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农畜水产品生产意愿和行为的影响因素研究*——基于宁波市农村的实证分析

刘 莉，李 文，程 红，何晓洁

(宁波大红鹰学院,浙江宁波 315175)

安全农畜水产品生产意愿和行为的影响因素研究*
——基于宁波市农村的实证分析

刘 莉，李 文，程 红，何晓洁

(宁波大红鹰学院,浙江宁波 315175)

[目的]针对农畜水产品生产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探讨农畜水产品生产过程中的经济诱因和深层制度因素。[方法]以宁波市农村的农畜水产品生产者为调查对象，采用随机抽样的问卷调查方式，调查内容包括：农畜水产品生产环境的评价、生产中的药物、化肥使用的情况、安全农畜水产品的认知情况、政府相关政策措施的响应和改良品种的使用、生产者的基本情况等。针对调查结果利用SPSS软件对消费者安全农畜水产品购买意愿进行二元逻辑回归分析。[结果]“安全质量关注”、“农畜水产品认定等级”等2个变量最重要，其他变量的重要性依次是“农畜水产品去向”、“产业组织”、“收入”、“土地状况”、“是否为主要收入来源”、“环境状况”、“年龄”。[结论]农畜水产生产者对质量安全有认知，且对对于利益的追逐较强，同时几乎均未参加农业产业化组织。

农畜水产品 生产意愿和行为 安全质量

0 引言

1953年国际食品联合会(NFA)成立； 1972年国际有机农业运动联盟(OFOAM)成立； 2011年，联合国粮农组织农业与环境会议提出“可持续农业”(Sustainable Agriculture)的概念。世界范围内资源的稀缺程度随着经济增长而加剧，并日益直接威胁到农畜水产品经济增长和产出安全。文中农畜水产品指在农业、畜牧业、水产业生产中，主要用于人民生活，在消费环节中的农产品、畜牧产品和水产品。

农作物产出增长与肥料使用之间存在一种正相关关系(FAO， 2010年)。现代西方工业化国家的技术与制度创新，在农业上的应用使得全世界粮食产量增加了145%，其中亚洲地区达到280%。现代农业产量至少有1/4是靠施用化肥获取的[1-2]，化肥的增产作用为40%～60%。张波等[3]指出对化肥、药物、生长调节剂等工业投入要素的高度依赖，不仅消耗了大量的不可再生能源，由于使用中存在着效率损失，还造成水体污染、土壤流失和土地资源退化等，破坏了农畜水产业生态环境的平衡与协调。

过度投入药物、化肥等生产要素，加之土地资源和水资源利用不合理，造成了严重的环境问题。改革开放至今，我国农畜水产品开发经历了快速增长的过程，农畜水产业积蓄的增长潜力得到巨大释放，农畜水产品产量显著提高。1982～1995年水稻、小麦、玉米产出分别增长了80%、20%、95%。如马述忠[4]指出，我国无论是农业单产还是总产的提高，都是依靠增加农业生产要素投入强度来实现的。桑乃泉[4]研究表明我国农业产出增长的首要源泉来自化肥投入的增加。

市场经济条件下，政府职能的转变，特别是加强对经济外部性的干预，对市场的监管和规范，对资源环境维护，以及对产权、交易体系和制度的构建与完善等，为农畜水产品安全有效开发与规范化管理提供了宏观体制与政策环境的保障[5-6]。

在经济与人口增长的双重压力下，农畜水产业自然再生产与经济再生产的特点使农畜水产品开发与资源环境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密切和复杂[7-9]。因此，需针对农畜水产品生产的影响因素(环境因素、技术因素、经济因素及观念因素)进行分析，探讨农畜水产品生产过程中的经济诱因和深层制度因素，并提出相应的开发策略与管理对策。

该研究调查对象为宁波市农村的农畜水产品生产者，主要采用了随机抽样的问卷调查方式，调查内容包括：农畜水产品生产环境的评价； 生产中的药物、化肥使用的情况； 安全农畜水产品的认知情况，如对无公害食品、绿色食品、有机食品认知； 政府相关政策措施的响应和改良品种的使用； 生产者的基本情况如性别、年龄、学历、家庭人均月收入、职业状况等。共发放调查问卷200份，回收183份，有效问卷128份，其它的填写不完整。

