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便利化的经济效应分析

吴向阳��

摘要：随着贸易自由化的发展，过去遏制国际贸易的关税壁垒和非关税壁垒的作用在大幅度减少，贸易便利化于是成了新的贸易增长点。首先分析贸易便利化的定义，然后通过文献回顾分析了它对降低贸易成本和提高国际贸易量的作用，通过理论推导证明了它对贸易的促进作用超过了关税的作用。最后提出了应大力推行贸易便利化和加强国际合作的建议。

关键词：贸易便利化；贸易量；关税壁垒

中图分类号：F2文献标识码：Adoi：10.19311/j.cnki.16723198.2017.22.006

1前言

当前在世界经济一体化和区域合作一体化的快速发展过程中，世界各经济体之间的贸易量不断攀升，过去遏制了国际货物贸易发展的关税壁垒（tariff barrier）和非关税壁垒（non-tariff barrier ）已經大幅度减少。自从关税与贸易总协定成立之后，通过各成员国几十年的磋商，现在全球的关税水平有了很大程度的下降，实现自由贸易基本成了世界各经济体的共识，其进一步的发展取决于世贸组织和各个区域合作组织之间的多边或双边谈判。事实上，早在1987年，全年整体适用税率为25%，而在2007年这一数字仅为9% （Marquez-Ramos等，2011）。以中国为例，就中国加入世贸组织（WTO）所做出的保证而言，中国对所有进口产品的下调进口关税承诺早在2010年初都已经实现了承诺，中国的平均关税税率从加入世贸组织前（即2001年前）的15.3%降到9.8%，在今后若干年内大幅下调关税的可能性较小所以，通过降低进出口关税等方式来刺激贸易发展的空间较小未来，全球各经济体和国际经济组织迫切需要寻找一条新的促进贸易增长的途径，在此经济背景下，贸易便利化就成为各经济体政府和有关国际组织注意的焦点。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OECD）做所的研究表明，经过关贸总协定（GATT， 世贸组织的前身）下的乌拉圭回合谈判所达成的协议，削减的平均关税产生收益大致为全球贸易总额的 2%，而实行贸易便利化将可以提供的收益约为全球贸易的 2%—3%。同时在各经济体内部，提高贸易便利化水平，将使得成员国在许多方面获得利益。例如：有利于促进提升管理效率；更合理地配置资源；加快经济发展；扩大外商投资等。与此同时，从事进出口贸易的企业也将从实施贸易便利化得到利益和实惠，包括：减少贸易制度成本，简化国际贸易程序等。

进入21世纪以来，亚太经合组织（APEC）、世界贸易组织（WTO）等国际经济组织以及各经济体政府在贸易自由化谈判进展缓慢的背景下，越发强调通过贸易便利化来降低贸易成本，以获得贸易新的增长点，各国有关学者越来越重视对贸易便利化的研究，普遍认为贸易便利化将会促使国际贸易更加有效率地进行，提高国际贸易量，并把它纳入各个主要国际组织的谈判议题中来。

2015年九月，中国政府做出决定，正式接受世界贸易组织的《贸易便利化协定》议定书，中国从此成为第十六个个接受《协定》的成员。加入该协定，是中国打算继续进行口岸效率提高，减少贸易的有关费用，增加企业效益和活力的举措。加入该协定将深化我国的改革开放，提高我国口岸建设现代化步伐，增强跨部门协作，以达到有效率有活力的货物贸易框架。

2015年我国货物贸易同比降低7%。在这个时候，为了稳定进出口贸易的发展，及时的改进贸易便利化可以说是非常的及时。 就2015年七月国务院部署了六项促进进出口贸易的办法而言，其中一条就是关于提高通关效率的措施，例如全面提高货物通关效率，实现全国范围内通关，把自贸区的措施向全国推广，在沿海各口岸开展国际贸易“单一窗口”试点。从刚才的措施中我们不难看出，除了稳定对外贸易之外，政府的目的也考虑到了与《贸易便利化协定》接轨的需要。

