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教育公平问题的研究热点与研究展望——基于1994—2016年CNKI核心期刊文献的共词可视化分析

孙新，冯瑶

（宝鸡文理学院教育学院，陕西宝鸡721016）

我国教育公平问题的研究热点与研究展望
——基于1994—2016年CNKI核心期刊文献的共词可视化分析

孙新，冯瑶

（宝鸡文理学院教育学院，陕西宝鸡721016）

为了清晰且直观地展示教育公平问题的研究热点与研究展望，在中国知网上对“教育公平”的文献进行条件检索后，利用Bicomb2.0软件和SPSS21.0软件绘制了我国1994—2016年教育公平问题研究的知识图谱。结果表明，目前我国教育公平问题的研究热点主要包括教育公平与教育发展、教育改革研究，教育公平与教育政策、教育效率研究，弱势群体的教育现状及对策，高等教育与义务教育领域的教育公平研究等4个方面。今后，还需要不断挖掘教育公平问题研究的新视角，拓展教育公平问题研究的新方向和新领域。

教育公平；核心期刊；共词可视化

教育公平问题是社会公平问题向教育领域的延伸。教育公平问题不仅是教育研究领域内常谈常新的经典话题，也是当代社会文明发展的核心价值导向。目前我国有关教育公平的研究相对成熟，从宏观政策解读走向微观实践探究，从外部机构导向走向内部组织驱动。纵览已有研究，在中国知网运用篇名检索有关教育公平的核心期刊文献，最早的是谈松华[1]对教育公平的发展过程、适用条件和适用范围做了详细的介绍，明确指出教育机会均等即教育公平，要解决这个问题首先要达到入学机会公平，进而提高教育质量，教育质量和教育公平的目标是相统一的。随着相关研究的密集，不少研究者将视野转向其内在逻辑探讨和外在社会影响分析，朱超华[2]对教育公平的概念和特征做了清晰与详尽的界定，并从不同角度对社会价值进行了透彻的分析，提出了实现教育公平的路径。特别是2004年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提出，更进一步激发了全体社会成员期待实现教育公平的远大愿景。施祖美[3]论述了教育和社会之间的协调发展问题。随后，人们把研究目标重点投向了义务教育、高等教育以及城乡之间的教育资源配备问题上。尹贞姬[4]分析了城乡教育差距的具体表现并提出了促进城乡教育公平的策略。有关教育公平综述类的文章也大量涌现出来，刘尧[5]认为教育公平的界说应该是多学科、多层次和多方位的，强调了教育公平与社会公平紧密联系的关系，并总结了教育公平的特点。解韬[6]在文中探讨了教育公平的内涵（五个视角）、特征和影响因素，提出了实现教育公平的途径，为后续的研究提供了充足的理论依据。虎技能[7]的综述亮点在于他界定了教育公平的核心内容，明确了教育公平的主要责任，以及探究了教育公平的发展走向。为持续扩大教育公平研究的学术视野，本文对二十余年来我国教育公平问题的研究文献采用量化分析和共词可视化分析进行梳理，并尝试探索其可能的研究趋势。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资料来源

研究所用到的文献样本均来源于中国知网（CNKI），以“教育公平”为篇名进行检索，初步检索到有关文献为4048篇。期刊来源类别设定为核心期刊和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期刊，选择检索年限为1994—2016（检索截止时间是2016年11月17日），共获得文献1415篇。并对获得的文献再进行筛选，删除无关键词、人物访谈、简讯、通知等无关文献，最终获得1402篇有效文献。

1.2 研究工具

研究工具为SPSS21.0统计软件和Bicomb2.0共词分析软件。其中，Bicomb2.0共词分析软件是由中国医科大学医学信息系崔雷教授和沈阳市宏盛计算机技术有限公司开发的Bicomb2.0共词分析软件[8]。目前，Bicomb2.0要求CNKI格式数据库文献为文本格式（ANSI编码）。所以，要用文本格式对所选取的文献保存，最后再将文本格式转化为ANSI编码进行保存[9]。将保存的1402篇文章导入到Bicomb2.0软件后提取文献关键字段信息，共获得6706个关键词。为了使获取的研究结果更有价值和有意义，对初次获得的关键词进行删减和合并，最终获得6414个关键词。