研究主要指标体系：生产环境的评价、安全农畜水产品生产意愿和行为、安全农畜水产品中的药物、化肥使用量的影响指标、影响产品安全的生产技术性因子。

1 安全农畜水产品生产调查描述性分析

1.1 生产环境的评价情况

农畜水产品的生产是在特定环境下生产的，有些地区适合种植水稻蔬菜，有些地区适合畜牧、水产养殖。养殖、种植的土壤、水塘、气候等环境对农畜水产作物灌溉、施肥的剂量有很大影响。局部小环境的生产影响因素包括大气污染，水体污染、土壤污染等，综合这些因子，得到当地的生产者对自己所经营的范围所属的环境进行评价，得到如下：认为生产环境好的占35.9%，认为一般的占64.1%； 而自己的种植土地、水塘肥沃的认可度为18.8%，良好的78.9%，贫瘠的占有2.3%。

1.2 影响产品安全的生产技术性因子

在农畜水产品生产过程中，除了受到客观环境的影响外，最容易受到的影响而导致产品质量安全的下降的有药物、化肥等技术性因素。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我国开始禁止六六六、DDT等的使用，但是由于我国的耕地面积有限，人口数量庞大，要提高单位产值，技术要素的投入是不可缺少的。在1997年国务院颁布了《药物管理条例》。现在农畜水产品生产中使用的基本是具有“一高，二低”的生物替代型药物，但是毕竟药物还是有毒副作用的。从该调查中发现：化肥的使用是100%的，而药物，有23%的用户会选择不使用，而这部分人所生产的农畜水产品是100%自己食用的。

药物和化肥的使用是农畜水产生产者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受到利润最大化诱因驱使下的理性选择，但是这个选择在很大程度上破坏了土地、水塘资源，尤其是对农畜水产品的质量安全产生了消极的影响。因此，笔者采取了将适量少量使用药物化肥和不使用药物花费归类于“低使用量”一栏，而大量使用的归类于“大量使用”一栏。该调查中药物的低使用量比例为18.8%，化肥的低使用量比例在33.3%。

1.3 经济因素及观念因素

农畜水产生产者生产什么农畜水产品，并且如何保证产品质量安全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是经济和观念因素。样本中的12.5%是以农畜水产品生产为主要收入； 53.1%是基本自己食用的占； 32.8%是自己食用都不到的占。以农畜水产品生产为主要收入的农畜水产生产者在更加追逐其经济利益的同时忽视产品质量的安全问题，而在“基本自己食用”的农畜水产生产者样本中，对产品质量的关注度显然更高。同时农畜水产生产者的观念也起着决定的作用，在那些对产品质量关注“一般关注”“非常关注”的样本中，发现他们的生产行为更加倾向于安全生产，少使用化肥和药物。

1.4 样本生产者基本情况

生产者本身成长背景、知识结构、工作种类、年龄范围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生产行为。例如，知识结构。一个本身对食品质量有过知识接触的农畜水产生产者，由于知识上的认识，在生产过程中，会比其他的生产者更加关注质量安全问题，表现就体现在对药物的选择和使用量上。年纪轻的更加关注社会上的各种现象，包括产品质量引起的相关事件，因此，在其自己生产过程中，也会尽可能地避免类似事件的发生而采取较为安全的生产行为[10-11]。

此次调查中，被调查者中16～29岁的年轻人占5.5%， 30～39岁占36.7%， 40～49岁占23.4%， 50～59岁占28.1%， 60以上占63%； 小学或小学以下占42.2%，初中学历占40.6%，高中学历占16.4%，大学学历占0.8%，家庭人均收入主要集中在1500～2500元，和2500～5000元2个档次。其中有10.3%的生产者曾经或现在从事着与政府或传媒或农业或食品或医疗保健有关的相关行业。

2 安全农畜水产品生产意愿和行为的实证模型分析

2.1 生产意愿和行为调查

该调查研究中，分析生产者是否愿意生产质量安全保证的农畜水产品的变量是定性而非定量的(表1)。例如，农畜水产生产者对质量安全的关注程度如何?“一般关注”“非常关注”或“从不关注”，这些直接影响着生产行为，但是最终的结果只有2个：生产或者不生产。

