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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职教育技术型人才培养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思考

2017-09-07吕航陈蕾谈镇马建富

职教论坛 2017年22期
关键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产业结构高职教育

吕航+陈蕾+谈镇+马建富

摘 要:我国高职教育技术型人才培养的供给结构与经济发展对技术型人才的需求结构不相适应,主要表现为技术型人才供需的专业结构、层次结构、规模结构不匹配,以及人才培养质量不高、培养体系内部结构不合理且与产业发展需求相脱节。本研究在剖析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所处的工业化中期阶段及中等收入阶段的产业结构特点,以及经济运行过程中存在的人口结构、产业结构、消费结构及技术结构等结构性矛盾的基础上,进一步阐明技术型人才的供需结构与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契合的内生性,并由此剖析了我国现阶段技术型人才的供需结构性偏差。从完善技能型人才培养的专业结构、层次结构及规模结构等供给结构、提升技术型人才的供给质量和效益、建构人才供给结构对社会需求结构具有动态适应性的现代高职教育体系三方面,论述了如何推进高职教育技术型人才培养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对策思考。

关键词:高职教育;技术型人才培养;产业结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作者简介:吕航(1974-),女,吉林长春人,南京中医药大学心理学院副教授,硕导,博士,研究方向为教育管理;陈蕾(1971-),女,江苏南京人,南京中医药大学国际教育学院副研究员,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谈镇(1963-),男,湖北黄冈人,江苏省委党校教授,硕导,博士,研究方向为宏观经济学;马建富(1962-),男,江苏溧阳人,江苏理工学院教育学院教授,硕导,研究方向为农村职业技术教育。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7518(2017)22-0062-05

近年來,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培养了一大批中高级技术型人才,并在提升劳动者从业素质、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及促进就业提高民生福祉等方面作出了重要贡献。但同时高等职业教育仍存在着一些不尽人意之处,集中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教育体系尚不能完全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特别是产业结构调整、经济转型及技术进步对人才需求结构的动态变化;二是教育体系内部结构不尽合理、技术型人才的供给质量和效益有待提高。

一、我国经济社会发展阶段的判断及产业结构剖析

一般而言,产业结构特点是衡量一个经济体所处发展阶段的重要指标。目前国际社会通常采用一国在工业化进程中所处的发展阶段指标,或世界银行公布的人均国民总收入(GNI)分组指标,衡量该国所处的经济发展阶段。依此标准,目前我国处于工业化中期阶段或中等收入阶段。

(一)工业化中期阶段的主要产业业态特点

根据发达经济体的工业化历史进程,处于工业化中期阶段国家的主要产业业态特征是:制造业仍然是主要产业业态,其中重化工业已取代轻工业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产业类型,并由此带动投资品需求及中间需求取代日用消费品需求,使其成为社会商品需求的主体;在“重化工化”过程中,工业生产的加工层次不断提高,并带动消费品需求层次不断升级,进而带动产业附加值提升;在此过程中,技术进步已取代资本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首要因素,表现为“反映技术进步程度的全要素生产率(TFP)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已远超单一资本或劳动的贡献率”[1];并由此带动经济增长方式由依靠资本或劳动力等生产要素驱动的外延式、粗放型增长方式向依靠创新驱动的内涵式、效益型增长方式转变。对照上述标准可以看出,我国仍处于工业化中期阶段。而要完成工业化进程进入“新常态”,我们需要提高工业生产及消费品生产的加工层次从而提升产业附加值、加快技术进步促进经济增长由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

(二)“中等收入陷阱”阶段的产业结构特点

世行根据人均国民总收入水平将各国划归不同的发展阶段。根据2015年的分组标准:“GNI低于1025美元的经济体被列为低收入组,1026-4035美元为中等偏下收入组,4036-12475美元为中等偏上收入组,超过12476美元则被列入高收入国家的行列”[2]。2014年我国GNI已达7400美元[3],已落在中等收入国家区间。

“中等收入陷阱”的概念最早出现于2007年世界银行出版的英文版《东亚复兴:关于经济增长的观点》的相关章节中[4]。它指一国在迈入中等收入阶段后,经历长期经济发展后最终仍未能成为高收入国家的现象。国内学者立足于从产业结构的比较优势角度研究中等收入陷阱的形成过程时,曾引述了Eeckhout & Jovanovic(2007)的研究,认为“高收入国家因掌握先进科技,所以在产业链高端的资本及技术密集型产业中占据比较优势;低收入国家因拥有丰富且便宜的劳动力资源,所以在产业链低端的劳动密集型产业上具备比较优势;而处在中等收入阶段的国家,既不占据产业链高端的技术优势又不占据低端的劳动力优势”,因此面临“比较优势真空”[5]。而我国正面临这种“比较优势真空”的困境:近年来普通劳动力工资快速上涨已削弱我国在劳动密集型制造业方面的比较优势;而又尚未在技术和资本密集型产业中获得全面的比较优势。