1.3 研究方法

1）确定关键词。采用Bicomb2.0软件对1402篇文章进行关键词统计分析，选取词频大于22的30个关键词作为高频关键词。2）建立高频关键词共现矩阵。通过确定的30个高频关键词，利用Bicomb2.0软件生成共现矩阵。3）进行聚类分析。将共现矩阵导入SPSS21.0中，采取系统聚类方式得出高频关键词的聚类树图。4）对共现矩阵运用SPSS21.0进行多维尺度分析，绘制出教育公平研究热点的知识图谱。5）结合聚类树图和知识图谱进行说明。

2 研究结果与分析

2.1 文献发表年份分布情况

从表1中可以得出，我国有关教育公平的研究在不同的年度发表的文献数量变化趋势，总体上呈现的趋势为在一定范围内先上升后持平并保持。从发表文献的年份和数量上来看，1994—1999年核心期刊“教育公平”的发文数量相对较少，尚未成为受到高度重视的热点话题；在接下来的六年中，教育公平的文献持续增长，但仍停留在百篇以内，上升空间有待提升；2006—2011年发表的文献均在百篇以上，2008年“教育公平”核心期刊文献发表数量高达179篇，研究空间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随后几年略有回落但仍维持在百篇左右，“教育公平”的研究逐渐走向内敛持平，在研究的视域和深度上有待出现新一轮的突破。

2.2 高频关键词词频统计与分析

关键词是对文献研究和总结提炼得到的。利用关键词的词频统计方法，将文献信息转化成可量化的数据资料进行分析[10]。关键词出现频次状况常被用来确定某一研究问题的研究热点，出现频次越高的关键词，它成为研究热点的可能性也就越高，反之亦然。

表1 文献发表年份分布情况

对1402篇文献进行统计得到的关键词共有2366个。为了使统计结果和表达更为规范和清晰，对同义词和近义词进行合并，例如：将“高校贫困学生”合并为“高校贫困生”；“民工子女教育”合并到“农民工子女教育”等，最终确定了频次大于22的30个关键词为高频关键词，按照频次从大到小的顺序进行排序，结果见表2。

表2 高频关键词统计（频数≥22）

从表2可以看出，前10位关键词频次统计均大于50，依次为教育公平（990）、高等教育（180）、公平（82）、机会均等（75）、教育资源（72）、和谐社会（72）、教育政策（67）、教育机会（62）、教育（52）、义务教育（51），其余20个关键词的频次均大于等于22次。这一结果初步表明，人们对高等教育公平非常关注，也从教育政策方面着手，提出一系列很有建设性的方法和建议，当然这也会极大的促进社会的和谐。词频分析法作为文献分析的基础，还很难发现这些关键词之间隐藏的关系，这就需要同共词可视化分析相结合[10]，以此来增强分析结果的准确度。

2.3 共词分析

共词分析法属于内容分析方法的一种，是指两个专业术语共同出现在一篇文献中，出现的次数越多，表明其关系越密切、距离越近[11]。这表明了两个关键词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内在联系。

共现矩阵表示同一篇文献中两两关键词共同出现的次数[12]。通过该共现矩阵可以看到高频关键词之间两两出现的频次，其中共现强度较大的相异关键词，主要有“教育公平”与“和谐社会”（64）、“教育公平”和“教育政策”（57）、“教育公平”和“高等教育”（57）、“教育公平”与“教育资源”（46），可见，在所有的高频关键词中，教育公平的研究与和谐社会、教育政策、高等教育与教育资源之间关系相对尤为紧密。将表2中的30个高频关键词导入到Bicomb2.0软件中生成词篇矩阵后，再将其导入SPSS21.0中，选取Ochiai系数将其转化为一个30×30的高频关键词相似矩阵（表3）。该相似矩阵能够进一步反映出教育公平的研究与高频关键词之间的疏密程度。

