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强国和信息治国的网信军民融合路径探悉

◎《网信军民融合》战略论坛特聘研究员 龙在野

2017年10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开宗明义地指出，“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网络信息，在结构和内容两个层面上体现了人类社会的当代特征，是国之命运的时代起点和空间坐标，是谋人民幸福的现实基础；军民融合，在富民和强军两个层面上呈现出华夏民族的策略维度，是党之使命的力量源泉和奋斗目标，是谋民族复兴的客观动因。国之命运和党之使命，通过网信军民融合这个闭环路径而得以依存相生，在网络信息社会这个人类社会时间节点上最终达成了和谐共振。信息是这个时代的本源特征，信息化浪潮已经创造性地改变了人类社会，甚至新生了虚拟现实空间和智慧生命体，引领了社会生产新变革，带来了人类生活新方式，拓展了国家治理新领域，极大地提高了人们的科学认知水平和改造世界动能。这是个充满创新精神和创新元素的人类新纪元。党的十九大和十八大精神相承、事业递进、战略前推，报告全文共计59次提到“创新”，高瞻远瞩地扭住了“建网络强国、抓信息治国、重科技兴国”这个时代特征主线，具体给出了网信军民融合这个实现路径，使得我们在宏观战略把握和微观示范操作上找到了辩证唯物主义方法，全面加速推动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梦想。面对网信建设中诸如关键技术受控、核心设备受制、利益空间受迫等难点问题和发展困境，我们已经老生常谈了十数年，研讨剖析了十数年，直到网信军民融合路线的济世良方出现，才提供了我们逐层探悉本质和客观把握规律的创新思维方法，提供了根治顽疾和预警隐患的事业发展动力。

一、探悉网络强国的体系结构和路由节点的拓扑图，构建网信军民融合的网格状信息高速公路

十九大报告着重提出要“形成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格局，构建一体化的国家战略体系和能力”，这是基于系统科学的融合价值观。2017年9月，习近平主席在中央军民融合发展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也强调，“推动军民融合发展是一个系统工程，要善于运用系统科学、系统思维、系统方法研究解决问题，既要加强顶层设计又要坚持重点突破，既要抓好当前又要谋好长远，强化需求对接，强化改革创新，强化资源整合，向重点领域聚焦用力，以点带面推动整体水平提升，加快形成全要素、多领域、高效益的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格局。” 基于如此认识，网络强国的形状结构既然是网络化的，就需要我们站在国家长远利益经略的理论创新视角，采取系统论视角下的互联网思维维度和网络化方式方法，着眼通联、快速、自由的信息高速表现样式，突出数据中枢、核心节点、关键路由的信息高速拓扑构件，将网络强国具象为高速公路路网模型，以便深入研究军民同路的网络强国建设。

（一）国家长远利益视角下的战略蓝图，着眼于信息高速的路网设计

战略蓝图设计是任何伟大工程和伟大事业的历史起点，是整个中国信息高速路网的建设方向和发展规划。国家特别强调“战略清晰”，就是要树立网络强国是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的顶层战略，要从本源上把握网络强国战略和军民融合战略的共振点，以求总体目标和能力路径的和谐统一，不去炒热概念而推虚战略，要切切实实让网络强国战略落地生根。网络化、信息化和科技化是网络强国三种不同层面表述，呈现出“三位一体的聚合板结构”，把握其要点有三：第一，网络化是八省通衢的互联互通结构，重在行业自建。网络空间浩瀚通联，以万维网将基本世界联通起来，以移动网将隔离空间联通起来，以物联网将嵌入加载了智能芯片的自然物体或人造机器联通起来，共同建构了多路由选择的最大自由人类空间。第二，信息化是八方聚财的共享共治物流，重在行业自理。网络上制作、流动、存储着巨多信息资源，各种类型的信息流跨地域、跨时域地实现着对各类事物的控制管理，这种即时便捷控制模式极大地促进了生产力发展，这是人类社会快速增长的现实基础。第三，科技化是八面玲珑的诸行诸业借鉴，重在行业自学。网络是信息的一部分，信息是科技的一部分，网信融合发展不能够离开科技这个总盘子、总源头，必须积极主动地向其他科技行业横向映射和纵向渗透，抓紧提速将网信工作做大做实。

