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关注到认同:少数民族大学生参与网络集群行为研究
2017-09-22朱宏胜
朱宏胜
(蚌埠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蚌埠 233030)
从关注到认同:少数民族大学生参与网络集群行为研究
朱宏胜
(蚌埠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蚌埠 233030)
少数民族大学生在面对网络集群行为时,关注的产生是他们参与网络集群行为的逻辑起点。对网络集群行为的关注可以分为阅读、追踪、互动和主张四个层次,从关注到认同的转换是原动力被激活的过程,原动力涵盖个体、群体和社会三个辐射面,需要透过原动力场的分析来加以化解,共同维护民族团结和稳定。
少数民族大学生;网络集群;关注;认同;原动力
随着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根据教育部2016年10月份的最新统计,在校少数民族本专科学生数已达2 142 946人,占全国普通高校本专科学生总数的8.16%〔1〕,少数民族大学生业已成为大学生群体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是维护民族团结、促进民族地区社会经济发展的一支重要力量。当少数民族大学生们在面对一些网络集群行为时,往往容易参与其中,他们在参与网络集群行为时的基本演绎路径是:触点的出现→关注的产生→认同的形成→扩散的放大→力量的集聚→结果和影响〔2〕。“关注”是少数民族大学生参与网络集群行为的逻辑起点,是自我潜在的行为意向与网络集群行为碰撞而触发的具体行为的导火索,是少数民族大学生个体特征与网络集群行为耦合的对接模块,是演绎路径中关键的节点,是少数民族大学生参与网络集群行为时从“0”到“1”转化的过程。“认同”源于少数民族大学生自身固有的观念,从小开始接受到生长地理环境、民族风俗、宗教、文化等因素的影响,他们的学习、生活、思维方式、价值观等已经形成了一些定势。在特定的场域下,少数民族大学生会与网络集群行为达成默契,形成认同,他们在汇聚前是分散的个体,汇聚时会形成一种认同力,而后会继续沿着合力的方向前行。从“关注”到“认同”的升级过程,就是少数民族大学生参与网络集群行为的原动力被激活的过程,这种原动力是根深蒂固的,是少数民族大学生们血液中流淌的文化基因,是他们参与网络集群行为时的内在缘由和驱动力。
一、关注的层次分析
当前高校网络基本完成了无缝隙覆盖,少数民族大学生们上网变得更加便捷,在今天的自媒体时代,当某个网络集群行为出现时,会通过各种媒体和社交渠道进行最大范围地传播和扩散,而这也正是引发少数民族大学生参与网络集群行为的“触点”,“触点”在经过全媒体的宣传和扩散后,少数民族大学生们开始接触到并关注某一网络集群行为,他们的关注行为也是具体的和分层的,呈金字塔形,从低级到高级,从个体到群体,逐步升级、逐步聚能,大致可以分成四个层次(如图1)。
图1 关注的层次
第一层是阅读,就是通过多种渠道来全面阅读相关的新闻和报道,以期对网络集群行为有个详细的了解。阅读是关注中最简单、最基础的行为,是作为信息的受众来全面地吸收和消化网络集群行为的过程。阅读行为也有主动和被动之分,有些阅读是少数民族大学生们依照自己的兴趣和爱好来点击阅读,如浏览一些主流的门户网站、民族区域性的网站、本民族特色的网站等;有些阅读行为是一种被动地接收,例如通过微信推送、QQ群发、订阅号等定期或不定期地向无特定对象或群体进行发散性的传送,有些学生可能开始会全盘吸收,随着推送量的加大,他们也会进行选择性的阅读,一些敏感性、娱乐性或涉及到自身利益的话题还是会很容易地引起他们注意。在阅读层面上,少数民族大学生更多的是个体的行为,并没有和网络集群行为产生互动,也还没有和其他的参与个体产生关联,但却为他们以后的行为升级埋下了种子。
第二层是追踪,即对网络集群行为进行有目的性的持续跟进。当某一网络集群行为引起他们注意后,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是对事件本身的关注,还是出于“娱乐”的心态看热闹,他们会对事件的发展进行主动的搜索,希望自己能了解事态的最新进展,与事件的发展保持同步。而网络集群行为本身也像一块有魔力的磁石,吸引更多的个体来了解和关注自己。与阅读层次相比,在追踪的层次上,这种主动的追踪行为,为少数民族大学生与网络集群行为建立了一种单向线的联系,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与网络集群行为的距离。虽然开始时他们和网络集群行为本身并没有直接的利益联系,但在追踪的过程中,他们也在无形中搭建了自己和网络集群行为的“非直接利益”关联,这种持续的关注会进一步拉近自己与网络集群行为的距离。