表3 高频关键词共现矩阵

从表4中可以看出，本研究中的高频关键词“教育公平”与其他关键词关系疏密程度。它们之间的关系紧密程度由高到低依次为“和谐社会”（0.241）、“教育政策”（0.215）、“教育资源”（0.169）、“机会均等”（0.153）、“义务教育”（0.149）和“教育机会”（0.146）。除此之外，“高等教育”与“公平”（0.274）、“公平”与“教育”（0.199）、“教育资源”与“教育政策”（0.162）之间的联系程度也很紧密，由此两两组合可形成不同研究取向的教育公平研究领域，进而复合生成与教育公平研究联系紧密的诸多热点关键词。此外，研究者通常将“教育公平”与“教育政策”“和谐社会”“教育资源”等结合起来讨论的比较多。这也反映了在教育公平的研究中，学术研究中谈及教育公平，通常会与和谐社会、教育政策、教育资源以及机会均等这一类主题之间产生密切联系。

表4 高频关键词相似矩阵

2.4 高频关键词聚类分析

聚类分析是根据事物本身的特性对研究个体进行分类，原理是同一类中个体有较大的相似性，不同的个体差异很大[13]。在进行聚类分析时，将表4的高频关键词相似系数矩阵采用（1-相似矩阵）转化为相异矩阵。然后将相异系数矩阵导入SPSS21.0中进行聚类分析，获得的聚类树状图（使用平均联接（组间）的树状图），见图1。

图1 教育公平研究的聚类树状图

2.5 关键词多维尺度分析

为了进一步探寻关键词之间的内涵，利用SPSS21对30个关键词构成的相异矩阵进行多维尺度分析。结合多维尺度分析图和聚类分析图，绘制出教育公平研究热点知识图谱，结果见图2。多维尺度分析呈现的战略坐标图中，小圆圈表示各个关键词所处的位置，关键词关系越紧密，代表它们的小圆圈之间的距离越近，相反，关键词关系越疏远，代表它们的小圆圈之间的距离越远。

图2 教育公平研究热点知识图谱

根据图1教育公平关键词聚类树状图和教育公平研究热点知识图谱，可将我国教育公平问题的研究热点划分为五类：

第一类是从教育发展和改革问题展开的研究。在研究教育公平之前必须先了解教育的发展，不同时期的教育存在着不同的背景和特点，只有弄清楚这些基本的问题，才能更好的找出教育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并以此为依据，才能提出有效的教育改革措施，尽可能的达到教育公平的目的。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教育改革持续了已经有30多年的光阴岁月，并且还将继续进行下去。在推行教育改革的同时也要兼顾教育公平，不以实现教育公平的教育改革都是存在很大弊端的。我国当下正在经历一场复杂和曲折的社会转型过程，教育改革所涉及的所有领域（从高等教育改革到学前教育改革）、所有层面（从宏观层面的教育体制改革到微观层面的课堂教学改革）都受到外部社会的强力制约和影响，其制约程度都远胜于以往阶段[14]。这种现象给教育改革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阻碍，需要认真对待和研究。

第二类主要是从教育政策、教育公平和教育效率三个宏观层面来展开的研究。教育政策的关键词包括受教育权利、教育权利、残疾儿童、重点学校、农村教育和流动人口子女。教育公平的关键词涉及社会公平、和谐社会、教育平等、机会均等、教育资源、教育均衡和教育机会。教育效率则和教育质量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这部分研究包含了较为丰富的关键词，也体现了它在教育公平研究中的热点趋势和重要地位。只有完备的教育政策才可能保证每个孩子的教育权和受教育权得以实现。目前，我国的教育政策体系还不是很完善，不能够覆盖教育中出现的所有问题。例如，教育机会在不同层次的学校里有着不同的内涵解读，教育资源的配置也因循教育机构的差异也存在不均衡的发展空间。这些普遍存在的机会不均等和教育不均衡现象都折射出教育的不公平。在教育的质量和效率方面，经济社会的时代背景下教育过度追求效率最大化，反而忽视了教育自身的本质特征。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教育公平与教育效率不是矛盾和冲突的[15]，而是同等重要的地位，但仍需不断调试以寻求公平与效率的动态平衡。