2贸易便利化的定义

贸易便利化（ trade facilitation）最初指国际货物流通过程中的港口效率以及各种海关管理程序的可预见性和透明度。近年来，随着国际贸易新业态的出现而且新的科学技术的出现和应用，贸易便利化的定义扩大了，它包括了从事国际贸易有关的环境因素，主要是指政府管理的透明度（ transparency）和可预见性（predictability）、法律制度以及与国际标准的一致程度。最近，国际贸易中应用了一些新的科学技术例如互联网和信息技术，于是跨境电子商务也成了贸易便利化所涵盖的一个范畴。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本论文梳理和归纳了一些国际组织关于贸易便利化的概念。

2.1世界贸易组织

世界贸易组织认为贸易便利化就是把进出口程序进行简化（simplify）和协调（coordinate）。该定义涉及的内容十分广泛，它涵盖了贸易程序（海关或许可程序）、运输手续、支付、保险和其他金融要求，以及程序的简化和一致化等。

世贸组织认为，要实现贸易便利化的关键就在于改善现有的海关程序的效率，从而使进出口商品更加高效率和低成本地通过一国的关境。但在实践中，长期以来由于不恰当的海关程序得不到改善和提高，导致产生了大量的不必要的通关时间和通关费用。

2.2世界海关组织

世界海关组织成立的目标促进海关的工作效率的提高，推动海关现代化水平建设，并在全球范围内促进海关程序标准化（standardization of customs procedure）和简便化，因此世界海关组织认为是贸易便利化的关键是海关程序。1973年世界海关组织理事会颁布了“关于简化和协调海关业务制度的国际公约”（京都公约），于1999年修正该公约。该公约的目标是用在世界各成员国内达到海关的程序的标准化。在二十世纪末期年修正的《京都公约》提出了贸易便利化的概念，即商品通报（commodity declaration）和支持文件的透明度（transparency），可预见性（predictability），简化（simplification） 和标准化（standardization），并鼓励在海关程序中尽量使用信息技术以达到快速通过海关之目的。endprint

2.3经合组织

经济合作及发展组织将贸易便利化表述为“货物从出口方流动到进口方并向另一方支付所需要之程序及相关信息流动的简化与统一”。其具体内容涵盖海关信息的通告，货物预先申报（declaration in advance）和数据处理（data processing） ，税费评估（tariff evaluation）等海关程序，此外与货物流动有关的交通运输（transportation）、金融（financing） 及其他服务的自由对于促进贸易自由化也发挥着关键的作用。

2.4亚太经济合作组织

1989年在成立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的时候， 它的主要谈判主题之一就是贸易便利化，虽然该组织并没有对贸易便利化的定义做明确的界定，但是它的行动的目的是降低跨境交易的障碍。一九九三年，“贸易便利化”这个词汇第一次出现在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的文件中，表述为：贸易和投资便利化目的在于减少一些领域中的障碍。在2002年，APEC将贸易便利化归纳为：采纳有关科技和有效措施，以实现简化和协调和国际贸易有关的海关管理程序，减少贸易成本，促使国际货物快速高效通关的目标。

2.5世界银行

世界银行把目光投向贸易便利化的业务中的运作方式，对海关管理流程、海关硬件软件的升级管带、IT设施的基本建设、员工的技能培训、技术指导、口岸效率、物流等多个方面进行了界定。

综上所述，各个国际组织对于贸易便利化的定义并不太一致，各自对贸易便利化的理解的重点也有些不一样，但基本原则是共同的，也就是简化和减少货物在进出口的有关环节中程序一提高贸易政策透明度并减少贸易的有关成本，为国际贸易提供一个简化的、协调的、透明的、可预见的贸易环境。在各国的实际业务中，提高贸易便利化的政策和方法一般体现为简化各种复杂的管理程序，增加贸易政策可预见性，普及先进技术等方面，从而使得国际贸易規则更加具有可预见性（predictability）和提高透明度（transparency），从而使得国际贸易的发展和监管具有更高的效率水平和更低的成本。

