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續一切經音義》引《小爾雅》研究
2017-09-27范候丽
范候丽
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四川 成都 610064
《正續一切經音義》引《小爾雅》研究
范候丽*
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四川 成都 610064
《正續一切經音義》引小學類著述頗豐，經統計共引《小爾雅》118條，沈兼士等所作《一切經音義引用書索引》遺漏“智昕”條。對比分析發現《正續一切經音義》所引的條目與今本傅亞庶《孔叢子校釋》中的《小爾雅》原文有同有異。若不計重複字，《正續》引文20條在《小爾雅》中無對應原文。且引文與《小爾雅》原文相比，存在字形不同、釋義順序有別、衍文、脫文、訛誤等區別。通過逐條歸類，文章詳細探討了引文特點，以期對之後的《小爾雅》研究有一定幫助。
《正續一切經音義》；《小爾雅》；引文特點
一、《正續一切經音義》概述
唐玄應《一切經音義》二十五卷，是一部音義類辭書，在語音、詞彙、文字及社會文化方面皆有重要文獻價值。唐慧琳在前人基礎上，成《一切經音義》一百卷，簡稱《慧琳音義》。遼希麟撰《續一切經音義》十卷，簡稱《希麟音義》。
《正續一切經音義》①以日本元文三年至延亨三年獅谷白蓮社刻本為底本，將《慧琳音義》和《希麟音義》兩部音義影印編排而成。《慧琳音義》為榑桑雒東獅谷白蓮社藏版，每半頁十行十九字，雙行小注，無界欄，下粗黑口，四周雙邊，版心镌書名、卷次、頁數及“支那撰述”四字。收日本真察《新雕大藏經音義序》、唐顧齊之《新收一切藏經音義序》、唐景審《一切經音義序》以及日本獅谷寚洲《新雕慧琳藏經音義紀事》。《希麟音義》為元文三年戊午三月日梓行的獅谷白蓮社藏版。《正續》影印獅谷白蓮社本且附有沈兼士等《一切經音義引用書索引》和清末陳作霖編《一切經音義通檢》兩種索引，便於檢索查閱，遂選此版本。
二、《小爾雅》概述
《一切經音義》引書多以小學類為主，《小爾雅》是一部訓詁專著，是小學著述的經典之作，保存的材料對語言研究大有裨益。戴震疑《小爾雅》為偽書，稱其“大致後人皮傅掇拾而成，非古小學遺書”。而胡承珙、王煦等則認為《小爾雅》是古小學遺書採入《孔叢子》的。《小爾雅義證》：“唐以後人取為《孔叢子》第十一篇，世遂以《孔叢子》之偽而并偽之……”②。王煦《小爾雅疏》：“後人疑《孔叢子》并疑及《小爾雅》，過矣。”③我們認為《小爾雅》非偽書，有極大研究價值。
林琳、傅亞庶的《論<小爾雅>與<孔叢子>的關係》④認為《小爾雅》產生於漢代，北宋時成為宋咸《孔叢子注》中的一篇。今所見《小爾雅》諸傳世單行本，皆出於宋咸《孔叢子注》。但“……今本先被刺入《孔叢子》，後又從中錄出。其間輾轉傳抄，難免有所訛誤……”⑤若論《正續》引《小爾雅》，今本訛誤恐影響研究效果。傅亞庶以北宋嘉祐三年宋咸所撰《孔叢子注》為底本，參校三十三種明、清以來重要刻本、抄本，作《孔叢子校釋》一書，《小爾雅》為第十一篇。他參考古今九個《小爾雅》注本⑥對其進行校釋，此本將作為對比研究的選本。
今人研究《小爾雅》，多側重其考述辨證、補正、具體內容研究、綜述或其注本。但《正續》引《小爾雅》尚未做過系統研究，有研究價值。
三、《正續》引《小爾雅》條目及引文特點
據近人沈兼士等所編《一切經音義引用書索引》(下稱“索引”)統計，《正續》共引《小爾雅》117條，其中《慧琳音義》115條，《希麟音義》2條。事實上，《索引》有所遺漏，總引條目應為118條，《索引》遺漏“智昕”條。