第三类是从高等教育和义务教育两个方面来探讨教育公平问题。我国对高等教育公平和义务教育公平的研究相对较多。拥有越高教育层次的人群越注重教育公平，因为他们拥有多元的文化背景和突出的个性差异，这就使得教育过程对教育结果的影响更直接[16]。自1999年开始进行高校扩招以来，城乡高校入学机会差距甚大，但在2001年前后出现了历史性的转折，高等教育入学机会的城乡差距开始改善[17]。这是我国在改善高等教育公平方面的一个重大举措，增加了农村学生进入高等院校学习的机会。但同时这也伴随着一些隐性问题的出现。虽然在数量上增加了农村学生进入高等院校的机会，但是这些高校大多是教育资源比较少、教育质量一般的普通高校。义务教育的研究则是提高整个民族素质的根本保证，是实现教育公平的起点。目前，我国义务教育存在严重的城乡差别，具体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城乡教学设施配置不公平，另一方面是城乡财政投入不公平。城市教学设施的配置明显的多于且优于农村，根本性的原因就是教育财政投入的差异。

第四类是从社会分层视角重点关注弱势群体教育现状的研究。研究发现，处于社会较低阶层的子女拥有较少的良好教育机会和欠佳的优质教育资源，是真正意义上的“输在了起跑线上”。随着农民进城打工不断增多，农民工子女教育问题随之而来，有些成了留守儿童，有些则跟随父母来到了城里，但同样面临着“上学难”“上好学更难”的局面。留守儿童由于匮乏来自父母的悉心照顾和学业指导，对通过接受教育以改变命运没有正确的认识，少年时期因无心向学而较早离开校园、走入社会，而随迁子女进入城市学校就学同样面临巨大困难，因户籍所限通常进入普通民办学校接受初等教育，同时也加剧了农民工子女接受教育的经济负担。从学校方面的差异来看，城乡教育间最大的差距就是师资配备的不均衡。部分农村教师专业知识贫瘠、专业技能薄弱、专业素养平庸，进而表现为教育过程中匮乏教学经验、忽视育人导向、缺乏教学艺术。

第五类是探讨基础教育中的教育公平问题的研究。我国基础教育阶段存在教育起点不公平现象。虽然我国在基础教育阶段推行“分区划片，就近入学”的原则，但众多家长仍然动用自己的社会关系为其子女争取进入重点院校，而没有社会关系的家长子女就只能够接受教育起点不公平的现实[18]。另外，高昂的择校费和购买学区房的支出，增加了接受优质教育的成本。出现这种教育现象与我国的应试教育模式也是分不开的。在应试教育的发展下，家长们容易形成畸形的教育理念，忽视儿童的身心发展规律，增加儿童的基础教育学业负担，进而造成争夺优质教育资源的社会局面。

3 结论与对策

本研究运用共词可视化分析对我国教育公平的研究现状与研究热点之间的关系进行量化分析，可以看出，我国教育公平的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教育的发展和改革；教育的政策、公平与效率；高等教育和义务教育的公平问题；弱势群体的教育现状与对策。这些相关研究为教育公平研究做出了不同方向的引导和聚焦，也搭建了教育公平所要研究的基本理论框架，但这并不代表教育公平的研究仅限于此，未来仍要通过不断挖掘新视角，拓展教育公平问题研究的方向和领域。

第一，从教育的发展和改革方面来看，要想提升教育公平研究的质量，必须提出有针对性的问题，强化问题意识，优化问题结构[19]。不仅要从宏观的角度看待问题，在某种程度上微观层面更有利于解决实际的问题。我国教育发展中存在问题是，一是培养的人才分布不均，不能满足社会发展的需要；二是培养的人才质量不高，很难胜任高要求的岗位。因此，在人才培养方面不能够设置同等的目标，而是应该因材施教，充分发挥每个学生的特长。再者应提高人才培养的质量，改变以分数为本的教育理念，注重学生的创新精神和开拓能力。在教育改革方面，要考虑到教育的各个层次，以尽可能的达到教育公平实施的全方位、无死角。