上述的是一些国际组织比较传统的关于贸易便利化的定义和概念，近些年来，一些区域性国际组织和新兴经济台把贸易便利化的内容扩大到商务便利化，例如建设单一窗口、电子商务的便利化、商务人员出入境的便利化、服务贸易与投资便利化、公共管理整体环境便利化、外汇管理制度便利化、出入境整体规则规范化等。尤其在跨境电子商务快速发展的今天，如何提高贸易便利化水平日益成为关注的焦点。

3贸易便利化的经济效应——消除关税壁垒之后的贸易障碍

3.1文献回顾

随着全球贸易自由化进程的加深，传统的关税（tariff barriers）和非关税壁垒（non-tariff barriers）变得越来越少。以关税为例，在1987年，全球的整体平均适用税率（以非加权计算）高达25%，但是到了2007年这一数字减少为9% （Marquez-Ramos，2011）。促进和刺激贸易发展的传统政策措施的的作用正在逐步降低， 而复杂的海关程序和手续产生的低效率和费用使得通过贸易便利化措施以获得潜在的经济收益成为各方注意的焦点（Willeetal.，2006）。近年来，亚太经合组织（APEC）、世界贸易组织（WTO）等国际组织在贸易谈判陷入僵局的情况下，更加重视提高进出口贸易的通关效率并降低贸易成本，从而获得贸易新的增长点，相关方面研究也越来越受到学者的关注。这些学者的观点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

3.1.1贸易便利化降低了贸易的成本

Grainger （2007）认为贸易便利化对贸易的影响主要体现在：贸易便利化降低了贸易的成本。同时大量的实证研究也支持了这一观点。例如，Ohetal. （2009）研究结果证明，韩国电子通关系统相比较以往传统的通关流程降低了大约 30%的成本。如果出口企业采用电子商务，可以进一步降低贸易成本，可以很大程度提高出口效率； 而根据2001年年底在瑞士召开的联合国贸易便利化和电子商务会议（UN/CEFACT）测算，实施贸易便利化每年可降低接近5000亿美元的成本。

Mdrquez-Ramos等（2011） 认为，因此随着贸易自由化的发展，关税壁垒对贸易的作用正在逐步减少，贸易制度上的阻碍的相对重要性正在逐步增加，并成为国际贸易货物流动的一个主要的障碍。作者利用2000年的有关贸易数据来进行实证分析，结果表明，贸易制度阻碍比关税壁垒对贸易量的影响更大。

3.1.2贸易便利化提高了贸易量

Wilson等（2003）通过实证研究后发现，贸易便利化的措施，尤其是提高港口效率能够大幅度的促进亚太地区（APEC）的贸易成交量； Iwanow and Kirkpatrick（2008）将基础指标进行处理，构建了贸易便利化的综合指标，并且加入了非洲虚拟变量，实证研究认为，与世界其他大洲比较，促进非洲大陆的贸易便利化水平将会对全球贸易带来巨大的提高。

Iwanow等（2009）通过对一百二十多个经济体2003年至2004年的贸易数据来分析贸易便利化国际贸易的影响，该实证研究结果认为提高贸易便利化水平和国际贸易总量提高之间存在因果关系。Milner 等（2008）、Hoekman 和 Nicita （2011）、Portugal-Perez 和 Wilson （2012）通过实证研究也都得出了接近的结果，也就是贸易便利化措施对提高新兴经济体的国际贸易量，特别是对出口贸易有显著的促进作用。

国内学者谢娟娟和岳静（2011）借鉴Wilson等（2005）的方法，选择口岸效率（Port Efficiency）、海关环境（Customs Environment）、规制环境（Regulatory Environment）以及电子商务的应用（E-Business） 四个指标作为贸易便利化的衡量指标，使用引力模型对五十个国家的面板数据来分析研究贸易便利化对中国和东盟自由贸易区（Association of Southeast Asia Nations， ASEAN） 的贸易所产生的影响。实证结果认为，提高贸易便利化水平能对贸易量产生显著的积极影响，并且贸易便利化对贸易的影响程度超过了关税对贸易的影响程度。endprint

