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评论家葛颖
2017-09-07
“我们不要说什么网剧做的low,咱荧幕上面放的片子不low吗?网剧还有一个概念叫头部剧,意思是每年规划两到三部的重磅产品,作为精品来做。low 不low跟整个平台没有必然关系,主要是你的投入到底有多大。”
无论互联网还是大银幕,最终还是一个终端——观众。好的剧在哪里,观众就在哪里。陈可辛要拍网剧了,并不代表他就要开始走low的路线了,极有可能他要提升整个网剧的水平,提升网络电影的水平。
02
路易斯·巴拉干
墨西哥建筑师
“有一些事情很令人担忧,现在许多关于建筑的书籍都放弃了一些深植在我意识中的基本语汇与基本概念:美丽、灵感、魔幻、着迷、平和、宁静、私密、惊异。虽然我并没有在自己的作品中完全体现它们,但它们将是我创作道路上永不停息的指路明灯。”
巴拉干的园林与建筑有着明显的极少主义倾向,一堵白墙,一条巨型溢水池,或是一处落水,一棵大树,就能创造出极其宜人的环境。作为时尚大牌最青睐的建筑大师,巴拉干所用的都是最平常的几何形态,没有刻意的雕饰,却宁静致远,令人心旷神怡。
03
李陀
作家、文艺批评家
“如果一定要给21世纪找一个文化的象征物,我想,那只能是手机。”
以“自我”和“孤独”做标记的诗人也好,自认为是尼采弟子的文化精英也好,一直沉溺在先锋迷梦里的艺术家们也好,或者从“文革”和改革的历史中生长起来的“文青”们也好,都忽然发现,所有这些立场、身份和名义,以及由此产生的差别,在手机面前一下子无处循形,毫无差异,人对碎片信息的贪婪和迷恋,与人沟通的渴望和本能被完整地折射出来。
04
梁远苇
艺术家
“做艺术不是死磕死扛,最終还是要想办法把自己的想法传播出去。不能总把艺术设定成和别人对立的状态,非要走极端不可。”
梁远苇的作品看似温柔,但始终抱有某种中国文人、精英主义或知识分子的高傲与抽离。
05
姚惠芬
苏绣传承人
“绣品即人品,有什么样的人品就有什么样的绣品。如果你有功利心,为名为利去创作,那么你的作品就不会有创造力,自然就不会感染人心。”
绣娘只有将时间和精力花在对刺绣创作的深入探索中,在当下充满诱惑的现实环境中,不因一时的热闹跟风创作,不急于求成,愿意为创造精品经受“十年磨一剑”的煎熬,才能有所作为、有所创造。
冯唐:机器的未来最重要的还是人,是人的灵魂。在机器抢走我们的工作之前,很大比例的人类必须抓紧学习。
陈丹青:“徐悲鸿开创的‘国画革命还可忍受,他的确使中国人物画多了一种可能,但后来的素描训练几乎取代了中国画最可贵的法则。”
中国画是从一根线开始,从一个眼睛开始,从一个局部开始的。这在西方绘画法则看来是错的,按照这套法则用中国毛笔画素描,毛笔和线条的表现力完蛋了,中国人看对象的方式,便永远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