第三层是互动,与网络集群行为遥相呼应。从具体行为来看,这种网络互动也可以分为隐性互动和显性互动。隐性互动主要停留在个人内心形成的对网络集群行为的看法、立场和态度,同时,随着事态的发展,自己的观点和情感也会随之变化,与其呼应互动。之所以将这种互动称为隐性互动,是因为行为个体还没有做出直接和具体的行动,此时的互动,还不能向其他的行为体传递信息和施加影响,但隐性互动为显性互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显性互动则是通过一些具体的网络行为来直接参与到网络集群行为的互动,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点赞”,虽然没有个性化的观点,但也表达了自己的内心关注,尽管此时的关注还是简单的和附和性的。无论是隐性还是显性互动,少数民族大学生群体都在一定程度上建立了与网络集群行为的双向联系,无形中畅通了交流的路径,为进一步拓宽交流的内容铺平了道路。
第四层是主张,即参与个体充分发表自己对网络集群行为的观点,并努力去实现某种诉求。少数民族大学生由于对某个网络集群行为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关注,潜移默化地就会产生自己的看法。如果涉及到自己的直接利益时,大到国家利益、宗教信仰、区域经济发展、本民族文化等,小到学校和班级利益、个人喜欢的偶像等,就希望事态朝向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能最大限度地保障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或者最大程度上能满足自己的利益诉讼。对于和自己没有直接利益冲突的网络集群行为,“90后”少数民族大学生大多喜欢借助自媒体宣扬个性、“刷存在”、主张观点,媒体在报道一些网络集群行为后,通常都会附属设置一些问卷调查、留言跟帖、选择性回答等互动环节,来了解受众对相关报道的看法和观点,而这些恰好为参与群体提供了发表看法、交流观点的平台和场所,大家在互相讨论中形成较为集中的主张,并借助网络舆论的力量来向有关方面施加影响,以求实现一定的利益诉求。这个层面上的关注,参与群体已经摆脱了被动地接收网络集群行为的消息和了解事情的发展进程并仅作为一个旁观的局外人的角色,而是通过主动地宣扬主张、寻求支持、达成诉求目标等方式来参与其中。
通过对关注的层次分析,可以发现少数民族大学生在参与网络集群行为的过程中,从横向来看,他们的关注经历了从被动→主动、从边缘→中心的转换;从纵向来看,他们的关注经历了从低级→高级、从量变→质变的转变。从总体来看,他们的关注也具有往复循环的特点,随着关注的不断提升,也会吸引更多的群体加入到新一轮的关注中来。一些学生本来只是网络集群行为的旁观者,随着关注的时间加长,在和其他参与者的互动过程中,耳濡目染,把想法变成了行动,不由自主地从网络集群行为的边缘地带走向了中心地带。
二、从关注向认同转化的维度分析
少数民族大学生参与网络集群行为,从关注向认同的转化是一个循序渐进的动态过程,是促使他们采取具体行为的原动力积蓄的过程,是偶然因素(网络集群行为)与必然因素(个人特质)合而为一、共同作用的过程,从进程演绎的视线来看,兼具历时性与共时性。如果以状态―力量―意志的维度作为纵坐标,以关注―转化―认同的过程作为横坐标,对关注向认同的转化过程作综合交叉分析,可以得出表1中的结果。
表1 从关注到认同的维度分析
第一,关注的维度分析。从状态来看,关注呈现“点”状分布,关注的主体即少数民族大学生以及其他参与主体,都是具有不同的个性特质,散布于社会的各个阶层,来源于不同的区域、不同的文化背景,有不同的宗教信仰、不同的兴趣爱好等,因此,关注的主体具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关注的客体即网络集群行为涉及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国家安全到饮食习惯,从社会公德到娱乐风波,从直接利益到间接利益,网络集群行为涵盖面相当广泛。从远视的角度来抽象地观察关注的状态,其明显的特征是分散性和不确定性。从力量来看,关注是吸收能量、汇聚力量的过程,最直接的指标就是关注量,它可以用具体的数字来量化网络集群行为参与个体的多少,影响面的大小、持续时间的长短等,作为指标之一可以形象而又直观地反映关注所汇聚的力量。从意志来看,关注的结果是无数个合力共同作用决定的,也许每个参与者的出发点不尽相同,但是,他们的终点目标都是希望网络集群行为能吸引更多人的关注,提高人们对网络集群行为的关注度。
第二,转化的维度分析。这里的“转化”是指少数民族大学生参与网络集群行为全程中从关注向认同过渡的阶段,是时间延续、情绪叠加、行为升级的过程。渐进式、动态化、非线性是少数民族大学生从关注到认同的转化所具有的常态属性。这种转化犹如化学反应的过程,基本条件是参与其中,催化剂是持续性,关注通过化合反应生成认同,并伴有能量的释放。包括少数民族大学生在内的众多参与个体能从关注转化到认同,是因为大家对网络集群行为有共同的观点,都希望去恪守社会最基本的公德底线,呼唤大家的良知,维护正义的尊严,抵制不良风气,转化的过程是少数民族大学生群体和其他参与个体之间通约性最大化的体现。