(一)《正續》引《小爾雅》名稱之異
《正續》引“小爾雅”118條中字形為“小爾雅”者24條；“小尒雅”14條；“小爾疋”8條；“小 雅”10條；“小尒疋”14條；“小尒”1條⑦；“小雅”者35條；“小疋”12條。此八種字形在《正續》中呈集中分佈態勢，如卷六到卷十二，皆為“小爾雅”，十三卷到十六卷未引《小爾雅》；十七卷到二十七卷都為“小雅”；二十七卷“未 ”條到二十八卷皆作“小尒雅”；而“小 雅”則集中出現於音義卷四十八。此般字體分佈，是作者刻意為之還是另有他因，我們不得而知，需進一步分析考證。
楊琳先生說“唐以前人稱引《小爾雅》，或稱《小雅》，或稱《爾雅》，甚至稱為《廣雅》。究其原委，稱《小雅》者，簡稱也；稱《爾雅》、《廣雅》者，或出字形讹誤，或出引者误記。爾字古或作尒。”⑧唐以前的稱法，難免會對唐人著書立說產生影響，《正續》引《小爾雅》內容時，若不區分異文，《小爾雅》簡稱《小雅》有47條。這八種形式，歸結起來就是異文、全稱與簡稱之別。
“尒”，《說文》：“尒，詞之必然也，从入丨八，八象气之分散。”⑨《說文解字注》曰：“尒之言如此也。後世多以爾字為之。”⑩《玉篇·八部》：“尒，詞之畢也，亦作爾。”據漢語大字典，“ ”同“尒(爾)”。《字彙·小部》：“ ”同“尒”。《中華字海》：“，同‘尔’。”⑪“尔”为“爾”的簡體字形。那麼“尒”、“ ”、“爾”、“尔”四者之間的關係便明晰了。“疋”字，《說文》曰：“疋，古文以為《詩·大疋》字。”漢語大字典：“《詩》借‘疋’為《大雅》、《小雅》之‘雅’。《爾雅·釋文》云：‘雅本作疋。’又《晉書·音義》中下兩云：‘疋，古雅字，可證。’”如此，可知“疋”可代“雅”。
(二)引文特點
根據《正續》本所引《小爾雅》條目與今本《孔叢子校釋》第十一篇的詳細對比結果顯示引文有如下特點：第一，《正續》本標明是源自《小爾雅》的條目，在《小爾雅》中查無此條；第二，《正續》引文與《小爾雅》有同有異。
1.《正續》引為《小爾雅》，傅校釋本《小爾雅》無此撰述
《正續》引《小爾雅》條目中“赧然”(加點代表所釋字)出現兩次，“赧 ”出現一次，但在我們選擇的今校釋本《小爾雅》中無“赧”字條釋義。如下例：
(1)赧然：小雅靣愧曰赧⑫
(2)赧然：小雅云面愧曰赧
(3)赧⑬：小 雅靣慙曰赧
以上三條，《正續》皆釋引自《小雅》或《小 雅》，三者基本意思一致，但用字不同：第(1)(2)條用“愧”釋赧，第(3)條則用“慙”釋赧；(1)(3)皆用“面”的俗體“靣”；第(2)條多“云”字。“赧”在諸本中都未出現，《正續》引文恐誤。
此外《正續》引《小爾雅》還有多條條目未在我們選定的《小爾雅》版本中無對應出處。
(4)勇銳：小爾雅銳利也
(5)從廣⑭：小爾雅云袤從長也廣撗也
(6)碩難：小爾雅云碩遠也
(7)悚慄：小爾雅云慚悚戰慓恐懼兒也
(8)逃逝：小尒雅逝往也
(9)姝麗：小雅姝好也或作(10)堅鞭：小疋作鞭
(11)螻蟻：小雅云、大者蚍蜉、亦大螘也、小者螘子
(12)門闑：小爾雅獗謂之闑
(13)刀鞘：小爾雅(14)刀鞘(15)鞘中：小尒疋作(16)聚落：小疋 曰聚人所聚也
(17)羶腥：小疋云腥生肉氣也
(18)容⑮：小雅云 藏象形
(19)乂：爾雅及小雅(20)薄⑯：小爾雅薄近也
上所列條目，第(5)條“從廣”，《小爾雅·廣言》：“袤、從，長也。”但是並未見到解釋“廣”的條目。胡承珙《小爾雅義證》卷四十⑰將“廣，橫也。”與第(6)條中的“碩，遠也。”全都收錄到《小爾雅》補遺當中。但是，除此兩條之外的其他條目，都未曾收錄，需一一考證，以明其出處。