表1 安全农畜水产品生产意愿和行为

变量取值定义年龄0～416～29=0，30～39=1，40～49=2，50～59=3，60以上=4学历0～4小学=0，初中=1，高中=22，大学=3，研究生以上=4收入0～4800以下=0，800～1500=1，1500～3000=2，3000～5000=3，5000以上=4是否是主要收入来源0～1是=0，否=1环境状况0～2好=0，一般=1，差=2土地状况0～2肥沃=0，一般=1，贫瘠=2农畜水产品去向0～21/10不到自己食用=0，1/2不到=1，基本自己食用=2专业培训0～1有=0，没有=1产业组织0～1有=0，没有=1产品是否改良过0～1是=0，否=1安全质量关注0～2非常关注=0，一般关注=1，从不关注=2农畜水产品认定级别0～2无公害农畜水产品=0，绿色农畜水产品=1，有机农畜水产品=2药物使用0～1大量使用=0，低使用量=1化肥使用0～1大量使用=0，低使用量=1

2.2 安全农畜水产品的生产行为回归分析

用于处理定性因变量的统计分析方法有判别分析，Probit分析，逻辑分析和对数线性等，这里，用Logistic回归模型来进行分析。

变量的定义： 2个因变量Y，Y1 是表示药物使用，使用取值范围是0～1，使用药物=0，不使用药物=1； Y2表示化肥的使用，使用化肥=0，不使用化肥=1。

自变量Xi表示第i个自变量。12个自变量和2个因变量(表1)。

该研究利用SPSS软件对消费者安全农畜水产品购买意愿进行二元逻辑回归(Binary Logistic Regression)分析。

2.2.1 化肥使用二元逻辑回归分析

表2(ENTER法)显示了对化肥使用进行二元逻辑回归后得到的自变量的系数，标准差、Wald统计值、自由度、显著性概率，以及每增减一个变量引起的变动值等。

(1)“产品是否改良过”这一变量已经被系统自动剔除。因为，所有的问卷中，这个问题的答案全部是一样的，即这一变量与农畜水产品质量安全的生产行为是不存在相关性的。

(2)Wald 值最大的是“安全质量关注”这一变量，同时他的Sig值也是最小。因此说明，农畜水产生产者对农畜水产品生产的观念因素对质量安全起着很重要的作用。农畜水产生产者如果主观上对质量安全有很深的认识，认为质量安全是生产中最重要的(甚至比经济上的收益重要)，那么他们的生产也就向“安全生产”靠拢。反之，则向“不安全生产”靠拢。“收入”这一变量的Wald值次之，而Sig值比较小。收入是属于经济因素范畴的。每单位土地面积的产出量跟各技术投入是成抛物线，对这部分生产者而言，找到最高点，也就是药物的使用获得经济的利益最大化。“农畜水产品去向”这一变量的Wald值再次之，当然可以理解，如果大部分是用来给自己使用的，那么生产者的生产必定会更加注重质量性。

(3)“专业培训”对农畜水产品安全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在调查中也发现，宁波市被调查的部分地区几乎并没有专门的质量安全培训体系，也就是说，政府或民间的类似组织并没有发挥应有的宣传和教育作用，这一变量在这里不起作用。

2.2.2 药物使用二元逻辑回归分析

表3(ENTER法)是对药物使用进行二元逻辑回归后得到的自变量的系数，标准差、Wald统计值、自由度、显著性概率，以及每增减一个变量引起的变动值等。

表2 化肥使用二元逻辑回归分析

BS EWalddfSigExp(B)95 0%置信区间最低区间最高区间步骤1年龄-0 0610 3060 03910 8430 9410 5161 715学历0 2410 4720 20510 6511 2380 4913 122收入-0 4430 4790 85510 3550 6420 2511 642是否为主要收入来源-4751 1370 17510 6761 6080 17314 944环境情况-0 0070 6280 00010 9910 9930 2903 402土地状况-0 1790 7380 05910 8080 8360 1973 550农产品去向-0 3710 5640 43310 5110 6900 2282 085专业培训19 92928002 9010 00010 9995E+0080 000 产业组织0 1870 9250 04110 8401 2050 1977 380安全质量关注-0 6790 5721 41110 2350 5070 1651 555农产品认定级别0 2500 7820 10210 7491 2840 2275 950恒量-20 12628002 9010 00010 9990 000

表3 药物使用二元逻辑回归分析

(1)“产品是否改良过”这一变量也被剔除，原因跟上文是一致的。在表3中，“专业培训”依然是一个特异的值，Wald值异常的小，而Sig 和Exp(B)值均无限接近1，可以表明，这一变量也应该被剔除。