除了关税壁垒和非关税壁垒之外，另外一个影响国际贸易发展的障碍就是贸易便利化。目前，在世界经济增加缓慢、市场需求不旺盛的情况下，“贸易的非效率”作为一种不明显的贸易壁垒，越发引起各经济体的注意。 近些年来，世界各个经济体大多通过了一些贸易便利化措施来促进国际贸易的发展，最大程度的降低国际货物跨境流动的阻碍，减少交易成本，从而促进贸易发展与增长。在未来可预见的一段时间内，贸易便利化将在国际贸易领域会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原因有以下两点：

（1）虽然传统的贸易壁垒（关税壁垒和技术壁垒）对国际贸易的影响已经大幅降低，由于复杂的海关程序带来的贸易低效率和贸易阻碍依然存在。这些复杂和不透明的程序给进出口企业带来了沉重的贸易制度成本，并且在传统贸易壁垒重要性不断下降的前提下，低效率的贸易程序所带来的贸易成本越发明显，而以简化海关程序，降低贸易制度成本为目的的贸易便利化刚好能解决这一问题。

（2）世贸组织的多哈回合谈判陷入僵局，部分原因是一些国家没有实质性改革意愿，因此，一些有实质性改革意愿国家开始谋求新的谈判议题，贸易便利化就是其中一个重要的选择。和贸易便利化有关的改革可以独自开展，与世界贸易组织（WTO）所倡导的非歧视性原则（non-discriminatory principle） 相一致，同时可以促进国际贸易往更有效率的方向发展。总之，贸易便利化作为减少贸易成本，刺激贸易发展，提高社会福利的一个新选择，被世界贸易组织、亚太经合组织等国际组织看作是乌拉圭回合的补充以及达成茂物目标的重要引擎（Kim，2004）。

3.2理论推导

本部分将从理论上进行推导论证贸易便利化对贸易成本所产生的作用，把贸易便利化作为成本变量，然后对贸易便利化的效应和关税减让的效应进行比较。

假定商品进口商品价格Pm与下列因素有关： 商品到岸價格Pcif，政策成本t，和贸易便利化成本h。这里的商品的到岸价格包括了商品的运输（freight ）和保险成本（insurance），政策成本主要是指关税壁垒 （tariff barrier） 非关税壁垒 （non-tariff barrier ）， 贸易便利化成本是指贸易低效率带来的成本。这样一个国家进口商品的价格可简写为公式（1）：

Pm = f （Pcif ， t ， h）（1）

上公式中降低的t和h将导致商品进口价格的减小从而影响贸易量。本文章参照Frankel。

所用的冰山方法（ iceberg method ） 对贸易成本公式进行修正， 本论文假定h（0

PM=1+t1-hPcif（2）

从式（2） 中可以看到，贸易便利化水平的提高将带来进口商品价格的下降，从而提高贸易流量并进而提高进口国的社会福利水平。

为了更深入的研究论证关税和贸易便利化对国际贸易量的所产生影响，本文章引用CES效用函数来分析一个国家的居民对本国商品和进口商品的需求。假设居民对本国商品和进口商品需求分别为 D 和M， 收入为Y ， 国产商品和进口商品的价格分别为Pd和Pm，一国居民在收入约束的情况下追求自身效用U最大化， 可表述为：

Max U （D， M） =（D + （1-α）M）/ ρ（3）

s.t. PdD + PmM = Y

上式中表示α居民对本国商品的消费份额，国产商品D和进口商品M之间的替代弹性为 k = 11-ρ，从公式（ 3） 中可以分别求出一国居民对国产商品和进口商品的需求量，分别是：