2.《正續》引文見於《小爾雅》原文
2.1引文與原文一致
《正續》引《小爾雅》大多是“節引”，只在《小爾雅》相關句中截取與被釋詞相關的字及釋義。此外，另有引文中的內容一部分完全與《小爾雅》整個條目完全契合。這些情況我們都將其劃入引文與原文一致的範疇，或者說我們把文字及釋義相同的都稱為一致如：
(21)智昕：小雅云昕明也
《小爾雅·廣詁》：“赫、燡、爽、曉、昕、著、讃、曙，明也。”，《正續》引：“昕，明也。”我們認為《正續》引文與選本《小爾雅》一致。
(22)汪水：小 雅汪池也
《小爾雅·廣器》：“汪，池也。”引文與原文完全一致。
(23)振給：小雅振救也亦振發也
《小爾雅·廣言》：“振，救也。”此條《正續》引文，部分與《小爾雅》的整條條目相符，我們亦稱其為一致。
用這三條規則歸類，其他一致的引文條目如下：
(24)僉然(25)僉然坐(26)僉皆(27)振于(28)振給(29)不肖(30)塵曀(31)一切智道靡宣(32)難宣(33)蠲除(34)竸奏⑱(35)靡所資贍(36)以贍於我(37)均贍(38)高趺隆起(39)無礙⑲(40)繒纊(41)慶幸(42)三界獄免出(43)簡閱(44)披閱(45)披閱(46)廬館(47)中庸(48)中庸(49)妻孥(50)頒賜(51)勗勉(52)慙恧(53)五噎(54)逞已(55)蚩笑(56)巨富(57)貿易(58)純懿(59)糾索⑳(60)冀除(61)從廣(62)緜纊(63)赫弈(64)振濟(65)禦捍
2.2引文與原文不同
《正續》引《小爾雅》的引文內容，很多條目都與《小爾雅》原文有異，根據引文與原文的區別可分為下面幾類：
2.2.1字形不同
(66)窠窟：小爾雅雞雉所乳謂之窠兔之所息謂之窟
(67)窼窟(此條目，索引寫作“窠窟”)：小尒疋云雞所乳謂窼莵所息謂之窟
(68)從窠：小爾雅云雞雉所乳謂之窠也
上面三條皆出自《小爾雅·廣獸》：“鳥之所乳謂之巢，鶏雉所乳謂之窠。鹿之所息謂之場，兔之所息謂之窟。”三條中的“雞”在《小爾雅》中皆作“鶏”。第(67)條“莵”，《小爾雅》作“兔”。第(68)條多“也”字。注入此類的字形之別，還有多條：
(69)靡不充(70)充洽(71)靡不該練：小雅曰充 也
《小爾雅·廣言》：“充、該，備也。”《正續》引文皆作 。
(72)未
：小尒雅云 試也
《小爾雅·廣言》：“嘗，試也。”《正續》引文寫作“ ”。
《小爾雅·廣言》：“登，升也。”《正續》引文為“昇”。
(74)晧首：小 雅晧素白
《正續》引文作“晧”，而《小爾雅·廣詁》：“縞、皓、素，白也。”作“皓”。
(75)軶靷：小尒疋衡枙也
《小爾雅·廣器》：“衡，扼也。”《正續》引文作“枙”。
《小爾雅·廣詁》：“逼、尼、附、切、 、鄰、傅、戚，近也。”很明顯《正續》引文之“ ”與《小爾雅》之“ ”不同。
《小爾雅·廣名》：“死而復生謂之蘇。”“ ”與“死”不同。
(78)燼：小爾 燼 也
《正續》引文作“ ”，《小爾雅·廣詁》：“肄、孑、燼，餘也。”作“餘”。
《小爾雅·廣言》：“蚩，戲也。”《正續》引文“ ”和“ ”皆與之不同。
《小爾雅·廣言》：“振，救也。”引文的“ ”與“振”有別。
(81)所頒：小疋云頒 布也
《小爾雅·廣詁》：“頒、賦、鋪、敷，布也。”“敷”與“ ”有別。
(82)幄幔：小尒雅云覆帳謂之幄 幕也
《小爾雅·廣服》：“覆帳謂之幄，幄，幕也”。第二個“幄”引文作“ ”。
《小爾雅·廣言》：“荷、揭，擔也。”又《小爾雅·廣言》：“何，任也。”《正續》引文混用“何”、“荷”二字，且“荷”又作“苘”。
《小爾雅·廣詁》：“彌、愈、滋、强，益也。”引文“俞”()與原文“愈”之別。