（二）国家常态博弈视角下的产业架构，着力于信息高速的路基铺设

信息产业建设是任何伟大斗争和伟大梦想的客观基础，是整个中国信息高速路网的主体工程和配套设施。国家特别强调“产业领先”，就是要实现信息产业的自主性和先进性，鼓励有创意、有活力、有颠覆性想法的大小企业创新发展，制造且把握住比肩竞争、弯道超越的发展良机，以摆脱长期受制于人的被动局面。网信融合、军民融合是网络强国两种不同路径表述，呈现出“双层混凝土结构”，把握其要点有二：第一，基于软硬一体理念的网信融合。数字的普世运用，使得客观世界呈现出软体特征，网络化是软环境，信息化是软资产，但是网络软环境是由电缆、计算机、存储设备等物理硬件搭建的，信息软资产一直调控着工业生产、武器平台、生活运行等社会动能系统，软和硬在网信军民融合时是辩证统一的，甚至融合到难以提取和分离。第二，基于平战一体理念的军民融合。网络空间出现了人类斗争的“博弈态”，这是介于平时和战时的第三种中间状态，而且人们希望其成为解决国家冲突的最终斗争状态，即不至于发展到战争阶段。这不是对军队武装的否定，而是对军队提出了常态运用和威慑止战的更高要求，也在客观上将人民群众强行纳入到斗争体系。

（三）国家综合安全视角下的力量布局，着意于信息高速的路况监管

网络国防安全是任何伟大国家和伟大民族的时代能力，是整个中国信息高速路网的预警系统和处置力量。国家特别强调“攻防兼备”，就是要认清网络国防对其他国家安全领域的现实映射和影响衍射作用，认清网络攻防一体的非对称结构，基于综合安全观视角，科学构建“网战型军队、网监型警察、网管型保安”三级力量编制，妥善运行常态运维机制和应急处置程序，确保改革开放成果不会成为西方新列强的待掠夺财富。政治安全、经济安全和军事安全是网络强国三种不同国防表述，呈现出“等腰三角形结构”，把握其要点有三：第一，战争精力对抗型的政治安全。文化博弈中的意识渗透和思想殖民，政权干涉上的社会舆情污点放大和重要机密窃取，最终都是要消灭国家意识。当一个国家的战斗精神为零，即可宣告查无生命体征，国家实体灭亡。这是网络国防安全三角形结构的底边，地位生死攸关，党的十九大报告将其列为首位。第二，战争潜力对抗型的经济安全。所有的战争都是烧钱的，经济是战争的充要条件。类似伊朗布什尔核电站的“震网”病毒定点摧毁事件，证明了信息经济的脆弱节点和骨牌效应。第三，战争能力对抗型的军事安全。军队是国家的最重要安全保障，信息化军队增效了全球警戒、全球到达、全球打击的强大信息能力，但是也滋生了作战指令被远程篡改、武器平台被数据操控等现实威胁，需要通过网信军民融合在技术机理的根源上加以解决。

二、探悉信息治国的理性传递和正向反馈的数据链，制定网信军民融合的新社会信息通行规则

十九大报告特别提出要“坚定实施军民融合发展战略”，要“突出关键共性技术、前沿引领技术、现代工程技术、颠覆性技术创新”，这是基于技术创新的融合发展观。2016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三十六次中共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时也强调，“加快推进网络信息技术自主创新，加快数字经济对经济发展的推动，加快提高网络管理水平，加快增强网络空间安全防御能力，加快用网络信息技术推进社会治理，加快提升我国对网络空间的国际话语权和规则制定权，朝着建设网络强国目标不懈努力。”基于如此认识，信息治国既然是网络强国的运行手段和保护措施，就需要我们准确对应网络强国“六个加快推进”的着力角度，遵循依法治国、依网治网的总体思路，注重正能量理性传递和正反馈共鸣效应，制定出有中国特色的信息高速路网管理的六类通行规则的数据链条，在解析网络强国拓扑结构的基础上，进一步深入探悉网信一体的信息治国。

（一）融合态管理指令链，推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信息社会牌照登记制度

革新变法、令行禁止，是强国兴邦的必然道路，网络强国治理也需要指挥性的法令和指导性的政策。法令是指政权机关所颁布命令、指示、决定等的总称，政策是指国家或者政党根据阶级意志而以权威形式规定的行动准则，两者结合使用就相当于网络信息高速的机动车牌照和年检合格证。具体落实重点在三个方面：一是牌照发证机关的唯一性。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这是理顺信息治国中各种错综复杂关系的政治前提。二是牌照登记管理的实名制。确保行为事件可追溯，让网络上的企业、个人和国家政府部门都守法办事。三是牌照审验部门的特殊化。这是国家机密的合理需求。如果军事车辆也被要求像地方车辆一样登记缴费，无疑是打开了兵力调度和训练情况的公众数据泄露渠道，网上情况更是如此。