第三,认同的维度分析。网络认同是现实身份在网络空间的折射映像,既虚拟又真实,是对某一事情的观点一致、认为彼此属于同一族群,具有亲近感或可归属的愿望、赞同对方的观点和行为,是一个使行为个体成为特定群体或组织一部分的心理历程。认同的状态是以个体自我的认同感为依托而存在的,认同感是少数民族大学生一种自我归类的需要,当有涉及到自己身份归属的网络集群行为出现时,这种认同感就会立刻被激活,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参与其中,加入关注、参与讨论、发表言论、扩大宣传等,并会主动地向周围具有同质属性的群体寻求支援。认同是彼此间相互建构、形成共识的过程,是交流观点、增强信心、集聚力量的过程,是网络集群行为情绪酝酿的过程,这种“认同力”的生命力遍及每一参与个体,会成为少数民族大学生群体参与网络集群行为的内在驱动。认同的结果是凝练出“价值认同”,在得到了建构群体的共同认可后,化身为“认同度”,希望得到更多人的赞同和支持,掌握了话语权,就能主导网络舆论的走向,能把“认同度”的提升作为他们的行动标杆和精神动力。
从关注到认同度的转变是少数民族大学生的意识从“休眠”到“觉醒”、话语权从“被动听从”到“主动表达”、行为从“自然”到“自为”转变的过程。
三、从关注到认同的原动力分析
20世纪30年代末,美籍德国学者库尔特·勒温(Kurt Lewin)借用物理学中磁场的概念提出了“群体动力理论”,该理论认为人的行为是个体内在需要和环境外力相互作用的结果,并提出行为公式:B=f(P,E),其中b(behavior)代表行为、p(person)表示个人、e(environment)指环境、f(function)表示函数。因此,要探究某些行为的原动力,需要了解和分析行为产生时所处的内在心理力场和外在心理力场的情境因素,当人的需求未能满足时,就会产生内部力场的张力,环境起着导火线的作用。
“群体动力理论”可以帮助我们去寻找和揭示群体行为与群体中个体行为的动力源,从群体成员间的关系以及整个群体氛围中去把握群体行为的变化过程,少数民族大学生参与网络集群行为的原动力分析也可以借鉴勒温的“群体动力理论”,虽然一个是物理现实社会场域,一个是网络虚拟空间场域,但是它们之间具有通约性,少数民族大学生参与网络集群行为的行为也是个人特质和网络环境相互作用的结果,网络集群行为通常也是现实热点事件在网络空间的映射。典型的网络群体动力系统包含三大要素:凝聚力、驱动力和扩散力,其中凝聚力是保证网络群体稳定的因素,驱动力是促使网络集群行为发展和演化的因素,扩散力则是网络集群行为放大和催化、释放能量的因素,涵盖了个体、群体和社会三个层面,形成网络集群的动力场(如图2)。
图2 网络集群行为的原动力场
第一,从关注到认同,个体层面的凝聚力。相同的关注点是凝聚力产生的起点,少数民族大学生拥有自身的生活经历、民族习惯、风俗传统和价值观念,当他们面对多元文化融合的网络信息时,他们会将自己与其进行比对和对接,而这个过程就是孕育关注点产生的过程。有的同学从原来较为封闭和落后的生活环境来到城市读大学,城市学习生活的陌生感容易让他们产生迷茫和困惑,他们希望借助网络来寻找答案,而面对复杂的网络信息时,有些报道众说纷纭,他们容易产生认知上的迷失,仅凭自己的直觉参与其中,成为网络集群的一份子。有的同学看到涉及到自己家乡或者本民族的新闻事件时,由于民族感情和家乡情怀的存在,容易以一种感情激进的方式来响应号召、发表观点、参与网络集群行为。有些低年级的少数民族同学接触到网络信息的时间还不是很长,对网络文化和网络行为还不适应,误认为网络空间是虚拟的和隐蔽的,可以尽情地宣泄自己的情绪,容易做出一些网络失范行为,发表一些过激的言语和主张,殊不知这些敏感的只言片语再经过网络传播效应放大后会产生网络舆论的涟漪,波及到其他潜在的参与个体并对其产生认识和思想上的波动。当个体受网络集群行为的目标吸引时,会自觉地将其内化为自己的追求目标,持续关注下去,然后在与其他参与个体互动建构的过程中,既产生了观点的认同,又产生了彼此的依赖。共同的关注成为网络集群的粘合剂,每个参与个体彼此间互相吸引,形成向心力和归集力,彰显出网络集群的凝聚力。
第二,从关注转向建构认同,群体层面的驱动力。网络群体的驱动力是创造网络集群效应、促进网络群体事件发展演化的动力因素。网络群体是网络参与个体归属感的行为表现,归属群体可以产生安全感、力量感和认同感。网络集群是一种典型的非正式群体(Informal Group),与正式群体不同,是一种自然结合的、成员活动和成员相互关系无明确组织章程、组织结构无固定组织形式的群体,在形式上是自发组织的松散结构,在内核上却有一致的认同来牢固组织和串联成员,保持结构的稳定性。有些少数民族大学生来自民族偏远地区的农牧区或者经济较为落后的地区,他们进入大学生活以后,网络信息平台给他们带来了以往得不到的信息和交流方式,他们会主动地加入本民族或者自己感兴趣的网络社交群体,寻找一种归属感。有的同学习惯于将自身关注的社会热点话题的看法发表在微信和QQ“朋友圈”内,或者通过留言的方式参与网络热点话题的交流讨论,并积极寻找与其他参与者的共同观点,努力达成共识,形成认同。少数民族大学生在同其他网络参与个体互动建构认同的过程,也是网络群体驱动力蓄能和启动的过程,一旦确定航向,就将全力加速前进。网络群体的归属和依靠可以让大家相互确认、增强信心,相互鼓励,分担压力,相互团结,同向而行。网络群体的驱动力是网络集群效应的释放,产生高于个体N倍的能量,而且,当能量聚集到一定程度后,靠自身的惯性就可以持续滚动下去,造成事态不断升级。