(87)彎弓：小尒疋控彎 引也
《小爾雅·廣詁》：“控、彎、挽，引也。”“ ”與“挽”異。
(88)縞素：小爾雅云 之精者曰縞也
《小爾雅·廣服》：“繒之精者曰縞。”引文作“ ”，《小爾雅》作“繒”。
2.2.2《正續》意引《小爾雅》
《正續》引《小爾雅》並非全都是直接引用，有時作者會根據自己的理解加以闡述。
《小爾雅·廣詁》：“頒、賦、鋪、敷，布也。”其中的“敷”與引文中的“ ”不同。除此之外，釋義方式也有差別，並非單用“布也”來解釋。相同的例子還有：
(91)仇憾：小爾雅曰憾積恨也
《小爾雅·廣言》：“憾、猜，恨也。”
《小爾雅·廣言》：“荷、揭，擔也。”
(93)媿恧：小尒雅云心愧為恧
(94)恧焉：小尒疋心愧曰恧
《小爾雅·廣義》：“心慙曰恧。”先不論“曰”與“為”，《正續》引文用“愧”代“慙”。
(95)冲邃：深不測·見小尒雅
《小爾雅·廣詁》：“淵、懿、邃、賾，深也。”
(96)穌息：小 雅更生曰穌穌亦息也
《小爾雅·廣詁》：“死而復生謂之蘇。”
(97)蒭槀：小尒疋云稈謂之蒭所以 獸日蒭生曰生蒭謂青槀也
《小爾雅·廣物》：“稈謂之蒭，生曰生蒭。”
《小爾雅·廣器》：“戈，句孑戟也。”
(99)固唯：小爾疋固亦故也
《小爾雅·廣詁》：“固、歷、彌、宿、舊、尚，久也。”
《小爾雅·廣言》)：“暴、暎，曬也。”又“焮也，晞、烯，乾也。”
2.2.3訓詁術語有別
(102)七仭：小雅曰四尺曰仭
《小爾雅·廣度》：“四尺謂之仞。”
《小爾雅·廣言》：“饋死謂之賵。”
(104)脛腂：小疋云四尺為仭曰尋倍尋曰常
《小爾雅·廣度》：“四尺謂之仞，倍仞謂之尋，尋，舒兩肱也，倍尋謂之常。”
首先，“仞”與“仭”、“ ”與“賵”字形不同。其次，引文多用“曰”、“為”而原文多用“謂之”。
2.2.4引文順序與原文不同
(105)遞相：小爾雅遞迭交更也
《小爾雅·廣詁》：“迭、遞、交，更也。”
(106)靈柩：小尒雅云棺有屍謂之柩空棺為櫬
(107)靈柩：小雅有屍謂之柩空棺謂之櫬
《小爾雅·廣詁》：“空棺謂之櫬，有屍謂之柩。”
對比可知，除條目中多字或少字外，以上列舉條目釋義順序都有差異，這也是引文的一大特點。
2.2.5引文有脫文、衍文、訛誤條目
2.2.5.1脫文
(108)僥倖：小爾雅非分而謂之幸
《小爾雅·廣義》：“非分而得謂之幸。”引文此條漏掉“得”字。
(109)相溥：小爾雅薄迫
《小爾雅·廣詁》：“薄，迫也。”此條脫“也”字。
(110)奬化：小 雅云獎率勵也又成也助也
《小爾雅·廣詁》：“獎、率、勵，勸也。”《正續》引文在脫“勸”的同時，又多了“又成也助也”。
2.2.5.2衍文
(111)天繒纊：小雅曰絮之細者曰纊也
(112)繒纊：小雅曰、絮之細者曰纊也
《小爾雅·廣服》：“絮之細者曰纊”，引文多“也”字。
2.2.5.3訛誤
(113)嚴麗(114)綺麗(115)姝麗
小雅曰麗著也
(116)彎弓：小尒疋彎控引挽也
(117)控弦：小 雅控引也挽也
《小爾雅·廣詁》：“控、彎、挽，引也。”引文兩例皆用“挽”釋前面的字，與今諸本《小爾雅》不同，恐為訛誤。
(118)不肖：小尒又不肖不似也
《小爾雅》：“不肖，不似也。”此處僅有“小尒”兩字，後有“又”字，恐為“疋”之訛寫。
《正續》引用其條數達118條，足見《小爾雅》的重要性。通過《正續》引引文的分析，我們研究《小爾雅》有了新的材料。《正續》引用的條目未在《小爾雅》原文中出現的情況，更加需要引起重視。究竟是《正續》所據母本與今人不同，還是誤引誤用，我們需要一步步驗證。
[ 注 释 ]
①《正續一切經音義》下簡稱《正續》.