欧美等已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发达经济体的发展经验表明,随着劳动力成本的不断攀升,产业的比较优势能否实现由劳动密集型向资本、技术和知识密集型转型,是决定该国能否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阶段最终成为高收入国家的关键[6];而上述产业转型能否实现则取决于劳动生产率能否快速提升[7];劳动生产率的增长则源于科技创新。因此,我国要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就需要实现产业结构比较优势由劳动密集型向技术及知识密集型转移,并依靠科技创新带动劳动生产率的提升。

二、我国经济运行过程中的结构性矛盾分析

经过30余年高速发展,我国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在经济运行过程中也积累了一些结构性矛盾,突出表现在人口结构、产业结构、消费结构及技术结构等方面。

(一)人口结构性矛盾

1.随着供给数量下降,劳动力供需数量矛盾十分突出。2004年我国劳动力供给就已跨越刘易斯转折点,这标志着劳动力供给短缺局面的开启[8];十二五以来我国人口年龄结构呈现出老龄化加速发展的趋势,更加剧了劳动力的供给短缺。十三五期间在劳动参与率未显著提高的情况下,劳动力市场将延续供给短缺的局面,而经济发展对劳动力的需求数量仍将持续增长[9],劳动力供需的数量矛盾较为突出。

2.随着产业升级转型,劳动力供需的结构性矛盾不断凸现。如前所述,发达国家的产业发展进程表明,随着生产要素成本(特别是劳动力成本)上升,经济发展的比较优势将向资本、技术、知识密集型行业转移,并呈现出技能偏向的技术变迁的特征,表现为就业市场对高技能岗位需求增长迅速,而对低技能普通岗位需求增长缓慢的特征[10]。目前我国正处于比较优势转移、产业升级的进程中,劳动力需求结构也初步呈现出上述变化特征。中国人力资源市场信息监测中心公布的101个城市公共就业服务机构市场供求信息亦证实了上述需求趋势:“2016年第一季度,劳动力市场仅对技师和高级技师的用人需求同比增长(2.2%及23.4%),对其他层次劳动者的需求均同比减少。从劳动力供求比看,高级工、高级技师、技师的求人倍率高达2.19、2.11、1.94,高技能型劳动力稀缺的特征日趋明显”[11];而我国劳动力的供给结构则呈现出对岗位需求量大的高技能劳动者的供给增长缓慢,对岗位需求萎缩的低技能普通劳动者的供给增长迅速的局面。每年新增数百万应届毕业生中超过半数不具备职业技能,导致我国技术型人才供需的结构性矛盾十分突出。

总之,目前我国劳动力的供给市场面临巨大挑战:即如何提高劳动者从业素质从而抵消劳动力数量下降对经济增长的负面影响,以及如何推进技能型劳动力供给侧的结构性改革,提高劳动力供给结构对产业需求结构的适应性,是高等职业教育必须面对的问题。

(二)产业结构性矛盾

1.产业间布局、产业内部结构不近合理。产业间布局不合理表现为工业生产在GDP中比占过高而服务业占比过低;工业结构不合理体现为过度集中于劳动力密集型的低端制造业而缺少以高新技术为代表的高端制造业;服务业结构不合理表现为以劳动力密集型的低端服务业为主体,对消费性服务领域中的教育、医疗、养老等公共服务业发展不足;对生产性服务领域中的金融、商务等高端服务业发展不足。

2.产业比较优势丧失,产业结构亟待转型。如前所述,劳动力价格快速上涨导致我国产业发展处于“比较优势真空”状态,产业结构转型迫在眉睫。对此,林毅夫曾强调我国应加快从已丧失比较优势的退出型产业(如以出口加工为导向的劳动力密集型产业)中撤出的速度,而加快发展战略型产业。

3.产业低端化趋势明显,经济大而不强。“我国在国际分工体系中主要处于生产和加工制造价值链的中低端环节,并未占据研发、设计、管理、品牌及营销等产业链及价值链的高端环节或关键环节”[12]。产业低端化的后果不仅表现为产品的技术含量低、质量低、产业附加值低,国际竞争力不强,更导致我国经济总量虽大但经济质量不强。因而我国要从经济大国向经济强国迈进,还应加快产业结构升级步伐,提高产业竞争力和附加值。