(2)“农畜水产品认定级别”这一变量对药物的使用有有非常重要的贡献度。其Wald值是比较大的，达到1.997,而Sig值只有0.158。其次是“土地状况”和“安全质量关注”，这里需要突出的是“土地状况”，这说明，药物的使用对外界的客观因素依赖性比较大，如果土地本身比较肥沃，而且害虫比较少，则药物使用量会低一点； 而反之，害虫很多，则药物使用量就会高。而生产者本身的观念因素中，更加注重产品等级。说明生产者，对产品等级的区别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药物残留这一技术因子。

2.2.3 向后逐步回归分析

比较表2、表3，农畜水产品生产者对化肥的使用和药物的使用明显有着不同的偏好，说明，在相同的条件下，农畜水产生产者会基于质量安全的考虑优先使用化肥而不是药物。原因之一是，生产者认为，药物对农畜水产品的质量安全存在更大的危害。

在除去“产品是否改良过”和“专业培训”等2个变量，如果用backward(conditional)即向后逐步回归法对安全农畜水产品中的药物使用量的影响因素做二元逻辑回归，则在进行10次计算之后得到一下统计结果(表4)。

表4 安全农畜水产品中的药物使用量的影响分析

变量分析结果评分dfSig 步骤2(a)(变量)年龄0 00510 942(全面统计)0 00510 942步骤3(b)(变量)年龄0 00110 971环境状况0 02910 866(全面统计)0 03420 983步骤4(c)(变量)年龄0 00210 966是否为主要收入来源0 06510 799环境状况0 02710 868(全面统计)0 09930 992步骤5(d)(变量)年龄0 00410 947学历0 10210 749是否为主要收入来源0 03110 859环境状况0 00310 956(全面统计)0 20140 995步骤6(e)(变量)年龄0 00610 937学历0 01610 899收入0 05610 813是否为主要收入来源0 04710 828环境状况0 00010 984(全面统计)0 25450 998步骤7(f)(变量)年龄0 02510 873学历0 03710 848收入0 00910 924是否为主要收入来源0 00310 960环境状况0 00310 954产业组织0 21810 641(全面统计)0 46660 998步骤8(g)(变量)年龄0 02510 874学历0 00210 967收入0 12110 728是否为主要收入来源0 08010 777环境状况0 03910 844农畜水产品去向0 46510 495产业组织0 00210 964(全面统计)0 95070 996步骤9(h)(变量)年龄0 02410 876学历0 01610 899收入0 04610 830是否为主要收入来源0 01910 890环境状况0 00110 976土地状况0 48210 488农畜水产品去向0 38710 534产业组织0 02510 874(全面统计)1 41280 994步骤10(i)(变量)年龄0 04110 840学历0 02610 871收入0 04610 831是否为主要收入来源0 00010 988环境状况0 00610 940土地状况0 20210 653农畜水产品去向0 11310 737产业组织0 00410 950安全质量关注0 28210 595(全面统计)1 64090 996步骤11(j)(变量)年龄0 04310 836学历0 00210 962收入0 02810 868是否为主要收入来源0 04810 827环境状况0 09210 761土地状况0 18810 664农畜水产品去向0 00011 000产业组织0 08710 768安全质量关注0 91010 340农畜水产品认定级别3 21610 073(全面统计)4 694100 911

向后逐步回归法做二元逻辑回归得到的结果，越到后面出现的变量说明对因变量的贡献越大。从表4也可以看出，“安全质量关注”和“农畜水产品认定等级”等2个变量还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依次是“农畜水产品去向”“产业组织”“收入”“土地状况”“是否为主要收入来源”“环境状况”“年龄”。这个结果跟前面用逻辑回归做的结果是一致的。在药物使用过程中，最重要的影响因素是观念因素，其次是经济因素和生产环境因素。

3 结论与建议

3.1 结论

通过对食品安全环境因子(药物和化肥的使用)影响因素的分析，主要得到以下结论。

(1)农畜水产生产者对质量安全认识有一定基础，并且对国家的相关质量安全管理和质量安全制度比较关注，对药物和化肥的使用所引起的污染等害处也有感性认识。其次，生产者对自己生产的农畜水产品的质量等级评价的客观性也表明，他们对农畜水产品质量比较了解，在无公害农畜水产品、绿色农畜水产品和有机农畜水产品的区分界定上有一定的认识。

