔·埃利森谈计步器的使用
深入研读经典不会使人变好或变坏,也不会使公民变得更有用或更有害。心灵的自我对话本质上是一种社会现实,西方经典的全部意义在于使人善用自己的孤独,这一孤独的最终形式是一个人和自己死亡的相遇。
——哈罗德·布罗姆,《经典悲歌》
福柯翻来覆去,变换语气说的无非是一回事:当心,凡事并非看见的那样,本质与表象恰好相反。他喜欢把看上去是黑的说成实质是白的,看上去是白的说成实质是黑的。他的观点并不能带给我新的信息:在摄影中,底片不管是正片还是负片,信息量是一样的。
——克洛德·列维-施特劳斯,《亦近,亦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