4.依靠规模和要素驱动的增长方式无以为继。长期以来依靠规模和要素驱动的粗放型增长模式既拉长了我国工业化中期阶段的进程,又加剧了对资源能源的消耗及对环境的污染,已注定这种粗放型增长模式难以持续;此外,随着我国人口红利期的结束,现有的劳动力供给规模已无法继续支撑依靠廉价劳动力大量投入带动经济增长的传统模式,转变增长方式势在必行。

(三)消费结构性矛盾

近年来随着我国人均收入水平的提升、恩格尔系数的降低,社会商品的消费需求结构及层次均发生了变化,消费结构从衣食等温饱型需求向居住、教育、医疗、旅游等较高层次的舒适型需求转化,表现为居民对大众化、排浪式中低端商品的消费意愿持续走低;而对个性化、品牌化中高端商品的消费意愿强劲增长。而同期国内个人消费品的供给结构却与上述需求结构严重背离,表现为对消费需求低迷的中低端普通商品供给过剩,且因产品档次低、竞争力不强而致去库存压力较大;而备受消费者青睐的中高端、个性化商品供给严重不足,导致国内高端消费需求移至境外消费,仅2014年中国公民就买走了全球半数以上的奢侈品,其中70%的消费发生在境外。消费品供需结构性失衡已成为制约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深层次结构性矛盾。

(四)技术结构性矛盾

创新能力是推动产业升级和结构调整的核心动力。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上所言,经济全球化表面上是商品、资本、信息等在全球广泛流动,但本质上主导这种流动的力量是人才、是科技创新能力。因而要增强我国引领商品、资本、信息等全球流动的能力,增强我国参与全球经济、金融、贸易规则制订的实力和能力,就要立足于在更高水平上开展国际经济和科技创新合作。我国要把握发展自主权、提高核心竞争力,加快转变增长方式、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破解经济发展的深层次矛盾都在客观上要求加大科技创新与技术进步。而以全要素生产率这一反映科技进步或创新能力的通用指标来衡量,我国31省份的全要素生产率均属最低类型,表明我国工业的科技进步贡献率偏低[13]。此外,我国在知识、技术密集型产业等产业链高端环节中也未获得全面的比较优势,其根本原因还在于科技水平的差距。

三、技术型人才的供需结构与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契合的内生性

职业教育以服务经济社会发展为宗旨,具有鲜明的产业属性,因而技术型人才的供需结构内生于我国经济社会发展阶段及水平。

(一)专业结构对产业结构的内生性

目前我国正处于产业结构调整的关键期,三大领域代表产业结构调整发展方向的产业为:一是制造业中以资本密集、知识技术密集为主要特征的高新技术制造业;二是服务业内部的消费性服务业(如教育、医疗、养老等)及生产性服务领域中以知識密集为主要特征的高端服务业(如金融、商务等);三是高铁、航天工业、新材料、新能源等战略新兴产业。上述产业作为经济转型的重点领域必将带动对相关专业领域技术型人才的需求大幅增长,从而为高等职业教育的专业结构调整提供了客观依据。

对照上述产业发展需求,目前我国职业教育的专业结构与之严重背离,表现为学科链与产业链相脱离,专业布局未覆盖全产业链,且对岗位需求减少的传统制造业及低端服务业等相关专业设置过多,而对需求增长迅速的先进制造业、现代服务业及战略新兴产业等相关专业设置不足。专业设置偏离产业需求是导致我国技术型人才结构性短缺的根本性原因。

(二)人才培养的层次和规模结构对产业发展所需人才的内生性

随着我国产业比较优势由劳动密集型向知识技术密集型转移,并表现出技能偏向的技术变迁趋势,将带动对劳动者从业素质的整体要求大幅提升,由此对技术型人才的需求层次也有所提升,将集中于本科及研究生层次。这就为我国职业教育确定人才培养的主体层次结构提供了客观依据。

对照上述需求层次,目前我国技术型人才培养的供给层次总体偏低,以中职及专科层次为主体。

我国要实现产业结构升级,发展现代制造业、高端服务业及战略新兴产业,实现比较优势的顺利转移,亟需职业教育培养出“数以亿计的高素质劳动者和技术技能型人才”[14]。相关建设规划曾预测,“到2020年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对技能型劳动者的需求高达14867万,其中对高技能劳动者的需求将达4059万”[15]。为契合上述总体需求规模,在客观上需要建构一个各教育层次间可纵向衔接、不同教育类型间可横向贯通、继续教育保持适度规模的相对完善的职业教育体系[16]。这就为我国职业教育确定人才培养的规模结构提供了客观依据。