(2)生产者作为农畜水产品生产的主体，从调查中定性来看，环境因素的影响比较小，有影响的部分主要是有没有害虫等的土地资源的丰沃程度和害虫的有无，若土地资源本身比较肥沃，则在农畜水产品生产中，化肥的使用量会比较少，若无害虫来侵袭，药物的使用也很少。

(3)农畜水产生产者对于利益的追逐较强，在追求农畜水产品生产的亩产量所得收益和成本之差最大，即追求利益最大化。所以他们在质量安全方面由于成本等经济因素的考虑会显得相对不够重视。

(4)该调研中，最明显的是，农畜水产生产者几乎都没有参加村、镇相关的农业产业化组织。并且在生产过程中，较少有政府部门指导种植。而在新产品的使用上，又几乎全部表示使用新的高科技研发出来的优良农作物品种。由此，笔者判断，生产者在生产过程中，对产量的提高有着异乎寻常的追求，并且愿意相信科学技术，所以一旦有新的改良品种出现，他们马上投入使用，扩大效益。

3.2 建议

经过实践调查、文献参考和研究，得出以下几点建议。

(1)提高农畜水产业生产者的组织化程度。由于地区、地貌的限制，宁波市没有形成大规模、统一化现代化作业模式，但必须把农畜水产生产者组织起来，推行农村合作经济建设，从而利用合作组织对农畜水产生产者的生产行为进行监督，提高农畜水产品质量、组织化程度。发挥合作组织与组织成员的密切关系，加强对他们的影响和控制，从而控制产品质量，并且要充分协调好农畜水产生产者和产业化组织的利益关系，使农畜水产生产者能够在产业化组织经营中获得收益。

(2)培育引进一批加工型龙头企业。突破农畜水产品生产、加工薄弱环节，促进无公害农畜水产品的增值。按照“有良好生态环境、有技术规程、有质量标准、有品牌和包装、有销售载体”的“五有”要求，继续探索“企业+农畜水产生产者”的操作模式，建立以龙头企业+专业合作组织+基地+农畜水产生产者的四位一体型产业经营模式，推进产业化经营[12-14]。

(3)规范农畜水产生产者药物施用行为。第一，规范市场秩序，调整药物施用结构。加强药物市场管理，从而增强中国农畜水产品参与国内、国际两个市场的竞争能力。第二，增加农畜水产生产者合理用药的知识和技术，降低其成本和用药行为。第三，加强药物残留检测，加快制定药物使用标准、残留检测方法标准和残留限量标准； 第四，建立一个协调统一、分工合理、职能明确、技术先进、功能齐备、人员匹配、运行高效的食品安全检测体系[15]。

(4)完善农畜水产品现代流通体系。将农畜水产生产者的小生产与大市场有效的联结起来，提高农畜水产品市场的运行效率，降低农业生产者的经营风险[16-17]。构建以农畜水产品的产地和销地批发市场为中心的、多元主体参与的、多层次的市场体系； 推进企业办市场、企业管市场、市场企业化的组织制度创新； 进一步建立和完善全国统一的安全农畜水产品营销网络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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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LUENTIAL FACTORS OF THE INTENTION AND ACTION ON THE SAFE AGRICULTURAL AND AQUATIC PRODUCTIONS*——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NINGBO RURAL AREAS

Liu Li，Li Wen，Cheng Hong，He Xiaojie

(Ningbo Dahongying University, Ningbo, Zhengjiang 315175, China)

Under the increase of economy and populati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roduction and resource environment become more complicated owing to the reproducing characteristics of agriculture and economy. Excessive pesticides residue in farm, livestock and aquatic products were prominent. This paper investigated the economic and systemic factors during the production process of agricultural and aquatic production by analyzing the environmental, technical, economic and conceptual factors. It proposed that the legislation on safe production should be strengthened to better organize the farming, livestock and aquatic products, promote the industrialized operation of green agriculture, and standardize the pesticide application. It also advocated to establish an improved modern distributing system and a testing and measuring system for the safety of food.

agricultural and aquatic product; the producing intention and action; Ningbo

10.7621/cjarrp.1005-9121.20170514

2015-12-18

刘莉(1965—)，女，陕西咸阳人，硕士、教授。研究方向：区域经济、国际贸易、社会保障。Email：dhylisa0325@163.com

*资助项目：宁波市科技计划软科学资助项目“宁波市农畜水产品安全事件应急管理对策研究”(2013A10098)阶段性研究成果

F316.4; F325.2

A

1005-9121[2017]0509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