第三,社会层面的全媒体助推网络集群行为的发展。在当下“自媒体”和移动互联时代,网络实现了全媒介的覆盖,网络信息源和传播渠道急剧增多,形成点状、链状、网状的立体化的信息发布和传播路径。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网络信息的接受客体和传播主体,我们对网络信息的处理方式主要有两种方式:一是关注和收藏,吸收信息;二是评论和分享,是对外传播和扩散,带有强烈的主观意识和价值输出。与此同时,网络使得我们日常生活行为的“同质化”现象越来越重,网站为了吸引访问量,特别注意用醒目标题去报道社会热点,还会设置留言评论板块让浏览者进行跟帖和评论,表达看法,与其他参与者共同交流。个人为了能在“朋友圈”刷存在,炫耀自己是“网络达人”,会及时地分享热点新闻,主动附加发表自己的评论,并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接受和支持自己的观点。江泽民同志早在1993年11月全国统战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就提出了“民族宗教无小事”的论断。如果有少数民族大学生参与网络集群行为时,更会格外地引起社会和舆论的关注,涉及到民族团结、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利益、国家民族边疆稳定的事件更是会受到全媒体和全社会的关注,信息传递的速度更快、面积更大、影响更广,每个参与者都是扩散力的贡献者,每个信息的接收者可能成为下一个潜在的参与者,形成网络集群扩散的效应回环,网络的扩散力让网络集群行为的扩散力达到最大化。
四、正确引导少数民族大学生的网络集群行为
当少数民族大学生面对网络集群行为时,由于存在着从关注到认同,进而参与其中的无形的原动力存在,他们的一些网络行为受到潜在的原动力驱使,加之他们的自我控制能力还不是很强,一些网络行为规范意识还有待提高,需要对少数民族大学生的网络行为加强教育和引导。就关注和认同的性质而言,也有良性和恶性之分,良性的网络集群行为是社会正能量的传递,如网络上的爱国主义、爱心接力,2016年巴西里约奥运会上为中国女排点赞等;恶性的网络集群式的关注和认同会给国家和社会带来不良影响,如某些国际反华势力和民族分裂主义借助网络向少数民族大学生传播一些鼓动民族分裂的言论。网络是一把“双刃剑”,为了扬长避短,充分弘扬主旋律、传递正能量、凝聚全民之力、引领网络民意,帮助少数民族大学生们在面对网络集群行为时进行及时的疏导和化解。
第一,化解狭隘,提升关注和认同的高度。少数民族大学生是各民族的知识精英,更是社会主义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是社会主义建设的一份力量,所以,要避免狭隘的民族主义视野,不能只限于对自己本民族的关注和认同,要自觉地提升到“五个认同”的高度。2015年8月2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第六次西藏工作座谈会上指出,必须全面正确贯彻党的民族政策和宗教政策,加强民族团结,不断增进各族群众对伟大祖国的认同、对中华民族的认同、对中华文化的认同、对中国共产党的认同、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认同〔3〕。因为“五个认同”是国家统一、民族团结、社会稳定的思想基础,是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的源泉,只有不断增强各族人民的“五个认同”,才能促进各民族和衷共济、和睦相处、和谐发展,进一步巩固和发展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
第二,端正自我价值观,对接社会核心价值观。党的十八大报告强调指出: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内核,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高度凝练和集中表达,是人们在现实社会和网络空间的价值引擎,要内化为人们的一种自觉的意识。因此,当少数民族大学生在面对网络集群行为时,避免低俗娱乐、任性张扬和不计后果等网络失范行为,对于关注和认同的方向选择上要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保持高度一致,在日常行为中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第三,培养自我的主体责任意识。