对照上述需求规模,我国目前技术型人才的供给规模十分有限:每年新增技术型劳动力(含高职及中职毕业生)不足900万,致劳动力市场技术型人才的供需比持续失衡;此外,现有的职业教育体系也存在着诸多需改革完善之处,突出表现为中职与高职等不同教育层次间相互割裂、高等教育中职教与普教相互割裂,且职教被普遍矮化为低于普教的教育层次而忽略其作为不同教育类型的存在[17];在职培训仅呈零星规模,致数百万存量劳动力无法实现技术技能积累,也加剧了高技能劳动者的供给短缺。

(三)人才培养的质量标准对产业标准的内生性

衡量职业教育人才培养质量的标准在于对产业及行业标准的契合度。随着我国经济增长由依靠资源消耗拉动转向依靠人力资本积累的H阶段[18],具备产业素质、掌握行业标准的“高精尖缺”领域一专多能的复合型高技能人才将成为人才需求的主体,这就为我国职业技术型人才培养提供了质量标准。

对照上述质量标准,目前我国职业教育人才的培养质量普遍不高,并与产业发展相脱节。这种脱节突出表现为课程设置与职业标准、技术进步脱节;培养过程及方式与生产过程相脱节导致校企分离、产教分离;毕业生的技能技术结构陈旧老化且与产业、行业标准严重脱节,无法适应技术进步及生产方式变革的需求。

四、推进我国高职教育技术型人才培养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对策

(一)激活职业教育的产业属性,完善技术型人才培养的供给结构

1.完善人才供给的专业结构。高职院校的学科专业设置应有效适应区域产业发展的需求。目前推进高职教育技术型人才培养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点在于扩大院校专业设置自主权,增大对高新技术制造业、高端服务业及战略新兴产业等相关学科领域的专业设置规模;并适度减少对社会需求明显下降或已属退出型产业的专业设置规模。

2.提升人才供给的层次结构。提升人才培养层次,逐步构建以本科层次为主体,以专科及专业学位研究生层次为两冀的现代高等职业教育体系[19],以满足技术进步及生產方式变革对人才需求层次不断提高的客观需求。

3.优化技术型人才供给的规模结构。目前我国技能型劳动者的供给规模偏小,距“到2020年我国技能劳动者总量将达1.4亿,其中高技能人才将达3900万”的建设目标[20],尚有较大供给缺口。而为达到上述高技能型劳动者的培养目标,亟需优化技术型人才供给的规模结构。具体对策如下:①扩大办学主体、引导普通本科高校转型发展。普教与职教属于高等教育的不同类型[21-23],因而可根据区域经济发展及技术进步的需求,“采取试点推动、示范引领等方式,逐步引导一批普通本科高校向应用技术型高校转型;鼓励独立学院转型定位为应用技术型高校”[24],从而既壮大了高技能型人才培养的办学主体,又优化了高等教育结构、缓解了大学生“结构性失业”的就业难题。②创新职教体系,扩大技术型人才的招收比例。技能型劳动者培养规模的扩大离不开生源数量的增长。为此,可通过单独招生、技能拔尖人才免试入学等方式,吸引优质生源填报职业教育;通过明确高职招生规模不低于高校招生规模一半等方式;以及通过适度提高本科高校招收职校毕业生的比例以及高职院校招收有实践经历人员的比例等方式扩大技术型人才的培养规模[25]。③积极发展职业培训,提升在岗劳动者从业素质。我国正经历的产业转型及科技进步,客观上要求对已进入就业市场中的存量劳动力进行职业培训以提升其从业素质及技术水平,从而部分抵消因劳动力数量下降对经济增长的消极影响。为此,应通过加大在职培训规模等方式,确保技术型劳动者供给的绝对数量稳步增长,以满足经济发展对技术型人才的总量需求,同时也提升了该群体的就业能力。

(二)提升技术型人才的供给质量

充分调动行业及企业参与职业教育的积极性,最终形成“人才培养质量标准与产业标准相对接、课程内容与职业标准对接、教学过程与生产过程对接、毕业证书与职业资格证书对接,职业教育与终身学习对接”的人才培养机制[26],从而提高技术型人才的技能结构、产业素质与产业及行业发展需求的匹配度,提升人才供给的质量和效益。

(三)建构人才供给结构对社会需求结构具有动态适应性的现代高等职业教育体系

由于人才供给结构内生于经济社会发展对人才的需求结构,而社会发展及技术进步又具有动态发展性,因而构建人才供给结构对社会需求结构具有动态适应性的现代高等职业教育体系迫在眉睫。这种职教体系应该具有如下特征:行业产业链与高等职业教育专业链协调发展、行业产业标准及技术进步与课程设置同步更新、教育教学过程及方式随生产流程动态调整、人才供给的层次及规模对人才需求结构具有动态适应性。此外,必须在教育体系内部形成结构合理、不同教育层次纵向贯通、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横向沟通、学校培养与在职培训协调并举的现代高等职业教育体系[27]。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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