（二）融合态管理规则集，推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中国信息社会交通标识符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规则就是供参与者共同遵守的制度或章程。在中国信息社会里获准通行，就必须要熟知中国信息治国所使用的交通标志，这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重要内容。这些交通标志符号构成了许多规则集，具有制约性和约束力，明确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得到许可的行为，向网络参与者传递特定的信息，用以管制、警告及引导信息高速交通。具体落实重点在三个方面：一是服务功能的指示型标识符。主要用来提供关注热点、软件下载、病毒库升级、安全漏洞等信息，以推送服务的用户自主选择方式，给网上参与者以最贴心的帮助支持。二是告诫功能的警示型标识符。主要用来提醒不安全网站、敏感词汇和非法链接等信息，以关闭网页、禁止发言、停止服务等封堵方式，直接结束当事人的网上动作申请。三是法禁功能的惩示型标识符。一般是事先公布的、加以禁止或限制的网上行为标志，监测发现后通过网警的执法手段进行干预和制裁。

（三）融合态管理技术线，推行互联网产业驱动的中国信息社会实况监控布点

信息治国的动力来自于信息产业，目的是回馈于数字经济发展，而这些又都和技术创新紧密契合在一起，以此设立信息高速的实况监控，主要是为了推动技术进步和产业发展，而不是压制和窥探。实践表明，技术的先进性可以抵消或替代简单粗暴的管理方法，转为管理手段的人性化和无痕化。信息治国更要用高科技手段进行技术化管理，以最大限度降低管理的负面效应。具体落实重点在三个方面： 一是语音播报型监控。通过大数据分析产业结构和技术趋势，在企业和个人进入行业前预先提醒，避免扎堆拥堵，以便提前调整策略，改变技术路线。二是区域调整型监控。对于国家关注的重点行业区间，在一定路段内反复拍照测速，反复警示，避免出现方向性偏差和重大行为失误。三是隐蔽执法型监控。主要用于发现具有恶意企图的非法企业行为，及早进行清除止损。

（四）融合态管理数据库，推行全面建设人民健康生活的中国信息社会服务区

信息汇聚融合成数据库、分散存储成数据云，人类正在进入大数据生活。大数据是指经过信息处理能够产生更强的决策力、洞察力和流程优化能力的海量、高速、多样、高价值的信息资产。在中国信息社会的高速路网上，这些珍贵数据财富注定通过高速服务区模式，用来满足全面建设小康生活的信息需求。具体落实重点在三个方面：一是文化加油站。国学授业和知识学习都在于日积月累，利用任何点滴时间对国民进行精神培养和素质教育，是网信军民融合战略的人心向背基因工程。二是信息就餐区。通过大数据分析而完成当下热点资讯的私人订制和精准营销，针对不同个体对象投放有目的性信息，以期得到基于国家价值输送的最大信息效益。三是情绪宣泄所。网上聊天符合人类天性中的交流需求，必须提供一个场所发泄社会情绪和生活压力，交流分担喜怒哀乐，这也是信息社会的一项健康指标。

（五）融合态管理防御罩，推行适应现阶段伟大斗争的中国信息社会巡察模式

中国由网络大国向网络强国迈进的征途上，长期以来一直与各种反对力量进行着艰苦卓绝的伟大斗争，需要我们采取底线思维来统筹网信安全问题，认清互联网已经将敌人和战场拉近到眼前的时代背景，打赢直击矛盾冲突的总体攻坚战，全方位排除障碍和围堵，以高速路网巡察模式，有效应对信息社会的治安问题。具体落实重点在三个方面：一是全球目标普查。对全球范围内的网络化目标进行拉网式侦察甄别和聚类分析，划定暂时安全区域和重点巡察范围。二是敌对目标详查。对将我列为主要战略对手或者发生过敌对行为的所属国家目标，进行重点检查，并且通过随机巡察加以定性。三是作战目标核查。对可能对我造成危险的国家、企业或个人目标保持经常性核查，储备随时摧毁的斗争能力。