少数民族大学生群体正处于思想成熟的关键时期,遇到事情易冲动,看待问题易偏激,容易陷入狭隘思维陷阱,导致在行动上缺乏自我判断,做事不考虑后果,有时仅凭自己的直觉而不顾一切地盲目从众。我们需要加强对少数民族大学生主体性认识的培养和教育,增强自我是非对错的判断能力,提升关注和认同水平和境界,提升自己的网络道德和素养,多一分责任担当,少一分随波逐流,让少数民族大学生群体自觉恪守网络责任和义务,自觉成为不良网络集群行为蔓延传导的“隔离带”,要经受住各种不良网络舆论诱导的考验,要经受住“朋友圈”等各种不负责任炫耀的考验,要克制住自己在网络上非理性的情绪释放。“解铃还须系铃人”,原动力场的核心还是少数民族大学生自己,每位同学都要从我做起,端正立场、稳住情绪、管住行为,坚守住网络空间道德和法律的阵地,维护网络社会运行的良好秩序。
第四,净化网络环境,弘扬正能量。少数民族大学生个体居于原动力场的核心位置,不能忽视网络环境的放大和传播效应的作用。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大家的日常生活行为越来越受到网络的影响,网络在给我们带来快捷和便利的同时,网络集群行为也时有发生。网络空间是人们共同的“精神家园”,不仅仅是少数民族大学生群体,还包括其他网络群体,大家要多一分“正能量”,少一分“负能量”;多一分“正面报道”,少一分“负面消息”;多一分“国家利益”,少一分“自我私欲”;多一分“官方来源”,少一分“流言蜚语”;多一分“道德约束”,少一分“道德放纵”,让我们每个人尽己所能地成为净化网络环境的践行者、传播者和推动者,全社会携手共建网络美好家园。
〔1〕教育部.各级各类学校少数民族学生〔EB∕OL〕.(2016-10-17).http:∕∕www.moe.gov.cn∕s78∕A03∕moe_560∕jytjsj_ 2015∕2015_qg∕201610∕t20161012_284504.html.
〔2〕朱宏胜.大学生网络群体性事件的层次分析〔J〕.蚌埠学院学报,2016,5(3):149-152.
〔3〕依法治藏富民兴藏长期建藏 加快西藏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步伐〔N〕.人民日报,2015-08-26(1).
From Attention to Identification:An Analysis on Minority College Students'Network Cluster Behaviors
Zhu Hongsheng
(College of Marxism,Bengbu University,Bengbu,Anhui 233030,China)
Facing the network cluster behaviors of minority college students,the attention is on the logical starting point for their participation,which can be divided into four levels:reading,tracking,interaction and proposition.The conversion from attention to identification activate the original power that covers three radiation dimensions:individual,group and society.It needs to be resolved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original dynamic field,and safeguard national unity and stability together.
minority ethnic college students;network cluster behaviors;attention;identification;original dynamic
C957
A
2096-2266(2017)09-0007-06
10.3969∕j.issn.2096-2266.2017.09.002
(责任编辑 张玉皎)
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新媒体时代大学生思想政治工作的挑战与对策”(15JZD003);安徽省教育厅高校省级人文社会科学重点项目“安徽省大学生网络群体性事件预防机制研究”(SK2014A309);安徽省教育厅高校优秀中青年骨干人才国内外访学研修重点项目“少数民族大学生网络群体性事件研究”(gxfxZD2016281);蚌埠学院“优秀中青年骨干教师”培养计划(2014182)
2017-02-24
2017-03-29
朱宏胜,讲师,主要从事网络政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