②[清]胡承珙撰，石雲孫校點.《小爾雅義證》.黃山書社，2011.1.
③[清]王煦.《小爾雅疏》.《叢書集成續編經部》.上海書店出版社，1994年影印本，第十二冊.
④林琳，傅亞庶.《論<小爾雅>與<孔叢子>的關係》.古代文明，2011，5(3)：47.
⑤[清]胡承珙撰，石雲孫校點.《小爾雅義證》.黃山書社，2011.6.
⑥參考的《小爾雅》注本有：續修四庫全書本莫栻《小爾雅廣注》四卷、王煦《小爾雅疏》八卷、宋翔鳳《小爾雅訓纂》六卷、胡承珙《小爾雅義證》十三卷《補遺》一卷、本葛其仁《小爾雅疏證》五卷、本朱駿聲《小爾雅約注》；影印《清代稿本百種彙刊》本胡世琦《小爾雅義證》以及今人楊琳《小爾雅今注》(漢語大字典出版社2002年本)；遲鐸《小爾雅集釋》(中華書局2008年本).
⑦《正續一切經音義》引《小爾雅》中“不肖”有兩條，其中一條釋作“小尒又不肖不似也”，其中“小尒”恐誤，應有脫文“雅”或“疋”.具體參見《正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2829.
⑧楊琳.《<小爾雅>考實》.文史雜誌，2002.62.
⑨許慎撰，徐鉉校訂.《說文解字》.中華書局，2013.22.
⑩段玉裁.《說文解字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48.
⑪冷玉龍，韋一心等.《中華字海》.中華書局，1994：706.
⑫為求忠實《正續》原貌，引文不進行標點斷句.此外，重複的條目，因內容部分有異，不予刪除，統一編號.
⑬此條目，《索引》作“赧愧”，《正續》條目文字若與《索引》有異，則從《正續》原文.
⑭此條《索引》僅在“廣”下標圈，實際《正續》兩字都作了解釋，現改為“從廣”.由於此條“從”字在《小爾雅》中有釋義，因“廣”在《小爾雅》中查無此詞，遂將“從廣”條全部至於此標題下.
⑮《索引》作“容竄”.
⑯《索引》作“薄蝕”.
⑰[清]胡承珙.《小爾雅義證》.黃山書社，2011：160.
⑱《索引》作“競奏”.《小爾雅·廣詁》：“生、造、奏、詣，進也.”又《小爾雅·廣言》：“奏，為也.”
⑲《索引》作“無礙(閡)”.
⑳《索引》標註出錯，此條目應為“糾索”.
[1]傅亞庶.孔叢子校釋[M].北京：中華書局，2011.
[2]王華權.《一切經音義》引書考論[J].長沙鐵道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9，10(3)：81-84.
[3]正續一切經音義[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
[4][清]胡承珙撰，石雲孫校點.《小爾雅義證》.黃山書社，2011.
[5][清]王煦.《小爾雅疏》.《叢書集成續編經部》.上海書店出版社，1994年影印本，第十二冊.
[6]林琳，傅亞庶.論<小爾雅>與<孔叢子>的關係[J].古代文明，2011，5(3)：47-50.
[7]楊琳.<小爾雅>考實[J].文史雜誌，2002(2)：61-72.
[8]徐中舒等.漢語大字典[M].湖北辭書出版社、四川辭書出版社，1990.
[9]許慎撰，徐鉉校訂.說文解字[M].北京：中華書局，2013.
[10]段玉裁.說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
[11]冷玉龍，韋一心等.中華字海[M].北京：中華書局(中國友誼出版公司)，1994.
范候丽，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汉语言文字学专业硕士在读。
H113；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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