（六）融合态管理运维网，推行国家利益内聚外联的中国信息社会匝道出入口

信息治国平时的大量重复性工作就是运行维护，虽然看似简单平凡，却关系到国家核心利益的信息路网实现，管理着费用的收支平衡，也维持着日常的动态秩序。具体落实重点在三个方面：一是关键检验区域的客货分流。网络信息高速上实时运动着国家、军队、企业和个人等各种行为体，在进京口、涵洞前、事态中等关键网络路段和时段，可以仿效客货分流的安全检验机制，随时理清目标、规避风险。二是国内突发事件的应急匝道。网络上难以避免出现网络安全事故、社会舆情事件，甚至是网络恐怖活动或者网络战行动，必须仿效应急匝道的备份机制，有效减损伤害、疏散拥堵、化解危机。三是国际外阜车辆的收费进站。国际交流合作在网络空间是有益的，但是我们提供的服务却不是无偿的，必须等价收取相应费用，登记必要信息，以便跟踪记录，及早发现危险隐患。

三、探悉科技兴国的国际格局和全球生态的朋友圈，开拓网信军民融合的数字化一带一路工程

十九大报告深刻提出要“更加注重军民融合，实现党在新时代的强军目标”，要“推进人大、政协、军队、地方、人民团体等的对外交往”，这是基于综合制权的融合安全观。2015年12月，习近平主席在浙江乌镇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上也强调，“网络空间是人类共同的活动空间，网络空间前途命运应由世界各国共同掌握。各国应该加强沟通、扩大共识、深化合作，共同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 基于如此认识，网络强国作为科技兴国的现代演绎和国际版本，本身并不排斥机器人、新能源、高速铁路等其他技术路径，都是依靠现代科学技术振兴中国的战略组件，更是国家“走出去”战略的重要力量。在国家“一带一路”战略初见成效的重要阶段，网络强国战略需要主动靠前融合，发挥自身的通联拓展效应和隔离空间跨越能力，为一带一路提速增能，为一带一路扩展空间，实现具有时代显性的一带一路的数字化工程。网络已经使得全球一网，我们必须抱着开放的国际格局观，有着朋友圈的互联网思维，在解析网络强国拓扑结构和信息治国运行机理的基础上，认清地球村“鸡犬之声相闻”的发展现状，融合各种科技力量，进一步深入探悉世界同梦的中国复兴道路。

（一）把握网信军民融合路径的通联性，夯实“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战略根基

陆上丝绸之路是中国的历史成就，曾经是威名远播、文明远播、利益远播的传奇天路，如今是中华民族复兴强国、重铸辉煌的战略根基，这一带很多都是“老朋友关系”，战略经营上建议把握“促进开放合作、构建良好秩序”的主基调，抓住“打造文化交流平台、推动经济创新发展”的主旋律，通过网信军民融合的走出去，输出中国数字制造、中国信息技术和中国网络安全，打造休戚与共的地缘安全国际屏障。

（二）把握网信军民融合路径的跨越性，拓展“海上丝绸之路”的新战略空间

海上丝绸之路是中国的蓝色梦想，有史以来我国一直都是威胁来自海洋上、力量困在岛链内，如今迫切需要利用网络的跨越特性突破封锁，实现老祖宗无法达到的伟大事业，拓展出新的国家战略空间。这一路很多都是“新竞争关系”，战略经营上建议把握“尊重网络主权、维护和平安全”的主基调，抓住“加快全球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构建互联网治理体系”的主旋律，通过网信军民融合的跨出去，吸纳信息资源、网络技术和精英人才，输出中国网络治理主张、中国网络治理规则和中国网络治理力量，打造合作有序的海外利益全新格局。

（三）把握网信军民融合路径的时代性，构筑“网上丝绸之路”的命运共同体

网上丝绸之路是中国的终极目标，是改变数百年来西强东弱全球格局、重回世界舞台中心的最佳时代机遇。人类文明一直有两条主线，一条是关注内心建设、修心养德、合于外物的中土文明，另一条是倾向外界征服、发展科技、改造万物的西洋文化，长期以来由精于科技文化的西方主导世界。网络空间由0和1组合而成，单片机、16位机、巨型机，最终成就是全球一网。中国太极由阴和阳组合，生两仪、生四象、生八卦，最终目标是世界大同。由此可见，网络信息技术使得现代科技发展的核心理念返璞归真，回到了东方文明的哲学起点。文化是最终竞争力，而中国无疑是融合东西方两种文明的最合适选择，是治理网络空间的正态作用力量。这一空间很多都是“复杂合伙人关系”，战略经营上建议把握“共享人类文明、同治网络空间”的主基调，抓住“谋战略布势、重文化经略”的主旋律，通过网信军民融合的联出去，输出中国网络圆桌政治、中国网络共享经济和中国网络维和部队，打造由我国主导的网络国家命运共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