第二，从教育政策方面的研究来看，教育公平制度是教育公平实现的前提条件，我国需要建立并完善有关教育公平制度的法律体系。完善的教育法律体系是实现教育法治化和维护教育公平的重要条件[20]。有研究者指出，要从根本上解决我国教育不公平问题关键是要研究和建立教育制度变迁及运行的公平机制，通过制度、政策创新促进和实现教育公平[21]。而实现这一切最重要的主体是国家，政府首先应明确教育公平对促进社会公平和和谐社会的意义；其次是要加大立法的强度，严格遵守并执行法律及规章制度；最后要加大教育经费的投入，特别是对经济发展比较落后的农村地区。

第三，从教育的不同阶段来看，由于群体的特殊性，高等教育公平问题越来越受到人们地关注。高质量高等教育公平的核心追求就是要创办一种比现在更有特色、更加多样、更高水平的高等教育，形成能满足学生多元需求的高质量高等教育体系[22]。高等教育的对象都是拥有不同教育背景的学生，因此应为学生提供更多、更有特色的教育资源，能够满足他们多元的发展需求。另外，高校应严格执行招生制度，避免滥用权利，保证学生的合法权益不受到侵害。另一方面，国家虽然已经基本上普及了义务教育，但在某些落后的地区还是不能得以实施。由于农村学校比较分散、学校规模和班额较小，需要更多的教师。因此，应全面支持基础教育学校，严格按照国家的标准化建设，确保义务教育阶段的物资和师资。

第四，从处于社会不同阶层的子女教育问题着手，社会文化资本的差异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教育不公平现象。有着良好教育条件的子女从小就拥有优质的教育资源，可以较为顺利地实现个体的发展愿景，比如通过各种兴趣爱好不断丰富自己的课余生活，同时也提升个体的多方面才能和技艺。而处于社会底层的子女在相同的时期，可能将更多的时间花费在寻求谋生或增加家庭收入的手段。可见，社会阶层差异带来了明显的教育起点不公，起点的不公必然导致教育过程和教育结果的不公平。目前有一种“择校热”的现象盛行，家庭条件优渥的父母不惜花费高昂的择校费让孩子进入名牌学校，以获得精英模式的优质教育机会和终身受用的优质学习资源，而弱势群体穷其一生很难获得和社会精英“坐在一起喝咖啡”的机会。为实现社会各阶层的平等教育，一方面，国家要积极出台弱势群体受教育机会保障制度，地方应严格执行“就近入学”的政策支持，把教育公平落到实处。另一方面，社区应联合家长积极响应国家政策方针，理性看待入学与升学，引导儿童向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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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堆淑）

The Research Focus and Research Prospect of Educational Equality in China——Co-Word Visualization Analysis of 1994—2016 CNKI Core Journals

SUN Xin,FENG Yao
(School of Education,Baoji University of Arts and Sciences,Baoji721016,Shaanxi)

In order to clearly and intuitively display the research focus and research prospect of equlity in education,"educational equlity"is sorted as the key words"literature in the CNKI conditional search after knowledge map in China from 1994 to 2016,the education equlity research is done using Bicomb2.0 software and SPSS21.0 software.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hotspot of education fairness in China mainly focused on four aspects：studies on fairness and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equlity reform,education fairness and development policy,education efficiency,and countermeasures of vulnerable groups,higher education and compulsory education in the field of education equaity.In the future,we need to continuously tap new perspectives on the study of educational equity,and expand new directions and new fields for the study of educational equity.

education equity;core journals;CO-word visualization

G521

：A

：1674-0033（2017）04-0075-07

10.13440/j.slxy.1674-0033.2017.04.017

2017-05-10

教育部2016人文社科规划基金项目（16xja880002）

孙新，男，陕西周至人，硕士，教授