D = aPdkYakPkd+（1-a）kP1-km（4）

M = 1-aPmkYakPkd+（1-a）kP1-km（5）

为了论证贸易便利化对贸易流量所产生的影响， 把公式（2）代入公式（5）中， 得到：

M=1-a1+t1-hPcjfkYakP1-kd+（1-a）k1+t1-hPcif1-k（6）

以下推导贸易流量对贸易成本与贸易便利化成本的弹性，公式（6）分别对贸易成本t和贸易便利化成本h 求偏导数， 可得：

δMδJ=-11-f（1-a）kY（akP1-kdPk-1kPcif+（1-a）kPcif）（akP1-kdPkm+（1-a）kPm）2（7）

δMδh=-（1+t）（1-f）2（1-a）kY（akP1-kdPk-1mPcif+（1-a）kPcif）（akP1-kdPkm+（1-a）kPm）2（8）

根据公式（7）和公式（8）， 可以对二者的绝对值进行对比：

δMδh-δMδt=

t+f1-f2

（1-a）kY（akP1-kdPk-1mPcif+（1-a）kPcif）（akP1-kdPkm+（1-a）Pm）2>0（9）

从式（ 9） 可以看到，贸易便利化的弹性幅度大于关税成本的弹性。因此，根据该公式我们可以判断出，提高一国的贸易便利化水平比同等水平的降低关税对于国际贸易两的影响更大。

4结论与对我国的启示

4.1结论

通过以上的公式和理论推导，本文章可得到结论，即提升贸易便利化水平比降低关税对促进国际贸易量有更明显的作用。

4.2启示

4.2.1我国大力提高贸易便利化水平并加入《贸易便利化协定》

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为世界贸易组织（WTO）的多哈回合进行了建设性的努力和贡献，有效地促成了世贸组织的《贸易便利化协定》 （Agreement on Trade Facilitation） 的达成，维护了以多边贸易为主体基本框架。自从2008年以来，我国的贸易便利化各项方案都得到了执行，实现了“高层次、宽领域、全方位”的基本态势。这些贸易便利化的政策，对于稳定中国的对外贸易的积极健康态势发挥了比较重要的作用，并且为中国加入WTO 的《贸易便利化协定》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2015年九月，中国政府做出决定，正式接受世界贸易组织的《贸易便利化协定》议定书，中国从此成为第十六个个接受《协定》的成员。加入该协定，是中国打算继续进行口岸效率提高，减少贸易的有关费用，增加企业效益和活力的举措。加入该协定将深化我国的改革开放，提高我国口岸建设现代化步伐，增强跨部门协作，以达到有效率有活力的货物贸易框架。

世界贸易组织总干事阿泽维多于2015年10月26日在《2015世界贸易报告》会议讲话中指出，越来越多的新型经济体在积极的融入全球多边贸易体系。然而，低效率的海关程序降低了货物贸易的速度，提高了贸易成本。WTO《贸易便利化协定》通过简化全世界各国海关流程、加快货物通过海关的速度，将积极有效地减少贸易成本。他表示，执行《贸易便利化协定》将为各加入该协议的经济体节约10%以上的贸易成本，并且有可能增加每年1万亿美元的全球贸易量。仅在发展中国家，每年的出口总额就会增长7300亿美元。按照WTO 的预测，执行《贸易便利化协定》在全球范围内产生2000万个工作岗位。在不同的产业，这个数字有可能增加至3000万。并且该协定还将每年推动全球出口增长2.7%和全球生产总值增长0.5%。

综上所述，加入并执行《贸易便利化协定》是中国积极开展自由贸易进程，维护WTO的多边贸易体制的重要举措，并且它也是我国参与制定新一代全球贸易规则的丰硕成果，协定的尽快执行有益于全球经济和国际贸易的复苏和发展。

4.2.2加强我国对外FTA 中的贸易便利化合作

积极推进贸易便利化的改革与我国发展的自由贸易区战略相一致。到目前为止，我国已与二十二个经济体共同签订14项自由贸易协定，在这些协定中一些条款都符合世贸组织的贸易便利化协定。譬如，在2009年，中国海关和ASEAN各国通过了《贸易便利化南宁倡议》，启动了中国海关和东盟各国海关之间的协助，推进监管互认、执法互助等举措，有效的促进了合作水平，为提高双边的贸易效率做出了积极贡献。就2015年六月达成的中国与韩国自由贸易区的协议而言，涉及海关通关程序、检验检疫负面清单、货物原产地规则是属于贸易便利化的范畴。再则，在中国与澳大利亚自由贸易区协定中，关于贸易便利化的条款就表现在海关程序与贸易便利化、动植物卫生检疫、电子商务等内容上。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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